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紅也是趁着這當兒,又與他親熱了一下,這男人難得過來,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走,得把過往的那些補了回來,再走的話也不知幾時再過來,自然是不能放過他了。
完事後,蘇自堅也沒要出去的意思,抱着兒子與她一起玩樂,這兒子自出生以來自己還沒見過呢!這時當然得好好地與兒子玩耍的了。
二老買好了菜,卻不着急着回來,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再看一看時間上差不多了纔回來。
唉!這麼懂得照顧女兒的父母真是不多,連這樣的事都要顧及到,真的很替女兒着想了,只是不知女兒有沒想到這事上去了?
蘇自堅上前接過了菜,給二老泡上了茶來,二老登時有種受阻之感,雖說這是女兒的那個啥滴,到底人家身份不一般,連縣長見了他那腰桿子都直不起來,卻想不到他會給自己端上了茶來,心裡極是受用得很,當然也就不敢居長了。
原本二老是要下廚去弄飯的,蘇自堅死活不肯,二老又想起他的廚藝也太那個了,自己弄出來的只怕他連筷子都不肯動了,這才無可奈何的讓他下廚,不過這洗菜的事二老仍是要作的,如果連這也交給了他,那也太顯得有點過了。
吃罷了飯,兒子交由二老在家看着,蘇自堅則是帶着路紫紅上街去,打算給她添上幾件衣服什麼的,多久纔回來一趟,把人家的身體都拿去用了,總得有所表示一下的吧。
由於倆人年紀上有差距,加上上回又鬧出了笑話,路紫紅不免會有些不好意思,蘇自堅道:“怕什麼,我就是你的男人,別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好了,我都不怕,你還就怕了?”
路紫紅紅着臉道:“你這男人呀,天不怕地不怕,這閒話也不怕,我臉皮可沒你那麼厚,怕被人笑死了。”
蘇自堅哈哈一笑,道:“別人愛笑就讓他們笑好了,如果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那這日子還怎過下去的呢?”
路紫紅聽他說得有理,這纔沒有哼聲。
路大媽也是勸道:“阿紅呀!你男人難得回來一次,好好陪陪他,沒必要着急着回來,家裡有我和你爸看着孩子,你就放心好了。”她很是會替女兒着想,這陪陪是明眼人就知是什麼的意思了,只是這話又不方便太過直截了當了,那還不羞死人了,別說是女兒那裡,就是自己也會不好意思的。
來到了街上,蘇自堅讓她攬着自己的手臂,她卻是死活不幹,羞紅着臉,道:“一起上街就上街,還搞得跟小年青似的,我臉皮可沒那麼厚。”
“切!我們就是這樣,別人也不一定就猜到我是你男人,一些人多半會猜我是你弟弟什麼的,不會想到那去了。”
路紫紅看了看他,質疑地說道:“真的不會這麼想?”
“就是這麼想了又怎地了,我就是你的男人的呀,這可是個事實的吧,你陪我上牀的時候怎沒害羞了,這會再害什麼羞的呢?”
路紫紅立馬就給說他得滿面通紅了,這男人也真是的,這話沒遮掩,想什麼就說什麼,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來,難怪會搞了這麼多的女人,果然是有過世面的人,不論是說話或是行事,那是不同於一般。
路紫紅臉皮原本就薄,面對強勢的他只得依着他了,縱是如此,她的頭可是不敢擡起來見人的,卻不知她硬是這麼作,無疑是向別人說明了某種事情,有如做賊心虛一般。
蘇自堅先是帶她去買了衣服,還有兒子的,再就是二老的也得買上兩套,連小侄子的也不落下,買衣服的時候,那些服務員看着她的眼神果然是不一樣,原本按蘇自堅的話去作的話,別人是不會想得太多,頂多也就認爲是弟弟陪姐姐來買件衣服啥滴,偏偏她心虛,那臉紅了又紅,還不敢擡起來看人,這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買好了衣服,倆人各自拎了不少,接着蘇自堅又帶她去下館子吃頓好的,這人都有兩張嘴,上下的兩張嘴都得吃個開心才成,下面的那張嘴昨晚是吃飽了,上面的這張可還沒吃得痛快,自然是非得讓她高興一回了。
這天氣已是稍微有點冷了,炒菜的話來不及趕着吃完就冷了,所以蘇自堅就帶她到一家排檔來,那裡有各種各樣的河鮮,螃蟹、大頭魚、泥鰍、田螺什麼的都要來上一些嚐鮮,這些東西農貿市場也有得買,現在也不缺那個錢,只是就她與二老那廚藝想弄出個美味着實不易。
再者,他到這來是享受生活的,可沒太多的時間來弄什麼吃的,看到路紫紅一家人生活得很好,他這心也就放了下來。
路紫紅一看他點了不少,不覺心痛地說道:“夠了,再多就吃不完了。”想起在土鄉村的那段不可回首的人生,鼻子就酸酸地。
“好!那你多吃點,不夠了再點。”不斷地給她挾菜,他平素不怎飲酒,這會連飲料也沒要,只是給她盛了不少的湯,這些都是大頭魚熬出來的,白似牛奶,喝了起極是爽口,甜香味美。
路紫紅也是吃得分外高興,由於怕別人打攪,蘇自堅故選了處偏僻的角落裡坐了下來。
倆人只是慢慢的品嚐美味,並不着急的吃完好趕着回去,難得出來一趟,尤其是蘇自堅回到東方縣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儘量抽出時間來獨處,這樣小日子才過得甜美了。
雖說蘇自堅並沒招惹別人的打算,可麻煩還是會找了上來,卻見得一干人走了進來,直直就站立在他的面前,這爲首的卻是一位熟人,就是路紫紅也認識。
這傢伙不是有次自己一家人請客吃飯的時候來攪局的那啥滴,叫張高了!
