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寶村期間,他一直都想去探望沈姑母子,一則怕她老公鄭文躍不高興,這事兒鬧得大就不好了,二則每晚與伊秀蘭夜夜笙歌,實在是走不開了,所以這事兒就擔誤下來了,心中雖有遺憾,然世事難兩全,有些是難以強求的,得不到的硬是索取,只怕於自己或是他人都有所不利。
想清楚了這事兒,他的內心也就釋懷了,把那蠢蠢欲動之心深埋在心底,朝着沈姑家的房子遠遠望去,帶着歡笑離開了塔寶村。
自從王荑荑替他生下兒子之後,他那鬱悶的心情大好起來,畢竟初爲人父的那份心態與衆不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偷偷地溜到王荑荑的小店來,不僅與兒子親熱,還與她歡會一場,畢竟她也是個正常的人,在生理方面也是有着極盛的需要,能有蘇自堅這麼年青,精力充沛的人與她歡愛,真個高興得很,幾乎夜夜抱在一起,怎也要作上一次半次,才能滿足心下那空寂之情,畢竟她寧寡多年,等得這麼久了有個逐意的人來上牀,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況且自己都這個年紀了,他蘇自堅還年青着呢,幾時會有個他喜歡的人兒相中之後,隨時都會離開而去,所以這時不把精力都使了出來,再過得幾年之後,自己是否還有這身子骨叫他來睡上一睡,那便好好思量一番了,畢竟女人的青春年華短暫,而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用過幾年功夫,現在已是苦瓜般的臉蛋,這蘇自堅也不知看上了自己哪了,居然會戀得這般深,不僅作得歡,看他高興的樣子一點都不象假的,這讓她十分的感動呀,所以她極是願意爲他付出自己所有的情感,包括肉體的奉獻,只要他高興,沒什麼不願意作的。
孩子給蘇自堅帶來的歡樂是真實巨大的,也正因這樣,纔會造成他戀在王家,每當夜靜更深,人跡杳滅的時候,也只有他的人影在大街上行走,竄到王荑荑的小店裡來,倆人除了一起喝上一小杯來助興之外,自然還有那事兒了,孩子也是倆人的娛樂開心源頭,抱着開心逗樂,直似那小夫妻一般無異。
劉學森自那日受了風寒之後,便沒再來跟蹤他了,這蘇自堅就象是一隻整不死的害蟲,不論自己如何的想方設法,甚至是把他朝死路上整,到得最後仍是讓他若無其事的化險爲荑,而受到傷害的人總是自己,這不免讓他心灰意冷,志氣餒失,百無聊賴,便沒了再害人的心思。
當然了,蘇自堅雖是不知會有人跟蹤他,可他每每外出之餘,總是小心在意,也是在提防這隱情會被人發現,早想好了對應之策,到時如何的說話纔會讓人覺得他與王荑荑之間到底是啥個樣的關係,這非得好好地想上一想不可,不然到時答不上話來,一下子就全都露餡了。
在科技室裡,也只有劉學森三人不合人羣,自我爲中心,排斥大家出身低微,那瞧不起人的眼神任誰人一看都清楚得很,除了賴波濤一人之外,餘人都是不當他們一回事,愛理不理,這話嘛更是少之又少得跟他們交談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非常精彩,大家不要錯過了!~~~
有天,三人到得鎮上一家小店裡喝酒吃飯,喝得半醉時與其他客人起了爭端,最後大打出手,雖是把對方打得趴了下來,他三人也是受了傷,弄得頭破血流,派出所的民警趕到把他們請去吃了幾天閒飯,對於這事兒他們可是請示了湯峰海的意思,而湯峰海又向上頭作了彙報,劉能只是冷冷地說了句:“你自己看着辦,不要凡事都向我說明一下。”電話重重地拍了下來,嗡嗡的響聲震耳欲聾,氣得他不住地咒罵。
劉能劉縣長的公子爺與縣常委的公子爺被下調下鎮上來廝混,這事兒很快就傳開了,而且是一個鬧事的主兒,只在他三人走到大街上,都有不少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當然了所說的不會是什麼好話,自是不堪入耳的話語,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三人聽到這樣的話當然是氣炸了胸脯,又與人幹上一架,派出所的民警一來又把他們請去吃閒飯,對於這樣的事也就成了家常便飯,見怪不怪,反到是派出所民警深感爲難,湯峰海雖是把話放了下來,他們只得照辦,可這心裡呀就是不踏實,不知哪天會搞出大事來,這三人一到得派出所來,就吵鬧個不停,敲敲打打,守夜的民警反要爲他們而失眠,變成熊貓眼不可,上頭有話,這事只能照辦,這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了。
這天,蘇自堅從同事的話中聽到有關張春花的事,知道她生了個兒子,她公公就在鎮政府辦公室裡工作,大家都向他表示祝賀,滿月那日宴請大家到他的酒樓喝酒,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這請喝酒是藉口,想讓大家拿個紅封纔是真心意思,似這種人情世故大家也是見怪不怪,於當然的風俗人情人人如此,那也須怪不得,這既是拿自己的錢去喝的酒,這酒嘛當然得好好地喝上幾杯,這菜呢也是大魚大肉的吃,好在他家開店多年,這儲蓄也是不少,到還捨得拿出錢來辦這酒席,只是令得他們作夢也想不到的是,這兒子並不是他兒子所生的,而是蘇自堅的兒子,至於他的到來張春花當然是尷尬極了,她嫁了人後暗中又與蘇自堅來往了好幾回,那事兒當然是免不了要作上一作,或於這事兒到底能瞞到幾時,她也沒法預料得了,只能是過得一天算一日,往後的事兒也管不了那許多了。
農忙時節已過,科技室的工作人員也清閒了下來,蘇自堅沒時間到得陳冰家裡去,只得提了些水果到她辦公室來,卻見她的辦公室大門緊鎖,一問才知是她兒子在學校與同學打架,把頭給打破了,到醫院打了破傷風針後回到家裡,她只是請了假在家照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