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所有警力都已出動,他們就是上天入地了我也會把他們揪出來的。不敢再行擔擱,縣長都發了狠話,這傷的又是省城來的專家,那可了不得呀,之前派出所的所長許仁羣只是得罪了蘇自堅,就被他開除出警察系統,永不錄用,現在還傷了人,兩者間變化蠻大的,自然不敢草率處理。
吳清宇此時也是無話可說,如此嚴重的事件傷了別的一般人,那還不是他一句話就解決了,問題是這傷了是蘇自堅的面子,又是從省城來的專家,與一般案子有着質變上的不同。
現在的事情是,搞得不好,怕是自己這縣委書記也得回家種田不可,更別說是替兒子開脫,長嘆了一聲,對劉能痛心地說道:“劉縣長,這件事你就全權處理吧,我……”搖了搖頭,垂首喪氣地走了。
兩天後,所有涉案人員全都到案,這還是以吳清宇爲首,開導作自己家人的思想工作,這是一個根本就開脫不了的案子,而且劉雲馨與鄭起勁已經上報省公安廳,副廳長黃耀揚親身到得什通縣來,接手了這件案子。
過後不久,吳清宇等一干子女涉案的當事人父親也是或停職,或是記過留看,吳清宇也是逃脫不了暫停一切職務的命運,自至,他的官場仕途也是走到了盡頭。
這一切皆由不教之過,才讓兒子鬧出這麼大的禍事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劉能卻是暗暗興幸,當初自己不是狠下心來,把兒子交給蘇自堅來調教一番,此時怕是跟吳秀良一般無異,這鬧禍鬧事是遲早的事。
這事由省公安廳來處理,蘇自堅也就不再異議,與什通縣領導班子正式簽約。
自至,什通縣的事務也就告了一個段落。
回到省城後,湯峰湯和王國富也是來見他,湯峰海心想已前在東營鎮時,自己可是他的頂頭上司呀,這轉眼間才過了幾年功夫,人家就是一名事業有成的大老闆了,這人生的際遇差距乍就變化得這麼大了。
蘇自堅對倆人的考覈,再讓自己的專家組成員們對倆人經過一番的培訓,然後就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此時,就有一部份的蔬菜水果上市,倆人由少到多,慢慢的有個過度性,不至被打個措手不及。
湯峰海畢竟是個國家幹部,在管理上比王國富還是有一手的,因此,倆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相益相成,相互配套,到也在順利中進行。
駿豪貿易總公司的大廈已是封頂,目前正在裝修,預記半年時間基本全面整裝完畢,蘇自堅就全面把精力投入到這方面上來,D城的事務由單素素等人在打理,他也是放心得很。
期間,董嘉華產期到了,生下了一個男嬰,白白肥肥的惹人喜愛,蘇自堅也是高興極了,這可是自己明媒正娶老婆所生的孩子,雖說他沒貴賤之分,也不會因是在外或在內生的孩子就視若兩樣。
老爸老媽聽說後,也是從營根縣趕了上來,二老在縣城呆的時間久了,人的精神面貌也大爲改觀,不再象之前那樣老土,叫人一看就知是從鄉下來的土包子。
二老住了一個星期後,也就回營根縣去了,那兒有倆個孫子等着他倆呢,自從與孫子相處了之後,二老已是離不開他們了,此時孫子不肯去與媽媽睡,反而要跟爺爺奶奶睡,這也是二老太過疼愛之故。
這天,蘇自堅視察了駿豪大廈工程進展後,在回家的路上中途下車想買些東西,卻遇上了一個女子,這女子看樣子是在專門等候他似的。
蘇自堅笑了笑,上前說道:“呂雅!最近過得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呂雅搖着頭道。
“公司……怎樣了?”蘇自堅一時也是找不到話來說些什麼好。
“你現在還念念不忘我的公司,還想全都奪了過去嗎?真要趕盡殺絕麼?”呂雅怒氣憤憤地說道。
蘇自堅尷尬地說道:“那也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我不成。”
“當初你爸爸和弟弟一再的找我麻煩,我不絕地反擊的話,這會連個藏身之所也沒有了。”
呂雅冷笑了一聲:“狡辯。”
蘇自堅長嘆而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現在石磊已出來,只要他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跟他過不去。”
呂雅眉頭一揚,俏臉已是氣得脹紅:“你的意思是還想趕盡殺絕嗎?”
