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如願的看到她的脖子瞬間染上了紅暈。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你喜不喜歡我的用力?”
於葉敏-感的一顫,擡起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喜歡,我很喜歡。”
女人在*第之上總是害羞,不願意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可是於葉卻不這樣認爲,既然這個男人是自己認定的,是自己喜歡的,那麼勇敢的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也是愛他的一種表現。更何況,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坦誠相見了,那麼一些想法能夠互相分享也是兩個人交流的一些渠道。
景天陽喜歡這樣的於葉,會覺得自己的努力在女人的身上得到了最美的讚揚。雙手一伸,將於葉一個公主抱站了起來,快速的走進了臥室,將那個滿眼深情的女人放在兩個人盡情歡-愛過的大*上。
輕輕的伏在她的身上,漂亮的桃花眼閃着動人的光澤,“寶貝,我想要你。”
於葉伸手環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薄脣上輕輕一咬,有點不滿的指責,“不知道我們景大書記什麼時候這麼紳士了?”說完,趁着他不注意一個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今晚你是我的奴-隸。”說完嘴巴就吻上了他的額頭,一點點的往下,眉毛,眼睛,鼻子,臉頰,避開了他的嘴巴吻在了他圓潤的下巴上。
景天陽躺在那裡享受着她的主動,可是她躲開了自己的嘴脣讓景天陽很是不滿,直接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狠狠的吻在了那張到處點火的紅脣上。直到感覺到了於葉的氣息的不順暢才鬆開她,深邃的眼睛直直的望進那雙此刻迷離的丹鳳眼裡,性-感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中響起,“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有些事就得男人主動,你,只要承受就好了。”
於葉眨巴眨巴眼睛,有點不解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的?該出手時就出手,誰說女人不可以主動。更何況對你,我願意主動。”
景天陽現在完全可以確定,第一次兩個人在一起時雖然於葉喝多了,但是絕對是本色出演。看看,現在這話說的和那時沒有什麼分別嘛。
微微一笑,“可是如果事情都讓你幹了,會讓我這個做男人的很沒有面子,很沒有成就感。”
於葉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已屏蔽#伸出舌頭舔了舔脣瓣,“陽,你確定我們還要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嗎?”
低咒一聲,景天陽也知道自己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可是對象是她,他願意和她鬥鬥嘴,調節一下氣氛。可是這個小女人居然這麼誘-惑自己,簡直就是個小妖精。
看到景天陽還那麼看着自己,於葉伸手握住了他的胯間之物,有點挑釁的說道:“陽,不會是下午的時候我把你榨乾了吧,要不我們明天再來。”
“該死的,”景天陽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不再磨蹭,直接將那個現在挑釁的小女人就地正法。
看着那個只能張着嘴喘氣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的小女人,又一記重重地一頂,如願的看到小女人渾身的驚鸞了一下。汗水一滴滴的滴在她性-感漂亮的鎖骨上,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寶貝,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你不是說下午已經把我榨乾了麼?怎麼,你不用力了?”
於葉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已屏蔽#景天陽伏在於葉軟軟的身上,身體上的汗水和她身上的蜜珠融合到一起,喘着粗氣在她的耳邊輕輕一咬,“寶貝,我們再來一次。”
於葉瘋了,趕緊抓住景天陽已經到處肆虐的大手,“陽,我錯了,求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了。陽,我們以後再來。”
可是話剛說完,#已屏蔽#。於葉有點無奈的望着窗外,知道自己一定是沒有睡覺的機會了。失去理智的最後一刻她直接的想法就是以後絕對不會挑釁這個體力驚人的男人,要不然最後受累的絕對是自己。
感覺到她的走神,景天陽不滿的在她的柔軟上重重一捏,於葉忍不住啊的一聲,再沒有其他的思緒只能隨着他的節奏爲他奏響了曼妙的音律。
當一切終於風平浪靜,任由一臉饜足的男人將自己細細的整理乾淨,只想躺在那張舒服的大*上能夠好好的睡一覺。
當男人將她用力的擁進自己的懷裡的時候,於葉只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好好的睡一覺。男人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寶貝,明天我們去把你身上的東西拿出來吧,我想要個孩子。”
於葉閉着眼,迷迷糊糊的只聽到孩子兩個字,臉上露出了一抹笑,輕輕的‘恩’了一聲就腦袋蹭了蹭他厚實的胸膛進入了夢鄉。
景天陽聽到她的應聲,嘴角帶着笑也進入了夢鄉,可是大手還是緊緊的箍在她的細腰上,顯示着男人的霸道。
喬麗一個人打車很快就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區,和門衛說了一聲,出租車直接開到了樓道口。下了車,看着自己租住的小窩,喬麗嘆了口氣就往樓上走去。可是剛走進樓梯就被一股大力拉到了一個寬闊的懷裡,喬麗嚇得想要尖叫,可是卻被人一隻手捂在了嘴巴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響起,“小麗,是我。”
喬麗一聽居然是李哲的聲音,急忙拉下嘴上的大手,有點緊張的轉過身看着黑暗中的李哲。“阿、阿哲哥你怎麼過來了?”
