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縱是如此,仍是有人看在眼裡,把這事記在心上,這種人當然是跟他有過節,時時想置他於死地的人了,比如楊紅葉、陸志遠之流,包括佟國際在內爲數不多的人而以。
佟國際雖說有些別樣的心思,那也只是限在如何實施打壓駿豪公司這件事上,到不是要以殺人而後快的想法,畢竟在處理這種事上他有別於楊紅葉、陸志遠之流。
舞會只是提供一個交流的平臺,讓得商界上的成功人士呆在一起,互換不同政策的見解而以,而出席的大多都是d城商界上的大鱷,不論是資金或是人事方面都是個自的人脈關係,而這個平臺則是能讓他們走得更近了而以。
蘇自堅舉辦這個舞會也是有一定的目的,一則讓得d城市商界對駿豪公司的認識,另一個原因則是從總公司到d城來的各高層也在,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讓他們長長見識,又能與d城的成功人員一起交流,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局勢,當然這也得有這面子才成,不然這請柬你是發出去了,到時沒人前來赴宴,那還不丟人現眼了。
不可否認,蘇自堅的面子還是夠大的,在d城只用了兩年時間就把公司作得這般大,貌似白手起家一般,居然不會總公司調撥資金,試問又有誰可以作得到這點,這也正是商界上的同仁們警畏他的地方了。
這不僅需要膽識,還有聰慧的見地,而人脈也是尤其重要,缺一不可,不然你休想作得起來。
現在他已是達到了很高的頂峰上,令人仰望着,那些有需要的人自然是趁着這個機會與他接觸接觸。
說到底,能與省委省政府接觸到,把一個項目搞了起來,還大賺了一筆,卻不是他們能夠作得到的,更多的只是隨波逐流了而以。
這些人中,看向蘇自堅的眼神各有不同,其中就有佟國際了,他就因走錯了一步棋子,其結果就與蘇自堅成了仇家,倆人表面上看似很淡定的樣子,其實佟國際可是把蘇自堅給恨極了。
現在的駿豪公司資產上以能跟華廈集團一拼,而一看這勢頭只怕還要更甚一些,以一種強壓倒勢在成長着,這可不是華廈集團能比得上的,儘管他暗暗後悔,不過也是晚了。
他皺了皺眉頭,暗道:看來駿豪公司不打壓了下去,華廈集團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眉頭沉了下來,卻計上心頭,已知接下來自己該如何作了。
最懂得佟國際的莫過於楊紅葉了,不可否認,他是位很讀得懂佟國際內心世界的人,佟國際在不說話的時候,說明他這心裡一定有別的什麼想法了,在舞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他給佟國際使了一個眼色,倆人便一起去向蘇自堅辭別,一同離開了。
倆人把車馳到江邊來,司機與保鏢都遠遠的走開了,倆人沿着江邊走了一段後才停子下來。
楊紅葉覺着臉道:“佟董!這個蘇自堅太惹人厭了,你說要不要找些事來讓他作一做的呢?”
佟國際沉吟道:“楊總打算怎麼作的呢?”
楊紅葉嘿嘿地冷笑道:“既然在公司的業務上找不出他們的破綻來,那我們就只能從駿豪公司的人手下作些文章。”
佟國際聞語不答,良久了方道:“你的意思是……”
楊紅葉嘿的一笑,道:“駿豪公司一直以公司的人才稱著,說什麼的單是靠這些人才專家治理公司,而他們的老總蘇自堅則是整天跟美女們談情說愛去了,一點都不打理公司的事務,我想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點對駿豪公司作點什麼?你認爲呢?”
“楊總的意思是……只要駿豪公司的這些人才或是專家生病了或是出了點意外什麼的,他蘇自堅就會急得團團轉了?”他到算是深知楊紅葉的爲人了,這人作事就是夠絕夠狠,不出手則罷了,一出手必是這種大手筆不可。
楊紅葉一聽就笑了,道:“佟董事長,你還真是我的知已呀,我這話都還沒說了出來,你就猜得到了。”接着問道:“你認爲怎樣?”
佟國際皺着眉頭道:“只是作這種事,以你我的身份而言,這事要傳了出去只怕……”這話講得沒錯,堂堂華廈集團的董事長佟國際居然會到了使用這種手段的地步,這臉他真是丟不起,一時不覺猶豫不決。
楊紅葉哈哈一笑,道:“佟董事長,你老子,怎地膽子也小了呢?”
