權少的新妻
“可以走了嗎?還是還有工作?”半晌之後,許諾看着顧子夕說道。
“馬上就好。”顧子夕拍了拍她的肩膀,牽她的手讓她在沙發上坐下,只是在看見茶几上的牛奶時,臉色微微變了變。
“曉宇,到我辦公室來。”顧子夕回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給林曉宇打了過去,陰沉的臉色一片難看。
“什麼事?”許諾皺眉看着他。
“你別管。”顧子夕掛了電話,看着推門而入的林曉宇,冷聲說道:“牛奶是怎麼回事?”
“牛奶?”林曉宇只覺得老闆這脾氣來得莫明,轉頭看向茶几上的牛奶,愣愣的說道:“牛奶是本週二才換過的,沒有過期;品牌是指定的,一直放的這個牌子;有什麼問題嗎?壞了?”
“我的冰箱,有三年沒有放過牛奶了你不知道?”顧子夕冷聲說道。
“這……”林曉宇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謝總在和我交接的時候,給我的物品清單,有說明每週冰箱裡要放的食物飲料的數量和品牌,還有更換的日期、採購的渠道。”
“我接手後也一直按這個來清理冰箱,這牛奶一直、一直都有的。”林曉宇看着顧子夕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辯解的聲音越來越小。
“您不喜歡,我以後再不放了。”林曉宇機靈的快步跑到冰箱前,將裡面的五盒牛奶全部拿了出來抱在手裡,怯怯的看着顧子夕。
“出去出去。”顧子夕不耐的揮了揮手。林曉宇這才如獲大赦的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才若有所悟——這是前任老闆娘喜歡喝的牌子,卻被拿給現任老闆娘了。
wωω●тtκan●¢Ο “真是該死。謝總謝總,你可真是害死我了。要是這夫妻倆兒因此而吵架,我就死定了。”林曉宇看着懷裡的牛奶,一臉的愁苦表情。
…………
“是她平時愛喝的?”許諾拿起還放在茶機上的牛奶,看了看上面的英文標籤後又放了回去。
“恩。”顧子夕從辦公桌後走過來,拿起牛奶扔進了垃圾桶裡。
“還在保質期內呢,扔了多可惜。”許諾看着他搖了搖頭,有些自嘲的說道:“我聽說,有二婚的女人,在老公家裡還看到前妻的結婚照、內衣和衛生用品、還有……”
說到這裡,許諾不禁特意看了顧子夕一眼,臉微微一紅後,笑着說道:“還有離婚前沒用完的避孕套。”
“許諾!”顧子夕用力的瞪着她,低聲吼了起來。
“開個玩笑了,這個、這個需要時間來整理不是嗎。”許諾被他瞪得低下了頭。
“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顧子夕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語氣裡滿是無奈,還有些莫明的煩燥。
“真不是我亂想的,我在新聞上看到的。”許諾看着他辯解道。
“沒事別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顧子夕瞪了她一眼,轉身回到辦公桌前拿了車鑰匙後,伸手將她攬在臂彎:“別想這些了,今天想吃什麼?”
“回家自己做啊。”許諾笑着說道:“我做給你吃。”
“要不去吃料理吧,我知道一家,材料很新鮮。”顧子夕想了想說道。
“對顧太太的手藝沒信心?”許諾斜眼看着他。
“是不捨得顧太太的身上染上油煙味兒。”看着她輕鬆的表情,顧子夕煩燥的情緒好了許多。
伸手攬過她的腰一起往外走去,外面,林曉宇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低頭忙碌着。
“曉宇,那些牛奶都在保質期內,可以拿去給大樓旁邊地下通道的流浪漢。”許諾看着林曉宇說道。
“哦,好的好的,我一會兒下班帶過去。”林曉宇忙停下手中的工作站了起來,說完後轉眸看着顧子夕,小聲說道:“顧總,我一會兒再去清理一遍。”
“恩。”顧子夕也沒再多說什麼,攬着許諾的腰轉身往電梯間走去。
“這算是過關了?”林曉宇挑了挑眉梢,暗自歡呼一聲,在看見許諾和顧子夕進電梯後,忙給謝寶儀打了電話:“謝總,你在辦公室嗎?我急事找你。”
“好,我現在下來。”林曉宇拿了之前的交接清單迅速的衝到了樓下,謝寶儀的辦公室。
…………
“怎麼這麼不穩重?”謝寶儀見林曉宇急匆匆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看着她忍不住提醒:“做老闆秘書,首要就是穩重。”
“我知道了。謝總監,你再幫我看看,這單子上的東西,有哪些是前任夫人用過的?”林曉宇將單子遞給謝寶儀。
謝寶儀看了她一眼,接過單子,看到牛奶那一項被她劃上了刪除記號,淡淡說道:“sorry,我把這事兒給忘了,你沒因爲這個惹麻煩吧?”