李哲沒有說話,拉着她就往她住的樓層走去。喬麗看着那隻拉着自己的大手,心裡緊張極了,可是卻又貪戀此刻他大手帶給自己的溫度,只能被動的跟着他上了樓。
到了自己所在的樓層,李哲鬆開她的小手,“開門。”
喬麗感到握着自己的大手一鬆,心裡有點失落。可是聽到他的聲音,有點緊張的說道:“阿哲哥,你看,你看現在天不早了,有事、有事兒我們明天說吧。”
李哲沒有搭話,就站在那裡看着她。雖然樓道里黑黑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喬麗還是感到一股凌冽的視線直直的看着自己,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今晚上的阿哲哥和-平時的絕對不一樣,喬麗不禁想到是不是昨天的事兒被他知道了,心裡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只能從包裡拿出鑰匙有點顫巍巍的往門鎖上插。可是由於緊張的緣故半天都沒有找到鑰匙孔,只能在那裡幹冒汗,儘量拿穩鑰匙想要把門打開。
這時身後伸過來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準確的把鑰匙插-了進去,輕輕一推就把門推開了。這時喬麗的身上已經都是汗了,緊張的轉過頭對着李哲說道:“阿哲哥,請進。”
李哲看了眼一直在自己身邊沒大沒小嘻嘻哈哈的喬麗今天的表現,更加確定自己的調查結果是完全正確的。
邁開長腿不客氣的直接走了進去,把客廳的燈打開,就看到喬麗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對着她說道:“進來啊,難道我還能吃了你。”
喬麗呵呵一笑,趕緊走了進來。對着已經像是坐在自己家裡的李哲說道:“阿哲哥,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兒麼?我、我要睡覺了。”
李哲斯文的臉上帶着笑,眼睛細細的打量着這個自己一直當做小妹妹的女孩。不,應該叫女人了吧,而且她蛻變的過程是由自己親自實現的。
喬麗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可是他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只能怯怯的站在那,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等待着家長的訓斥似的。
看着她怯怯的眼神,李哲知道自己嚇到她了。從來面對她們的時候自己都是一副斯文有禮的樣子,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另一面展現給她們。可是這件事給自己的衝擊實在太大了,自己居然和這個一直被自己當成妹妹一樣的女孩尚了*,而且她給自己的感覺居然那樣美妙。想到這李哲就覺得心裡矛盾極了。現在看着她一改往日親近自己,和自己一副生疏的模樣,忽然覺得心裡不舒服極了。
雖然心裡感覺很對不起於葉,可是她已經不是自己能夠追逐的了。要是繼續腳步,也許那個愛了多年的女孩會徹底的走出自己的生命,連朋友都沒有的做。
微微一笑,用着平時的語調說道:“小麗,你那麼緊張做什麼,過來坐下,阿哲哥問你點事兒。”
喬麗想要正常的面對他,可是卻發現現在想要笑起來面對阿哲哥是那麼的困難。坐在了離李哲最遠的地方,喬麗緊張的看着他。
李哲儘量微笑着用平常的語調說道:“小麗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喬麗趕緊點頭,卻又不想他知道,趕緊又搖頭。李哲看着他有點頭又搖頭的樣子,知道自己是嚇到她了,起身幾個大步就坐在了喬麗的旁邊。喬麗想要起來,可是看到阿哲哥的樣子她只能呆呆的坐在那,不敢動彈。
“小麗,你今天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纔回來?你哥把你託給我照顧,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兒我沒有辦法給你哥交代。”李哲看着她說道,希望她給自己說實話。
喬麗想要瞞着他,可是也知道這事兒自己也瞞不住,只能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給李哲說了一遍,當然也包括景天陽爲自己打架的事兒。
說完了還有點緊張的看了眼李哲,希望他聽到姐姐有了男朋友不要太傷心啊。可是李哲始終一副淡淡的樣子,沒有太大的波動。
到了最後,喬麗忍不住問道:“阿哲哥,你不是一直喜歡錶姐麼?可是表姐已經和景大哥一起了,你以後怎麼辦啊?”
