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陣撕裂疼痛,讓她感受到這真的痛透心肺,渾身不禁打顫起來。
不過蘇自堅是這方面的行家,很快就讓她領略到美妙之處,這才感覺不虛此行,真的應早就找個人嫁了,這常年累月下來,整個人的身心倍受折磨,異常痛苦。
此時,一切都隨風而去。
整個人的身心都是蛻化變質,從一個茫然無知到有了切身感受,這男人的身體是個怎樣子,經過一番洗禮後,她不象方盈那樣只是躺着不動,好好地休息,而是把蘇自堅的身體慢慢的看了又看,象是在研究一件藝術品一般,從上到下,沒漏過一丁半點兒。
蘇自堅儘量滿足她的感受,讓她看個痛快,在她身力恢復後,又再進行着一輪的激戰。
現在他在這事兒上,能作到交-而-不-泄,卸女術的要點就在於陰陽互補,採陰補陽,採陽補陰。
柳絮雖是不知如何的作法,然他卻是知道如何的來進行,一切在無聲中進行,時而激烈,時而緩慢,生生不息,利用處子之陰氣補於他的不足之處,採聚匯于丹田之處,以便增加體內能量,這是他的透視功能所需要的能源。
對於這些,柳絮一點都不知,只道他只是在與自己交好,不疑有他,在他細緻執久的作戰下,感到前所末有的滿足,幾起幾落,身心俱疲,這才安靜睡下。
天亮時,她也似方盈那樣再來一場戰鬥,才完整地完成了她與蘇自堅的幽會任務。
想到昨夜的瘋狂,實是人生中極其難忘的際遇,而她也領略到了這一切的美好。
相對而言,她比方盈更加主動,舉止也更加的瘋狂,大多時候都是她主動要求,這到不是蘇自堅精力耗盡,而是擔心她的初次受損,承受不了自己的猛烈攻擊,一次就得耗上一個多小時的戰鬥,這沒多少個人是有這番的戰鬥力,也只有他蘇自堅才能打這持久戰,難怪會令得諸女愛煞了他,只要與他上過牀後,就如癡如醉,難捨難分,再也不想別的人了,只想把他緊緊地擁在自己懷中,不讓他溜到別人的懷中去。
況且,以她柳絮這等有身份的人,心高氣傲在所難免,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總是難有看得上眼的人,以致一拖再拖,把大好的時光都白白浪費了。
此時,突然間的得到了蘇自堅這個卸女高手來調教一番,那種意境不是平常人所能相比的。
試問又有幾人是在這事上能一搞就是一個多小時,有些人一上到陣來,沒幾下就交了差完了事,每每搞得自己的女人心裡難受,諸多怨氣。
這也只有他的前妻李曉倩是個異類,居然在這事兒上一點興趣也沒,也因此而埋葬了自己大好的家庭與青春,便宜了別人。
柳絮嚐到了這甜頭,心想可惜不是自己的男人,這要是能與這樣的男人廝守一生,那還不幸福快樂,不枉此生。
由於昨晚太過瘋狂之故,她的下身都紅腫了起來,這路也走不了了,這硬要上班的話那還不給人說嫌話呀,蘇自堅上街買來一隻老母雞熬了一鍋湯,只須煮煮飯就成,這樣就夠她一整天在家呆着吃,不用舉止怪異到外面去丟人現眼,那也太過羞人了吧。
柳絮見他安排妥當,極是細心,極是感動,暗道:這個男人雖說是爲了我的身體才這樣表現,不過能得他這樣細心照顧,也不枉我昨晚把身子交了他。
公司都交給從總公司派來的人接手,他就無需事事都得自己親身力爲,偶爾到得公司來壓一壓鎮就成了,所以他也沒到公司去,而是來到了揚帆姐妹的店裡。
一見了面揚蘭就急了:“跑哪去了,怎沒見到你的人影呀?”
“怎了,有事?”
“當然是有事了,沒事的話我能急嗎?”
“我現在的事多,公司裡事務繁忙,這往後怕是不能每日都到這來,蘭姐不要見怪。”
“我也沒說要天天見到你,只是有事要跟你說而以。”
“哦!我曉得了,啥事呀。”
揚蘭一聽這話,臉上就顯現出一派興奮之色:“我好象有了。”
蘇自堅一怔,隨即喜道:“真的?”
