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是府裡邊的管家,少主叫我老羅就是了。”羅海對着白止說道。
白止點了點頭,着疑惑的看着羅海問道:“不知道羅管家找我有什麼事情?”
羅海上前一步,看着白止說道:“是莊主讓我來找少主的。”
聞言,白止頓時臉色一肅,他不知道韓德讓他來找自己做什麼。
“羅管家請說。”白止對着他說道。
羅海想了想之後才說道:“莊主的意思是少主儘快的從本家當中脫離出去。”
白止頓時臉色一冷,微微詫異的看着羅海問道:“從本家脫離出去是什麼意思?”
羅海頓時臉色一慌,他本就是來傳達莊主的意思的,他也知道這句話說出去不高興。
但是他不得不說,吃的就是這碗飯。
“就是讓少主從這裡搬出去。”羅海臉色有些糾結的說道。
白止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這笑聲當中充滿了一絲悲涼之意。
他不知道這遊戲爲何剛一醒來就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難題。
先是被人打成重傷丹田被毀,愛就是回到家竟然連自己的親爹都要讓自己搬出去。
“真的是他的意思?”白止的羅海問道。
羅海臉色極其糾結,點了點頭說道的:“朕是莊主的意思。”
白止頓時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看是那個狐狸精的意思吧!”
聽到白止的這句話,羅海頓時臉色一變,連忙上前衝着白止擺了擺手說道:“少主這句話萬不可亂講!”
白止一臉淡然的說道:“怎麼,難道連事實都不讓我說了嗎?”
羅海一臉慌張的說道:“少主萬不可在夫人面前說這句話,不然不以後出去少不得吃苦。”
“難道我出去他還能管得了我?”白止微微皺了皺眉看着眼前的羅海問道。
羅海的臉色那是糾結無比,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少主,你也是我看着長大的,但是有些話我不好對你說,但是該說的我也都對你說了,你的丹田被毀,以後形式還是低調些比較好。”
聽到羅海的話,白止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羅海跟自己說的都是真話,這些他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隨即點了點頭說道:“麻煩羅管家了,你就說我知道了。”
羅海正要離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來臉色難看的看着白止說道:“夫人說了,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你離開。”
白止頓時心中一怒,手中拿着茶杯也是猛的往地上一摔。
羅海心中輕嘆了一聲,向着外面走去,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你該說的也都對着白止說完了。
白止憤怒的則是一家子簡直是不把自己當人看,而且那還是自己的親爹。
“簡直是可笑至極!”看着滿屋的蜘蛛網,白止長嘆了一口氣,認識也是知道這兒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了。
沒有驚擾到任何人,白止順着小門便向外走去。
如果李雲坤也來到了這個世界,自己要先找到李雲坤才行,一個人終歸是有些危險。
看得出來,學院對於聯盟大比那是極其的重視。
所以自己是能爭取的話還是要爭取比較好。
所以爲了保險起見,自己還是先把李雲坤給找到爲好。
等到白止離開以後,那就亭子當中,韓德還在釣的魚。
羅海站在他的身旁說着話,開口問道:“已經走了嗎?”
羅海點了點頭,剛纔就在自己離開以後,也是被自己的人告知。
韓德輕嘆了一聲說道:“知道了,把這件事告訴夫人吧!”
羅海臉色糾結,想要說些什麼,韓德則是開口說的:“羅海,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羅海聞言,頓時身子一顫,趕忙轉過身來對着韓德極爲恭敬的說道:“老奴知道了。”
等到羅海離開以後,韓德則是對着自己身後說道:“你去保護他吧!”
黑暗中傳來了一道女聲,“是!”
只見一道黑影從韓德身後消失,韓德猛的一拉魚竿,只見一條大鯉魚正咬着魚鉤。
“大魚上鉤了。”含得一臉喜色的說道。
而另一邊,羅海也是來到了夫人的院中,站在院子門前,對着裡面喊道:“夫人在嗎?”
裡面傳來了了一聲動靜,隨後沒多久便傳來了一道聲音,“進來吧!”
得到了應允,羅海纔像的院子當中走去。
令他詫異的是韓青山也站在院子當中,只是韓青山正站在那中年夫人的身後。
韓青山正一臉笑意的看着羅海,那中年婦人只是看着羅海問道:“不知道羅管家來此有何事?”
羅海心中輕嘆了一聲說道:“按照夫人的意思,少主已經離開了家。”
這中年女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最後再開口說道:“管家,以後你要記住,家裡面只有一位少主。”
羅海頓斯身子一顫,當即點頭說道:“老奴明白。”
最後那中年女子則是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知曉了,你退去吧!”
羅海點了點頭,也是向院外走去。
等到那羅海離開之後,韓青山才慢慢的把手搭在了這中年女子的身上。
“你看這不成了嗎?”潘青山一臉笑意的看着中年女子說道。
中年女子嬌笑一聲,“那老東西心裡還不情願,但是沒辦法,沒有我王家,他在山莊早就沒了!”
韓青山臉上頓時露出得意之色,手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貼在這中年女子的耳邊說道:“以後就讓臨兒叫我爹算了。”
這中年女子聞言頓時臉色嬌羞,對着韓青山說道:“那老東西早就不中用了,臨兒本就是你的兒子。”
韓清山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大喜之色。
當即是彎腰抱起了這中年女子向着屋內走去。
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大笑之聲,看得出來,韓青山心中是極爲的高興。
而在那座亭子當中,韓德臉色陰沉,手中的甩鉤向着湖面一拋,再次坐定在了那裡。
看起來真的像是在釣魚一般,極爲奇怪的是,在他的身旁沒有一名僕人。
“哼!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