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大冷天的有個這麼暖和的地方過夜。”秦鬆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進了神廟。
掃視了一眼,秦鬆有些意外的說道:“這個元素神廟有些奇怪,好像只是火元素神廟,沒有供奉其他的元素神像。”
白蕊斯也感受到了。
這裡有着比其他地方都要濃郁的多的流體,她感覺自己力量要比在外面強大了許多。
秦鬆將揹包裡的褥子拿出來鋪在地上。
白蕊斯卻盯着那個高大的火元素神像仔細的揣摩。
她感覺得到,這對自己很有幫助。
她細心的控制着周圍的流體向着自己身邊聚攏。
她的身體開始隱隱散發出淡淡的紅光。
秦鬆似是沒有看到,他躺在褥子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白蕊斯看看秦鬆,發現他已經睡着了,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鼾聲。
她鬆了口氣,開始掌控四周的那些流體。
這一刻,白蕊斯感覺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有着無盡的力量。
神廟裡因爲火焰的原因,十分的乾燥、溫暖。
白蕊斯想起了魯山說的話,在乾燥寒冷的地方,是秦鬆這樣的土元素存在最多的地方。
而像現在乾燥又溫暖的地方,是火元素存在最多的地方。
除了這個神廟,其他的地方都是又幹又冷,也充滿了土元素。
難怪秦鬆能如此的自信,原來就是因爲他掌握着周圍無窮無盡的元素能量。
嘭!
白蕊斯感覺自己全身都沐浴在火光中,她對整個神廟的情況十分的瞭解,也對周圍的一切盡在掌握。
也讓白蕊斯的信心直線上升。
忽然,秦鬆咳嗽了一聲。
白蕊斯趕緊散開這些圍過來的火元素,不讓自己顯得異樣。
她不能讓秦鬆知道,自己在這裡擁有比在其他的地方多得多的力量。
秦鬆睜開了眼睛:“剛纔好像很亮,到處紅彤彤的,發生了什麼?”
白蕊斯搖搖頭:“沒有啊,都很正常啊。”
秦鬆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白蕊斯的身邊。
忽然白蕊斯感覺自己不能動彈了。
這是秦鬆控制土元素再次控制住自己的跡象。
但是與以前不一樣的是,她感覺自己有力量破解他的束縛,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束手無策。
“一個人睡覺太寂寞了。”秦鬆一臉的邪笑,靠近了白蕊斯,“有個像你這樣的大美人,我不應該浪費。”
他緩緩的逼近了白蕊斯,伸出手,在她細嫩的臉上撫摸着。
白蕊斯身體繃的緊緊的,她很想反抗,但是卻沒有什麼把握。
要是惹怒了秦鬆,搞不好會把命斷送在這裡。
秦鬆的手緩緩的下移,白蕊斯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
秦鬆的手停在她的心口上,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白蕊斯身子顫抖起來,但是還是使勁的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反抗的衝動。
“看起來你不願意?”秦鬆微笑着盯着白蕊斯。
白蕊斯瞪着他,一句話都不說。
“對了,你是我的盟友,我不該對盟友下手的。”秦鬆拿開了手,重新回到了褥子上躺下。
不一會,再次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鼾聲。
白蕊斯看着秦鬆,眼神複雜。
終於,她下定了決心,開始悄悄的控制着周圍的流體向她靠攏。
等到這些流體在身邊形成了厚厚的一層後,她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
她盯着依舊睡着的秦鬆,雙手猛地一揮,這羣流體包裹住了秦鬆。
她盯着秦鬆,眼睛裡流露出憤恨的神色。
