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資金,一個有身手,強強聯手,這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其結果可想而知。
這也正是陸志遠來找楊紅葉的原因。
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抓住駿豪公司的軟肋,一擊取勝。
這機會來了!
………
成小蝶雖說已經作了最壞的打算,可事情仍然出乎於她的意料之外。
刺青幫!這個新近在d城出盡了風頭的幫派,當真是遇神殺神,遇佛滅佛,不僅是滅了附近幾個幫派,連青龍幫也危危可及。
那是因爲刺青幫已經向青龍幫幾次交惡開戰,雙方雖然互有損傷,傷亡最大的仍是青龍幫了。
倆位堂主被殺,其手下兄弟二十多人也不同程度的傷亡。
這對於青龍幫而言,除了之前白虎幫交手時纔有這種狀況,別人還對青龍幫造不成這樣大的損失。
幾位手下堂主聚在成小蝶的別墅裡,議論紛紛:“成幫主!如果再不請蘇哥出面的話,只怕我青龍幫頂不住了。”
“成幫主!憑你與蘇哥的交情而言,請他出馬應該不成問題的吧?”自從超哥死後,成小蝶與蘇自堅什麼關係他們也是看在眼裡,超哥都死了,她成小蝶想要幹什麼,別人也管不着那許多,畢竟她還年青着,總不能就叫她不再嫁人或是沒個男人了吧?
“就是,其實刺青幫真想滅我青龍幫也不容易,就算是傷敵一千,他們也要自損八百,我們青龍幫也不是吃素的,敢來斷我雙手,也要叫他留下一隻手臂。”
“話是不錯,不過爲了減少損失,蘇哥要是肯出面的話,滅了刺青幫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蘇哥在道上的威名,只要擺了出來,又有誰不敢賣他面子了。”
衆人不住住地說着,一齊把頭轉向成小蝶望去,望她肯向蘇自堅求救。
一些人見成小蝶一付無動於哀的樣子,不禁就感到不解了:成幫主這是什麼樣子?難不成她與蘇哥分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青龍幫可就危險了。
衆人很是清楚當前的形勢,刺青幫現在一個什麼樣的勢頭,氣勢正盛,所向無敵,就算是d城第一大幫青龍幫現在形勢一點都不樂觀,搞得不好真要被滅了也不一定,所以不少人都很是擔心。
他們不僅要考慮青龍幫的命運,更是要考慮自身的安全,青龍幫一旦瓦解的話,那他們以及家人也就危險了,所以考慮了很多,都認爲有必要請蘇自堅出手。
只是不知成小蝶出於什麼顧忌,居然不採納衆人的意見,就是不肯請蘇自堅出馬幫忙。
不過又有一些人表示理解,駿豪公司現在的生意蒸蒸日上,如日中天,日進斗金一點都不爲過,如此龐大的公司,人家還有必要來跟你混道的人攪在一起的嗎?
至於他與幫主成小蝶之間,那隻不過是私人之間的男女關係而以,身爲男人,他們很是可以理解,那誰在外面又不是有着好幾個女人的了,她成小蝶要求也不多,就這麼一個小男人過着她的小日子,一點都不過份。
再說了,成小蝶人長得一點都不差,說來算是一位大美人了,之前因她是幫主超哥的女人,大家不敢有非份之想,之後她與蘇自堅好上了,蘇自堅一個什麼情況,幫衆們更是清楚了,若非是他,幫主超哥的仇只怕是無法報得了了,這惹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惹了他蘇自堅,雖說成小蝶現在是他們的幫主,這誰見了蘇自堅,那都是不敢失於敬意。
現在青龍幫出了這樣大的事,蘇自堅居然一點出頭的意思也沒有,那就有兩點的可能性了。
一則吧,就是蘇自堅現在身居高位,根本就不屑於與他們爲伍。這二則吧,就是他與幫主成小蝶鬧翻分手了,不然他沒理由不出手的呀。
總之,現在要是沒蘇自堅出手的話,青龍幫可就處在危險境地了。
“各位,我們就不要講這廢話了,我們青龍幫幾時又怕過誰了,想要來接手青龍幫手頭上的地盤。嘿!有能耐的就放馬過來,我到是要看一看,敢把手伸到青龍幫來還能全身而退。嘿嘿!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呀。”成小蝶冷笑了幾聲,橫掃了下面幾位堂主,她的意思很是清楚,決定與刺青幫一較長短,拼個你死我活。
………
刺青幫這邊搞了這麼大的動作,省廳早就得到了消息,孔不道也是坐不住了,立即就讓潘平去聯繫蘇自堅,雙方定在駿豪公司的一家酒店裡吃飯見面。
“孔廳長呀,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蘇自堅呵呵一笑,故作不懂地問道,實則他一看就知毛聖道的來意了。
