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正是南哥,他早就聽說過蘇自堅這人了,可就是一直沒個機會見過面,心想這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高大威武?四肢發達?
各種各樣的猜測在他心頭不住冒起,當看到蘇自堅的時候,眼神中稍有失望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這麼神態。
也正是這麼一號平常的人,卻是叫得他一再頭疼,最後兒子還被他打得殘廢。
這要是以往,他早就不與蘇自堅不客氣了,非得叫上幾十號人馬來對其進行圍攻,就是不殺了這小子,起馬也得把他弄殘弄廢了。
須知似他這種混的,這手上又怎沒幾個人命案了,所以向來那是心狠手辣的角色,還沒什麼人能威脅到他,在這東方縣城裡他就跟一個土皇帝似的,極是舒服爽快。
而今,卻因一個叫蘇自堅的人叫得他日子不太平了起來,最後兒子還被打斷了手腳,可以說是生平之中第一次遇上這麼狼狽難堪的事。
此時,他是再也坐不住了,非得要會一會這個令他頭痛的人,看看是何方神聖?
可就是這麼一個平凡簡單的人,卻是有着不爲人知的背後,南哥可不敢將他小看了。
蘇自堅進來後,大冽冽地就坐了下來,笑迎迎地對南哥道:“這位就是南哥了。”
“我就是南哥。”南哥看着他一點懼怕之意也沒有,這心裡可就不爽了,說了話後輕輕地哼了一聲。
“聽說你要見我,不知有何指教?”
“小子!你到得東方縣來到底想幹什麼?”自己日子就是這小子攪得搔亂了起來,一想起心裡就不痛快了,他握了握拳頭,心裡就有一股衝動要上前狠狠地把這人揍了一頓解氣,可一想到蘇自堅的厲害就咬着牙忍了下來。
蘇自堅哈的一笑,道:“看來我的出現讓南哥很是不爽了。”
“豈止不爽,須知你傷的是什麼人了?”
“這事那可怪我不得,既便這人是你兒子那也不行。”蘇自堅止住了笑,然後歸於平常,吸了一口氣後才說道。
南哥臉上劃過一抹怒色,狠狠地說道:“明知那是我南哥的兒子,你還下這等狠手?”
“雖說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來偷襲我的人是你南哥的兒子,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沒用,我蘇自堅也算是混得有頭有臉的人,誰要敢對我不敬,既便是d城的黑幫老子都要打得他跪地求饒,你一個小小的土皇帝又算個屁呀,有着軍區那幫傢伙替你撐腰就很了不起了嗎?老子照打不誤。”蘇自堅大冽冽一番話直把包廂裡的幾個說得磨拳擦腳,神情憤憤。
南哥也是動容了起來,蘇自堅這話無疑是在抽他的耳光,他原意是要嚇蘇自堅一嚇,豈知蘇自堅根本就不吃他這套,就象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這讓他一點面子都沒有。
轟的一聲響。
南哥一拳重重地拍在桌上,怒道:“小子!你什麼意思呀?別給臉不要臉。”
蘇自堅盯着他半響,道:“南哥!就你這臉還沒那面子,這點能耐也想出來混,差得可遠了。”
“媽的!這小子太可惡了,什麼東西呀。”
“南哥!這樣不識相的人,別跟他客氣了,把這小子作了去喂王八,看誰還敢說三道四的。”
南哥身後那幾人都是怒不可抑,紛紛站出大聲喝斥罵道,蘇自堅的話真是太難聽了,就象是在扇他們耳光一般,這面子可掛不住了。
南哥那也是氣得七孔生煙,八竅冒氣,氣極反笑:“小子!真是夠膽子,敢這般跟我南哥講話的你還是第一人。”
蘇自堅笑道:“在我面前能這樣笑得出來的,到現在爲止也就你南哥一人而以,就別打腫臉來充胖子了,你南哥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麼。”
南哥也料到不蘇自堅這麼強勢,居然一點都不把他當一回事,這話也是越說越是難聽,直叫得他檯面都下不了了,起身後退喝道:“誰與我教訓這小子一頓,讓他知道惹了我南哥是沒好下場的。”
他的話纔出話,身後就有人替他出面了。
黑影一晃,一人從南哥的身後一縱而出,他跳上了桌面,雙腳一蹬,即朝蘇自堅撲了上去,一雙腳那也是狠狠的踢了來。
蘇自堅一個轉身,一腳高擡就踢了過去。
轟的一聲響,那個黑影就朝牆上直撞了過去了。
倆人都是以快踢快,而蘇自堅的腳法更是快了,一下子就踢在他的腰間,接着他再撞到了牆上,這一撞可撞得不輕,翻滾落了下來一時半會都起不了身了。
另三人見狀都是大怒,一同喝了一聲也撲了上去。
