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這麼的想着,臉上自然就露出了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冷笑之色,卻見得蘇自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裡不禁一震,即恢復了原來的憤怒之色。
“怎麼!想把兒子帶走藏了起來,如果可以的話你就作着試試,我到是一點都不用擔心着什麼。”
姜愛暖呆了一呆,心頭不禁駭然:我只是這麼的想了一下,他怎地就看了出來?這人也太……
蘇自堅伸出手來在一隻白鴿上輕輕的託一託,嘆道:“好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我無福消受了。”
說罷,縮回手來,一個轉身就揚長而去了。
姜愛暖臉上的神情古怪之極,又顯得甚是複雜得多,心裡更是煩亂如麻,好久都沒辦法作出選擇。
忽地一陣風吹來,渾身不禁一陣雞皮疙瘩。
女人到底是女人,這輩子中又有幾次是可以這麼赤-裸-裸的不穿任何衣服走在大廳裡了,平時吧,那也是把自己穿得嚴嚴實實,雖說有時打扮時稍稍的露了一點,卻也沒這般一-絲-不-掛的站着,更何況也擔心有人突然的闖了進來,那就走光了。
她一陣頓足跺腳,氣惱無比,急急的奔回房裡把衣服穿上,確定蘇自堅已經走遠了這才破口大罵了起來。
在他的面前,敢罵他的人還真是不多,尤其是這些在道上混的人,只要他把腳跺上一跺,這大地都得震動了起來,那是要死人滴。
………
回到公司裡,蘇自堅讓何麗去把郭大剛找來,道:“郭大哥!有件事要你處理一下。”接着把姜愛暖的事說了一下,最後道:“那女人不用去管她,你只要密切留意她身邊的那小男孩就成,這事用你信得過的人去辦,絕不能泄露出去了。”
自從蘇自堅到d城去打拼了後,就再也沒特別交待他處理這種重要的工作了,郭大剛一聽心裡猜到了一些,不過蘇自堅的事他一向不敢過份的來了解。
上次在營根縣吧,自己差點沒把命給搞掉了,也正是那次之後深得他的信任,現在公司作大了起來,保安部的經理就由他來擔任,分派着各個分公司的保安工作,至於公司裡的一些保密工作也是由他增派一些能力上突出的人來幹,因此蘇自堅把這事交由他來處理了。
“蘇總你放心,別的事也就罷了,這種事小事一樁。”現在他掌管着保安部上百名保安,那些身手不錯,腦筋靈光,又深得他信任的都招到手底下當個心腹,專門負責着這種機密工作,因此去監視着一個小孩卻不是什麼的大事。
當然了,他也是不敢大意,能得蘇自堅上心的事實在不多,尤其是要他秘密監視的活兒更是少了,由此可以看得出來蘇自堅是如何的重視這件事了。
再說了,一個小孩子意味什麼了,那可能是蘇自堅的私生子呀,不作好這工作豈不有負蘇總的重託了。
他也是深得蘇自堅的重視後,在公司裡的身份倍增,這腿雖說有點不怎地吧,那又怎了,這公司裡的靚妹還不是看上他了,並結了婚生了子,因此對蘇自堅的敬重之意和敬佩之情那是沒得說的。
現在他把這等大事交給自己來幹,怎也得卸下別的事來辦的吧。
可不能叫蘇總對自己失望了。
………
賣奮強接到了姜愛暖的電話,讓他到自己這來一趟,賣奮強眉頭一皺,暗道:這個女的都***夠多事,怎地老是把我煩得沒完沒了。
趕到了姜愛暖家裡,他黑着一張臉,極不高興地說道:“賣哥!你總算是來了。”
“小姜!你又有什麼事了,我可是很忙的。”賣奮強翻了翻白眼,並哼了一聲。
“賣哥!這事你得幫我呀。”說到這兒,姜愛暖臉上顯得極是傷心難過。
她說這話時,走到了賣奮強的身邊來,並緊緊地貼到他身上,尤其是那兩隻蠢蠢欲動的鴿子就擱在他的手臂上,舉止顯得極是曖昧之極。
賣奮強眉頭揚了一揚,看着她胸前的那兩隻鴿子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稍過半響才道:“你也不用來這一手了,現在那蘇自堅已是回到省城來,我們之間也就不再那玩意了,不然叫得知道的話,於大家都不好看。”
話雖這樣,在姜愛暖如此曖昧的誘惑下,他的身體某處立即就起了反應,不禁微微的鼓起,不過一想蘇自堅這人來時,那心思就沒了興趣。
“賣哥!以往我姜愛暖可是沒少讓你折騰着,現在我有困難的時候你也不幫我一把的嗎?那也少叫人心寒了吧。”說這話時,故意抽泣了幾下,只是她這般的作做顯然不怎自然,這淚也沒滴下一滴來。
賣奮強一聽她這話,立馬就開腔了:“我說,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我們之間雖說親近了點,這都是你情我願的吧,現在你跟了蘇自堅我也是沒什麼話可說的,這能幫的都幫上了,接下來該怎作就是你的事了。”