只要她的手一揮下去,將這些流體擠壓秦鬆,就能將秦鬆輕易的給殺死。
但是她卻遲遲下不去手。
因爲,在這個世界和比賽中,秦鬆是她唯一的盟友。
殺了秦鬆,對她沒有一點益處。
就這麼僵持了大約十幾分鍾,白蕊斯終於泄氣了。
在這個神廟裡,她確實擁有強大的力量。
但是走出神廟,她的力量就十分的微弱。
必須要藉助秦鬆的力量來完成任務。
這一關,不能內訌。
白蕊斯將周圍包圍過來的流體驅散,嘆息一聲,準備在另一個角落裡躺下。
忽然,她感覺身子又被控制了。
她扭頭一看,發現秦鬆站了起來。
正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
“你想殺我?”秦鬆陰沉的問道。
“沒有。”白蕊斯趕緊搖頭。
“你有,我都看到了。”秦鬆招招手,一個小小的土元素飛鳥落進了他的手裡。
“你剛纔做的一切,我都看見了。”秦鬆說道。
白蕊斯感覺渾身冰冷,她趕緊說道:“秦鬆,聽我說,剛纔我只是有些生氣,我沒有真想殺你的意思。”
秦鬆伸出手,再次開始解開她的衣領:“不管了,我先要了你的身體,再把你殺了,以絕後患。”
看到秦鬆這一次毫不猶豫的解掉了兩個衣釦,白蕊斯知道,自己再不反擊,就真的要被秦鬆給害了。
她大喝一聲,控制着流體猛地衝開了秦鬆的束縛,然後調用整個神廟全部的流體包圍向秦鬆。
她沒有學過元素操縱術,所以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打法對付秦鬆。
秦鬆感覺一陣力量襲來,有很大的力量將他包圍住了,讓他很難動彈。
白蕊斯瞪着秦鬆,有些怨恨的說道:“秦鬆,這是你逼我的。”
她使勁的控制這些流體裹住秦鬆,使勁的收攏。
她很清楚這些流體的力量。
一個石塊,能被流體輕易的捏碎碎末。
這股力量,最少能讓秦鬆喪失戰鬥力。
白蕊斯這是下了狠心,要殺了秦鬆。
要不然,自己不僅要被秦鬆給侮辱了,連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眼看秦鬆在她的控制下,臉漲得通紅,要不了多久,就會一命嗚呼。
她忽然鬆了手,不再壓迫秦鬆:“秦鬆,你發誓,再也不騷擾我,我就饒你不死。”
秦鬆忽然咧嘴一笑,嘴角流出了一抹血跡:“看來,你確實不是真的想殺我。”
白蕊斯感覺有些不妙,果然,下一刻,她動彈不了了。
而秦鬆,卻自由了。
他活動着筋骨,又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傻姑娘,沒看出來我在試探你嗎?”
白蕊斯瞪大了雙眼。
“看來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了。”秦鬆手輕輕的一擺,控制住白蕊斯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白蕊斯有些明白了:“你剛纔是故意激怒我,就是想知道我全部的力量?”
秦鬆點點頭:“我想試試我的實力到底是什麼水平。”
他重新躺下:“現在我清楚了,我的實力遠超你現在的實力。這估計就是那個魯山想跟我合作的原因吧。”
他又從懷裡摸出那張羊皮卷:“這個羊皮卷之所以沒有給你看,我是擔心那個魯山故意引我們走入歧途,拿一個有問題的東西給我們學。我花了一天的時間,確認這個東西沒有什麼問題,現在你可以學了。”
將羊皮卷丟給了白蕊斯,秦鬆躺了下來:“你放心,我會遵守我們的盟約,我們還在比賽中,遲早會從這個世界退出。那個時候,我們還要相依爲命。”
看到秦鬆躺下去,再次發出了鼾聲,白蕊斯百感交集。
她是真的有些看不透秦鬆了。
甚至不知道他現在是真的睡着了,還是在裝睡。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秦鬆已經在她心裡種下了陰影。
她有些懼怕秦鬆了。
白蕊斯想了想,也在褥子上躺了下來。
明天就要進入主城了,也不知道,主城有什麼秘密在等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