“我例假一般每月都很準時來的,這個月卻遲到了十天八天了,因此我懷疑可能是懷上了。”
蘇自堅假裝替她把了把脈,卻用透視眼朝她小腹瞧去,果然見到了一個圖像,這可不是他所見到的那種病氣的黑影之類,也是高興地說道:“看樣子好象真是懷上了。”
“你也不能確定嗎?”揚蘭大急地問道。
“你不是才第一個月嗎?因此還不能確定,不過看你脈搏應該是真的了。”也不覺替她高興,能有女人替她懷孕生子,他又不缺錢,就算再多生幾個也養得起,所以一點都不擔心錢的問題。
“這要是真的話那太好了。”此時她一點都不忌諱與蘇自堅上牀生子,須知她多年末孕,那種盼切的心情只有當事人體纔會得出來,因此一聽得他的話後,那興奮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蘇自堅把頭向揚帆轉去。
“你不用看我,我纔不會替你懷呢?”話雖這般講,一看妹妹那興奮的神情,她這心裡卻是怪怪滴,一時是怎回事卻也講不出來。
蘇自堅也不理會她的話,一瞧之下見她與揚蘭一個樣子,都是有了懷孕的跡象,抓住她的手假裝把脈。
揚帆把手一甩,道:“這懷沒懷我還不知道嗎?”
蘇自堅起身抱住了她,問道:“怎了!帆姐不高興了?”
“你這兩天都不在家,姐有些不高興了。”揚蘭嘟着嘴而道。
“不要不高興了,我現在事太多,這忙都忙不過來,一時半會顧不上你們,在這裡我向你倆道歉。”說着板過她的身體,朝她脣上吻去。
揚帆原是這麼當着妹妹的面與他親熱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她沒蘇自堅力氣大,又如何拗得過他,硬是被他吻得氣都喘氣過來了。
揚蘭看得口乾舌燥,不悅地說道:“這大白天的不用這樣吧。”
蘇自堅一手把她也拉了過來,把倆人一起抱在懷中,呵呵笑道:“這樣蘭姐就不會講別的話了吧?”
說着,也朝她脣上吻去,他沒把揚帆鬆開,倆人一起都抱在懷中,他知如何來征服女人,此時說更多的話也是沒用,只有把她征服了這心就沒再有別的想法,因此一個勁兒地吻着她。
剛纔揚帆還要掙脫,此時已是一動不動地在他懷中,而揚蘭則是熱烈地迴應着他的吻,一雙手勾住他脖子,倆人吻得脖子粗臉兒紅,直把揚帆看得眼睛都發直了。
這自己與他接吻的着時候是個怎樣的情景,自己沒看到不得而知,然他與妹妹瘋狂的程度就不能不叫她臉紅心跳了,心想自己與他親熱時是不是也象這樣的情景?
想到姐妹倆和他同睡在一張牀上,在作那事時的瘋狂,心底下一股臊意涌將上來,不覺就把手環了過來摟住了他的腰部。
蘇自堅與她倆人親熱一會後,才輕聲地說道:“帆姐!你好象也懷上了。”
揚帆聞語一怔,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過了半響,她才幽幽地問道:“真的?”
“多半假不了了。”
揚帆不由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臉上不覺油然而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須知她多年末孕,那種極其盼切的心情時時壓在她的心頭上,長久來不知承受了多少壓力,此時聽得自己竟爾懷孕了,心底下的那股興奮仍是叫得平素文靜不善表現情感的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日子雖是平淡,卻也帶着一些激情,蘇自堅與諸女的糾纏不清,好在他在這方面修身有術,不用擔心應付不過來。
別說是象他這種有錢的人,就是那些平常的人,誰又不想擁有不同品味的女人了,能把幾名事業有成的卸姐拿下,這番成就比什麼都要來得高興,以蘇自堅的風-流-好-色,更是有成就感了。
這天,他接到了董嘉華的電話,說是有大事要跟他商量,近期內務必回到省城來一趟。
蘇自堅心想自己一走就是大半年的時間,這可把她冷落了下來,一定是對自己的思念之情日益加重,所以纔打了這通電話,自己當年還不是因前妻李曉倩之故難受之極,因此也想回省城一趟。
他把三家商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