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姐有話便說。”他又不是個笨蛋,哪看不出來英淑現在什麼狀況了,這女子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恨不得就把自己給吃了下去。
唉!這都要怪他了,誰讓他沒事跑去搔攪人家平靜的生活了,還對人家的身體擼了個遍,這英淑有火發不出來,這能想到的當然就是他了,不過現在這情況可不允許有一些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這盯着自己看着的不知有多少,你要輕舉妄動的話,還不落人口舌了。
“我們……”英淑瞧了他一眼,欲說還休。
“淑姐有話但說無防。”
英淑心裡抓狂得差點沒向他噴了出來,心裡直翻白眼,暗道:我意思都表明到這地步了,你還裝模作樣,故意要我好看的嗎?
她這是有心要把他約了出去,然後再找個安靜的地方下來,或是辦個啥事的,這蘇自堅吧卻是故意裝瘋賣傻,裝作不懂她話中之意,她到底是個女子,那矜持總是要的,明說下來的話怎好意思出口了,這可就把她給急了。
“我們……要不出去找個地方來坐一坐,這裡太吵了。”說這話時,眼中盡是異樣之色,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氣。
蘇自堅微微一笑,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像她這種怨婦也是可以理解的,老公都成了那樣子了,這一生當中還沒嘗過那滋味呢?好不容易遇上蘇自堅這個極其出衆的人,心裡沒那意思纔怪,只是此時他已是不太想爲自己找這麻煩了,如果被他人看到,那陸志遠看到了還不跟自己拼命了,道:“我這纔來就走,那佟董事長還有事在找我,一會看看情況再說吧。”
這當然是推脫之辭了,如果是有心的話,大可以說多少點鐘後我們再那啥滴,還說什麼看情況,明眼人一看就知什麼意思了,英淑一臉無奈之色,她到也不笨,如何不明白了,苦笑了一會,道:“是不是我讓你失望了?”
“沒!淑姐說什麼呢,這怎會了?”
“不然你怎地這樣了,這可不像之前的你呀。”之前蘇自堅之前一見到了她,就有種那方面的意思了,並時不時的抱着她弄些手上的功夫,只是並沒進行實際行動而以,也由此看得出來,蘇自堅對她很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現在突然間的變成這樣,讓她很是無奈。
她怎說也是個女人,這種事也叫得她來主動的話,那是不是太過羞煞人了呢?
之前的他,那可是一個勁兒的主動,對她又樓又抱,又吻又摸,只是差上那麼一點點就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了,現在輪到她有這方面的意思了,他反到是退卻了,你說說看,這人是不是故意叫她好看的呢?
這作人呢,可不能這樣的呀,彼此之間都有那意思了,大家就爽快一點不是好的嗎?你何必硬要充這面子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並不會因爲自己而害怕了陸志遠,猜想他不肯一定是有別的什麼原因,只是這樣一來,豈不令得自己難受了。
要是沒想那事兒還好,一旦有了這方面的意思之後,只覺得心頭一陣又一陣的那方面的意思,心下更是難忍了。
不過又有什麼辦法了,之前人家硬想要,偏偏自己那會心有顧忌,一直不肯,現在就算是想了又有何用,得人家願意了才成,這事又不是單方面一人想了這麼簡單,他要是一個沒錢又沒勢的人還好說,自己大可以拿出大把大把的錢甩了出去,不怕他不肯,然這傢伙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女人多不勝數,他要真沒這方面的意思也是可以理解的,還怕沒得吃不成了。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唯有難受的份兒了,不覺心頭暗暗嘆息:你這人呀,真想這麼報復我不成麼?就給我一次半次,解一解燃眉之急了也是好的。
“看淑姐說哪話了,這事嘛,你是明白人,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初那會咱不是心急嘛,現在人變得成熟穩重了,什麼事都得作到穩穩妥妥,不出意外。”接着解釋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家那些人呢,一直對我極有成見,說不定時時防着你我,並希望真有什麼事發生了,他們好趁機抓住這方面的把柄,你不會要讓他們捉到這樣的機會吧?”