佟國際聞語甚是不悅。
楊紅葉接着說道:“當然了,在作這種事的時候,怎能叫我們自己的人出馬的呢?當然是請道上的一些兄弟來搞一搞的了。”
佟國際不放心地說道:“楊總!不是我長他的志氣滅自己威風,現在道上什麼個情況想必你比我更是清楚,敢出去動他蘇自堅的人實在不多,這搞得不好別把自己陷了進去纔好。”他算是怕了,畢竟這一役叫得他長眼了不少,蘇自堅這人真不能隨便得罪,除非你有打擊到他要害的時候,否則不要輕易拿他來開玩笑,這玩笑開得大了是要死人的,既便是打臉也是叫得你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他是深有體會的了。
楊紅葉聞語大怒,道:“佟董事長,這事要作,自然是作得乾淨利落一點,怎會拖泥帶水了,我在外頭結識了一些道上的人,這些個個都是妄命之徒,什麼事都敢作的,只要給得起錢,嘿嘿!”說到這兒,不禁冷笑了兩聲。
佟國際聽了仍是不放心,道:“話是這樣,你能切保真的萬無一失,沒把握的事最好還是不要捅婁子的好。”
楊紅葉大笑道:“佟董事長你果真越老越膽小了,成大事者誰又不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你可別說以往你乾淨得很,這話誰信了。”他與萬月舞一樣的貨色,白的黑的,見不得光的,什麼樣的事沒作過了,而華廈國際作得這般大,要說屁股真的一點屎都沒有,這事別說是他,就是佟國際也是心知腹明,只是這種事誰又攤到桌面上來說了。
“楊總!別的閒話咱就不多說了,就說眼前的這個事吧,那蘇自堅須得打蛇拿七寸,一招就叫得他再也動彈不得,否則就不要小打小鬧,那沒用。”
“嘿嘿!你以爲我不願意呀,駿豪公司防備方面的工作做得那麼好,真想要找出他的破綻來你以爲那麼容易的嗎?現在我們是主動出擊讓他自己露出馬腳來,不然這輩子你休想動得了駿豪公司。”
“楊總!這事須得警而慎之。”
“現在要滅了駿豪公司只怕真不容易,不過給他搗一搗亂,總不能叫得賺錢賺得這麼容易的吧。”說罷,不禁發出一陣狂笑來。
佟國際只是皺着眉頭,既不表示贊成,也不持反對意見,楊紅葉既以作出了決定,他也是瞭解這個人的,心底下有股狂勁,記仇得很,誰得罪了他非得時時找你麻煩,要對你打擊報復,既便是蘇自堅這樣的高手,他仍是在鑽牛角尖,這可不是自己一向的作風,自己喜歡穩打穩算,不作沒有保障的事,然這楊紅葉卻是不管這些,一向就是喜歡高興,愛作什麼就作什麼了,勸他不得,也是感到有些頭痛。
楊紅葉說得沒錯,自與萬月舞分道揚鑣後,他到外省去打拼後結識了不少道上的人物,這些人與他氣味相投,狼狽爲奸,還真就沒什麼事是他們作不出來的,所以這一次他想動用這股力量來達到自己以往不能作的事。
當然,在作這些事的同時,沒有一定的資金是不行的,雖說他也能支付得起這樣的資金,不過又不是他一家人的事,憑什麼要他一個人來支付了。
這也正是爲什麼當初與白七戒等人一起算計蘇自堅的原因了,這人就是一點虧都不能吃的,而且好處那是可以一個人佔,所以這一次他怎也要把佟國際也拉了上來,錢多錢少另一回事,重要的是合作愉快,看着對手被打壓了下去,這是他所願意看到的事。
佟國際回到家裡,把兒子喚了上來,道:“自今而後,有關駿豪公司的一切行動,不可輕舉妄動,再就是楊紅葉那邊要是把你叫上了,你也不得擅自作主。”
佟東不解地看着父親,惴惴不安地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現在事是沒出,不過……只怕過不多久遲早都會出的。”
“楊紅葉作事衝動顧前不顧後,聽爸你的話,莫非那傢伙又想打駿豪公司的主意了?”佟東一點都不笨,聽了父親的話後也是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總之,你不要跟着他胡來,我們華廈集團家大業大,這種事玩不得。”他這話到是講得沒錯,之前固然是被蘇自堅擺了一道,這也因爲那是自己用心不純在前,所以人家給予有力的反擊也是無話可說,與其說現在還看不到蘇自堅的厲害,那你這人就蠢到家了,所以他囑咐兒子莫要招惹蘇自堅,爲的就是怕他的報復,憑他的財力物力,到也不是請不起混在道上的人,只是蘇自堅的能耐那是有目共睹的,他就佟東這麼一個兒子,可不想他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