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痛打英雄救美那人握拳就打了過去,這一拳又重又狠,要是被打中的話下場怕是會那跟男子一般無異了。
那知他這拳還沒打到,蘇自堅已是揚手一掃。
啪的一聲脆響,大家還沒看得清楚時,那人臉上已是捱了一記耳光。
眼尖的人都是看到了,那人臉上清清楚楚地印上了五個手指印,這可打得不輕呀。
那人被打得暈頭轉向,差點沒向後就倒了下去,幸好他伸手抓住了座位纔沒倒了下來,縱是這樣,也是夠得他丟臉的了。
這一下大家都是動容了起來了,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看蘇自堅這麼一手,顯然是個厲害的角色,有人即歡呼了起來,這下美女可就有救了。
他們雖然得不到這樣的美女,可也不能落在歹徒之手吧。
“你……”那人被激怒了,站穩了身形後又攻了上來。
只是這一次一樣沒能得逞。
啪的一聲響,那人臉上又捱了一下,被打得後退了後,他又攻了上來,那知臉上又挨一下被打了後退。
衆人一看,不由得都是樂了,不知這人要攻上幾回,你攻得越多,臉上挨的也就越多。
有一點讓大家不明白的是,蘇自堅也就這麼的打上一巴掌,只要把頭一偏就可以躲了過去,那人也是作勢要躲了,卻那知他還是躲避不開,幾下過後,他臉都被打腫了。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幾乎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那個拉女子的人一見,臉上也是變了色了,沉聲向蘇自堅道:“兄弟!你混哪的?我們是道上的,要是事不關已,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他明着是威脅蘇自堅,實則已是膽怯了,他要真的夠牛的話,那也不用報出番號來了。
蘇自堅也沒開口,只是冷冷地盯着他,讓他自說自話。
那人不禁大怒,與同伴招呼了一聲,倆人同時向他攻了上去。
啪啪了兩聲,這一次聲音響得更大了,顯然蘇自堅手上用的力量不小。
果如大家所猜測的那樣,倆人臉上各捱了一下,打得嘴角都破裂血也流了出來,這臉更是腫得老高。
不知是什麼人這時大聲叫好了起來,接着不少人也是起鬨,紛紛拍掌叫好,更有人朝他倆人亂扔東西砸了過來。
想是那倆人已知蘇自堅的厲害,不敢再逗留,轉身即狼狽而去了。
捱打的那名男子這時已是起身,滿面羞愧地看着蘇自堅,原來還瞧不起人家,那知這纔是高手呀,隨手啪啪兩下就把歹徒打跑了,自己這點玩意還不夠人家一根手指頭弄呢。
衆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不住地盜汗:我的媽呀,這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那個小夥子看着就好像很牛了,那知一點都經不起打,被混混幾拳下來也是打得怕了,卻不知還有一個高人在這裡,幾巴掌就打跑了小混混,也太牛逼了。
直到這時,他們纔不敢小瞧了蘇自堅,方纔見他無動於衷,居然不理會人家小姑娘被混混拉走,現在只須幾巴掌就解決問題了,不少人心道:這人是個高人,用的當然也是不同於一般的手段了。
幾巴掌打跑了那倆人,蘇自堅回身坐了下來,那女子也稍定驚魂,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向蘇自堅低聲致謝:“剛纔多謝你了。”
“嗯嗯!”蘇自堅點了一下頭,並沒多說什麼,他淡淡的神態,一點都不以方纔的情況而動於聲色,神情間有一股高傲之態。
這也是他久處高位,平素舉止投足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神態,一般的人不可能有這種氣質。
旁邊的人一看,也是明白這人穿着雖是平常,卻不一定就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樣,心裡不住地猜測着,這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了呢?
一切歸於平靜,當然了,方纔有了那麼大的動作,大家聚一聚,交頭接耳的議論一下在所難免。
到了中午用餐時間,列車員推着小車子一路叫着誰要買飯,那女子起身買了兩份,遞給了蘇自堅一份來。
蘇自堅不接:“沒必要這麼客氣,要吃飯我會自己買的。”
“這我知道,只是不買都買了,我一人也吃不了那麼多,扔太可惜了。”伸出去的手卻沒縮了回來。
蘇自堅只得接過:“那下不爲列。”
“我只是爲了表示你的救命之恩而以。”那女子低聲致謝地說道。
對面那位仁兄看着可就不爽了:媽的,這小子好會裝逼呀,明明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卻還裝模作樣,你就痛快一點行不行的呢?問問她要不要與你交往什麼的,向來都是英雄救美,事後以身相許,你們也不列外的吧?