蘇自堅現在身體安好,沒傷沒病沒痛,當然是不用擔心什麼,對付這種場面他可是見多識廣,一點都不以爲意,他一腳就正那張桌子踢飛了起來,直直地撞向了向自己撲來的三人。
這三人也是料到不他竟然用上了這等近乎無賴的打法,被撞個正着,好在他們身體夠結實這纔沒撞出個什麼毛病了。
可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的事,蘇自堅已是一撲而上,欺身進前,拳打腳踢,每一拳都是重手法狠狠地擊打而下,這要捱上一拳一腳的話可真不好受。
啊!也不知是誰捱了一拳後,痛得忍不住就大叫了起來。
接着又有人捱了拳頭,每捱了一下後就不由自主地大叫着。
南哥一見,心想自己再不出手的話他們非得被蘇自堅放倒了不可,他也是一位長拳高手,又煉過硬氣功,身體結實,不怕重拳的擊打,當下了衝進了場中加入戰局。
他這才撲上,一人就被蘇自堅一腳踢中向他撞來,南哥只得側身避過,一見那位兄弟撞得不輕,人差不多就暈了過去,大怒地說道:“姓蘇的!今天我們就作個了斷吧。”說着瘋狂地撲上。
“來吧!誰怕誰了。”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這家酒樓那是當地很有名氣的,上這來消費的人也是不少,尤其是現在臨近晚上了,前來吃飯的人就更多了。
這包廂裡突然間的打了起來,稀里花啪的甚是響亮,大家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紛紛逃出店來,遠遠地站着圍觀。
等打鬥聲息的時候,有人上去一看,都是驚得呆了。
這包廂裡的幾人,包括南哥在內全都被打殘了,個個手斷足折,連舌頭都出現了問題話也講不出來,至於是到底怎一回事卻是不得而知。
因此是什麼人來這與南哥發生了爭執鬥歐,都沒人看到。
曹魏接到警報後就匆匆的趕了過來,一看這等情景,暗道:莫非是蘇總乾的?他不是回去了嗎?怎還……
此時,南哥等人可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神志也是不怎清楚,到底怎一回事也沒人說得清楚。
這只是打架鬥毆,又沒殺傷人命,所以這追查起來可緊可鬆,而且曹魏別有用心,與何文正交流過後就知該如何作了,這表面上看追查十分的緊,實則不是那麼一回事,最後不了了之。
儘管南哥方面的人也是懷疑這事與蘇自堅有關,那天卻是找不出一個證人來,那是南哥也想作了蘇自堅,所以知道這事的人並不多,也就幾位一起倒黴蛋才知道,可是現在他們都講不出話來了,案子就這樣僵了下去。
南哥方面的人也懷疑是蘇自堅作的,因爲只有他有這能耐,也向警方提起嫌疑人的可能性,然而曹魏就是一拖再拖,心裡暗暗竊喜:媽的!這就是得罪我曹魏的下場,你南哥一向不是很威風的嗎?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想要老子給你破案去,就作你的美夢吧。
偶與何文正秘聚聊起時,倆人都是暗暗偷笑,這南哥給他們的難堪讓得倆人都深覺沒面子,現在有人把他搞成這個樣子,皆大歡喜,自然是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而南哥的兒子卻因打砸運輸公司汽車而被捕,這要判個多久纔是法官的事兒了。
………
這幾天後,蘇自堅就已是回到了d城了。
也就在兩天前,方盈已是產下了一個男嬰,柳絮與周欣的預產期也是這幾天的事了,倆人這時也是正躺在醫院裡待產,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況且她們也想陪陪方盈,這其間當然是忙壞了寧筱飛了。
所以她對蘇自堅諸多怨言:“你這人真是的,當初怎沒快點和我那個了。”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怎麼,看着眼紅了。”
“這換作是你,你心情會好得起來嗎?”
“好好好,我知道了,這幾天有時間我會好好陪你的,這行了吧。”
“去你的,這時你就是想,我也不讓你近到我身邊來。”寧筱飛推了他一把,不高興地說道。
蘇自堅瞧着她半響,喜道:“這麼說你也有了。”
寧筱飛紅着臉點了一下頭。
蘇自堅大喜,上前抱着摟親了一下。
寧筱飛大驚,急忙把他推開,道:“幹什麼,這可是醫院裡呀,叫人看到了成什麼樣子呀。”
“看就看到了唄,你是我老婆,這老公親一下老婆也有什麼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