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不能落在他手裡,要不找人去把那小子作掉了,以絕後患。”莊明鵬提議地說道。
“不可!現在鴻福集團太過招擺,注意着我們的人不少,胡亂搞事的話必落人口吃。”莊俊雄搖頭拒絕。
“要不把他打殘了也是可以的吧?”莊俊傑道。
莊俊雄仍是搖頭說道:“他在這個時候出事了,你說警察會笨到認爲這事與我們沒關係的嗎?”
“叫人說話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說這叫什麼事呀。”莊俊傑生氣地說道。
“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事吧?”
莊之重沉吟良久,最後才嘆道:“看來得使出最後的一手了。”
衆人一齊轉頭向他望,一時末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
蘇自堅正在視察駿豪大廈裝修進展,他的秘書從公司趕了過來,道:“蘇總!鴻福集團的董事長莊俊雄委託其公司裡的一名股東莊俊豪先生到公司來,說是有意將公司旗下兩家商場出售,問我駿豪公司有沒興趣?”
蘇自堅微微一笑:“你先回去讓他等着,我隨後就回去。”
秘書走後,蘇自堅故意等了半個小時後纔回去。
“蘇總!我是鴻福集團的莊俊豪,代表着鴻福集團以及莊俊雄董事長的意思,我公司旗下兩家商場有意向外出售,不知蘇總有沒這興趣。”他也是等得心急,這也是莊之重一再聲明,當前似乎也只有駿豪公司有這樣的實力來對這兩家商場進行收購,不我他都懶得在這等人了。
蘇自堅對他笑着說道:“興趣到也不是完全沒有,你回去與莊俊雄董事長說一聲,只要他在價錢上不是太離符的話,這兩家商場我收購了。”
莊俊豪聽他口氣極大,暗暗乍舌:這人是吹牛的吧。
回去把這話向莊俊雄說了,莊俊雄向莊之重凝眸而道:“爺爺!這人擺明着是吃定我們了。”
莊之重長嘆了一聲:“轉讓費可以降低下來,至於上架貨物仍是要照價轉手,現在的商場都不值錢了。”心頭隱隱肉痛,只覺一陣眩暈,差點沒摔倒。
莊俊豪大驚,急忙把他扶了過來坐下,然後再把他送到醫院去。
莊俊雄恨得直咬牙:“這個客書奇非得給他一個教訓不可。”
莊俊豪嘿嘿地冷笑:“早聽我的不就沒事了。”
莊俊雄斥道:“你懂什麼,這事豈是能胡來的。”
“我是不懂,這下一下子賣掉兩家商場,對於鴻福集團纔是損失。”
莊俊雄聞語橫眉冷哼了一聲,不過他卻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這生起氣來有失董事長的身份。
………
客書奇正在他的店裡作生意,中午的時候,忽地有一幫不明身份的人衝了進來,還蒙着臉,二話不說,掄起棍子來就是一陣亂打亂砸,整個店也打得不成模樣,雖說客書奇也會些功夫,畢竟好漢不敵人多,背部重重地捱了一下,那夥人才揚長而去。
客書奇氣憤無比,報了警後也是一無所獲,氣得他咬牙切齒:“姓莊的,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善罷甘休了嗎?”
這一來,更加表決了他對鴻福集團爭奪股份的決心。
此時,躲在遠的地方,這會出現了一個身影,望着氣得大罵的客書奇,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來:“客書奇!你們就狗咬狗吧,你們欠我的,對我作的那些事,須得加倍嘗還不可。”
言罷,一個轉身而去。
這人……
卻是姜月眉!
………
這天,是駿豪貿易總公司與鴻福集團雙方約定會唔商談的日子,就收購計劃達成初步框架協議,一個星期後,雙方正式簽訂收購轉讓協議。
至此,駿豪貿易公司又進賬了兩家商場,生意那也是作得風聲水起。
其間,他與昌達公司方面也是作出了讓步,把原協議進行修改,不僅在價錢上變更,在量上也是降了一半之多,這也是根據昌達公司的日進量來作出調整,到不完全終止了合同,這於理不合。
呂雅見他真作出了讓步,昌達公司也就緩過一口勁來,到是不敢過份的要求,這要惹得他着惱不高興了,那就不妙了。
現在昌達公司需要調整的地方還蠻多的,原來是要叫蘇自堅身敗名裂,到董家去大鬧一番,不過卻因公司的事務急需她來處理,這事就擔擱了下來。
鴻福集團兩家商場落入駿豪公司的名下,這也是鴻福集團無可奈何的事。
駿豪公司並沒讓其閒置很久,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搞定一切,接着就開張大吉了。
郝家姐妹極是高興,郝環池笑道:“我們真沒看錯人,小蘇照這樣下去非得把這公司越作越大,屆時怕是會忙不過來。”
郝鳳怡道:“所以現在你內退算了,在家與外孫享受着天倫之樂,又不缺錢花,有必要再去工作嗎?”