蘇自堅呵呵一笑:“舉手之勞而以,沒必要謝我什麼。”
“對你是舉手之勞,對我而言是一場惡夢呀。”那女子心有餘悸般地說道。
“哦!他們爲什麼要抓你呀?”蘇自堅故作不懂地問道。
那女子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末上火車之前他們就一路跟蹤我了,我一直躲着他們,那知道他們竟然追到車上來了,如果不是你的相救,現在我……”下面的話她沒講了出來,不過誰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像她長得這麼美的美人兒落入那些兇徒之手還會有什麼事發生了,那時真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哦!原來姑娘也不知他們是什麼人呀?”那位仁兄可看不過眼了接口來開腔了,這蘇自堅擺明着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在小姑娘面前你應該表現得積極一點的呀,豈可裝得那麼拽了,一付愛理不愛人的樣子。
“嗯嗯!”看着他說話,她只是隨口應付了一聲。
“你一個姑娘子家出門在外,世道那麼險惡,沒個保護你的人在身邊,實在是太危險了。”
“也幸喜有你們這樣的好人,不然真不知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真的多謝你們了。”
蘇自堅只是笑笑,並不作答。
那位兄仁卻不死心,心想我好歹也出了不少力氣,雖說被人打敗了,也算作你恩人吧:“路見不平撥刀相助,這是我們男人該作的事,姑娘你莫把這事放在心上。”
“誰對我好,於我有恩,這種大事豈可含糊了,這滴水之恩倘且涌泉相報,何況是這種事了。”她執意要謝蘇自堅,那知蘇自堅如一根木頭般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根本就不理會,大家見了心下都是暗道:這人多半是在姑娘面前不敢表露,連話都不會說了。
那位兄仁呵呵一笑:“姑娘這話我愛聽,說得太好了,作人嘛就是得懂得報恩的呀。”他這話可是爲自己說的,雖沒幫得上忙,這功勞算是沒有了,這苦勞怎說也是有的吧,這一頓揍就白捱了嗎?你小姑娘得懂感恩,對我越是感激越好。
不然俺怎會有機會接近你小美人呀。
那女子臉上微紅,低下了頭來:“嗯嗯!”
他身上捱了不少拳腳,好在皮粗肉厚,只是皮外作並無大礙,在與那女子說話吹噓時不時的觸痛了傷口,這眉頭那也皺來皺去的,可他仍是不停地向那女子發話問話,想要引起她的注意留個好印像,快下車的時候也好向她要個電話或是地址什麼的,利於今後聯繫見面。
他爲了那女子捱了揍,她竟沒替自己買一盒飯表示謝意,讓得他非常不滿,所以只能是沒話找話套近乎,表示對她的關心。
吃罷了飯,他很積極去把飯盒拿去丟掉,回來時還買了一瓶飲料,他只買了兩瓶,一瓶遞給那女子,另一瓶則是他自己的了,至於蘇自堅他看不慣那拽樣子,懶得去鳥這種人了。
如果要是一個不怎地的人,那他會藉機去打壓,以便擡高自己身價,那知這人太牛逼了,等級次層高自己太多,不得不忍氣吞聲,這也正是蘇自堅救了他,他反而連瓶飲料也捨不得買來送他之故。
蘇自堅只是坐着聽他胡扯,那女子一臉無奈鬱悶之色,卻又不好不給人一點好臉色,人家終歸是救你一救吧,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難聽的話當然是不好說了出來了。
這正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忽地聽着有些異樣,整個車廂裡的人都感覺到了。
大家一齊擡頭高望,見得從車廂門口處涌進一批人來,少說也有七八人之多,這火車到站時會有上下的旅客下車上車,這並沒什麼詫異之處。
不過這些一看就知不是什麼的旅客了。
穿着一件短背心,或是一件襯衫,連釦子都沒扣上,不僅看到手臂上健壯的肌肉,那胸口也是發達得很,那肌肉也是一塊一塊的,一看就知是經常練纔有的肌肉。
更要命的是,其中倆人大家眼熟得很,一個兩邊臉發紫發紅,一個只是半邊臉腫了起來。
這不正是方纔被蘇自堅休理了一頓,打得狼狽逃走的那倆人嗎?
大家都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這些人分明是尋仇來的,蘇自堅痛打了他倆個,現在人家搬來的救兵,這仇是非報不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