李哲沒有回答喬麗的問題,只是看着她輕輕問道:“小麗,那你覺得那個景天陽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很優秀?”
喬麗看着李哲,點了點頭,“恩,景大哥真的很不錯,而且他和表姐兩個人一看就是互相喜歡的那一種,他對錶姐也特別的體貼,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嫉妒。”剛想要繼續說什麼,想起來阿哲哥心裡一直都是表姐,她在他面前這麼說阿哲哥一定很傷心吧。“可是,我還是覺得阿哲哥最好了,以後我一定會幫着阿哲哥的。”
再往下說喬麗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那麼愣愣的看着李哲,希望他不要因爲自己的話太傷心了。阿哲哥對錶姐的感情她一直看在眼裡,爲了表姐高興,就算知道自己吃了羊肉也許會死人的他也強迫自己吃了下去。生病住院了也不要表姐知道,就怕她會內疚。現在表姐有了表姐夫,以後阿哲哥要怎麼辦啊?
一想到這,喬麗就有點懊惱。她一心想要幫着阿哲哥和表姐在一起,可是景天陽看着也真的很不錯,最重要的是表姐喜歡。如果自己搞破壞的話表姐以後不幸福怎麼辦呢?
看着臉糾結成一團的喬麗,心思縝密的他一眼就看出來她在想什麼。還有今天會是誰想要對她下手呢?一個女人,腦海裡一下子就出現了秦傲珊離開時看自己的眼神。她好大的膽子,居然還不吸取教訓,看來她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心裡也爲這個善良的小女人而感動,如果沒有發生昨天晚上的事兒,那麼她這麼幫着自己自己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是兩個人已經有了那一層關係她居然還想着幫着自己和於葉在一起。
而且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一定得好好地問問她。居然會是她和自己一起,而且爲什麼早上她那麼着急的跑掉?平時的時候她偶爾看着自己的時候臉上那種癡迷的目光,他一直知道,可是心裡總是有着於葉的身影,以爲她只是個小妹妹,可是沒有想到一眨眼小妹妹就已經成長爲一個可以盡情爲自己綻放的美麗女人。
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喬麗,他也許可以考慮讓她做自己的*,或者給她一大筆錢就打發掉了。可是這個女人是喬麗,自己朋友的親妹妹,喜歡女人的表妹,自己一直當做小妹妹一樣的女孩,他其實今天來的也有些衝動了吧,最少他還沒有考慮好到底要怎麼處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可是該死的聽到她剛剛的話,李哲覺得自己的心裡爲她的善良一動,卻也爲她的深情而感動。現在他更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昨天那個不該發生的*了。心裡卻有一個角落在慶幸幸好昨天的女人是她,而不是秦傲珊那個該死的女人。想到秦傲珊,李哲心頭的怒火更盛。
喬麗看着李哲眼神的變換,當感覺到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有點緊張的說道:“阿哲哥,你不要多想啊,真的,在我心裡沒有一個人可以比得上你的。表姐現在不和你一起是因爲她還沒有發現你的好,要是她發現了你的好,一定會整天跟在你後邊哭着求着和你一起啊。”
聽着喬麗胡扯的話,看着她緊張的樣子,李哲趕緊把身上的戾氣散掉。臉上重新露出溫潤的笑容,“小麗,你都覺得那個景天陽那麼好了,這證明這次你表姐的眼光不錯。那個景天陽的確是個不簡單的角色,而且他對你表姐也的確不錯。你看爲了你表姐不顧縣委書記的身份在酒吧裡和小*打架,就可以看出他對你表姐有多麼在意啊。”
想到昨天和自己打架的時候景天陽出手的那個狠勁,現在他都不敢相信他不是個混黑而是個人民父母官。那一拳拳打在身上,是真的疼啊。不過他應該也沒有佔到便宜,他昨天出拳也是用盡了全力。看到他的那一刻,看到於葉雖然拒絕他可是卻滿臉情意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明白這次她選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好,好的令他覺得自己該死的爲什麼出現的這麼晚,失去了一個擁有她的機會。
喬麗仔細的觀察着李哲的眼神,雖然他的眼裡的東西讓自己猜不透,可是聽到他這麼說也有點放心了。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哲哥,你是不是很傷心?”