蘇自堅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我也不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如果不是對我進行打擊報復的話,我又怎會設下這樣的套子來套狼了。”
呂雅眼圈一紅,哽咽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承認這一切都是你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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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自堅輕輕一嘆,道:“呂雅!你我之間畢竟還有一段……”話末說完,卻見呂雅沉下臉來,當即就住口不說了。
呂雅一抹眼淚,擡頭盯着他道:“把合同撤銷了。”
“這個恐怕還不行,駿豪公司需要進一步成熟起來,昌達公司如果總是來找麻煩的話,那會很煩人的。”
呂雅冷笑道:“你真要我使出最後的殺手鐗嗎?我可不希望搞得兩傷俱敗的局面呀。”
蘇自堅見她一付有仗無忌的樣子,暗暗稱奇,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嘿嘿!你最好是不要知道我是什麼意思,這於你沒什麼好處。”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是嗎?我這人很挑戰性的,越是末知的事物越想知道。也真希望有什麼能把我嚇住了。”
呂雅冷冷一笑,道:“你確定不會後悔?”
蘇自堅瞧着她半響,仍是笑着說道:“看你這樣子真是有什麼可以嚇我的東西了,不過我可不想就這麼一輩子的被你給嚇住了。”
呂雅閉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盯着他半響,道:“你確定真要這麼作了?”
“好象這話你已經說過了。”
“那好,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了。”接着說道:“請跟我來。”說着上了她的車而去,蘇自堅跟在其後,來到一處地方,那是一處別墅,環境到也極是不錯。
蘇自堅看她不象作做樣子的神態,心頭也是暗暗詫異:我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她手頭上了?
進了屋後,只見得一名傭人在抱着一個嬰兒,呂雅對她擺了一下手,她會意地把嬰兒放在小牀上,即轉身上樓去了。
蘇自堅看着她,一時也搞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呂雅上前把那嬰兒抱入懷中,緩緩地走到蘇自堅的身邊來,隨手把嬰兒遞給了他。
蘇自堅愕然地看着她,並不接過那嬰兒,道:“你這什麼意思?”
呂雅冷笑了一聲:“你對我作過什麼不會不記得吧?”
“我對你……”蘇自堅一怔,不覺皺起了眉頭來,心頭隱隱覺得不對勁。
呂雅嘆道:“你不會想得到吧。”看着他的眼神也是異樣得很。
蘇自堅低下頭來,看着那嬰兒,心想她不會無原無故把這麼一個再想想她的話,心念一動,吃驚地說道:“你不會……”
呂雅嘿嘿地說道:“一個女人一旦爲了打起保衛戰來,那也沒什麼是作不出來的。”
蘇自堅不覺接過了嬰兒,仔細瞧了瞧,再看了看她,問道:“真是你生的?”
“你不會認爲我跟去跟別的人生的吧?”
蘇自堅一時不覺呆住,呂雅還真是把他給嚇住了,這女子還真作得出來,居然跑去陪他上了牀,爲的就是能生下一男半女,這樣一來你蘇自堅就得考慮着別的什麼,這總是自己的孩子吧,你會作得這麼絕麼?
蘇自堅看着她苦笑地說道:“呂雅!你這樣作……有考慮今後自己該如何過了嗎?”
“現在都過不下去了,誰還考慮以後的事呢?”
蘇自堅唉地長嘆:“好吧!呂雅,我真是被你打敗了。”
事到如今,人家兒子都替你生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他想不明白,這呂雅居然狠得下心來與他上牀,爲的就是生下一男半女,這女人的心計也太狠了點兒。
“嘿嘿!你想不到吧?”
蘇自堅一時無語可說,看着手中的兒子,百感交集,再看看呂雅,見她得意地冷笑着,不覺道:“爲什麼要這樣作?”
“這是被你逼的。”
蘇自堅上到前來,想要把她攬入懷中,卻被她一把推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