“今天許諾來辦公室找顧總,我拿這牛奶給她喝了。不巧的是,艾女士也來找顧總,結果,三人碰上了,這牛奶,就被顧總給看到了。”林曉宇吐了吐舌頭,有點兒劫後餘生的慶幸。
“沒關係的。總裁對艾蜜兒一向照顧,也不會因爲再婚了就放下這個責任。許諾是個聰明人,這才結婚呢,也不可能因爲這件事情和總裁鬧,這樣的話,在總裁心裡的失分的。”謝寶儀拿起筆,將紙條上的另兩項也劃了去,然後將單子交給回她,語氣裡一片輕鬆與淡然,與林曉宇的緊張與懊惱完全不同。
“哦,我知道了。謝謝。”林曉宇接過單子,若有所思的看了謝寶儀一眼,道過謝後便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說得好象挺輕鬆的,沒看到總裁剛纔發脾氣的樣子。”林曉宇邊上樓梯邊嘟噥着,卻又奇怪着謝寶儀對顧子夕與艾蜜兒、與許諾的關係,瞭解如此的深入。
而她的語氣裡,對於許諾,似乎還有着隱隱的敵意、似乎還有些輕視?
呵,也難怪,或許是同情前任夫人、不喜歡許諾的年輕漂亮吧——對於年輕漂亮的後來者,大多數人都不會喜歡的。
林曉宇聳了聳肩,拿着單子快速回到顧子夕的辦公室,將單子上的物品清理出來後,又將他休息室、文件櫃、書櫃仔細檢查了一遍,但凡與前妻有關的物品,全部清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然後用紙袋將那幾包牛奶裝好,拎着往外走去——有錢就是任性,這一包牛奶頂自己半月的工資呢,就這麼扔了。
唉,有錢,真好。
第二節:回家?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許諾的公寓。
與顧子夕一起吃完料理的許諾,也感嘆着,有錢人的生活,和自己確確實實是有很大不同的。
這還在顧子夕的經濟情況不是最好的時候,這一頓料理就去了幾千塊。
離開料理店後,許諾有些沉默,卻也沒有說什麼——這是他的消費習慣,或許,她應該慢慢的習慣纔是。
“不好吃嗎?下次換一家。”顧子夕看着沉默的許諾,柔聲說道。
“不是很習慣,我習慣吃熟菜。”許諾擡頭看他,微微笑了笑。
“不喜歡要及時和我說,不要憋着,恩?”顧子夕不禁皺起了眉頭。
“想都嚐嚐麻,嘗過之後才知道,是不是?”許諾看着他笑了笑。
“倒也是。”顧子夕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許諾的頭,輕聲說道:“許諾,我希望你開心,在我面前,你無需任何的掩飾、更無需任何的憋屈。恩?”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天下頭子號好老公,行了吧。”許諾仰頭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嬌嗔着說道:“顧先生,這間公寓能不能不退?是顧太太的小窩呢?”
