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可思議了,所以看着他的眼神自然是不一樣了。
這人是誰,在這條路上也就那麼幾個村莊,彼此間就算不認識,那也熟臉得很,可這人陌生得很,還真是沒誰見過他了,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別的地方來的人。
當然,蘇自堅當然是不會理採這些人的異樣目光了,如果都那麼在意的話,那還不傷肝傷肺,給自己找氣受的嗎?
回到了東方縣裡,第一個要想見的當然就是路紫紅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離開了多久,在車上的那麼多人用異樣的目光來看他,所以就懶得跟人問話了。
對於他的失蹤,路紫紅一家竟然一點都不知情,原因是除了王國富之外,和何文正曹魏幾位有限的人,並沒人知道她的存在,因此就沒人會通知到她,而蘇自堅的突然失蹤,她也只道是公司裡有什麼事,他就走得連說一聲的機會也沒有。
雖說她與蘇自堅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卻也知他是個敢作敢當的人,而自己與他一起生活又生出孩子的事連縣裡的領導都知道了,自然是不會再隱瞞什麼。
只是他突然的離開,連句交代的話也沒有,至少過後也得來個電話什麼的吧,自己又不好打個電話去煩他,心裡不免是有許多的埋怨了。
突然的離開,又突然的回來,電話也沒有一個,當然是給她不少的驚喜了,也顧不上父母在家裡,撲了上去就抱住了他,只差沒摟着他吻了起來。
而張小花與路水根眼睛也睜得大了,這個女兒呀,怎說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怎地還像小孩子似的,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這裡可是有父母在場,你要親熱也得回到房裡了才親熱吧,當着爹媽的面,這像話嗎?
蘇自堅抱着她,那雙手自然而然地在屁股上摸了一把,笑着說道:“我回來了。”
路紫紅高興之餘,又是埋怨:“我說你這人呀,當初走的時候怎不說一聲,這都跑哪去了?”
“我這不是有急事嘛。”進來順手把門關上。
張小花抱着外孫,也站起衝着他笑道:“回來了。”路水根則是坐着不動,不過也衝着他笑了笑,老實人也就這樣了,話也不多,這表情也顯得他對蘇自堅的熱情了。
“爸!媽!”儘管倆人沒有結婚成親,到底是連孩子都生了出來,這關係微妙得很,到底也是要尊稱二老一聲的。
“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張小花知女兒必是不好意思問這話,她便自作主張替她問了,一個女子帶着孩子生活不容易,雖說有自己倆個老傢伙替她照看着孩子,於她那空虛寂寞的心卻是無法填補,這份工作須由她男人來作了。
“還不知道,幾天應該是有的。”他知道自己意外的失蹤,一定搞得整個駿豪公司以及家人亂作一團,而軍方與東方縣的領導們也是不知如何的來着手調查此事,說不定大家都是以爲自己死掉了。
當然,自己突然的回來,必然會搞得分外轟動,這事要如何的來解釋纔好?
畢竟殺了揮墨客等人,這事搞得大了,修真者與平常人的區別,必會驚世駭俗,可不是平常人所能作得出來的,軍區會有所以應也是可以理解,不過這事涉及到我蘇自堅,可就不能容許你們胡搞亂來了。
這段日子來,路紫紅也學會了作菜,當然是翻炒的那種,比之以前的她,手藝可以說是好了許多,不過與蘇自堅比了起來,那是沒得比的。
可她還是想親自下廚作一頓飯,讓的男人吃上自己親手作的菜,之前沒有好好的弄上一弄,這男人來來回回的跑,身爲他的女人,連飯都不弄給他吃,那也實在講不過去了。
在土鄉村的時候蘇自堅就沒嫌棄過她的飯菜,現在嘛也是稍有長進,自然不會說些什麼,人就是要有知足感,難怪不是嗎?