李哲剛想要伸手摸摸她的頭髮,這本來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經常做的動作,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再做覺得有點曖-昧。有點訕訕的收回了手,在自己沒有想好如何處理他和喬麗的關係時,他絕對不會再做出令喬麗誤會的動作了。
看着李哲已經伸出來卻又拿回去的手,喬麗一下子低下了頭。阿哲哥是不是也開始討厭自己了,要不然爲什麼連平日裡兩個人經常做的動作都不再做了。
喬麗低下頭的樣子有點刺激到李哲,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地將手放在了喬麗的頭頂,聲音輕柔的說道:“小麗,你不要多想。現在我已經知道和你表姐已經沒有機會了,景天陽那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一旦認定絕對不會放手的人。雖然我依然有着不甘心,但是輸給他我覺得沒有什麼丟臉的。”
自嘲的一笑,“也不算輸,連開始都沒有,我連個競爭的資格都沒有,就已經直接出局了。我和你的關係不會因爲和你表姐的事兒有什麼影響,所以你別亂想。”說着,還摸了摸她的頭髮。
喬麗聽到李哲的話,再感覺到頭頂上阿哲哥和以往一樣輕柔的動作。急忙擡起頭來抓着李哲的手說道:“阿哲哥,你真的放下了麼?你真的不會因爲和表姐沒有結果,以後還會像以前那樣對待我嗎?”
李哲在心裡苦笑一下,和以前一樣對待你好像有點不可能了。可是現在他忽然不想和她挑明自己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的女人就是她,因爲挑明瞭以後他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她。他也想知道爲什麼她會一大早的就逃跑,不讓自己知道和自己一起的女人就是她。
能夠把自己保持了那麼久的清白給了自己,說明她心裡是愛着自己的吧。昨天自己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卻能知道兩個人沒有強迫。而且她身上淡淡的體香,現在正在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鼻間,讓自己居然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看着她抓着自己的大手,李哲有種衝動,想要將她壓在身下重新好好地體味一下昨天的美妙滋味。可是理智告訴自己,如果她現在這麼做了,那麼昨天他可以以酒後亂=性來解釋,今天他就會把事情弄得更加的複雜。
一想到這一點,李哲直接站起了身子,眼睛四處的看了看。屋子的簡陋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再想到自己剛剛上來的時候樓道里居然連盞燈都沒有,對着喬麗說道:“明天我讓人來幫你搬家,這不能住了。”
這語氣直接就是命令式的,喬麗納悶的說道:“這挺好的啊,幹嘛要搬走啊?房租便宜,治安也不錯,我還是託了我一個在房地產中介的同學給我介紹的呢。”
聽到喬麗的話,李哲好看的眉毛忍不住皺了起來,“讓你搬你就搬吧,正好我有一套房子現在閒着呢,離公司也近,你上下班也方便,還能省一份房租。明天你就搬過去吧,回頭我找人幫你搬。”
喬麗一聽直接搖頭,要是兩個人還像以前一樣,那自己二話不說直接就搬過去了。可是現在,看着阿哲哥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但是自己卻覺得彆扭極了。所以趕緊說道:“不用了阿哲哥,我在這裡住的很好了。離公司也就幾站路,坐公交車很方便。而且我當時籤合同的時候一下子交了半年的房租呢,要是搬走了多浪費啊。”
李哲聽到她再次的拒絕,忍不住有點生氣的說道::“讓你搬你就搬,哪那麼多的廢話。告訴你,明天我就讓人來搬家,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就直接越過喬麗打開門走了出去。
喬麗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李哲,聽到巨大的關門聲忍不住嚇了一跳。看着空蕩蕩的門口,喬麗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望着天花板久久沒有動作。
週五下午的時候自己坐在家裡沒有事兒,正好幾個同學打電話過來說是慶祝找到了心儀的工作,便和他們一起去了一家酒吧。
年輕人嘛,在一起吃吃喝喝,一不小心時間就晚了。自己沒有喝酒,看了眼時間就想要回去了。