“賣哥!這事你就有缺妥當了,你怎能過河折橋的呢?這人你都用得開心之極,當初你可是大拍着胸口向我保證什麼不的?”姜愛暖看着他臉上露出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冷笑,不過很快就隱了去,這要是不注意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她一邊說着,一邊把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尤其是賣奮強的一隻手就擱在她的下身下面,只要稍稍的把手擡了起來就能觸及到某處地方了。
賣奮強忽地不覺打了個激靈,寒毛有些微豎了起來,臉上現出一些懼怕之色,不覺把身體挪開了兩步,並把她攬住自己的那隻手臂推開:“小姜!在蘇自堅那該說的我都說了,能幫的也都幫了,接下來就全靠你自己的能耐,你也是個明白人,那蘇自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這事一旦搞到他那裡了於大家都不好。”
“賣哥!當初吃在嘴裡的時候你什麼話都是說好的,怎地到這現在你就變卦,這可不是一個大哥可以作的事呀。”姜愛暖聽他一個勁兒的推脫,這就不怎高興了,這臉也是就沉了下來。
賣奮強臉上一陣**辣的,強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爲了上牀嘛,有些說了一些帶有虛頭的話,那也是有的。”
姜愛暖把臉一板:“賣哥!你什麼意思呀,我這可是爲了咱倆的兒子着想呀。”
賣奮強聞語大吃了一驚,臉上了變了神情:“什麼!咱們的兒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呀?”接着嚷道:“你不會是說……那不是蘇哥的兒子的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顫抖了。
“蘇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太多,只怕那玩意都不中用了,這一玩還能玩出花樣來嗎?當初我可是陪你上了牀才懷上的,不過爲了他蘇哥開心只得這麼說了。”說話間,她又走了上前,雙手攬住賣奮強的肥腰,並把臉蛋依在他的脖子上。
賣奮強可是着實的嚇了不輕,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竟敢騙他,他要是知道了豈會放過你了?”
到了這時,他方纔知道這個女子的厲害,卻想不到她居然會拿這種事來大做文章,一會說是蘇自堅的兒子,一會又說是自己的兒子,這真真假假的實在是搞得你團團轉了。
“哼!這事你要是不說了出來他又怎會知道了。”看着賣奮強冷笑了一聲:“賣哥!你不會要是去告訴他的吧?他要是知道咱倆合夥起來騙他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賣奮強心中一窒,姜愛暖這句話正好擊中他的軟肋之處,他跟哪個女子有關係也就罷了,偏偏這女子又是與蘇自堅有上一腿,姜愛暖這個瘋女子居然還跑去騙他說是生了他的兒子,這還了得。
雖說這幾年自己與他蘇自堅走得有點近了,這也只是處在某種利益之上的,要是叫得他知道有着這麼一樁事搞得這麼離譜,接下來會有着什麼事,那可實在是不好說了。
其實以賣奮強的身份地位,姜愛暖還真威脅不到他,不過現在這事攤上了蘇自堅,那就不同了。
畢竟這事作得有些過了,於情於理都是有虧於人。
他也料不到姜愛暖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拿這件事來大做文章,須不知這事搞得不好與蘇自堅翻了臉,於自己可沒半點好處,而像姜愛暖這樣的女人他又不是沒玩過,實在是犯不着爲了一個女人而得罪了蘇自堅,那實在是得不償失。
賣奮強暗暗着惱:媽的!看這樣子這臭女人是吃定我了,這該怎辦的呢?
他真的不想與蘇自堅翻了臉,畢竟好不容易纔攀起的關係來可謂是不容易,在這省城裡的道上朋友,又有哪個是像自己這樣與他走得這麼近了。
“賣哥!你到是說句話呀?”
賣奮強嘿嘿地冷笑了兩聲:“小姜!這件事就算了吧,既然蘇自堅沒那意思,你強求也是沒用,那位子盯着的人不少,你別搞得自己最後上不上下不下的,那時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