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兵強馬壯了,我倒是可以發兵洛陽。”白止心中暗道。
現在還有黃巾軍,那就只能說明洛陽還有皇帝,自己完全可以代替曹操,提前挾天子以令諸侯。
而且他也是看的出來,這些武將文官和劇情並不衝突,要是自己有能力,說不準劉備都能給招來。
但是白止現在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等平叛了這城外的黃巾軍,他打算帶兵前往涿郡,提前一手把劉大耳朵給截胡了。
“嘿嘿,關張二人跟着你難免是有些屈才,倒不如跟着我。”
心裡是一邊想着美事,白止也是來到了大臻山。
此時的虞翻正在主持着後勤內務,白止則是晃悠悠的走到了近前,看着虞翻問道:“可有什麼麻煩?”
虞翻對着白止先是一拜,隨即說道:“麻煩倒是沒什麼,就是華佗老先生那邊有些麻煩。”
聞言,白止頓時眉頭一挑,看着虞翻問道:“何事?”
虞翻當即是帶着白止來到了華佗這裡。
白止皺着眉看向了正在收拾着草藥的華佗問道:“先生,可是有着什麼麻煩?儘管告訴下人,能滿足的都是能滿足的。”
華佗擺了擺手說道:“自然不是下人的問題,而是這山上確實是沒有那幾味藥啊!”
白止皺眉問道:“二龍山上也沒有嗎?”
虞翻搖了搖頭說道:“主公,屬下已經派人去收編了大臻山還有二龍山,皆是沒有找到先生所描述的那些藥草。”
聞言,白止也是露出一絲苦惱之色,現在被黃巾軍圍在這其中,確實是沒辦法。
隨即看向了華佗問道:“先生,能不能暫時先用其他藥物代替?”
華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思索之色, 隨後才說道:“也不是不妥,但就是藥的藥效就要大打折扣了。”
聞言,白止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他就怕不行,但是既然華佗都已經這樣說了,白止覺得差一點其實也無所謂了。
“那差一點就差一點吧!先生儘管做就是了,至於其他的,等咱們先度過難關再說。”白止看着華佗語氣沉重的說道。
既然白止話都已經這樣說了,華佗也是明白了白止的意思,隨即也不再強求盡善盡美。
華佗點頭道:“那主公就儘管放心,交給老夫就是了。”
華佗離開後,白止對着虞翻輕聲說道:“先生不管是什麼要求,都要儘量去滿足。”
虞翻聞言,當即彎腰說道:“屬下遵命!”
第一天,黃巾軍還算能過叫囂,二龍山城外盡皆是吵吵嚷嚷的聲音,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吵。
第二天,聲音便小了許多。
第三天,那些黃巾兵基本上就沒人在嚷嚷了,大多都是有氣無力的隨意的站坐着。
白止則是站在城樓之上,看到眼前這一幕,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擡上來!”白止大手一揮,只見幾個壯漢擡着兩口大鍋便走了上來,而鍋裡面則是正煮着豬肉。
白止猛吸了一口氣說道:“真相啊!”
吳辰靜抿了抿嘴巴,看着白止很是期待的問道:“我們吃兩口嗎?”
白止則是輕笑一聲說道:“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真的?”吳辰靜有些驚喜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白止點頭道。
吳辰靜隨即也是放下了背在背上的籃子,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白止則是看了看籃子裡面的草藥,看起來吳辰靜這幾天還真的是用心下功夫的跟着華佗在學習醫術。
白止則是沉吟了一聲自語道:“也不知道這種自學的東西能不能帶出去。”
似乎是聽到了白止的話,嘴裡啃着骨頭的吳辰靜支支吾吾的說道:“帶出去倒是能帶出去,但是要加積分,我這還沒賺多少,合着自己就先搭進去了。”
白止哈哈笑道:“沒事,你不會吃虧的。”
而下方,那些黃巾軍似乎也是聞到了香味,那口水是直流。
“將軍,上面好香啊!”其中一個小嘍囉擦了擦嘴巴,看着趙明說道。
趙明冷哼道:“廢話,我自然能聞得到。”
莫說自己的這幫手下,就連自己那也是唾液不斷生出,饞的不行。
過了一會,吳辰靜也是吃的差不多了,拍了拍有些圓滾滾的小肚子說道:“吃飽了!下次還有這種事記得叫我。”
白止則是看着吳辰靜的小肚子,滿臉的詫異。
似乎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好意思,吳辰靜趕忙是捂住了肚子,瞪着白止問道:“你看什麼?”
“你自己都拍肚子了,還不讓我看啊?”白止笑問道。
吳辰靜則是撅着嘴,跳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瞪着白止說道:“就不讓你看!”
說完,提起藥籃子,吳辰靜就向着城下跑去。
只是臉色微紅,畢竟哪個女孩子願意讓自己的醜態被喜歡的男孩子看到。
白止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那些士兵,笑着問道:“你們要是不介意,就給吃完吧!”
那些士兵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當即高喊道:“多謝主公!”
白止頓時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給他們吃剩下的,他們竟然還要謝自己,也就遊戲裡面可以這樣了。
現實裡誰敢這樣做,那絕對要挨一頓胖揍。
白止轉頭看向了那些黃巾軍,此時真的可以把他們比作餓狼。
“把朱然和曹休二位將軍叫來。”白止對着身旁一名小兵說道。
那小病忍着口水,當即是快速的向着城下跑去,自己這要是回來晚了,估計骨頭都沒了。
但是這又是自己主公交代的差事,又不得不去辦。
沒多久,那小兵便領着朱然和曹休走了上來。
“末將參見主公,不知主公找我二人有何要事?”朱然看着白止疑惑的問道。
曹休自然也是如此,剛纔他正在二龍山上操練兵馬,就被白止派人給叫了過來。
白止則是指着城下的那般餓狼說道:“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大魚也該收完了。”
順着白止手指的方向看去,朱然兩人頓時也是臉色一驚。
僅僅是三天的時間,這黃巾軍的氣勢和之前來的時候相比,那簡直是差遠了。
“僅僅只是三天,這變化怎會如此之大?”曹休把手搭在城牆上,一臉驚訝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