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是你說的呀,我臉上沒寫着好人兩個字,所以就是壞人了,你不也沒寫,那當然是跟我一樣也是一個壞人了。
村民們都是看着那村民大笑着,見他被激得臉都發紫了,就是辯蘇自堅不過。
“我只是受了傷被龍嫂救了下來,打算在這養好了傷然後離開這裡,並不是想大家整得不高興了,可大家一口咬定我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就是壞人了,這時我走不了你們這不是爲難人嗎?”
大家聽了這話,都是默然無語了。
“這要換作是你們在外受了傷,而別人也容不下你們的時候,這心裡得多難過呀。”
一位大爺看着他問道:“那你怎把我們村裡的小夥子……你搞的是妖術的嗎?”
“那到不是,我是一個醫生,懂得人身上的穴位,我點在他的穴位上他自然是動不了的了。”
“真的假的呀。”村民一聽,都是不相信,紛紛說話。
“那有誰要來試一下的嗎?”蘇自堅把手招了一招,示意大家靠前一點。
那大爺上前了兩步,衆村民對他仍是心懷戒意,不敢太過靠近,大爺問道:“會不會把人……搞壞了呀。”
蘇自堅一笑說道:“我要是把人搞壞了,你們大家答應嗎?”
“那好,你讓我試一試。”說着走到他的跟前來。
有個老太婆見狀大急,叫罵道:“你這死老頭子湊什麼熱鬧呀,想趕着去投胎嗎?”
大爺臉現猶豫之色,躊躇不前。
“要害怕就算了,那我給大爺瞧瞧身上可有什麼毛病沒。”
“那好吧。”要叫蘇自堅在他身上試着與村民吃虧的那滋味,這事說來讓他心裡也是有些恐懼的,聞語心想再好不過了。
衆村民一聽他要給大爺看病,心想這是騙人的吧?
蘇自堅舉目朝他瞧了幾眼,道:“大爺!你那腿早年的時候摔過一跤,當時治得不及時以致落下病根,這颳風下雨或是陰天的時,那腿就抽痛,這會年紀也大了,並伴有時時的頭暈。”
村民們一聽,都是駭然相顧,人的頭暈是很正常的,大爺這腿上的毛病那可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就是村裡年青的小夥子們也不清楚,卻只知有這麼一回事而以,那知這會竟被這小夥子一口就說了出來,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了?
“中!小夥子呀,你說得太對了,我老頭子十多歲的時候騎驢趕集,那驢受驚跑的時候把我摔了下來,就把這腿摔壞了,這事你是怎知道的?”大爺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着蘇自堅。
“不是說我是醫生的嗎?這我當然是看得出來了。”蘇自堅淡淡一笑,他就是要先與村民們處得來,這樣纔好說話。
“小夥子!你真是太神了,這樣的事也知道。”說着佩服不已。
說話間,一名小青年走了出來,向蘇自堅道:“那你看看我可有什麼毛病了?”
這青年臉色有些發青,氣色也不是太好。
“你經常肚子不舒服,老愛放屁。”
這話一出,衆村民們都是轟然大笑了起來,卻見得那村民漲紅着臉,眉宇間卻顯現佩服之色。
“那你能說說我這是什麼毛病的呢?能治得好不?要怎樣治的呀?”那村民大急地問道。
蘇自堅笑道:“你這肚子說白了是胃脹氣,你平時地瓜山芋吃得太多了,所以說要治這胃就是不要吃或是少吃,慢慢的就好了。”
別的村民也就罷了,那村民自家身上有啥毛病那可是一清二楚的,這地瓜山芋是他愛吃的東西,自家地裡種的又多,所以每日裡都要吃上,卻沒想到搞成了胃脹氣,那知這事人家居然也知道,這是不是太神了點呢?
他愕然地看着蘇自堅,良久都說不出話來,向他伸出大拇指來一讚,然後退了下來。
這時,一位三十來歲的婦女走了上來,問道:“那你替我看看?”說這話時,臉上稍顯不好意思之色。
“大姐得的女人的毛病,這列假有時突然就來了,有時就是隔着一個月纔來,要來的時候那量又是少得可憐,搞得你都害怕是不是懷上孩子了。”
衆人聞語,都是怔怔地看着那婦女,這種婦女的毛病除非是當事人,這誰又知道得了了,難不成這小夥子只是這麼一瞧,就把你這身體看了個透?