“難道你還準備離家出走?”顧子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語氣中盡是不滿。
“呃……”許諾還真沒往這上頭去想——只是,或許有時候,她也會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
“我不能保證永遠不惹你生氣,但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你氣到不想回家。”顧子夕邊收拾着她的行李,邊說道。
“不是想離家出走,覺得有個屬於自己的地盤,心裡莫明的就心安。”許諾看着他長手長腳的,沒一會兒功夫,便將她的東西整理進三個紙箱裡,輕輕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到底對不對。
“那我再給你買一間。”顧子夕顧子夕將三個紙箱疊起來放到門口後,轉回身來對她說道。
“那也還是你的。”許諾輕咬下脣,沉默半晌,深深吸了口氣,看着顧子夕說道:“好吧,退吧。”
她用力的微笑着,眼底有種壯士斷腕的決心——告訴自己要對他有全然的信任、告訴自己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許諾,我們兩個說好了,無論發生什麼爭執,都不可以離家出走。”,伸手將許諾摟進懷裡,看着她低聲說道:“任何問題,在家裡解決。”
“知道了。”許諾擡頭給了他一個淺淺的笑容:“要離家出走,也要你走,對吧。”
“對。顧太太說得都對。”顧了夕搖頭輕笑。
許諾靜靜的依在他的懷裡,突然有種悲狀的感覺——嫁人,原來是這麼回事:從此自己的一切都和這個男人有關了;從此,自己再不只是自己了。
在拿結婚證的時候、在新婚激烈纏綿的時候,她沒有這種感覺;而在說要退掉這個租住的小屋的時候、在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搬到他的公寓的時候——她的這種感覺,格外的強烈。
“你的公寓,以後就是我的家了。”良久之後,許諾悠悠的說道。
“許諾,我們還缺個婚禮。”顧子夕突然說道。
“恩?怎麼突然想到這個?”許諾擡頭看他。
“因爲你就這樣住進去了,沒有家的感覺,對不對?”顧子夕低頭沉沉的看着她,心裡只覺得一股濃濃的欠意——只想到要和她在一起、只想到他們這樣的相愛着應該在一起,卻忘了:一個女孩子,從此以後放棄一切和他在一起,她也會沒有安全感。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相信我,我會習慣的。”許諾惦起腳尖,在他脣間重重的吻了一下,笑着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好,我們回家。”顧子夕用力的揉着她的頭,眼底全是憐惜與寵溺。
…………
顧子夕公寓。
“本來覺得你的公寓挺大了,怎麼把我的東西一放進來,就覺得擠了呢?我有這麼多東西嗎?”許諾看着頓時豐富的房間,不由得直嘆息。
“擠嗎?這陣子忙下來,去看看房子,換個大點兒的。”顧子夕從電腦裡擡起頭來,看着她笑着說道:“正好,新房子會有新家的感覺。”
“我只說相對於之前,並不是說住着擠。”許諾翻了翻白眼,繼續整理書櫃——只覺得,有錢人的思維邏輯確實不同。
“恩,也是要換了,原來是我一個人住的,後來加了顧梓諾,現在又加了你,肯定是不夠的。”顧子夕放下電腦站起來,在書房轉了一圈說道:“起碼,你得有一個獨立的工作間,一個更衣室,我們可以共用一個健身房,吧檯也要改一下,你後來不是喜歡泡茶嗎?”
“有時間把這套改造一下就差不多了,書房倒不需要,我喜歡在花房那邊工作,你到時候幫我加個書桌在那邊。”
“更衣室也不用啊,臥室不就行了嗎。吧檯就隨你吧,我也只是一時的興趣,回到辦公室,還是更喜歡喝咖啡一些。”
許諾被他說起興致來,拉着他的手去到客廳:“不過,客廳需要再大一些,不如不要吧檯吧,顧梓諾回國內上小學的話,可能會帶小朋友過來。”
說着又拉着他去到顧梓諾的玩具房:“這裡可以改造小一些呢,過幾年再生一個,得改個嬰兒房吧。”說到這裡,許諾自己也笑了起來:“好久以後的事了。”
“是要放理後一點兒,我希望你屬於我一個人的時間多一些。”顧子夕笑着將她拉進自己的臂彎裡,邊往外走邊說道:“看看,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造的。”
“有啊,這櫃子原來裝你一個人的衣服剛剛好,加上我的就小了,可以把那邊的陽光房封閉起來,做一個衣櫥。”許諾站在臥室門口,指着與臥室相連的陽光房說道。
“不錯的想法。”顧子夕點了點頭,拉着她走進去:“還有呢?”
