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這麼一檔,蘇自堅出手傷人的時候,仍是叫得黑暗中一個人影飛出了圍牆。
原來他看到一個黑影抱起了小孩就縱了出去,在沒搞清楚孩子的身份之前,他可不想讓孩子落入他人之手了,所以非得把他救了下來不可。
不過姜愛媛幾人一檔,他動作稍緩之際,那人又非庸手,一晃之間就出了圍牆外了。
他一看這人的身手不是等閒之輩,加上又是黑夜之中,要是逃得遠了到是不好追蹤得到。
氣怒之下,暴吼了一聲,只聽得姜愛媛等人一聲慘叫傳來,一齊向四面翻倒了出去。
在這瞬間,蘇自堅使出重手法出去擊,把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直如落花流水,捱上他揍的全都直接被廢了一身功夫,這等手筆太駭人了。
蘇自堅也趁着擊倒姜愛媛等人的時候,一躍而起,就越過了圍牆掠了出去,當他落了下來一看,這夜色這下哪裡不有人影。
真是想不到那人的身法快到了這般地步,以自己的身手還是慢了半步,這到不是蘇自堅的身法比不上對方,對方又是一名高手,而又給對方佔了先機,這機會稍縱即逝,加上又是黑夜之中,根本搞不清楚對方朝哪個方向逃了。
蘇自堅這可就大急了,對方把孩子抱走了,這正是他所擔心的事,再就是這世上居然還有人這麼好的身手,在自己眼皮底下抱着人開溜了,實在出乎於他意料之外。
他極不甘心,在這村裡周邊狂奔了一陣,始終是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這人就上天入地了不成?
正奔之際,卻見得三個人呆在一處草叢中,他一掠落了下來一看,不覺搖了搖頭。
“蘇總!是你的呀!”這三人都是吃驚非小,他們只見得一人奔來奔去的,眨眼之間就不見了,那種身法快得無法形容,就像是港臺武俠電影裡的畫面,這是人還是鬼?
三人只覺毛骨怵然,心裡不住地冒着寒意,寒毛也倒豎了起來,一陣又一陣的寒意涌上心頭。
“你們可有看見有人奔了出來?”蘇自堅定住了身形,即向他們問道。
三人張了張嘴,老半響都答不上來。
要說看到人影吧,那的確是看到了,不過這人似乎便是他們的蘇總了,也只有看到了蘇總一掠一掠的狂奔,至於別的人好像並沒看到。
一看三人這種形情就不用再多問什麼了,這問了也是白問,這臉上不就告訴你了,他們真沒看到。
“算了!”蘇自堅輕輕地一嘆,那孩子到底是誰的真不好說,這事估計他姜愛媛多半都搞不清楚,這也是自己亂搞的結果,如果當初真沒來這麼一手,這時也搞不出這麼多的事來。
這又能怪誰了,要怪就怪自己了。
只是這人把那孩子擄了去,多半會用他來威脅自己,於他下一步的手法真不好猜測。
在道上混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拿人家屬妻兒父母來作文章的,那是因爲混道的人過一天算一天,誰又曉得明天是怎個情況了,指不定就被人當街給砍了,這要老拿人家屬來幹這種事,誰都怕了這出來混的人就不多了。
因此,道上的人大多是不會來這麼一手的,不過這批是小日本安插在華夏國的殺手組織,其目的就是擊殺一切可能的任務,對其手段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免會有些擔憂。
縱是如此,現在着急也是沒用,畢竟對方已經把小孩抱走,不過看來一時半會是不會累及孩子纔對,對方如果有心要殺了那孩子當場就可將其擊殺斃命了,那知他居然冒着極大的風險把小孩抱走,須知他這一舉動極有可能會遭到蘇自堅的擊殺。
以蘇自堅的身手而言,他要稍稍緩了半點就被趕了上來,那時他是不會有脫身機會的。
這也是蘇自堅一時大意之故,認爲對方都在圍攻自己,因爲他們的目的就是達到擊殺了他而來的,勢必是全力以赴,卻不曾想還有一名高手潛伏着,趁着他不備之際出手將小孩擄走,這時後悔已經是晚了。
現在包括姜愛媛在內,全部都被他廢了一身功夫,只走了一個漏網之魚,蘇自堅也是鬱悶得很。
回到省城,蘇自堅道:“這事你們不可泄露了出去,明白嗎?”
