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心裡也是窩着氣,又哪敢發作起來,楞楞的敢怒不敢言,以他靳哥的面子可是從來也沒有的事。
“怎麼!這麼瞪着我是什麼意思,想打擊報復嗎?你有這本事嗎?”
啪!
又是一下下來,打得他嘴上的血水都飛濺了出去,牙齒也落下幾枚。
這時,靳哥死的心都有了,直想奮起衝了上去跟蘇自堅拼個你死我活的場面,不過他想了想仍是沒敢這麼作,蘇自堅這麼羞辱他擺明着是要逼着自己出手,似他這樣的高手是不會亂打沒還手之力的人的,只要自己不出手他就不會打殘了自己,這麼一想,心底登即氣泄,再沒反抗之心,話也不說了。
蘇自堅見打得他怕也就算了,手上沾了不少的血水,放在靳哥衣服上擦了擦:“靳哥!你還有事不?”
靳哥不敢開口,其實是他嘴疼得張不開了,只是搖了搖頭。
“你老人家要是沒事的話能不能先走一步,我這還要趕火車呢?你這麼一搞大家好像看戲似的看着我們,那多難爲情呀,不如你帶着手下的兄弟吃飯去如何?”
靳哥巴不得他這一句話,急忙起身就要走了。
“等等!”蘇自堅的話無疑是具有震懾力,話一出口,靳哥身形即穩了下來,動都不敢亂動,回過身來,生怕他反悔又要爲難自己。
“記住告訴手下的兄弟們,今後不要再搞事了,這樣影響多不好呀,他們只會害了你,就像今天吧,原本不會發生的。”說罷,把手擺了一擺示意靳哥可以走了。
靳哥這才轉身快步而去,至於他的那些手下更是不敢逗留,他們都是些傷殘敗兵,都被打慘了,如喪家之犬狼狽而去了。
大家眼看着蘇自堅把靳哥等整得死去活來,真是大呼過癮,心想能有這等身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了,只是不知他是什麼人?怎會這麼的厲害?
車廂裡恢復了原來到樣子,那位仁兄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落座下來,一臉尷尬之色地看了蘇自堅一眼,方纔有難自己先行逃開了,那知這人實在厲害,居然有本事痛打靳哥等人,心想自己打一個都不過,人家一人就放倒下一大片,實在太牛了。
撲捅一聲,那位仁兄忽地朝蘇自堅跪了下來,旁邊的人一見都嚇了一跳,不知他在搞什麼明堂?
蘇自堅則是坐着不動,臉上也末現出什麼的異樣?
那位女子則是一臉愕然地看着他。
“師父!你請收我作徒弟吧。”張明陽一臉誠懇地說道。
“徒弟!嗯嗯,這事我還從末想過。”蘇自堅摸了摸下巴,笑了一笑。
“現在想也不遲的呀。”說罷,張明陽即叩了一個響頭,呵呵地笑道。
那知蘇自堅搖了搖頭:“兄弟!你誤會了,咱不收什麼徒弟的。”
張明陽不禁愕然:“您有這麼好的功夫不收徒弟的話,將來失傳了怎辦?況且以我這樣優秀的人才能配得上作師父您的徒弟。”
蘇自堅呵呵一笑:“那到也是,你的確是一個極品。”他這話的意思則是講剛纔有事時你就跑開了,將來師父我有難的時候你還不早早就跑得不見了人影,我收這樣的徒弟又要來何用?
當然了,這只是他心裡想的話,那張明陽不可能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是犯了一個大忌,這樣的徒弟你再怎表現,身手高明之士也是不會收這樣的人爲徒弟。
“哦!那師父你更要收我爲徒了。”說着又叩了一個頭。
蘇自堅搖了搖頭:“你起來吧。”
張明陽只道他已答應收已爲徒,高興之餘也就起身來。他向蘇自堅雙手抱拳,敬敬地尊稱:“師父!”
“別逗了,我自己還是學徒呢?這收徒弟什麼的……嘿嘿!”說到這兒,卻不住地搖着頭。
張明陽不禁一愕,當即又跪了下來。
“你要跪就跪,我可要睡上一覺了。”說罷,把頭斜靠在車牆上,閉上了雙眼。
張明陽又連叫了幾聲,蘇自堅總是不理會他,過得十來分鐘,他這膝蓋可受不了了,只得無奈地站了起來,連聲嘆道:“師父!你這麼好的功夫不收徒弟的話太可惜了。”
那女子看着他,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不過一露即逝,卻沒人發現得了,她見蘇自堅半句話都不跟自己多說,眉頭不覺皺了皺,心裡暗暗思量。
到得晚飯的時候,張明陽很主動地去爲蘇自堅買盒飯,還買了兩個雞腿塞在裡面,他只顧得蘇自堅,卻把那女子給忘了,這可是剛纔自己要表現的對象呀,這轉眼間怎又忘了呢?