其他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有點醉醺醺笑話喬麗居然這麼早就回去,不知道得還以爲她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娃娃。
喬麗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沒有長大,於是就說自己已經長大了,都已經有男朋友了。其他人當然不信,於是就和喬麗打賭,要是她真的有男朋友了,那麼以後喬麗半年的伙食費就由這幾個人承擔了。要是喬麗沒有男朋友,那麼今後他們幾個一個月的伙食費就由喬麗來承擔了。要知道剛畢業的大學生主要的開銷一個是房租還有一個就是伙食費了,喬麗爲了自己的面子也爲了那半年的伙食費,想了半天直接就撥打了李哲的電話。
阿哲哥和自己的關係一直很好,來到他公司以後他也很照顧自己,要是叫他過來即使不說是自己的男朋友,這些人也一定會信的,因爲他們都知道自己這幾年沒有在大學裡找男朋友就是因爲自己的心裡一直有一個人。
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可是那邊居然沒有人接聽,看着同學們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模樣,喬麗趕緊再次撥了過去。這回還好,電話剛響了兩聲就接通了。喬麗衝着同學一個挑眉,就對着電話說道:“阿哲哥,我是小麗了,我在外面吃飯,”
話還沒有說完,那邊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請問您是機主的朋友麼?你朋友現在在我們這裡喝多了,您方便過來接一下嗎?”
喬麗一聽急忙打聽了地址,顧不得和同學們說什麼拿起包包就跑了出去。
一進阿哲哥喝多的酒吧,遠遠地就看到阿哲哥趴在吧檯上,旁邊還有個貌美的女子正在對着李哲說些什麼。
急忙走了過去,就看到李哲使勁一揮手,將抓着自己胳膊的女人給甩了出去。喬麗以爲是酒吧裡玩樂的女人,站在李哲旁邊對着那個不甘心還要上前的女人說道:“對不起小姐,這是我男朋友,請你找別人玩去吧。”
心裡一個勁的打鼓,可是想到電視上不是都這麼演的嗎?心裡緊張的看着站在那裡細細打量着自己的女人。
秦傲珊本來就是來這裡找樂子的,最近自己一有機會就去李哲的眼前轉悠,可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理都不理自己。想她秦傲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想要追她的男人一大把,可是這該死的李哲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大大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正在四處打量今天的目標,沒有想到居然看到了趴在吧檯上喝多了的李哲。眼神一轉就知道這絕對是自己的一個機會,上去想要把李哲拉走。可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喝多了居然都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出去,一下子把自己甩了出去。
氣沖沖的剛想要再次上前,這半路上又殺出個程咬金啊。
細細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一看年齡就不大,清純的樣子就像是個大學生。難道她就是李哲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想了想,轉身走向了一邊,就要看看她會不會被李哲甩出去啊。
喬麗一看秦傲珊走向了一邊,可是眼睛還是不住的往這邊看過來。心裡對她忍不住有點瞧不起,幹嘛這麼糟蹋自己啊,一看她就是個有錢人,怎麼這麼不懂得珍惜自己。
走到趴在那裡的李哲旁邊,溫柔地對着李哲說道:“阿哲哥,我是喬麗了,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啊。”
李哲雖然喝的有點多了,可是剛剛秦傲珊那刺鼻的香水味依然讓他噁心,所以他直接將那個想要和自己搭訕的女人甩了出去。
這個身上有着淡淡香氣的女人說自己是誰,但他一點也聽不清。不過她的味道很好聞,管她是誰呢!今天的自己的確需要一個女人,要不然自己滿腔的火氣怎麼泄都泄不出來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有點模糊的看着眼前清麗的小女人。看不清樣子呢,沒事兒,她身上的味道自己喜歡。
