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威也實在是太可惡了,明知道是蘇自堅這個煞星,居然故意把他們引了進來趟這碗渾水,豈不有誠心叫他們出醜露乖。
要說這時心裡那氣,三人是焰火沖天,怒不可抑,再沒什麼是比被人耍了來氣人了,你趙威自認倒黴也就是了,幹嘛非得把我們拉下水呀,想要借刀殺人嗎?老子可跟你沒完。
處身此境,已是容不得他們想得太多,得多想一想如何從這小子手底下逃得出去纔是真的。
他們也是料不到蘇自堅憑着一人之力,居然把三大幫派一舉踹掉,這等手段在這d城中可是從所末遇,極是罕見。
符天擊三人連聲暴喝,緊緊地圍着蘇自堅,不斷地進攻着,那知蘇自堅手中有柄大刀,揮舞了起來迫得他們根本就近不得身,更別說是傷他了,反而是蘇自堅的攻勢比他們更兇更猛,殺得他們節節敗退。
就在這時,只聽得李三大叫了一聲,他的手指被刀背斬中,雖是刀背,這一斬之下也是斬斷了他的四根手指,手中的斧頭連同手指一齊掉落地上。
他痛得大叫聲中快步朝後仰倒,因爲他已是瞧見蘇自堅的刀勢朝他斬來,這一斬之下非得劈在胸口上,那就危險了。
符天擊一見,即和周儒鴻招呼了一聲,雙雙撲上。
倆人處在蘇自堅的一左一右,正是他破綻之處,這種機會豈可錯過了。
那知蘇自堅等的正是要他們如此,身形一個急轉,揮刀之際,隨着兩道血光飛濺,倆人的手腕齊被刀鋒斬中斬斷。
倆人見機到快,一覺不妙即就向後退開了,縱是如此,這手腕仍是被斬掉了。
蘇自堅身形一個縱躍,橫腳掃出,把倆人踢倒在地。
他則是宛若天神而降一般,從容不迫地穩立在場中,手持斬刀,甚是威武。
趙威一見大勢已去,心想再不走的話,只怕就走不了了,別說是蘇自堅放自己不過,單是三大幫派也非得跟自己爲難不可,那知他剛一溜到樓下,迎面即撞上了身穿警服的大批警察一涌而入幾隻手電筒照着他的臉部,眼睛都睜不開了,只得乖乖地舉起了雙手來。
斧頭幫等衆手下見得連幫主都不是人家對手,如何敢上去送死了,怔怔地看着蘇自堅,倒抽了一口寒氣:這人怎地這般厲害了。
符天擊與周儒鴻倆握兵器的手都被他一刀削了下來,基本上已失去了戰鬥力,連同李三在內,搞成這樣已是一敗塗地,合衆人之力仍是無法敵得住他,此時大勢已去,跟地煞幫沒啥兩樣,從此d城再也沒有斧頭幫、小刀會、大刀會這三個幫派了。
那知就在這時,大批的特警涌了進來,手持槍只,不住地大喝着指着他們,這從天而降的特警令得他們目瞪口呆,他們再怎兇悍也玩不過人家手中的手槍了,除了投降之外別無出路。
原來是那名扮成摩托車司機的特警用繩索扔下,讓特警一個接一個攀爬上來。下面樓梯口也有特警守住,絕不讓一個人逃跑。
可以說是一網打盡,三大幫派絕無一個漏網之魚溜掉。
至此,四幫派可說是完全覆滅了。
毛聖道親自帶隊前來抓捕,只是他年紀大了無法象特警們攀爬上來,只能從樓梯口奔跑上到五摟,卻也把他累得夠嗆了。
他到場一看,不僅是他,就是一干特警們一見,都是乍舌不已,蘇自堅居然憑已一人之力,把李三等人傷成這個樣子,倒下了不下二十人之多,儘管他們手中有槍,卻也不能隨意開槍殺傷人命,這要搏鬥的話只怕特警們也會有所損傷。
這人是怎地作到的?
不少人心裡都是起了這個疑問?
