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

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

“櫻櫻,別這樣,她是我爸的秘書,我臨時找來的,她不習慣這種速度。”小炫爲我辯解,可是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爸的秘書了!

“你明知道她不懂,你還帶她,你不知道今天由我主持的嗎?!”這個叫櫻櫻的女生還是咄咄逼人。這時又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走過來,把手搭在櫻櫻的背上,用戲弄的口氣衝小炫說:“炫哥,不好意思,今天我贏了,櫻櫻得跟我走了。不過你身邊這位大嫂也不錯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改了口味了!”

“閉上你的臭嘴!”小炫想要撲過來打人,被我擋住了。

“別惹事,送我回去吧。”我無力的說。我看着那個小夥子摟着櫻櫻走向自己的車,櫻櫻甩開他的胳膊,他又摟了上去,最後半推半就的把櫻櫻塞進自己的車一溜煙的開走了。

小炫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發動了車子,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速度很慢,夜風從窗子裡拂進來,我的精神漸漸恢復了。

“古小炫,你們這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你不用管,還有,別告訴我爸。”

“如果你不給我說清楚,我就告訴你爸。”

他歪過頭看我一眼,想了想才說:“好吧,我告訴你,不過你要保證不跟我爸說。”

“我保證。”

“你今天害我把我喜歡的女人輸掉了。”

“啊?”

“我們今天比賽的規則就是,每個男人都帶一個女人蔘加賽車,車在指定的位子停下後,身邊的女人還要下車跑過去撿起那件衣服交給開車的車手,今天晚上這個車手就可以得到這件衣服的主人。”

“你們也太瘋狂了!那個女人也會願意?”

“這有什麼,現在很多地方都流行用這種方式解決竟爭的。”

“什麼竟爭?”

“幾個男人同時喜歡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不知道跟誰好。”

“所以就採取這種方式?”

他聳了一下肩,看來還真是去過美國的人,這個動作到做十分到位。

“你怎麼認識櫻櫻的?”

“在美國認識的。她前天先回來的,好像他哥哥生病住院了就提前回來了。”

“那個男的又是誰?”

“哪個?你說帶櫻櫻走的那個呀?他本來是我的一兄弟,通過我認識櫻櫻的,後來跟我搶櫻櫻。”

“你們怎麼都這個時候回來了?專門來比賽的?”

“呵呵,不是,是休假。”

“你們不止賭了人吧?我看見你掏錢包了。”

“嗯,還賭了點錢,好讓贏的人開總統套房。”

“不可思議!”

“是你太古板了啦。”

“那櫻櫻現在跟別人走了,你心痛不?”

“就是覺得窩囊。”

“看來你並不愛櫻櫻。”如果哪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會願意接愛這種方式的挑戰纔怪,如果哪一個男人真的看着自己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搶走只是覺得窩囊那纔怪。

“嗯,我也不知道,之前就是覺得她長的漂亮,學習也好,家裡又有錢,各方面跟我也蠻配的,所以就想追她了。”

“現在知道自己其實也談不愛吧。”

“你對她的瞭解就那麼點啊?”

“是呀,我不瞭解她的。聽人說她是孤兒,是他哥把她帶大的,後來帶她去美國,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哥後來又回國了,把她一個人丟在美國上學。”

“哦。”

“其實,呵呵,我說了你別生氣。”

“說吧。”

“我現在覺得你比櫻櫻要強多了。”

“這到新鮮了。”

“真的,我覺得你比她要單純,要自信的多。”

“哈哈,你就忽悠我吧,是不是怕我在你爸面前告狀才拍我馬屁的呀?”

“我說真的,不過這事你也千萬別跟我爸說。不然他氣死了還好,氣個半身不遂的話我這輩子就倒大黴了!”

“快點閉嘴,有你這樣咒自己老爸的!”

我跟小炫也就相差五、六歲,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自己與他相差是5、60歲了一樣。他們的行爲,語言及處理問題的方式,這一切的一切在我眼裡都是那麼不可思議。他們可以爲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任何東西或者感覺去拚命,而我則是爲了生活而步步爲營,爲了生存爲了賺錢,可以一點一點的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與感覺,甚至愛情。

我無力地躺在牀上,頭痛欲裂,不知道是不是“帖加官”的後遺症襲來了。我忽然很想王塵,今天如果換成是他,他決對不會拿我的命去賭賽車,這大概就是他說的,男人真愛一個人與不愛一個人的區別吧。小炫爲了比賽拿我的生命開玩笑,王塵爲了我的安全把車速限制在60。

我好想他啊,想給他打個電話,哪怕只是聽聽他的聲音也好。可是我不敢。他的號碼我一次一次地輸到手機上,又一次一次的清除,始終沒有撥出去。我不知道跟他說什麼,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接我的電話,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

我不停地想着他的溫柔,想着他對我的好,越來越覺得我失去的不僅僅是一段愛情,還是一個能陪我一生的男人。

我決定明天去還車,好藉機見他一面,無論如何,我要告訴他我愛他。

早上頭依然暈暈,臉色也很差,我還是決定去廠裡看看,然後拿回車鑰匙去一下王塵公司。

我敲了敲古總的門,聽到迴應我推門進去。

“古總早。”

“小王來了?昨晚玩的怎麼樣?”

