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看呀,實在不行的話,除了朝他扔土炮外,真沒別人可行辦法。
一時之間,衆人都不說話了,蘇自堅的身手他個個都是嚐到過,知他厲害,這近身搏鬥還沒人敢去作,除了這方法外再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這時,這幫紈絝子弟心裡不住地盤算着,用什麼樣的方法來算計這個敢叫他們進來蹲上十天八天的人。
………
這天,蘇自堅與幾名專家們從景區考察測量回來,到酒點裡擺下一桌好酒招待。
讓專家們辛苦了一整天,你總不能拿出手來幾個工作餐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何況你是作大生意的大老闆,這話傳出還不知被說成啥跟啥呢?
況且,他蘇自堅也算是大方的人了,還不至於小氣到那程度,劉雲馨與鄭起勁已是動身回省城了,只留下專家與蘇自堅,當然了,劉學森被安排到什通縣接手這項任務,至於發展鄉鎮農產品的人選他還末定了下來。
他也在考慮是不是該把王國富或是何揚中一人來打理這事,只是不知他們現在在管理上能力有所提升了沒,諾大的公司管理了上來着實不易,需有個能力品行添備的人來打理,不然一旦出了差錯,整個公司非得受牽連而陷入困境不可。
幾名專家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每餐都須兩杯來活活血氣,卻不多飲,蘇自堅當然是擺上了一瓶五糧液或是茅臺之類的名酒了,至於菜嘛那也是地上跑的,水裡遊的了。
飯間,劉學森有些憂色,向蘇自堅道:“蘇老大!你讓我接手這麼大的事業,我怕自己幹不好。”
蘇自堅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這能力嘛我看是不成問題了,現在缺乏的是信心,這信心上去了就好辦。”接着說道:“放心吧,我會從省總公司調撥一名管理能力不錯的人過來幫你一陣子,直到你能真真正正的上手。”
劉學森喜道:“真的!”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這事業作得大了,你們幾個都得獨擋一面,爲我分憂,總不能什麼事都依賴我吧。”
劉學森紅着臉道:“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們三個是啥樣子的人,這瞎鬧還行,真個作事就怕……”
“切!別胡說八道了,這不還有人幫着你嗎,怕什麼了,再說這樣的話我可不高興了。”
劉學森現在深沉了許多,聽得他這話後就不再多說什麼。
蘇自堅又道:“現在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發展農業這一塊須得有人替我管理,一時半會找不到好的人選,你可想到有什麼樣的人嗎?”
劉學森稍作沉吟,道:“要說這樣的人選,的確不太容易,不過有一人你可以考慮一下。”
“哦!誰呀?”
“老湯。”
蘇自堅明白他的意思,眉頭微皺:“他曾經是鄉鎮官員,對於經營之道……”說到這兒,不覺停下話來了。
“前段時間我們曾聚在一起喝酒,他有向我表示想到公司來,你也知道在營根縣的職位都已滿員了,總不能叫他當個小職員吧?”
“他爲什麼想到我們公司來幹?”
“你走了之後,看他不順眼的人也多,而且政府職員勾心鬥角厲害,他現在在食品廠被人擠到副位子上了,整天無所事事,煩得很,我見他心情不好請他喝了個小酒,他就大吐苦水,想到公司來混。”
蘇自堅點了一下頭,道:“那你電話聯繫他一下,讓他來見我一面,我跟他聊過後再作決定。”
劉學森喜道:“這麼說來你是答應了。”
“那也不是完全就答應,這得看他有多大的本事,有那實力的話我把農產品這一塊交給他來作,沒的話跟你打打下手。”
劉學森點頭說道:“那是那是。”接着說道:“那我把他約到什通縣來?”
“嗯嗯!”
蘇自堅道:“老王或是老何,你看他倆誰呆在營根縣最爲合適?”
劉學森一呆:“蘇老大!你想把我幾個骨肉分離了呀?”
“額!你們都多大了,還是小時候的小夥伴,非得整天膩在一起,這象話嗎?現在都得有各自的家庭和事業了,還捨不得分開的嗎?”