“蘇總!你是貴人事多多忘事,我毛聖道只是一個苦命的人,一有個風吹雨動,就得跑跑腿了。”故作苦逼地說道,像他這種人精,怎會不清楚蘇自堅早就知道他的來意了,只是人家現在身份與往不同,故意裝逼賣傻,你還不能把這窗戶紙給捅破了。
“毛廳長這話就說笑了,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以公安廳的勢力而言,還能有解決不了的事嗎?我蘇自堅也就一介商人而以,這纔是真真正正的勞命人。”
坐定之後,蘇自堅早讓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招待這樣的人物,當然不會太寒酸了,人數雖是不多,卻也上了半桌,他與潘平到這來又不是爲了享受美味,自然是不在意這些了,況且蘇自堅出手也不會隨便幾盤子的小菜。
蘇自堅雖不飲酒,然以毛聖道與潘平這些官場上交際的人,不可能不會飲,因此拿上了幾瓶好酒來任君挑選。
倆人隨手拿過一瓶開了蓋,倒下小飲了兩小杯,潘平道:“蘇總!我們知道你的事多,不想擔擱你太多的時間,這就直話直說了,有什麼衝撞的地方,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現在的蘇自堅可不是初初到d城那個小人物了,他們的身份雖說很不一般,然似蘇自堅這種人物,也是不敢小視了。
再就是,最近蘇自堅一個什麼情況,一個失蹤就驚動了省軍區的老傢伙們,這樣的人物,你敢說他很平常很一般,那你就是腦殘的了。
所以他倆人也是不敢輕言就把這年青人給得罪了,怎也得好話好說的吧。
“請說。”蘇自堅淡淡一笑,對方的來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其實就是不用說,他也是清楚的了,以毛聖道與潘平倆人要來找他,又能有什麼好的事了,除了道上的那些破事兒,他倆能有別的理由來找他麼?
所以一猜就着,根本就不用去多想猜測。
“最近道上一而再三的出現暴動,如果不制止的話,將不知會演變成個什麼樣子,所以省裡打算請蘇自堅再度出動,不知你意思怎樣?”
蘇自堅聞語後,不禁長嘆了一聲。
“怎麼了?”毛聖道皺着眉頭問道。
“毛廳長,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金盆洗手了吧?”
毛聖道點了一下頭,道:“知道。”
“知道的話還讓我出道,這不是故意讓我爲難的嗎?”
毛聖道一笑說道:“蘇總你金盆洗手,那只是在省城的事,在這邊可沒人知道。”原來他早就知道蘇自堅在省城所有的一切,其實以蘇自堅的身份而言,有那能耐把生意作得那麼大,這會是一般平常的人嗎?他們不會不調查個清楚,對於蘇自堅一舉一動都是掌握在手中的。
蘇自堅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了,嘿嘿地笑了兩聲,問道:“毛廳長!什麼是金盆洗手,想必不用我來過多解釋吧?”
“嗯嗯!那到不用,不過你也得知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現在的情形不容樂觀,如果你不出馬的話,d城黑道將會出現一片混亂的局面。”
“那關我什麼事了,我是個正經的商人,沒必要再參合這些事了吧。”
“蘇總!當初我們的合作多麼的愉快了,這些事你都忘了嗎?”
蘇自堅把手擺了一擺,制止了他下面的話,盯着他一會,道:“真要這麼的樣?”
毛聖道很是無奈地說道:“你也是知道,這種事除了你之外,別的人那作得來了。”
蘇自堅長長一嘆,道:“其實你又何必令我爲難了,毛廳長何不培養一個自己的人來跟道上那些人打個長久戰,你也是看到了,以我蘇自堅現在的身份地位,怎能再去幹這種事了,就算不爲我自己着想,怎也得爲家人着想的吧。”說到這兒,他心裡已是微怒,這個毛聖道居然不顧自己的心情,欲以一個強迫性來讓自己妥協,真太氣人了。
毛聖道聽他這麼說,也只得作罷,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潘平也站了起來,倆人一同朝外走去。
蘇自堅起身把他喊住,毛聖道心中一喜,只道他答應了,道:“怎麼!蘇總想清楚了?”
蘇自堅嘿嘿了兩聲,道:“毛廳長!可別作傻事了。”
毛聖道一怔,大奇地問道:“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