“呵呵,超出我的想像。”

“哈哈,是吧?我們家小炫就是鬼主意多。說說,他又帶你去玩什麼了?”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答應過小炫不說,可是另一方面又可憐古總,他獨自把小炫拉扯大,如果小炫哪天玩車出了事情他該怎麼過呢!還是給他提個醒,讓他管管小炫吧。

“古總,有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

“什麼事情?”

“小炫對車的愛好有點超乎尋常,你知道嗎?”

“唔,你是說小炫飆車的事吧?他昨天晚上帶你去了?”

“您知道?”

他很擔憂的點點頭。

“知道您還不管?”

“小王啊,不是我不管,你還年輕,不懂做父母的難處呀。”我聽他繼續說。

“小炫從小就愛車,16歲就拿到駕照了。雖然從某個角度上說我不願意讓他玩車,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打壓一個男孩子的愛好,等於打壓了他的性格。再說了,男人如果做事沒有衝勁沒有玩命的精神也難在社會上立足腳。所以我只能對他玩車睜一眼閉一眼。如果挑明瞭我知道他在玩,而且不許他玩,只會引起他的反感。如果我裝糊塗,他多多少少還有點顧忌。再說他這麼大了,我要管也真的無能爲力啊!只希望他自己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您也真夠爲難的了。”

“是呀,所以他這兩年在美國,我也是眼不見心不煩呀。”

可憐父母心,我自認爲自己算是聽話孝順的女兒,可是呢,還是不能讓父母不操心,他們盼着早點結婚,我想就算我結婚了,他們還是會盼着我生孩子,然後再盼着我的孩子上學聰明,總之會有操不完的心。不知道我不結婚或者結婚不生孩子,他們的操的心是不是可以到此爲止。

我拿了鑰匙,開上車慢慢繞着遠路去王塵的公司。我希望自己多點時間呆在這個小小的給我帶來過開心與幸福的空間裡。同時也想像着會出現什麼樣的場景,而出現這種場景後我又要怎麼去面對。我首先想到的是他不理我,接過鑰匙轉身就走,那我也會不說一句話的就離開。然後我推翻了這個想法,他那麼愛我,肯定不會這樣對我的,或者他會擁抱我,給我解釋的機會,必竟我先低了頭向他去賠罪了。這樣想着,我心情好些了,再看着倒後鏡上掛着的姻緣符,我更相信老天這次會幫我的。

把車停在了他們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後,我又不敢下車了。我怕萬一出現的是第一種情況,我真的能支撐到自己走下來嗎?我想找個人問問,我要怎麼做纔好。可是找不出誰可以幫我。我沒有功夫去解釋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不處在這種感情中的也是無法理解我的心情的。我很想把自己放在事外來思考怎麼去做,可是做不到。任何一個方法和見意對我來說都是不完美的,都可能失敗。我像是在經歷着高考後的擇校一樣,選高了怕自己上不了,選低了怕浪費自己的分數。天啊!!!

如果初戀還記得你從指縫中溜走想逃也逃不掉如果明天會死你想做什麼如果明天會死你想做什麼偷雞不成蝕把米激情過後想到的誰激情過後想到的誰把事都當成自己的事才能做好條條大道通羅馬可是你只能選一條這個年代女人要有錢愛一個人的最後幸福是死在他懷裡血濃於水是不變的真理繁華是爲了懷戀與安慰血的教訓如果明天會死你想做什麼不在軌道上情敵不怕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意外驚喜相見不如懷念是否有人真的在意過愛也難恨也難山裡的健康老人條條大道通羅馬可是你只能選一條條條大道通羅馬可是你只能選一條山裡的健康老人幸福也總是多磨幸福也總是多磨可憐天下父母心生於柔弱死於剛強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偷雞不成蝕把米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法與一個死去了的人爭鬥當面撒謊還那麼慎定車到山前必有路可不可以只戀愛不結婚激情過後想到的誰安靜能帶來美妙很多東西你看不見它才以爲不重要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剪不斷理還亂對不起我只愛他一個人再醜陋的瓶子都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蓋子你的生活再與我無關等待曾經的愛人期盼已久的求婚等待曾經的愛人這杯咖啡名叫吻這碗湯名叫愛引子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氣餒打翻了全世界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騙子不可怕怕騙子有文化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心裡有了人的時候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運愛一個人的最後幸福是死在他懷裡愛一個人的最後幸福是死在他懷裡圓規只懂畫圈圈還差十個月我足三十歲抓緊時間做點正事最大的痛苦是之前的種種被全盤否定當誠信有危機的空子可以鑽時想成爲自力更生的女人開始飄泊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運如果明天會死你想做什麼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這個年代女人要有錢可憐天下父母心等待曾經的愛人圓規只懂畫圈圈當誠信有危機的空子可以鑽時愛一個人的最後幸福是死在他懷裡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杯咖啡名叫吻這碗湯名叫愛再醜陋的瓶子都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蓋子這個年代女人要有錢女人有時候就是男人的賭注新工作新思想新干勁安靜能帶來美妙情敵不怕愛一個人的最後幸福是死在他懷裡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運如果初戀還記得你娶個老公回家騙子不可怕怕騙子有文化70 與80的區別對不起我只愛他一個人剪不斷理還亂帖加官的酷刑心裡有了人的時候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心裡有了人的時候自己就不是自己了你的生活再與我無關把事都當成自己的事才能做好很多東西你看不見它才以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