許諾環顧四周,搖了搖頭:“沒有了。”
“可我怎麼覺得,這牀也應該換了。”顧子夕看着那張兩米二的牀說道。
“挺好啊!”許諾走過去,用手壓一壓,對顧子夕說道:“硬度彈性什麼的都挺好,顏色和房間也挺搭。”
“我覺得太小了,好幾次差點兒掉地上了……”顧子夕看着她低笑,讓她想起那些個瘋狂激烈而又沉淪沉陷的晚上,不由得滿臉通紅。
“所以,我想換個360度圓形的,怎麼着也不會掉地上。”顧子夕走過去,輕摟過她的腰,輕輕的吻了上去。
“顧先生,你還有工作沒做完呢!”許諾雙手摟住他的腰,低聲輕呼。
“如果一個男人到了臥室還在想工作,他一定是某方面有問題。”顧子夕低聲輕笑,在她地脣齒間溫柔輾轉着,摟在她腰間的大手輕扯出被她紮在包裙裡的襯衣,自腰間自然的遊移了上去……
“可是、可是、可是最近我們天天……”溫熱的裡衣中,突然感覺到他大手微涼的溫度,許諾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不好嗎……”他的脣輕移至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一陣帶着誘惑的味道……
脣齒間溫柔纏綿、指掌間的急促激烈、一會兒功夫,在他的大手遊走之間,她的衣服已被扔了一地……
…………
“你先休息,我去把文件處理完來陪你。”擁着許諾一起躺了一會兒,顧子夕輕聲說道。
“恩。”許諾微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顧子夕低頭在她脣上輕吻了一下,伸手扯過睡袍套上後,起身幫她拉上了窗簾,這纔出去。
許諾只覺得一身的汗極不舒服,躺了一會兒後,便起身去衝了個澡。回到房間,只見一地的狼藉、還有滿屋糜腐的味道,臉不由得微微的發熱——匆忙收拾了扔進洗衣機後,又換了牀單。
…………
“顧先生,要喝點兒果汁還是牛奶?”許諾一手拿着果汁、一手拿着牛奶走到書房。
“果汁。”顧子夕從許諾手上接過果汁,看着她問道:“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洗完澡,人又清醒了。你忙吧,我坐會兒就去睡了。”許諾說道。
“衣服繫好,彆着涼了。”顧子夕站起來,幫她睡袍的領口攏了攏,這才又重新坐下。
許諾走到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一時間無聊,便拿紙筆,隨意的寫寫畫畫。偶爾擡頭,顧子夕正全神慣注的處理着電腦裡的文件。
大約到了十二點左右的模樣,顧子夕處理完最後一封郵件後,擡起頭來,坐在對面的許諾,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來真是把你累着了。”顧子夕輕輕搖了搖頭,關掉電腦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她趴着的地方,壓着的是她手繪的家裝設計圖:正是他們剛纔商量的模樣。
顧子夕伸手拿起來看了看,不禁微微的笑了——顧梓諾的房間,她在圖中改造成了兩間,一間是原來的模樣,一間是粉紅色的嬰兒房。
或者,她也是想再要個孩子的?
顧子夕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將她在懷裡安置好後,拿筆在她的稿紙上修修改改,直到全部改完,才滿意的放下鉛筆,將圖紙摺好放進桌上的文件櫃裡後,這才抱着在懷裡打着小呼魯的許諾回到房間。
蓋好被子後,他便扯掉了兩人身上的睡袍,貼合着她的曲線,擁她在懷——完全的肌膚相接,是他越來越習慣的睡眠方式。
第三節:強勢?許諾的本性
兩天後。
許諾收到文部長髮給她,並同時cc給顧子夕的郵件,對於項目進度只做了兩個大項目的微調,將拍攝的時間給得更充足了些,除此外均做了同意的回覆。
而在確認的項目成員名單裡,卻沒有莫里安的名字,甚至沒有任何解釋——原本他是項目採購方,對於項目提供方用什麼人,其實可以由‘品尚’來決定。
但這個採購方的身份是政府的話,就又另當別論了:他們既然有指定的項目組成員,品尚這個項目提供方,也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了。
“文部長,我記得我的合作流程裡,是四個人的名字。”許諾想了想,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卓雅的莫里安有工作調動,無法支持這次項目。”文部長和謁的說道。
“原來這樣,真是可惜。”許諾官方的應了一句,又與文部長確認了幾個關鍵信息和項目啓動事宜後,便掛了電話。
…………
“工作調動?”許諾看着郵件內容自語着,眉頭卻緊緊的皺了起來——明明週三才說了,等正式的通知,現在怎麼又有工作調動了?