看她拉着自己,站起來沒有掙扎直接就和她走了出去。不遠處的秦傲珊看到這一幕,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貝齒,不過她並沒有放棄,遠遠地跟了上去。
喬麗看着喝醉的李哲,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把他弄不回家了。看着不遠處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直接帶着他就進去了。
拿着李哲的卡辦了個房間,跌跌撞撞的就來到了房間所在的樓層。喬麗實在是扶不動他了,只能輕輕地喚道:“阿哲哥,你自己走一下啊,我真的扶不動了。”
李哲像是有意識似得,將自己身上的重量移開一些。喬麗看到李哲的表現忍不住笑了下,看來阿哲哥就是喝多了也知道照顧自己呢。趕緊快步的走到了房間,將李哲放在了*上。
剛剛抽身想要離開,可是李哲居然一把將她抱住,大手直接將她拉到自己懷裡,迷迷糊糊的說道:“不要走,既然來了就陪我吧。”說完就帶着滿嘴的酒氣吻在了那殷紅的小嘴上。
喬麗一愣,趕緊轉過了頭,他的脣帶着絲絲的涼意親在了她的臉頰上。“阿哲哥,是我了,我是小麗啊。”
李哲一擊不中,再聽到她嘴裡膩膩歪歪的說着什麼,直接伸出大手將她的臉蛋固定,用脣舌封住了她的話。
喬麗想要掙扎,可是李哲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只能順從着他一點點的迷失在他製造的清浴之中。更何況這是自己一直喜歡的阿哲哥,雖然知道他的心裡只有表姐,可是這一刻她卻只想和他靠的更近。
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就這一次,讓自己順從着內心的渴望。以後她絕對不會給阿哲哥和表姐造成困擾,當一切沒有發生過。
李哲的手很快的將彼此的束縛解開,醉蒙着雙眼但是依然知道身下是一具多麼美好的身軀。像是撫摸着最美的藝術品慢慢的劃過她每一寸肌膚,身體叫囂的欲-望讓他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貫穿了那代表着純真的薄-膜。有着一瞬間的停頓,可是那美好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顧不得身下人的眼淚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佔-有。
喬麗痛的眼淚直流,可是看到男人臉上的滿足卻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顧不得身體被撕-裂的疼痛,伸出手緊緊的擁着他,想要和他更加的貼近,隨着他的動作如進入大海的小舟,隨風遊蕩。
當身上的男人大汗淋漓的在身上運動的時候,喬麗聽到了那一聲聲從他口中吐出的名字,一下子心如刀割。
眼中含淚的望着那個還在用力衝-刺的男人,喬麗也知道自己早就應該知道這個結果,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的時候,爲什麼心還這麼痛。
當李哲一聲嘶-吼,喬麗瞬間感覺整個身體似乎一下子被充滿了,身體痙-攣的厲害,也在那一刻達到了頂點。
以爲一切已經結束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居然又一次開始了攻擊,喬麗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他給的一切。心裡雖然有着酸楚,可是卻知道這也許是這一生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的機會。想到這,喬麗只想珍惜這惟一的一次機會,和這個男人共同飛舞。
一個短暫卻也漫長的夜晚就這麼過去了,喬麗一直強撐着不敢讓自己由於勞累而睡過去。忍着身體的不適將被子小心的蓋在李哲的身上,轉身走了出去。
她沒有看到,她剛走到走廊拐角,旁邊的一道門就打開了,秦傲珊那張充滿着嫉妒的臉龐在這個黎明顯得格外的猙獰。
喬麗的思緒慢慢的收回,雖然身體依然有點不舒服,可是心裡沒有一絲後悔。而且她真的不打算讓李哲知道,即使她知道現在李哲和表姐已經沒有機會了,可是自己卻不想阿哲哥因爲兩個人發生了關係兒對自己負責,那樣的感情自己不想要。
重重的嘆了口氣,忍不住想到爲什麼表姐的運氣就那麼好呢?阿哲哥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愛着表姐,可是表姐卻不知道。現在景天陽看樣子成爲自己表姐夫的可能很大,那樣優秀的一個男人,她看到他看着表姐的眼神,那深情的模樣絕對騙不了人。表姐那麼好的人,的確應該有個好男人陪着她。