劉學森紅着臉道:“從小到大,一直都沒分離過,卻被你硬生生的……”不覺搖了搖頭。
“切!別跟我費話了,你自己掂量一下他倆誰更合適幹這工作,把一個拉過來,營根縣的所有工作一人就足夠了。”現在公司漸漸作大,這事也就多了起來,需要的管理者也是馬虎不得,所謂鞭長莫及,你本事能耐再怎了得,總是管不了這麼多吧,須得有人來替你分憂才成。
劉學森不敢再說,現在的蘇老大霸氣十足,雖說時時可以跟他開開玩笑,卻不能逆着他幹,他一笑說道:“老大,我跟白芸壁好上了。”
蘇自堅一怔,隨即喜道:“哦!那恭喜你了。”
劉學森道:“老何跟胡麗芬,老王跟於楠,他們也好上了。”
蘇自堅呵呵笑道:“沒想到你們都好上了,這下還有什麼分不分得開了。”想到被胡麗芬與白芸壁搞得焦頭爛額的情景,不禁暗暗乍舌,心想今後有得你三人受的,這三女可不是吃素的。
接着問道:“什麼時候結婚?”
“這事還早呢?”
吃罷了飯,一行人走出酒店。
這時,忽地有輛摩托車飛快馳來,車還沒停下,坐在後面那位朝他們扔過來兩件事物。
雖說猝不及防,蘇自堅還是有了準備,不過他身上並沒任何東西可擋,不由得大急。
就在這時,那兩件東西落在地上炸了起來,幾名專家慘叫了一聲,齊都倒了下來。
蘇自堅見狀大怒,飛快朝那輛摩托車狂追了過去。
不過那摩托車馳得飛快,這追怕是追不上了,縱是如此,也不能任由他們就此逃了。
他一個飛腳就把鞋子大力甩了出去。
那隻鞋子飛出插在摩托車的輪子下,隨着轉動登即卡住。
這麼大的貫力衝擊,車上的倆人只覺得車子一偏,齊都摔了出去十來米遠,重重摔在地上,倆人全都趴在地上動彈不了,生死不明。
蘇自堅回來一看,一名專家的腳被炸斷了,由於炸藥裡還有鐵沙粒,除了蘇自堅外,幾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他把外衣脫下撕成條子把斷了腳的那名專家綁住,以免失血過多,出現險情。
酒店的經理也被眼前發生的事嚇呆了,不過他反應到也蠻快,即立就撥通了派出所和醫院的電話,不大一會警車與醫院的救護車分別趕到,把傷者都扶上了救護車,連同行兇者一起帶走。
劉能與吳清宇倆都是在家裡吃飯的時候被一通十萬火急的電話嚇得呆了,連飯都來不及吃完,轉身之餘碗也掉在地上了,飛快地狂奔出門。
趕到醫院去的時候,只見得醫院的醫生們來來往往,忙個不休,蘇自堅則是安靜地坐在一邊,倆人上前問道:“蘇總!這是怎回事呀?”
蘇自堅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倆個行兇的人已被我留了下來,他們傷得也重,醫生正在搶救呢?”
說話間,只見得風可執也是滿頭大汗的奔來,這到不是他從家裡跑步來的,這下了車後急急的跑來,平時難得這麼的運動量,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呼吸喘喘,見得劉能等人時話也講不出來了。
蘇自堅接着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劉能氣憤地說道:“這還了得,風局長!這事你抓緊破案,一定要把行兇以及幫兇都抓了起來。”他也是聽到兒子在事故中受了傷,登即把他激怒了。
吳清宇問道:“那倆個行兇的是什麼人呀?”
蘇自堅道:“不清楚。”他忙於救人,還沒來得及看看是什麼人,不過就算是看了多半也是不識,在這什通縣他又能識得了什麼人了。
這時,主治醫生走了過來,道:“幾名被炸藥炸傷的人,除了那名炸斷了腳的人外,餘人傷勢都不大礙,只是他們身上的那些鐵粒子須得動手術取出。”
吳清宇與劉能一聽,這頭就大了,臉上變色了吃驚地說道:“什麼!還炸斷了腳?”
“是的,腳已炸爛,再也接不回來。”
吳清宇與劉能相顧了一眼,這時額頭上不禁自地冒出了汗來,相顧駭然,全然料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可怎麼向蘇自堅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