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的豪門契約
就是唐藝芯這種無視態度,讓嚴洛笙更加惱火。
唐藝芯已經回到房間內想要換下衣服泡個熱水澡,況且衣服上都是酒味,她也不想被嚴洛笙發現。
如今自己懷着寶寶,要是被嚴洛笙誤以爲自己是去喝酒那就真的不好了。
而且唐藝芯仔細觀察之後發現,嚴洛笙今天心情真的很糟。
雖然唐藝芯處處小心,儘量躲避着嚴洛笙,可是嚴洛笙卻還是直接上了樓,怒氣衝衝的推開唐藝芯房間的門。
唐藝芯剛要換衣服,見他進來,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驚慌的回頭看他:“怎麼了?有事麼?”
唐藝芯不解,今天嚴洛笙看向自己的目光,爲何總是帶着怒氣?
難道自己不小心又惹到他了?
可是唐藝芯想了又想,今天一整天都沒看見嚴洛笙的影子,兩人根本沒有交集。除了剛纔回來時,他沒有看見他,把他當成了透明人而已。
“你沒看見我?”嚴洛笙今天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揪着這個問題不肯放過唐藝芯。
唐藝芯咬住下嘴脣,小聲的迴應着:“我是真的沒看見,下回我會注意的。”
唐藝芯本以爲自己道個歉,說幾句好話或許這件事情就會過去。
可是嚴洛笙卻上前一步,在她身上聞了聞。雖然唐藝芯拼命後退躲閃着,可是這酒味,嚴洛笙還是聞了出來。
聞着這酒味,嚴洛笙眼中泛着寒光,又想到了白天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嚴洛笙親眼看到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那個叫沈育非的傢伙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而唐藝芯沒有躲閃,竟然最後攙扶着醉酒狀態的沈育非?
那一幕太過曖昧,嚴洛笙一想到沈育非和唐藝芯在一起親密的場景,就會不自覺的冷着臉,表情更加嚴肅恐怖。
“你……你怎麼了?”唐藝芯小聲的問着,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嚴洛笙目光如炬的望着她,沉聲問道:“你今天都做什麼了?”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唐藝芯想都沒想立刻回答他:“去參加繪畫比*了。”
可是嚴洛笙卻陰陽怪氣的繼續問道:“除了參加比*,你還做了什麼?”
唐藝芯有些懵,還做了什麼?
唐藝芯仔細回想着,參加完畫畫大*後,她就和育非學長去吃飯。
對了,唐藝芯立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衣服上還有酒味。
絕對不能說出和育非學長一起吃飯的事情,若是自己說了,嚴洛笙會更氣憤吧?
唐藝芯故意隱瞞和育非學長見面的事情,故作輕鬆的笑着回答道:“參加比*之後就沿路逛逛,然後我就回家了。”
雖然不知道嚴洛笙爲什麼會這麼問,不過唐藝芯特意避開沈育非,就是不想讓嚴洛笙知道自己和育非學長還有聯繫,也不想他因此生氣。
只是唐藝芯卻不知,今天兩人相見的一幕早就被嚴洛笙看在眼裡。
若是此時唐藝芯如實交代,或許嚴洛笙心裡的怒氣能稍微消減一些。
可嚴洛笙卻萬萬沒有想到,看起來單純不會說謊話的唐藝芯,竟然對自己說起了謊話?
唐藝芯竟然在騙他?
還是因爲那個叫做沈育非的男人騙自己?
嚴洛笙的眸子忽然冷若冰爽,他不屑的勾了勾脣角:“你身上哪來的酒味?比*應該是中午就結束了,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嚴洛笙一直死死的盯着唐藝芯,他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騙他到什麼時候。
面對嚴洛笙的咄咄逼問,唐藝芯頓時慌了,剛纔自己隨意說的謊話,顯然在嚴洛笙這根本無法矇混過關。
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自己的謊言只要細細一想,就會發現漏洞百出。
唐藝芯只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繼續想法子圓這個謊言:“路邊撞到了一個酒鬼所以弄得身上都是酒氣。我去逛街了,女孩子一逛街就要逛很久的。”
唐藝芯在心裡呵呵苦笑兩聲,自己都覺得這謊言夠牽強的。
果然,嚴洛笙已經聽不下去,他用極其陰冷的聲音憤然打斷了唐藝芯的話語:“夠了,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我全都看見了,你和沈育非坐在街邊,他抓着你的手,你們兩個人倒是笑的挺開心的。最後還整個人靠在你身上,怎麼?不放心他乾脆送他回家?”
嚴洛笙話音剛落,唐藝芯驚訝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想不到嚴洛笙全都看到了。
那剛纔自己的那番謊話……
唐藝芯現在後悔至極,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如實交代的,這個樣子只會讓嚴洛笙更加懷疑自己和育非學長之間的關係。
“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參加完畫畫大*一出來就見到育非學長正在門口等我。他說讓我請他吃飯,我之前也是答應了學長要請他吃飯的,所以纔會和學長出現在大排檔門口。你既然看見了我們,就應該看見他握住我雙手的時候,我分明躲開了!”
唐藝芯感覺自己完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爲什麼嚴洛笙只看見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起聊天,卻沒看見她刻意躲避育非學長的那一幕?
雖然自己極力辯解,可嚴洛笙卻只是冷冷一笑:“呵呵,你躲開了?那他靠在你身上時爲什麼不躲開?你答應了學長要請他吃飯,你答應過我什麼?”之前自己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唐藝芯,唐藝芯也不止一次的答應過,可是現在呢,她依舊死性不改!看來她和沈育非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啊!
唐藝芯的解釋不僅沒有讓嚴洛笙好受,反倒讓他更加惱火。
和學長之間的約定要遵守,可是唐藝芯幾次跟自己承諾都不會在和沈育非有所往來,結果呢?
對於唐藝芯來說,沈育非是很重要的人,而自己,是可有可無的透明人吧?
唐藝芯急得直跺腳,到底怎麼說嚴洛笙纔會相信自己呢?
“學長喝醉了呀,因爲學長喝醉了從座位上站起來時差點跌倒我纔過去扶他的。我不喜歡學長,也拒絕了學長的告白。我已經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難道拒絕告白後,連朋友都做不了麼?
嚴洛笙只是沉了沉銳利的眸子問道:“你親自送他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