卻見那婦女大聲地說道:“神!真是太神了,爲這毛病我可沒少折騰,上土坑村神婆那看都沒你說得準。”土坑村有一位神婆,平時村民們要搞點封建迷信什麼的都上她那去,醫院治不了的病,或是別的什麼大家都愛往她那跑,不過似蘇自堅這般一口就把她身上的毛病說個一清二楚卻是不能夠。
“大兄弟呀,你說我這毛病還有得治不?”她很是着急地上前了兩步。
這時村民們也是不敢小看蘇自堅了,更是不敢胡亂講些難聽的話,都是靜靜地看着他。
“當然能治了,你要上醫院婦科治也成,我替你抓把藥來治上一治也成呀。”
“那你快給我治一治的呀。”那婦女顯得非常急切。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如何上得了山採藥,要不一會我回去給你開個方子,你到藥鋪去抓把中藥熬了喝?”此時他身體上的傷還沒痊癒,不敢使用異能,不過開開方子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忽地一想龍嫂家裡連紙與筆都沒有,回去瞭如何開得了藥方了,當下讓村民拿紙與筆來,他當場就開下藥方交給那婦女。
那婦女大喜謝過了,接着又有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臉色着急地看着蘇自堅,小聲地說道:“能給我看一看嗎?”
蘇自堅看了他良久,一言不發,頭微微地下垂着沉吟。
剛纔蘇自堅總是一下子就替人把這毛病給瞧個透了,那知到了這男子後卻沉默了下來,大家這心也是不禁替他沉了下來。
“怎麼了?”那男子着急得滿頭是汗,豆大的汗水不住地從他臉上滑落下來。
蘇自堅緩緩地擡起頭來,對他道:“大哥!你天生精弱量少,患的是不孕之症,到現在爲止,應該是還沒生小孩吧?”
那男子聞語不禁臉如土灰,一臉的垂首喪氣之色,看着蘇自堅苦笑着。
與這男子臉上所表現的是,村民們這時眼中那佩服之情皆是油然而溢,看着蘇自堅的眼神中也是熾熱了起來,紛紛說道:“神!真是太神了!阿毛結婚都十多年了,老婆一直懷不上,大家還當是他老婆生不了孩子,爲這事他可是沒少把老婆打了又打,原來是他生不出來,卻冤枉了自己的老婆。”
“其實這毛病到也不是不能治。”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原來他要是替這男人治這不孕之症,那就非得用異能不可,不過現在他傷成這個樣子,沒辦法替他醫治,故有此言。
那男子聞語心頭一陣狂喜,上前一下子就握住了蘇自堅的雙手,叫道:“真的嗎?這病能治?”
其實他這毛病他自家還是清楚的,平時與老婆上-牀-愛-愛時,那事軟弱無力,噴出來的那玩意量又少,能讓老婆懷上纔怪呢,不過他爲了維護男人的尊嚴,故意打老婆罵老婆,對外說是老婆懷不上,不然他這面子就丟盡了,現在聽得蘇自堅一五一十地把村民們的病情說了出來,他也是心懷着一絲指望,再也顧不得什麼面不面子了,即立向他就診了起來。
“能治,但不一定治得好。”
那村民一呆,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我只是一個醫生而以,可不是一個包治百病的神醫,治病也得因人而異,相同的一種病不同的人治起來效果也是不一樣的,有些人治起來容易,有些人治起來很難,所以你這病得治了才知道,我雖然能治好這種病,但在你身上就沒一百個把握替你治好,明白嗎?”
那男子一時都被他搞糊塗了,不覺搔了搔頭皮,腦筋一時也轉不過彎來,只能是怔怔地看着他。
蘇自堅笑了笑道:“我要在這村裡呆上一點時間,把自己的傷治好了才替你治,你可等得了?”
剛纔那番話他可是聽得腦筋都犯糊塗了,不過這句話到也是聽得明白,臉露喜色:“明白,明白了。”
有人還想上來叫他瞧瞧,蘇自堅伸了一個懶腰,打個阿欠,道:“我有點累了,有誰還想看的話,明兒我再到這來給大家瞧瞧。”
說罷起身緩步而回。
然而在他走後不久,龍嫂家裡來的那青年是一個神醫的事一下子就在村裡炸開了鍋,每家每戶都傳得沸沸揚揚,說得多神奇的都有,更有甚者還沾油加醬的說了一通。
蘇自堅這纔剛剛回到龍嫂家裡,那男子後腳就跟了到來,他肩膀扛着一袋米,手裡還提着一隻老母雞,還有一個他穿的褲子與衣服,滿臉喜色地說道:“神醫!我來看你了。”
“你……這是作什麼呀。”一看不用問他是想賄賂自己了,只是他故作不懂之態而以,這龍嫂家裡缺肉缺糧,他扛着這一袋米到是可以解決了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