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呂經理不是見識過了,你該不會是這麼快就忘記了吧,看來你還真是很健忘的呀。
呂石磊一聽上次受辱的事,一抹怒色即立從臉上顯現出來,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蘇總經理!真是看不出來,你是個愛挑人傷疤的人呀。”
“我這也是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這人要是犯了我,那也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呵呵!看到你這脾氣不改真是不行呀。”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改不了了。”
“蘇總經理呀,你這樣子下去遲早會出事的。”呂石磊大笑着上前,走近到他的身邊,似乎倆人象是多年老朋友,他在好意地提醒蘇自堅一般。
“哦!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事呀?”蘇自堅故作不解地問道。
“這個嘛,那可就難說了。”
“是嗎!呂經理你可別嚇我呀,我要是害怕了怎辦的呢?”
“你不會這麼膽小的吧?那怎出來幹大事的呢?”
“幹大事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大事了,有些事是經不起嚇唬的。”
“哈哈!蘇總經理說笑了,就你那膽色要說害怕了誰信的呢?別人也就罷了,我是不會相信的。”
“不相信也沒關係,只是呂經理今後要作什麼缺德的事,以否事前提個醒兒,這般打悶棍有些不太好受。”
“哈哈!蘇總經理那的話呀,咱可是一待良民,那會作壞事的呢?看來你對我成見與誤解不少呀。”
“希望吧。”冷笑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呂經理還有事嗎?”
“好象沒有了。”看着蘇自堅就要離去,即道:“蘇總!可以跟你說句話嗎?”
蘇自堅停下步來,回頭問道:“有屁你就放吧。”
呂石磊臉色一寒,不過他仍是忍了下來,嘿嘿地乾咳了兩聲:“蘇總!希望你命活得長一點。”。。。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話什麼意思呀?難不成呂經理要找人把我殺了。”
“蘇總說笑了,咱是大好良民,這違法亂律的事是不會幹的,我的意思是說你貌似有些經商頭腦,看來今後會是我的一個很有竟爭力的對手,你可得把自己養得好好地,不然我沒個對手來玩一玩,豈不太寂寞了。”
“哦!呂經理說的是這個呀,我只道你又要施什麼詫計來殺我呢,到是把我嚇着了。”
“小子!嘴巴放乾淨一點。”站在呂石磊身後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發怒地說道。
“呂經理!你這幫手下打雜的脾氣不太好了,怎地這般沒大沒小的,這可有他說話的份兒沒有,當大哥的在這說話居然來插嘴,你得教一教他們一些作人的道理呀。”
“這個不勞蘇總經理擔心,我會教好他們的。”自上次呂石磊被蘇自堅打了丟臉,現在他出出入入都是得帶上一幫人馬,這些人雖說在道上並不出名,不過那都是真實貨價之輩,手底下的真功夫可獨力敵十,對於單素素與範文青他也知道倆人不是一般的人,身手着實不凡,何況還有蘇自堅,加之又是在自己的百貨商場裡,實是不宜交惡開戰,鬧了出去於自己的商場名聲不好,因此只是想說些損於他的話來取樂而以。
蘇自堅搖了搖頭嘆道:“真是有什麼樣的大哥,就有什麼樣的小弟,帶頭的歪着臉,這下面的小弟能好纔怪呢?”
“渾蛋!”那名黑衣男子這可就氣壞了,忍不住開腔大罵了起來,卻見他快步越衆上前,就要動粗打人。
單素素見狀,也快步閃到蘇自堅的面前,欲與對方較量一下。
眼看雙方就要打了起來之際。
蘇自堅負着雙手,並不懼於對方,臉含笑意。
“住手!”呂石磊出聲喝了一下。
黑衣男子聽到他的話,當即收拳退了回來,立在他的身後,一雙怒氣憤憤的神情仍是瞪着蘇自堅。
呂石磊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退下。”
黑衣男子不敢違逆子,低聲說了聲:“是!”即退開了兩步。
“不好意思,讓蘇總經理見笑了,這幫粗人就是性子太火暴了些,動不動就打打鬧鬧,這象話嗎?”