“嗯嗯!是有這打算。”她瞧妹妹一眼,道:“那你呢?仍是要打拼着不肯歇一歇?這又何必呢?”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一個沒個事來作一作,日子難熬呀。”郝鳳怡長嘆而道。
郝環池瞧着她半響,道:“你們不是時有呆在一起嗎?怎地還……”
郝鳳怡臉一紅:“這事你也知道呀。”
“嘿嘿!當我傻子的嗎?”
郝鳳怡臉上一陣熱辣辣地:“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只是那小子對那事真的很會弄,我覺得自己離不開他了。”
郝環池嘆道:“這事……要小心一點,讓嘉華知道就了不得了。”
“姐!你不生氣嗎?”
“我生氣的話你會離開他嗎?唉!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郝環池也是無可奈何地說道,這蘇自堅到底如何會弄,那會她醉了之後不省人事,也不清楚,不過一看妹妹這樣子,也是很心疼,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郝鳳怡仍是紅着臉道:“我只是需要他有時間過來陪我一下,可沒想過去讓嘉華不高興了,姐!你別誤會了。”
郝環池沉着臉:“今後在家裡,尤其是在嘉華的面前你倆得收斂一點,有時候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郝鳳怡吃驚地說道:“不會吧。”
“嘿嘿!不會就好。”她也只是說說而以,爲的就是怕女兒知道了這件事受到打擊而以,她對妹妹的處境表示理解,自己老公常長出差在外,跟那活守寡沒啥兩樣,那種寂寞的滋味着實不好受,況且妹妹多年末與男人有那事了,這一好上了那還了得,因此告戒她小心一點,到是沒有要硬折散倆人之意。
郝鳳怡知姐姐允許自己跟他在一起,這心裡極是高興,道:“嗯嗯!過得幾時,我把這公司都交給他了,有時間陪你和外孫玩就是了。”
郝環池臉色慢慢緩和了過來,道:“鳳怡!姐到是沒怪罪你之意,只是這事非同小可,你自己注意着點兒。”
郝鳳怡瞧着她:“姐!那你呢?”
“我……我怎了?”
“姐夫常年在外,我知你日子也不太好過。”
“那又怎樣了?”
“要不……叫他也……”郝鳳怡話還沒講完,郝環池就不答應了。
“你說的是什麼胡話,他可是我女婿呀,這種話怎能胡說八道的。”
“我不是看着你日子也難受的嗎?這才提了個議而以。”
“這話今後萬萬不得提及,這要叫人知道了,你我倆人這面子……”說着連連搖頭。
“嗯嗯!曉得了,我不再說就是了。”這會能與姐姐把話講開,今後不再象作賊似的偷情,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也就多了起來。
郝環池見了,唯有暗暗搖頭:這叫什麼事呀,這要是沒任何關係的人也就罷了,那可是你的侄女婿,倆人這般胡來亂搞,真是不該。
一時想到自己也被女婿那個了,心頭不禁黯然,不再說話。
………
蘇自堅眼見駿豪大廈工程進展順利,鴻福集團那兩家商場接手即立開張,這樣他就能把心思放在駿豪大廈裝修工作上了。
這天中午吃過飯後,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我是蘇自堅,請問找哪一位?”
“哦!蘇哥呀!我是賣奮強呀。”
“哦!賣哥!怎會來電話,莫非有啥事麼?”
“嗯嗯!你是知道的,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確是有點兒的事呢。”
“電話裡方便說的嗎?”
“這個一時半會也講不清楚,今晚蘇哥若是有時間的話,能到協衆會的香堂來一趟嗎?”
“行呀。”
“那好,今天六點半鐘我在香堂等你。”
放下手裡的手電話,蘇自堅這才記起,自己居然還是協衆會的領頭人,不覺笑了笑:“又有啥事呀,應該還沒到屆換人的時候吧。”
忙了一天的工作後,剛好六點半他纔到協衆會的香堂來,所到的也就幾位,賣奮強即在其中,知蘇自堅還沒吃飯,他即讓人把飯菜煮好後專車送了上來。
幾人即在香堂裡吃起了飯來。
七點後,黑幫大佬們陸陸繼繼到來,一見蘇自堅在吃飯,紛紛上前綻着笑臉:“蘇哥!你是大忙人呀,怎地到現在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