聽說他老子是縣武裝部部長張北辰,上次被教訓了一頓,難不成還沒怕了?
蘇自堅一看對方居然就來了十來人之多,也是詫異了,心想多半是自己逛街買衣服的時候被對方發現,這就找麻煩來了?
這夥人一走進了排檔,裡面的那些客人就發現了,一看這架勢就知大事不妙,人人都是害怕,連飯也不吃了,匆匆結賬就走人,那排檔老闆卻是無奈,別人也就罷了,這張高他那有不認識之理,就這貨到自己這來吃上幾頓還沒付錢呢?這一次一看這些架勢就知不妙了。
這不是打架來着的了?我這店小利薄,實在經不起你們這麼折騰,能不能到別處打架去?
他是有心要想請張高別在這鬧事,可也沒那膽子出面講這話,張高一個不高興,到時別說是這店砸個稀花爛,自己也得捱上一頓暴打了。
此時,他唯有遠遠地站着苦笑的份兒了。
“小子!還認識我嗎?”張高朝前一站,衝着蘇自堅冷笑道。
“嗯!你是叫阿貓還是叫阿狗,我好像有點忘了。”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張高忽地想起,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這傢伙不也在講這話了,看這樣子他分明是還記得當時的情況了。
媽的!居然還有這麼囂張可惡的人,還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好!那老子就叫得你知道厲害。
原來正是蘇自堅與路紫紅逛街的時候被盯上了。
張高仗着父親的勢力,在這東方縣城裡那是橫着走也沒人敢怎地他的,這貨吃喝嫖賭,無所不爲,有時被縣派出所捕住了還不能把他怎地,爲此縣公安局長曹魏可是沒少頭痛,這別人也就罷了,縣武裝部長的兒子他可不敢輕易就去動他,那沒自己的好處。
張高栽在蘇自堅的手底下,上次搞得武裝部多名警衛都受了傷,那些都是很能打一類的人物,卻不知被蘇自堅搞得灰頭灰臉,臉面都丟盡了,所以心裡非常的氣憤,加上張高又是恨極了蘇自堅,一直想找個機會來報仇,這事還真是妙,閒晃的時候遇到蘇自堅與路紫紅逛街買衣服,當即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即把縣武裝部那一幫能打的警衛全都拉了出來,心想這一次非得叫蘇自堅趴着回去不可。
試想縣武裝部的警衛捱了打,這面子丟得大了,人人都想找個機會來報一報這仇,只是這事由縣長何文正壓着,部長張北辰又不能不賣他個面子,所以他只得惹氣吞聲了。
至於今天這事,張北辰到是不知情,張高也是考慮到了這點,這事父親知道必會不允許,由是他悄悄的找到了警衛隊長就拉出了一隊人馬來,這事只要作得神不知鬼不覺,把那蘇自堅悄悄的作掉,或是打成殘廢什麼的,到時何文正就算是知道也是沒用,人都這樣了頂多罵上幾句了而以。
路紫紅一看這麼多人出現在眼前,個個來者不善,也是就被嚇住了。
到底是婦人,又沒見識,不知她男人的厲害,不怕纔怪了,登時就躲到蘇自堅身邊去了。
“小子!既然你還記得,那就最好也沒有了,現在你應該知道老子爲什麼要找上你了吧?”張高大冽冽地,甚是得意,這時已方人多勢衆,強勢壓人,因此並不把蘇自堅放在眼裡,上次被你佔了包廂狹小的便利,現在這裡又寬又大,大把的人圍了上來,看你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