“呂經理!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你……”呂石磊臉上肌肉抽了一抽,自己可是好話說了不少,那知這蘇自堅竟然不把他當回事,不住地惡言相向,把他都快氣炸了,好在他得父親交代過,不宜與蘇自堅正面起衝突,這樣只會令得他處在不利之境,於事無補,這才忍了下來。
過了半響,他才冷冷一笑:“蘇總!你這嘴也真是夠損的了。”
“我這嘴叫是損了點兒,不過總起一些人來,那也是小巫見大巫而以,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呂石磊被他這麼一氣,差點沒氣得頭腦發熱起來,他沒料到蘇自堅這麼能說會道,處處說中他的要害,直說得他都不知說些什麼好了,到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竟是小瞧了自己的對手,這個農民出身的人一點都不好惹,不僅是身手還是頭腦,似乎他都稍勝於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把他扳倒,他咬着牙冷哼了一聲:“蘇總,這兒不歡迎你,還是快滾吧。”
“呂經理!你也學你的手下兄弟那樣了麼?”
“說什麼呢?”呂石磊忍着氣,冷冷地問道。
“說話行事一點風度也沒有的呀。這可不象是作大事的人呀。”蘇自堅嘻嘻一笑。
“風度!那玩意能值幾個錢呀。”呂石磊嘲弄地說道。
“至少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吧,不過似呂經理這樣的人,沒品行沒道德,損人利已的人來說,這已經難能可貴了。”
“你……”呂石磊氣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若非是在自己的商場裡面,他就開聲叫打了起來。
只見得他鐵青着臉,緊咬着牙,吐出了一句:“我們走!”快步轉身而去,他的一干兄弟手下也跟在他身後走了。
他原本是要來嘲諷蘇自堅一番,那知會被對方激得氣暈了頭,他的手下兄弟雖多,真要開打起來單是一個蘇自堅就夠他們受的了,再回上單素素與範文青倆女,他們這邊有輸無贏的局面,所以他不能不擔心些什麼。
想到在桑家所受的污辱,他這心裡就冒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怒火,恨不把一刀就殺人了和痛快。
他父親呂中已是一而再三的告戒他,不得與蘇自堅起正面衝突,這樣只怕更令得他難堪而以,況且他也知道蘇自堅的厲害,就算是動起手來自己的那幫保鏢是否能頂得上事來,這不得不好好思量一番。
對於這種沒有把握的事,他可不敢再次領教了。
上次在桑家已經令得他丟盡了面子,凡是認識他的人都是不住地暗地裡取笑着。
這令得他十分的惱火,卻又無可奈何,遇上蘇自堅這麼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況且又有郝家姐妹的勢力保護罩着,這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一旦動起手來必吃眼前虧不可。
思量再三,只能是把這股怒火壓抑下去。
縱是如此,此時他的臉也氣得發紫發紅了,這要是走得慢了他怕自己這氣忍不住要發起來,那會搞出什麼事來真是不得而知。
“蘇總!你要小心了。”單素素退回到蘇自堅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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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瞭解,這人遇上這種事只怕不會輕易罷休,日後定會找你麻煩不可。”
“嗯嗯!我正是要他這樣作,不然我怎會有機會了。”蘇自堅冷笑了一聲而道。
單素素與範文青一楞,暗道:你是故意激他發怒的,這麼作又爲了什麼呢?
在這種場合下,不便直接問他,心裡老大鬱悶,甚是不解。
“走吧。”看着呂石磊遠去的背影,暗道:姓呂的,這事我不會叫你好過的,害我老婆流產這種大事,老子視若不見的話還是人嗎?
從呂石磊的話中他已是得出了結論,他不會放過呂石磊,而呂石磊也絕不會罷休,倆人是怨家死對頭,這輩子算是耗上了,至於誰勝誰負,那得鬥過了才知道。
雖管他對錢看得重要,然這可鬥將起來,那他寧可錢都不要了陪他鬥到底,省城的生意雖大,可還不算是自己的,縣城裡的還有那些小買賣,大不了回到縣城來混日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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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他無懼於任何人。
按他以往的作風,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了非得把你弄死弄殘了,一點機會都不留給你。
而且,他一旦與呂石磊暴發了戰爭的話,不僅是呂中或是郝家姐妹都不會坐視不理,大家都得相爭出手,鬥個你死我活不可,所以現在得作好一切的戰鬥準備,不能有半點大意之心。
三人回到公司,單素素與範文青跟他到辦公室來,單素素不住地埋怨地說道:“蘇總呀,你也真是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人很有背景的,你這樣跟他過不去,只怕會不利於你。”
“倆位大美女,我也不瞞你倆人了,這呂石磊與我有仇,不僅是我不會放過他,他也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和他非得要鬥到底不可,所以你倆人得有心理準備,如果要是因爲這件事有所顧忌的話不願再在這裡工作的話,我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