毛聖道極是高興,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卻沒想到蘇自堅輕輕易易就作到了,這到是讓他和特警們省下了不少功夫,最最叫他開心的是,特警們毫髮無損就解決定四個幫主,單是這點他就能得到省府的點名獎勵,點評爲先進人物也是不在話下。
試想又有誰可以作到這點,抓捕衆多的黑幫成員,特警根本就不需放一槍浪費一粒子彈就結束了案情,這也太牛-逼了。
實在是沒什麼值得讓毛聖道高興的了,不過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幫成員們,他不禁又暗暗心驚:這小子太牛了,他到底有何本事能把這些黑老大打成這個樣子了?
蘇自堅上前替高虎與揚帆解了綁,高虎也是料不到蘇自堅的身手厲害到這等地步,這心裡暗暗感嘆着,這人與人相比,真是比死人了,就自己這點破本事跟他提鞋兒都不配呀。
而揚帆手足都發軟,這時站都站不穩了,蘇自堅把她扶過一邊坐着休息。
毛聖道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說道:“幹得不錯。”
“我該乾的都幹了,該你乾的時候可不許推三阻四。”
“放心,我毛聖道是誰呀,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當然是不會收回來的。”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下面有車可坐回去,我在這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送了。”
三人下到樓來,果見兩輛摩托車停在那裡等他,原先送他過來那位特警便是其一。
蘇自堅與揚帆坐了其中一輛,高虎獨自坐一輛,飛快地回到巷子裡的小店,揚蘭一直睡不下去,見他果然把姐姐救了回來,高興之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在他脣上親了一下。
揚帆一見,一時不禁睜大了眼睛。
高虎詳作不見,便到他房中去休息了。
蘇自堅與揚帆都洗了澡出來,揚蘭道:“我替你們準備了宵夜,要不要吃飯再睡?”
蘇自堅道:“給高虎拿去一點。”
“不用你說,這事我已拿過去了。”
倆人吃過宵夜後,揚帆心仍餘悸地說道:“這些都是什麼人呀,他們綁架我們去作什麼的?”
“當然是壞人了,他們以爲我是富翁,把你和高虎綁架過去爲了贖金而以。”
揚帆瞪着他半響,道:“你是富翁嗎?怎地我看着一點都不象的呀。”
蘇自堅笑了笑道:“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上了牀後,揚蘭問道:“累不累的呢?”
揚帆看着妹妹問道:“你要幹嘛?”
揚蘭不好意思地說道:“他走前說過回來要好好睡一覺,要是不累的話……”
揚帆斥道:“你知道今晚都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知。”揚蘭搖頭而道。
“今晚他和幾十個人打了一架,你說累是不累的呢?再要作這事能有那體力嗎?”
“哦!這樣呀,那就……算了。”揚蘭苦笑了一下道。
“等他好好休息過後,你愛怎地都成,今晚就讓他休息一下吧。”
揚蘭嘻嘻一笑,道:“姐!是不是心疼他了?”
“去你的,別胡說八道了,他要一上來就完事了,我看你末就會舒服。”
揚蘭聽姐姐講得有理,嘆了口氣:“小蘇!今晚就算了,你先回房去睡吧,明兒再……”
蘇自堅笑了笑道:“誰說一起睡就得搞那事兒的呢?”
揚帆點頭道:“那到也是,這事累了挺傷身的,已後有的是時間,細水長流才……”
蘇自堅抱着她道:“好了,別再說了,快休息去了。”
揚蘭不悅地說道:“不抱我的嗎?”
蘇自堅一隻手伸過來摟住了她,道:“好的,這下行了吧?”
揚帆笑道:“這女人太多了是不是也是一種負擔的呢?”
“這個……好象是的吧?”
“那看你還敢不敢再惹這麼多的女人,到時叫你應付了起來非得累死你不可。”揚帆笑着說道。
“姐!幹嘛要講這麼難聽的話了,什麼死不死的,就不能說句說聽一些的嗎?”
“我說的是實話的呀,到處惹花牛草,老晚出事叫你逃都逃不掉。”
“出事!出什麼事呀?”揚蘭不解地問道。
“我不是處在危險期內嘛,他這般亂搞要是懷上了怎辦?”
揚蘭一聽也驚叫了起來:“你不說我也想不起來,好象我也是處在危險期裡。這下可壞了,要是懷上怎辦好的呢?”
蘇自堅也是有些吃驚地說道:“不會這麼妙吧?這懷孕也不是這麼容易就懷上的吧?”
“去你的,是不是吃上了嘴就不想認賬了?”揚帆生氣地說道。
蘇自堅苦笑着:“好吧,真要懷上了我認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