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把門打開讓我進去啊!”站在外面的李雲坤一臉無奈的喊道。
而白止則是繼續在房間裡翻找着。
嘴裡則是開口說道:“穿八號的鞋子,個子不大,但是很健壯,手不大,但是很有力氣。”
隨即皺了皺眉頭說道:“他離開時不關上窗子,明擺着他還在這裡!”
白止心中也是清晰的知道,屋子裡此時還有一個人,當即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個花瓶,朝着一旁走去。
漸漸的他也是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一個屏風之後,緩緩的向着屏風的方向走去。
但是當他打開屏風的時候,後面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大力,有人用一根繩子緊緊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白止極其艱難的喊道:“雲坤!”
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聲,站在門外的李雲坤頓時臉色一變。,
當即是猛的敲門,考東大喊道:“你在裡邊怎麼了?”
就在這時那人也是立馬送手,沒有再繼續,好歹是留了他一條性命。
白止也是趁着這個機會在那人身上猛的一抓,不知道抓到了什麼,那人也是趕忙離去。
白止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站起身來向着門口走去,把門打開後也是看到了一臉慌張的李雲坤。
看着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白止,李雲坤開口詢問道:“你在裡邊怎麼了?爲何這麼久都沒有聲音?還有我剛纔聽到了裡面傳來了響動的聲音。”
白止沉生說道:“剛纔有個人捏住了我的脖子,不過那個人已經走了。”
“恩?”李雲坤頓時臉色一變,當即是皺了皺眉頭。
緊接着白止又說道:“牛奶已經變質了,洗衣機裡面的衣服也有味道,三天前有人匆忙離開。”
“誰?”李雲坤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白止轉過身來指着門上面的門牌說道:“姚素琳,我們得找到她。”
李雲坤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着他問道:“這茫茫人海要怎麼找?”
白止低下身撿起了地上的一封信,只見信上面寫着,“素琳,請給我打電話報平安,安迪。”
白止把手上的這封信擺到了李雲坤的面前,輕笑一聲說道:“真的是瞌睡了有人來送枕頭。”
李雲坤接過這封信,雖然已經有所殘破,但是翻過來現上面也寫着幾個大字,“國家古蹟博物館”。
白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
“不用去管那個人嗎?”李雲坤一臉沉重的問道,剛纔白止還說在屋子裡碰到了一個人。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人已經走了,去哪裡找,現在不是已經有一個現成的嗎?”
隨後兩人也是坐的出租車向着國家古蹟博物館而去。
經過介紹之後,兩個人很快也是找到了安迪。
李雲坤站在他身旁問道:“你上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安迪想了想說道:“三天前,在博物館裡,也是在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她已經辭職了,就這麼丟下未完的工作走了。”
白止則是轉過身來看着他問道:“那天下午她最後在做什麼?”
安迪的臉上露出一絲沉思之色,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她給遊客在表演茶道,我帶你們過去吧!”
結果安迪也是帶着兩人來到了一處房間當中。
“之後她就整理物品放回到了這裡。”之後安迪也是擡手擺弄了起來。
就在這時,白止臉色一變,向着一旁看去。
直接一旁的雕塑上正塗着與之前一模一樣的油漆。
“看來我們要快點找到她了。”白止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李雲坤點了點頭,“但願她還沒死。”
站在一旁的安迪臉色一變,看着兩人問道:“她不會有事吧?”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你還是在這裡等着消息吧!”
就在兩人剛走出博物館的時候,街道的另一旁傳來了一陣聲音。
“夏洛克!”
白止轉頭看去,正是那天在牆壁上塗抹着牆壁的青年。
白止看着他問道:“怎麼了?”
“發現了一點東西,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那名青年看着白止笑道。
和李雲坤對視了一眼之後,看向這名青年說道:“前面帶路。”
隨後兩人也是跟着這名青年向前走去。
就在這時白止轉身向後看去,李雲坤看着他問道:“怎麼了?”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跟着咱們一樣。”
李雲坤也是緊跟着向後看去,隨即笑道:“你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
白止笑了笑說道:“也許是吧!”
隨後兩人便跟着這名青年來到了一處滿是塗鴉的地方。
白止頓時一臉恍然,“想要藏匿一棵樹木,森林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名青年朝着一處地方擡手指着說道:“就是那裡,我之前偶然發現的。”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又在牆壁上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塗抹着與之前完全相同的符號。
“看來他們之前來過這裡。”白止看向李雲坤說道。
李雲坤點了點頭,“看來咱們是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隨後兩人也是分開向着四處開始搜尋了起來。
白止打着手電筒向着一旁看去,牆壁上畫滿了塗鴉,塗鴉旁也是貼滿了壁紙。
而李雲坤同樣是打着手電來到了一處隧道旁。
一時間李雲坤微微皺眉,只見軌道上滴了幾滴黃色的噴漆。
而牆壁上則是畫滿了之前的那些符號。
當即是拿起了手機給白止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許久之後,電話也是沒有接通。
心中想了想之後,李雲坤也是趕忙向着白止的那邊跑去。
只見白止正蹲着身子在軌道下面看着什麼,“我找到了!”
白止猛然擡起頭向着李雲坤看去,當即說道:“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給你打了,但是沒人接。”李雲坤一臉無奈的說道。
白止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顯然已經是沒電了。
“快走!”白止站起身來說道。
因爲他知道,再遲一會兒的話,牆壁上的那些符號多半都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