這扒上了兩口時才發現有啥不對勁時,這才省起,一張臉不禁脹紅了起來。
這蘇自堅也還沒拿起飯盒,他就開吃起來了,這似乎有點點過了,不免會對蘇自堅有不敬之意,加上又沒替那女子也買上一盒的盒飯,也顯得甚是小氣,這讓他感覺到有些兒的丟臉。
“師父!您吃飯的呀。”他見蘇自堅衣着平常,想必經濟末必好到哪兒去,這才故意買上了兩隻雞腿放在裡面,爲的就是眩耀一下。
蘇自堅含笑起身即走開了,不大一會拿回倆個盒飯,遞上一份給那女子:“中午吃了你的,現在得我請你吃頓了。”
張明陽甚感沒趣,蘇自堅此舉擺明着是不給他面子的嘛,心裡暗暗着惱。
當他看到蘇自堅飯盒裡吃的是青菜之類,也就兩片肉塊而以,心裡更加確定蘇自堅是個窮鬼了,暗道:就你這熊樣也敢跟老子擺臉色看,到了省到後得好好奚落你一番不可。
這在美女面前,不論是誰,就算是日子過得再怎拮据,也要顯擺一下不可,或是多買個雞腿什麼的,哪像蘇自堅這般只是買了最便宜的盒飯了,這也太扯了。
到是那女子並不在意,反吃得津津有味,這就讓張明陽納悶不解了:這倆人都是缺一根筋的吧,有好吃的不吃,反吃這最便宜的飯!
吃罷了飯,這時走過倆個衣着顯得不一般的人,來到了蘇自堅的面前停下道:“這位兄弟,能否借步說話。”
蘇自堅看了他們一眼:“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還是請兄弟借一步的好。”說罷,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蘇自堅坐着不動,卻伸了伸一個懶腰,隨即緩緩地閉上了雙目,給他們來個不理不採。
這倆人到是一怔,想不到蘇自堅竟然以這種態度來對他們,一時也是怒上眉梢,一人正要發怒,卻見一個五旬的老者走了上來,把手擺了擺,他沒把氣灑了出來。
“小夥子,能同你聊一聊嗎?”那老者笑了笑,輕聲問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蘇自堅睜開了眼,卻沒起身,按說他是一個青年人這麼坐着對一個五旬老者說話,不免就顯得過於無禮了,然他卻渾然不當一回事,卻是坐着不動。
“是這樣的,我想給你一份工作,不知你意思怎樣?”那老者也有所感覺到,臉上有着少許的尷尬,不過他仍是忍了下來。
“說來聽一聽。”蘇自堅扭頭看了他一眼,這人的來意他已最是清楚不過了,不過他卻沒一口就回絕了。
“爲我工作。”
“請說得清楚一點。”
“就是安保工作。”
“你的意思是保安或是保鏢吧。”蘇自堅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這人多半是看見自己身手好,因此就想到了這方面去了。
那老者也不瞞着,點了一下頭:“不錯。”接着道:“我會出一個很合理,讓你滿意的工資的。”
“我要是說我沒興趣呢?”蘇自堅不動於聲色,不過這話也是直接就回絕他了。
不過他並不死心,仍然是說道:“小夥子,現在工作不好找,工資高的工作更是少之又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嗯嗯!我會考慮的。”這話顯然是一點誠意也沒有了,聽得那倆人直皺眉頭,如果不是那老者在身邊,他們早就發怒了。
那老者一時也感到臉上無光,從口袋裡拿出一枚名片遞了上去:“如果你考慮清楚了給我打這電話。”
蘇自堅伸手接了過來就放在桌上,點了一下頭。
這三人走後,張明陽低聲地說道:“我看這人是大老闆的樣子,師父你要是答應了這份工作工資一定很高的了。”
“要不你去跟他們工作?”蘇自堅開玩笑地說道。
張明陽強笑地說道:“那到不用了。”那老者要的是什麼樣的人他清楚得很,就自己這付身手連個小混混都不如,拿什麼去跟大老闆幹這苦差。
“師父,我看你工作一定也不怎樣的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的呢?”張明陽還是不死心要拜他爲師,如果給他介紹工作了後,自己不有更多機會接近他了,所以大獻殷勤。
“你在哪工作呀,看樣子是當個不小的官員了?”
一聽這話,張明陽就來勁了:“我有個叔叔在省城的駿豪公司工作,他可是財務主任,他也替我在駿豪公司找了份差事,在一個部門當個副經理,如果師父想要工作的話,我可以幫你這個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