‘卓雅’的工作調動,至少會有亞太的談話和總部的網測,不可能說調就調。
若說是找藉口退出,自然是因爲她和顧子夕結婚的原因。
許諾拿起電話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她覺得她應該和莫里安當面聊聊,機場一別,她們還沒見過面。
但又顧及顧子夕的情緒,必竟,莫里安對她的態度不只是朋友。
…………
“你,找過莫里安了吧。”在顧子夕的辦公室,許諾看着他定定的說道。
“是。”顧子夕微微皺了皺眉頭:“他給你電話了?”
“沒有。”許諾搖了搖頭:“我和文部長通過電話了,理由很牽強。”
“所以?”顧子夕沉沉的看着她。
“子夕,我明白你的顧慮,也明白他的退讓,既然已經這樣,那就這樣吧。”許諾微斂雙眸,想了想說道:“不過,以後關於我的事情,我希望由我自己來決定。”
“我不喜歡私人感情影響工作的事情發生。對於這個項目,我們與莫里安的思路最爲接近,因爲我與他合作的默契,在後面的創意中,也是最容易達成共識的。這樣的工作關係,有助於整個工作組創意共識的達成;對於整個項目的順利推進很有幫助。”
“當然,更重要的是,你應該相信我能處理好和他的關係,就如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你和艾蜜兒的關係一樣。更何況,你們曾經是夫妻;而我們,只是朋友。你說呢?”
與顧子夕相同,許諾並不想因爲莫里安的事情,影響夫妻兩人的關係。所以她謹慎的斟酌着每一句話、每一個用詞,力求用最合適、最婉轉的方式,將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但以她的脾氣,話裡責怪的意思,仍然是相當明顯了。
顧子夕看着她沉聲說道:“結婚以前,你們是什麼朋友我都只能認了;結婚以後,我確實不能忍受一個明目張膽追求你的男人,與你還有親密的合作。”
“所以我說我理解你。但理解不太表認同。”許諾皺眉說道:“這件事到此爲止,這個結果我接受,我只是說以後,工作上你不要干涉我。我的愛情全部給你,但我的工作,我需要自己的空間。”
“你必須選擇信任我,並且不干涉。”對於工作獨立性的堅持,許諾強勢得寸步不讓。
“我從沒說過不信任。”顧子夕並沒有與這關的許諾溝通的經驗,只能是控制着自己的語氣不會太強硬。
“那就行了。我先去安排工作了。”許諾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許諾——”顧子夕出聲喊住她。
“恩?”許諾停下腳步。
“晚上一起下班。”顧子夕低聲說道。
許諾低頭輕笑,慢慢的轉過身,看着他點了點頭:“好。”
顧子夕緊繃的臉,這才舒緩了下來,大步走到她身邊,伸出雙臂將她攬進懷裡:“你的脾氣可真不怎麼好。”
“哪兒有,我就事論事麻。”許諾低頭輕笑着。
“看來我得慢慢兒習慣,我有個強勢又脾氣大的老婆才行。”顧子夕將下巴輕輕的擱在許諾的頭頂,嘆息着說道。
“明明就是你不對,你還說我脾氣大。”許諾仰頭看他,不滿的說道。
“好好好,是我不對,求顧太太別生氣,行嗎?”顧子夕無奈的說道。
“沒生氣呢。”許諾皺了皺鼻子,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口,輕輕說道:“我要上去工作了。”
“去吧,你要的文員和工作組規則制定的事,我安排寶儀去處理了,她會去找你商量。”顧子夕鬆開攬着她的雙手,對她說道。
“好的,謝謝顧總。”許諾看着他嫣然而笑,轉身快步往外走去。
看着她利落而輕俏的背影,顧子夕無奈而寵溺的笑了笑——前段時間的委屈退讓、這幾天的柔情似水,讓他忘了她初識時候的犀利與強悍。
這樣的許諾,纔是真正的許諾吧——其實,挺好,只是自己真的需要適應。
再不是艾蜜兒那般,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自己全權作主、全權安排,最後只是知會。
她是許諾,她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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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抱歉,最後要幫家裡的小朋友辦護照換領和簽證的材料申的,所以不能萬更,每天雨還是會盡量多寫,儘量在11點前能發出來。下個月就好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