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子點了點頭,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可不希望他出什麼事了,見得他一再的保證,這才放下心來:“這件事我會讓下面的人緊緊地盯着,這一次說什麼也要叫得那小子再沒機會出來了。”
要把這髒栽到蘇自堅身上,可不是一句半句的話就可以了,其中如何的操作,第一步驟都不容有失,一旦出現了差錯就全功盡棄,再說了,以她平素處事而言,也是不容有失敗的結果的,爲了作到這一地步,她真是付出了不少,在駿豪公司腹部受敵的時候,她也果斷地出手了,不僅是駿豪公司受到打擊,蘇自堅本人也在自己的計算下如願地進了公安廳裡喝茶來,所欠缺的就是等毛聖道把所有的“證據”落實了後,然後到法院去提起公訴,那麼他蘇自堅就沒辦法逃脫得了了。
………
毛聖道審了一個下午,結果毛都沒審出半根來,真的就叫他蛋痛了。
這審得也累了,口也渴了,人家蘇自堅就是跟他繞着悠個不停,其實他也是明白,這事怎麼一個情況,誰不清楚也就罷了,他毛聖道還能不知道的嗎?
這一切都是楊紅葉出的手,現在他們只是藉着這個勢頭來栽髒他蘇自堅了,只是這個蘇自堅又是什麼人了,豈是你能輕易就栽髒到頭上來了?
毛聖道幾次氣噴後,差點就要動用私刑了,他也是意識到,這刑一旦動用上了,一切後果將會是怎樣,再沒任何的退路可走了。
“蘇自堅!現在情況都這樣了,你覺得還有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嗎?招了出來於大家都有好處,這樣你也輕鬆,我們也好回去吃飯了。”
“毛廳長,你只是沒得吃飯了而以,我呢可是連水都沒喝上一口。”
“那好辦得很,現在你把一切都招了,我馬上讓人把飯和水都給你端來,你認爲呢?”
“哈哈!是在誘惑小孩子?這手段可不是毛廳長你能使用上的呀。”
毛聖道紅着臉,這火氣可是來了不少:“你可知道,當時你到刺青幫去救人,已經是被人拍了照片,這人也把照處寄到廳裡來,你以爲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就會抓人的嗎?”
“毛廳長,你能不能別浪費大家時間了,有證據的話,你把材料作好就是了,何必到這來煩我的呢?”
毛聖道咬着牙,他可是被氣得臉都紅了:“既然這樣,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嘿嘿!是該到了用刑的時候了,毛廳長,你可得當心一點,那玩意一旦上癮,其後果……”一臉笑意地看着他,他不僅猜到了毛聖道接下來會幹什麼,而且還別有深意地說了些話。
這算是威脅?還是警告了?
嫌疑人所坐的那張椅子是特殊製作,那些都是非常堅硬的木質,還有鐵塊連帶在一起,任憑你的氣力多大,都休想掙扎脫開來。
上午的審問工作出現了問題,以致離合志承等數名特警被他所打傷,而他本人還鎖在鐵窗上,像這種結果你還不能把他如何了,再就是蘇自堅還在廖志承身上撒了泡尿,令得大家哭笑不得,所以這一次毛聖道生了心眼,把這些準備工作都作好了,以防萬一。
他站了起來,冷冷一笑,道:“蘇自堅!念在以往的交情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你可別怪我了。”
“能不能一會再來這把戲?”蘇自堅忽地笑着說道。
毛聖道看着他:“怎麼!你也會害怕的嗎?”
“那到是。”
毛聖道皺着眉頭:“那你什麼意思?”
“你的老朋友要過來瞧熱鬧,你總不能不等他來了就開始玩上了吧。”
這一下毛聖道可就楞住了:“老朋友!什麼老朋友?”