英淑知道他意思,上次不差點就出了事了,好在當時自己把持得住,蘇自堅又是機警,這纔沒搞出事來,陸多文今晚也是到場,說不定這會躲在哪個角落裡看着自己的一舉一動,盼有個機會好捉住,只要自己出了差錯,他就有機會把陽光地帶奪走,這傢伙真是一點都不死心,就欺負自己一個女子,實是可惱。
“那……你看自己什麼時候會有個機會的呢?”英淑忽地如一個少女的的紅着臉小聲地說道。
蘇自堅不覺呆了一呆,完全料不到她會急成這個樣子,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有過這方面的經歷,這種事真不好忍耐。
英淑靠了上前,小聲地說道:“其實……我還從來也沒有過這事,你要是想了的話,幾時方便把我的第一次拿去了。”說這話時,滿臉通紅,轉身便跑開了。
這話一出,實在是出乎於蘇自堅的意料之外,料不到她嫁人這麼久了,居然仍然還沒有過這事,不過想想又是解理了,她老公天生就有一身毛病,根本就不能行房,也正是這個原因,才造成英淑都這麼年紀了仍然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
唉!這也太悲催了,一個女人就這樣的命運,有其自身的原因,也有其無奈的一面,那就是其家族的勢力不允許她走錯一步,而那個令她犯錯的人,要是一般的人,只怕得被他們剁成了肉醬了不可。
就是她家用族的勢力,也不排除有人想打她的主意,可也得好好地想一想,你有這能耐被陸家的人踩上一腳不?
這個龐大的勢力,不僅是白道,就是黑道也是不少勢力,想要玩死一個人,那真是太容易了。
當然,什麼事都有個例外,那蘇自堅便是他們所顧忌的人,也正是這樣的一個人,陸家真就拿他沒辦法了,居於這點,也正是英淑要找他的原因,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陸志遠也是曾經說過,可以讓她陪蘇自堅,當然,這也是有代價的,那就是爲了陸家,你得有所作爲,他陸志遠要你幹什麼,你就得聽令行事。
這也正是她英淑所痛苦的事了。
這作與不作,很是糾結,一旦作了,那就得把蘇自堅擺上一道,這樣一來,人也就得罪了,今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實在是無法猜測。
蘇自堅望着她的背影,感觸良多,良久無語。
一個無辜的女人,怎地人生的命運就這麼的坎坷?
再想想路紫紅吧,這個可憐的女子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遇上了自己,這時那也是窩在那小山村裡,過着那悲催的日子。
而這個英淑何嘗不是如此。
所不同的是,英淑是呆在城市裡,有種身不由已,那路紫紅則是則是被迫無奈,限於世俗的壓力,過着那可憐無人問津的日子。
這倆個不同的女子,而有着異曲同工的身世,她們都是不幸的,而路紫紅又是幸運的,那是因爲她遇上了蘇自堅,把她給解救了出來,現在可謂是過上了好生活,偶爾他有時間的時候,還能陪着她點綴一下,小日子過得蠻是不錯的。
只是這個英淑卻就不是那麼的幸運了。
果如所料的那樣,那英淑才走開,就有一人如陰魂不散般的出現在他的跟前。
這人也就是陸多文了,他陰着一張臭臉,看着蘇自堅嘿嘿地冷笑道:“蘇總!據我所知,你身邊的女子夠多的了,怎地還來打我們家裡女人的主意,你什麼意思呀?”
蘇自堅瞅着他,忽地笑了,道:“陸多文吧,我請教你一個問題。”
“請說。”
“你是不是男人?”
陸多文一楞,怔怔地看着蘇自堅,一臉詫異地說道:“男人。”一時不禁就皺起了眉頭來,道:“蘇總!你什麼意思了?”
“據我所知,你陸多文可也不只是老婆一個女人吧。”
陸多文黑着一張臭臉,不悅地說道:“蘇總!你有屁就快放,別跟我費話了。”
“大家都是男人,這心裡想的是什麼,彼此明白得很,你幾時又有吃膩的時候了,還不是到處去新嚐鮮去了。”
陸多文哼了一聲:“這能一樣嗎?”
“怎地不一樣了?”
陸多文沒好氣地說道:“那英淑可是我大嫂,我陸家的女人,你總要給個面子,別打她的主意吧?”
“我有打她主意了?”蘇自堅故作一臉茫然之色。
陸多文板着臉道:“難道不是的嗎?”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一定要說是的話,那你拿出證據來好了,這麼胡說八道,你不會是一個小無賴的吧?”
陸多文氣得臉都變形了,如果不是老爺子陸志遠交代過,千萬別與蘇自堅起衝突交惡,加之又知他的手段,不然的話陸多文早就不客氣了,縱是這樣,他也是氣怒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