搖了搖頭,告訴自己不要想了,趕緊走進了洗手間。
李哲走出了喬麗的房子並沒有馬上離開,站在樓下看着始終亮着燈的房間,有點頭大的拿起煙抽了起來。
今天早上手下告訴自己酒店的監控居然被人給破壞了,他就知道一定是秦傲珊那個女人做的。既然她不想自己知道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是誰,那麼自己就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通過昨天去的酒吧,再加上路邊商店的一些監控,讓他查到昨天和自己一起的女人居然是喬麗。一開始他也有點惆悵,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可是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來這裡找她說清楚。
可是等來等去的不見她回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居然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沒有想到剛走到樓下就聽到了出租車的聲音。看着那個遲歸的女人,他真的想要打她一頓。所以才嚇了她一下,可是看到她瞬間蒼白的臉,他居然會覺得心裡有一處空空的。
本來想要直接和她說明白,可是看着她害怕自己的眼神,不同於以往的相處方式,讓他到嘴邊上的話一次次的嚥了回去。
她的善良,她刻意僞裝的堅強,都讓自己不知如何開口才能不傷害這個自己一直當成妹妹一樣的女孩。看着她簡陋的房間,所以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那麼霸道的讓她明天搬到自己的公寓去。
再次擡頭看着喬麗依然亮着燈光的房間,李哲重重的嘆了口氣轉身發動車子離開了。還有一個秦傲珊等着自己處理呢,她還真的把自己當成傻瓜了!
冷冷的笑了一下,讓人忍不住想到了地獄裡的撒旦,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那個一直斯文的李哲聯繫到一起。
打了個電話,開着車子快速的行駛在路上,往約定的地點駛去。
到了一幢大廈前面一個剎車,只見一個男人迅速的走了過來,幫着李哲打開車門,恭敬的說道:“少爺,您來了。”
李哲點了點頭,直接走了進去。有人迅速的幫着李哲將大門打開,只見裡面齊齊的立着好多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對着李哲恭敬的喊道:“少爺!”
李哲沒有說話,目光冷峻的掃過衆人,直接走到中間的一張椅子上坐定。
這是一個男人走上前,對着李哲耳語的幾句,只見李哲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可是下面的人卻感到了一陣的毛骨悚然。每次少爺露出這種微笑,那麼一定有人會倒黴的。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那麼就把他帶上來吧,有膽子做就要有承擔的勇氣。”對着男人淡淡的吩咐完,李哲一副悠閒地模樣坐在那裡。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就被兩個男人押了上來。一看這陣仗,當時腿就不會動了。看着李哲坐在那裡,急忙哭喊道:“經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李哲冷冷的看着自己在公司的秘書,今天聽喬麗說完,一想到居然有同事敢陷害她,李哲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叫朱莉的女人。喬麗來公司他一直有所照顧,所以她多次明裡暗裡的給喬麗使絆子,雖然看到了但這就是職場,他也不想喬麗一直什麼都不懂,所以對於朱莉的行爲他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有想到,她這次膽子真的很大,居然敢聯合秦傲珊來設計喬麗。如果不是於葉景天陽正好在s市,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一想到這裡,李哲的眼光瞬間的犀利起來,看着那個苦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