“洛雲呀,他就快上樓了,你稍等一會他就支了。”
毛聖道冷笑道:“蘇自堅!你這麼拖着是沒用的,到了我的地盤,一切就是我來作主,你別想着能倖免了。”
說話間,那幾句副手也紛紛站了起來,在審訊的過程中,爲了使得嫌疑人開口,一些必要的手段還是要用的,他們也是聽得蘇自堅與毛聖道繞來繞去,根本就不可能問出毛來,不動用私刑是不行的了。
他給其中一名慣於用刑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拿着一本厚厚的電話薄,再拿一柄鐵錘,然後放在你想要放的部位,一錘狠狠砸了下來,表皮上看不出痕跡,其則最是容易讓人受內傷。
這樣作也是爲了避免外表有傷,人家要是追問起來就狼狽了。
這正要動刑之際,審問室的門忽地被人敲了兩下。
毛聖道急忙把手一擺,那人立即就停止下來,並走去開門,他板着一張臭臉,低喝:“毛廳長不是交代過了嗎?怎還來敲門?”裡面的人很是清楚,毛聖道在審理這個案子,那是何等般的重要,早就交代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攪,要不是重大的事情或是其他什麼的,絕計不會有人敢來打攪的。
那人附耳過來,低聲說了幾聲,那人這才快步走到毛聖道的跟前,也咬耳說了幾句,毛聖道聽了後,臉上神情微微地變了一變。
“哈哈!老朋友到了,怎不請他進來的呢?”蘇自堅忽地大笑了一聲,衝着毛聖道說道。
一聽這話,毛聖道臉上的神情又是變了一變,一臉訝然之色地看着蘇自堅,只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他一直就呆在這審問室裡,連自己都不知道這位“老朋友”要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了?
他看着蘇自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表情怪異之極。
思索了半響,這才向門口那位說道:“請他進來。”
………
打鐵要趁熱,商戰講究的是時機與速度,商戰一旦打響,你就得全力以赴,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其中,否則一旦錯過了,那等待你的將是失敗這一結果了。
陸氏集團早就出手了,現在等待是的華廈國際也全力以赴,陸志遠已是給他佟國際定下計劃來,那就是配合陸氏集團的行動,切斷駿豪公司的命脈,也即貨源這一塊,只要與供貨方達到協議,不再向駿豪公司提供貨源,到時駿豪公司再沒貨上架,整個公司也就成了一個空殼公司,它還能作大作強嗎?
陸志遠也是對佟國際極不放心,親自登門來催促:“佟董!你可不要舉棋不定呀,這個時候你還猶豫不決,這樣作事如何能成功了。”
“陸董!這種大事你也不容我考慮一下的嗎?這可不是像買個菜那麼容易,總得好好思量一番的吧?”
陸志遠連翻着白眼:“佟董!我陸氏集團已把所有家當全都押上了,你要是在這個時候倒打一耙,那不是想害死我嗎?”
“呵呵!陸總真是會說話,有你說的這麼嚴重了嗎?”他當然很是清楚,這事……真的很是嚴重,半點玩笑也開不得。
至於是不是像陸志遠所說的那樣,他真的把所有家當全都押上了,這事只有他才知道的了,不過,自己要是沒有出手玩上一把,他陸氏集團真就玩不下去,畢竟以駿豪公司的財力而言,這塊大蛋糕他還玩不起,不然也就不用找上華廈國際了。
陸志遠板着一張臭臉,沒好氣地說道:“佟董!你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吧?”
“好!既然陸董都出手了,我華廈國際沒理由站着看熱鬧,只是到時瓜分駿豪公司可得事前協商擬份草稿,不然到時有所爭持就不太好了。”
“五五分賬,我陸志遠也不佔什麼的大頭,這樣總對得起你佟董了吧?”陸志遠清楚得很,沒有華廈國際的話,陸氏集團根本就吃不下駿豪公司這塊蛋糕,既然彼此合作了,你要是四六分賬,不論是誰都不會答應,所以索性五五分賬誰都不會吃這個虧,答應起來就痛快了。
當下,倆人立即就讓秘書擬稿,達到了初步共識,都草稿上籤了字,由於事關重大,佟國際與佟氏的倆位同輩一起趕往供貨方那裡去,陸志遠也怕佟國際途中退卻,也一同來看他實施操作。
在d城駿豪公司就有十家八家百貨商場,一旦停止發貨,供貨方那得蒙受巨大損失,所以這是一筆巨大的資金,佟國際也是考慮到,一旦對駿豪公司這幾家百貨商場收購,日後日消耗量是多少,加之這段時間供貨方的損失來達到共識,因爲是與陸氏集團平分享受,所以陸氏集團就得拿出一半的資金來操作,到也不是一定得華廈國際一家來出資。
駿豪公司並不只是百貨商場這麼簡單,還有六家十多層的酒店客房,再就是公司等,這些投入都將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單是靠一家公司來操作收購,不論陸氏集團或是華廈國際都沒這膽量,因此纔要搞這個合作的了。
換句話來講,就是駿豪公司投入的,以及與供貨方的違約金和貨款資金,陸氏集團與華廈國際都得吃進,不然供貨方那肯作下這賠本的買賣了。
既然都邁出這一步,陸氏集團與華廈國際也已是沒有後路可退,一路走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