他記起了流星子的話,那些與他有過第一次的處子們,仍然是修煉的好素材,尤其是以路紫紅這種石-女的人而言,其純陰度更是適合於他來修煉。
而夜裡的交戰,更是證實了這點,而他與路紫紅之間,可以說是各取所需吧,他需要的是一個媒體,提高身體的能源,而路紫紅則是需要他來解一解寂寞之情,需要一個男人那麼簡單而以。
只是她所造成的聲勢實在誇張了,搞得張小花與路水根都狼狽之極,怎也料不到女兒會有這麼強悍不爲她們所知的一面,當然了,這種事除了她的男人外,誰又會知道她厲害到哪般地步了。
二老雖說上了年紀,畢竟這種事還是時有需要的,聽到這般驚天動地的聲音,倆人也是剋制不住,也在房裡玩起了兒童不宜的遊戲來,相對比較下,倆人那種陣勢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所造成的震動,只能是小兒科而以,上不得場面的了。
這一夜,路紫紅還真是爽呆了,她也料不到蘇自堅會這樣子的表現,當然,以往他不是沒這麼強狠,只是所用的方法與這一次不太一樣而以,這也正是她爲什麼會這麼爽的原因之一了。
當然,爽還得男人有個強壯的體魄,不然一切免談。
而這些,蘇自堅都一一表現了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更是叫她容易進入狀況。
雖說是不能時時相伴在一起,能得與他如此共度人生,那也值得了。
蘇自堅回到東方縣的消息很快就走漏了出去,原因是,自從蘇自堅失蹤後,何文正就讓曹魏派人留守在路家周圍,一旦蘇自堅有出現了的話,立即就向上級彙報情況,也正因這樣,他回來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何文正一得到了消息就趕了過來,他也不確信這是真的,除非是見到了蘇自堅本人,不然他怎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這件事驚動了太多層面的人士了。
而且失蹤了這麼久的人,說回來就回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又跑哪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害得大家一陣好找,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因這件事而傷心上火,個個頭都大了。
況且因爲他的失蹤,郝鳳怡當前接手駿豪公司的事務後,就停止了向東方縣增資的預算,只是按班就部的進行了而以,不論他上門去如何說情,郝鳳怡傷心之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這讓他很是無奈,現在聽說蘇自堅死而復生,這可是他想要的結果,也只有蘇自堅這青年人的幹勁十足,爲了東方縣的發展建設,他受這點委屈也沒什麼,關健是人家一點機會都不給,你說他能怎辦了?
他趕到路家的時候,正是蘇自堅正在陪着一家人在吃飯,當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激動得跳了起來,衝上去就抱着了蘇自堅,只差沒哭了出來。
蘇自堅還活着,那將意味着駿豪公司對東方縣的投資仍將繼續,駿豪公司還會接着大力發展東方縣,再沒什麼是比這個更讓何文正高興的了。
蘇自堅如何不明白,他何文正到不是擔心自己死了,而是擔心東方縣的投資泡湯了,只要自己一死,在國內的投資都將受到重創,只怕由此而停止了繼續發展下去的勢頭。
郝鳳怡四十來歲的年紀,說老還不老,說小也不小了,只因她沒有那雄心勃勃,只要在省城發展就可以了,並沒要越作越大的念頭,這跟他蘇自堅可不一樣,一派如日中天,要把投資拓大出去。
何況蘇自堅要是意外身死的話,對她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只怕會由此而廢頹下去,那還談得上大力發展,無怪何文正會有這樣的擔心,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此時一看蘇自堅還活着,他那高興的勁兒可想而知了。
蘇自堅把他請了進來,何文正先給二老打了聲招呼,對路紫紅道:“妹子呀,小蘇回來了你怎不說一聲的呢?害得我這段時間來可是愁白了不少頭髮的呀。”這話一點都不假,爲了東方縣的投資,他傷了不少腦筋,白了很多頭髮。
路紫紅楞楞地說道:“何縣長,你有事要找小蘇嗎?”
何文正一怔,這纔想起她多半還不知道蘇自堅失蹤的事,心想蘇自堅可能還沒跟她說起這事,自己可不能多嘴亂講了,一笑說道:“呵呵!當然是有事了。”
瞅了一眼飯桌,也就那麼簡單的幾個小菜,以蘇自堅的身份而言,那也太寒酸了,立即說道:“路老哥呀,今天我何文正請客,大家到外面去吃一頓吧?”說着,自作主張地牽了路水根的手,要把他拽了起來。
路水根是個老實人,一向沒什麼主張,許多事都是老婆與兒子拿的主意,何文正是一縣之長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人家可是縣長呀,如果不是蘇自堅的關係,他根本就沒這機會與何文正說上半句話,何況是一起吃飯的事了,因此,何文正一拽他,不免就有些發慌了,一時不知怎辦纔好,只是瞧了瞧女兒,又瞧了瞧蘇自堅,看看他們什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