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軍擺了擺手,剛纔發生的那些他都已經看見了。
在他的眼裡,他也是看得出來,宋圓根本是打不過眼前的這名少年。
“不用說了,剛纔我都已經看見了。”
說完之後,麥軍轉過頭看向了對面的**,淡淡的說道:“**是吧!悠悠球怪傑,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厲害!”
**輕哼了一聲,把宋圓的悠悠球拿在了手中,看向了麥軍說道:“你就是江海隊的隊長麥軍吧!和我比一場,不然的話,他的悠悠球可就沒有了。”
麥軍的臉上頓時變得凝重了許多,看着眼前的這人開口問道:“時間地點,你來定。”
很顯然,在這麼多人都在的情況下,外加上還有白止和米莉,像這種比賽,他自然是不會退縮的。
更何況他還是江海隊的隊長,如果連他都退縮的話,那他們將海隊的顏面何在!
“明天早上八點,小竹林,我等你。”說完,**的嘴巴微微向上一揚,轉身便大踏步離開了此處。
總的來說,**根本就沒有把在場的衆人給放在眼裡。
麥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對於他來說,這個人也是一大勁敵。
“開會。”麥軍轉過身來,對着衆人開口說道。
衆人也是立馬便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不光是說宋圓的悠悠球,這一次可是包含着他們江海隊的顏面。
隨後幾個人也是來到了訓練場地,麥軍站在最中央,眼神凝重的說道:“這個人能拐走宋圓的悠悠球,功力肯定是十分的厲害,剛纔大家也都看見了。”
站在一旁的丁偉雙手插在褲口袋裡,淡淡的說道:“我倒覺得,這人的實力應該在陳浩之上。”
毛大宇點了點頭,他也是看得出來。
兩名女生站在一旁,也只是出言安慰着垂頭喪氣的宋圓。
而白止則是悄悄地離開了人羣,向着剛纔那人離開的方向慢慢的走了過去。
倒是米範想了想開口問道:“他不會是城南隊的人吧!”
丁偉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他們隊裡面最厲害的便是他們的隊長陳浩,這突然冒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會使他們城南隊的。”
麥軍想了想說道:“我想了想,確實是有些奇怪,如果說是偶然路過的高手,那也就罷了!但是他對我們隊裡面的情況顯然十分了解,而且看樣子就是衝咱們來的。”
“隊長說的沒錯,確實是有些怪異。”丁偉連忙附和道。
“還真的就像死了特地針對咱們的。”毛大宇開口說道。
宋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剛纔說那一招叫做指東打西。”
米範一臉愁容的說道:“好厲害呀!”
就連麥軍也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壓力,剛纔那人使用的那一招,就連他也是有些吃不透。
“李飛人呢?”就在這時,她才注意到剛纔還在的白止也是消失不見了。
“剛纔還在這裡呢!轉眼間怎麼人就不見了。”丁偉也是有些納悶的說道。
米範想了想,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李飛會不會去找剛纔那個人麻煩了?”
“怎麼可能!沒有我的允許,他怎麼能這樣做!”麥軍皺了皺眉,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城南隊的陳浩和胡小勇一臉得意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靠在大樹旁邊的宋圓微微皺了皺眉,顯然還是沒有從剛纔反應過來。
看到兩人走了過來,宋圓輕哼了一聲。
胡小勇走上前,吊兒郎當的說道:“你還神氣什麼呀!球都沒有了,就跟戰士被繳了槍一樣。”
陳浩哈哈大笑道:“真是奇恥大辱啊!”
宋圓聞言,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看着兩人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頓時,麥軍幾人也是圍了上來,顯然他們也是看出來點什麼。
幾個人也是把他們兩人給圍在了中央,陳浩輕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人多欺負人少?”
麥軍緊盯着陳皓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胡小勇滿臉得意,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拍了拍自己開口說道:“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是千里眼順風耳,想不知道都難。”
說完之後,兩個人推開了丁偉和毛大宇,轉身便想離開這裡。
胡小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對着宋圓說道:“對了,你的球是叫核子裂變吧!聽起來好嚇人啊!可惜就是個紙老虎。”
一旁的陳浩哈哈大笑道:“我看應該叫核子被騙才行!”
說完,兩個人大笑的就要向前走去。
根本就不在乎江海隊的這幫人,丁偉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他們就不長記性,明明已經被隊長打敗過了,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毛大宇略微沉吟,隨後說道:“我倒覺得這其中必然有詐!”
爆米花則是皺着眉頭,開口說道:“我覺得他們好像對那**所做的事情,都很清楚一樣,就像是他們事先已經知道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像!”毛大宇點了點頭。
丁偉則是走到了宋圓的身邊,對着宋圓問道:“宋圓,你是不是幹了啥被人家記恨上了?”
宋圓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叫我幹了啥被人家給記恨上了,咱們平時不都是在一塊嗎,要結婚那也是記恨咱們所有人,幹嘛單單針對我一個。”
丁偉深吸了一口氣,“那這樣的話,就很奇怪了。”
另一邊,白止則是朝着那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了許久,也是沒有看到那人的蹤影,正當他一臉疑惑的時候。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你跟了我這麼久,有什麼事嗎?”
白止緩緩的轉過身去,看着站在她眼前的**。
隨後伸出手,對着他淡淡的說道:“把球拿來。”
聽到白止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半天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給你們的小弟出氣來了,想要球,明天讓你們隊長去竹林找我,不然的話,這球也就別想要了!”**甩了甩手中的核子裂變。
白止輕笑一聲說道:“殺雞焉用宰牛刀,不用我們隊長,我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