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只要是空氣中有酒精,或者是白酒的味道,那些火屍蟲就不敢在這片區域裡面逗留,會望風而遁。”
聽了葉林的話,白雪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不由問道:“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葉林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
“那些火屍蟲,他們是怕白酒的?”
“沒錯,就是白酒。”
聽了葉林肯定的回答,頓時白雪就興奮了起來,幾乎要跳了起來,說道:“好,那真的太好了,你這下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啊!”
話說完,白雪直接退出直播間,然後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老師葛長青。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老師,您在看直播沒有?”
電話一接通,迫不及待的,白雪立刻就直奔主題而去。
葛長青有點疑惑,自己的這個學生,爲什麼這個關鍵的時刻打來電話,問自己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過,他還是回答,說道:“當然在看了,現在考古隊非常的危險。”
“那……老師,想必老師你們一定是能夠聯繫得上潘教授他們了吧?”
此時,正是考古隊極爲關鍵的時刻,說起來葛長青真的是有點無語,自己的這個學生,在如此緊要的時候打來電話,詢問這個問題,他不知道其有什麼目的。
但他還是回答了,說道:“當然能夠聯繫得上。”
白雪聽了回答,頓時大喜,立刻說道:“老師,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趕緊的,馬上聯繫一下潘教授他們,讓他們儘快準備一下醫用酒精。”
“那些蟲子,可以用酒精和白酒殺死它們的,如果將醫用酒精噴灑在空氣中,可以起到驅趕那些蟲子的效果,老師快點啊!”
“酒精跟白酒,能夠殺死那些蟲子?”
葛長青不由愣住了,他真有點沒想到,這個時候白雪會跟自己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酒精跟白酒,只要純度夠,那可都是易燃的液體,只要是遇到了明火,同樣是可以燃燒起來的。
如果用這兩種東西的話,一旦弄不好,與那些蟲子碰到,豈不是成了乾柴烈火,火上澆油了?
所以說,葛長青覺得,自己的這個學生說的事情根本就是扯淡。
“白雪,這用酒精還有白酒驅趕蟲子的方法,是誰告訴你的?我可告訴你,這種話不能隨便說,我們現在也不能隨意的去聯繫考古隊,一旦要是這個方法不行,並且還耽誤了逃走的時間,到時候考古隊可是要受到更大打擊的。”
白雪心中一驚,隨即她眉頭皺了下。,
的確,如果真要是酒精與白酒沒有作用的話,那麼就等於是說會給考古隊更大的致命打擊。
這種打擊絕對會是沉重的。
白雪沉吟了下,她扭頭看了一眼對面的葉林。
這個時候的葉林,很是輕鬆自然的看着直播,絲毫沒有因爲自己這邊打電話的內容而他緊張。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的白雪咬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葉林所說的話。
“老師,說這話的人是我的鄰居葉林,他告訴我這些話的。”
“葉林?”
皺起了眉頭,葛長青倒是沒料到,告訴白雪這些的人,竟然是葉林。
他是真沒料到,葉林竟然是會告訴白雪這麼多,而且沒有直接在直播間發彈幕,反而是告訴了白雪這個方法。
當然了,葉林就是大閒人這個內部消息,他是知道的。
之所以不告訴白雪,也是考慮到,怕葉林多心,所以才一直沒有讓白雪知道葉林的身份。
所以說,現在他還必須要裝作不太認可的樣子。
“哦……是這樣,既然如此,我們這邊討論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那就通知潘教授那邊,儘快按照你的方法來做。”
話說完,葛長青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衆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隨後又都看向了另外一邊的段利民。
“剛纔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
段利民點點頭,神色之間很是嚴肅,他的眉頭輕輕皺着,繼續說道:“只不過,這個電話是白雪打的,我們現在不確定,告訴她這個消息的人,是否是葉林,也就是大閒人。”
“如果是大閒人,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不是的話……用酒精跟白酒去試驗,成功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可要不行的話,那豈不是要非讓考古隊陷入更深層次的絕境之中去嗎?”
而這個打擊,真的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其他的考古隊的教授們,也都紛紛點頭,同意他的說法。
大閒人他們是信得過的,可是很一個小女生,白雪雖說是考古研究所的編外人員,也是葛長青的學生,可是她說的話,還不能真正替代大閒人葉林。
所以說,現在她這麼說,人們還是存疑的。
另外的一方面,酒精跟白酒是什麼東西,他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們不敢冒險。
一旦冒險了,失敗了,這個責任他們可是背不起的。
想到這裡的人們,目光依舊集中在了段利民的身上。
他纔是當家人,所以他說的話纔是最有力度,才最有用的。
見到衆人都將目光看向自己,段利民的眉頭也皺了皺。
說心裡話,他想的事情,可是要比在座所有人都要長遠的多。
首先第一點就是,如果白雪說的是真的,那這些話就是大閒人葉林說的,那麼就一定是有用的。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將這個古墓探到底,那麼這些蟲子就必須要解決掉。
一旦白雪說的方法是管用的,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當然了,失敗了的話,也的確是會有很大責任的。
權衡利弊之下,段利民覺得還是有必要嘗試一下的。
可是,嘗試也需要一些保障。
想了想,他直接操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片刻,對方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了生物研究院王院長的聲音:“我說老段,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啥事情啊?”
他的嗓門依舊很大,旁邊的人們聽了個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