那三人只聽得農莊裡殺聲一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半點都不清楚,聽怕裡面的那些人都被蘇總殺了,這心中不免惴惴不安,都允應了:“這個蘇總放心好了,我們不是第一天跟着郭哥,什麼樣的事該說,什麼樣的事不該說,這事還是會有分寸。”
蘇自堅點了點頭,一人用摩托車把他送了回去。
董嘉華也還沒睡着,見了他不覺皺着眉頭,問道:“幹什麼事去了?怎地弄得一身臭氣。”
蘇自堅雖說沒有在地上打滾,畢竟大展身手與人過招,這是一項體力的活兒,自然是流了一身臭汗了,董嘉華平素愛潔,那一身的汗味兒嗆得她有些不太好受。
“作些運動去了。”一邊說着,一邊拿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董嘉華跟到門邊,把門推了一推,這門就開了,倆人是夫妻,這身體誰又瞧過誰的了,所以洗澡的時候這門是推上了,卻沒關上,她朝裡瞧了瞧,撅了撅嘴,一臉的不高興地說道:“作什麼運動了?都這麼晚了還去運動,你這運動是什麼樣的運動了?和你一起去的又是誰?”
爲了那事老公總是推三阻四的推脫,她這心裡不免就生起質疑,這總得問一聲的吧。
“和同事打了個乒乓球,不然怎出得這麼多汗。”他把衣服脫了下來扔進盆裡,轉過身來看着她,笑了笑道:“你不會認爲我和什麼樣的女子在作那種運動吧。”
董嘉華如何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臉上一熱,道:“沒,你別胡猜。”
“行了,你先睡,讓我把澡洗衣了。”
“哼!又不是沒見過,還怕老婆看了不成。”她一臉的不滿之色。
“切!你愛看就看着吧,只是一會你睡不了覺可別糾着我不放就行了。”
董嘉華聽他這麼一說,這話到很是有理,當下就不再看了,到了牀上後卻遲遲難以入睡,心裡總是想着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倆人約定的時間末到,那事自然也是暫時擱着了。
蘇自堅把澡洗完,出來搬了張椅子到窗前坐下,仰望着星空,良久無語。
董嘉華見了不覺起身問道:“不睡覺在幹嘛?”
“看星星。”
“切,你還是小孩子嗎?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看什麼星星。”
“我說……”蘇自堅轉回身來看着她,道:“你這人怎地這樣了,難道只有小孩子纔可以看星星,大人卻不許看,你這什麼理論?”
“你不要有這麼大的反應,我只是覺得你有點怪怪而以,並不是反對你看星星。”
蘇自堅過來到她身邊坐了下來,道:“能不能和我一起修煉?”
董嘉華皺着眉頭,搖着頭道:“唉!這話叫我說多少遍,對那玩意真不感興趣,就是坐着也提不起勁兒來,你說,這叫我如何煉?”
“唉!你呀你,一點都不像我蘇自堅的老婆。”搖着頭輕輕一嘆。
董嘉華聽了格格一笑:“去你的吧,這老婆還有像你的樣子,真逗。”
“你想多了,我說的是性格。”接着解釋道:“你想想看,你老公可是一名神醫,這靠的是什麼了,那還不是修煉而來的嗎?你要是也跟着我一起修煉的話,今後就算是不能成爲一名大師級的人物,這小有名氣的人也能充一充其量的吧。”
董嘉華從背後抱着他,仍是笑道:“咱倆有一個神醫就夠了,不必要一雙。”
“唉,這樣你就睡吧。”他這心可是有點不太好受,老婆一點興趣也沒有,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董嘉華抱着他不放,不好意思地說道:“老公!今晚你要不要……”
“董嘉華同志,嚴肅一點行不,跟你說正事呢,怎地又胡思亂想起來了,你這人的思想作風能不能健康一點,老想着這麼兒童不宜的事兒來,你說是不是過份了一點了呢?”
“去你的吧。”董嘉華着惱得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罵道:“你這人呀,一點都不把我當你老婆,真是叫人難過。”說着,這臉就沉了下來。
“這婚都結了,兒子也生了,我幾時又不把你當老婆了?”明知她要說的是什麼,仍是故作不懂地問道。
“當我是你老婆的話,看着自己老婆這麼難受,你也不多多體諒一下。”
“我說老婆同志,你是不是想多了,你出去問問,你那些閨秘們可有哪一個像你這樣了,非得每晚都搞上一搞,不搞一回就說老公不當你是老婆了。”
“切!我董嘉華能跟她們一個樣嗎?”
“怎不一樣了,這上面的一張嘴要吃飯,下面一張也得吃些補品,這是無可厚非的,只是你這搞法男人跟着你短命了,你說細水長流這多好,非得搞到大家狼狽不堪才滿意。”
“不給就不給,這說詞還蠻多的,快滾一邊去煉你的功,這時間到了看我怎收拾你。”這話說了後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