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另一邊,白止顯然不知道這些。
站在三炮島的大廳之中,此時這些海盜已經是把自己給圍了起來。
白止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着上方的羅三炮,向前走去。
一名身穿軍裝,胸口帶着數個勳章的瘸腿中年***在最上面。
白止當即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
羅三炮則是上下打量着白止,隨後笑着問道:“周永齡?”
白止則也是笑着反問道:“羅島主?”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也是一位玩家,但是白止絲毫不懼。
如果你是遊戲人物的話,白止反而覺得有些麻煩,但你若是玩家的話,白止反而覺得會簡單很多。
至少我知道劇情,你並不知道接下來的劇情,那自己就已經是站在了上風。
羅三炮則是呵呵笑道:“周先生,聞名不如見面,想不到我一個賊人,在你這斯文人口中竟然變成了島主,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豈不笑話?”
白止呵呵笑道:“島主過謙了,素仰島主……”
白止話還未說完,倒是被這羅三炮給打斷了。
“如果不怕見外,我排行第三。”羅三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白止立馬會意,當即喊道:“三爺。”
但是白止臉色也是越發的有些怪異,因爲眼前的這個羅三炮很是怪異,就像是一個……NPC一樣。
羅三炮則是搖了搖頭,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白止的面前說道:“我行年三十五,風吹日曬,樣子自然衰老。”
白止當即心中會意,試探性的看着羅三炮說道:“三哥。”
羅三炮拍了拍白止的肩膀,笑着說道:“老弟,難怪你能夠混的風生水起!”
白止則是笑着說道:“哪裡哪裡,全靠三哥一直以來對我的船另眼相看,所以我很感謝三哥。”
羅三炮則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是劫船,你以爲是搭船啊!哪一次不是我喝弟兄們以性命搏來的。”
“而且你每年叫人送這麼多東西給我,我少劫幾隻船也沒什麼的。”
白止尷尬的笑了笑,當即說道:“對了,這些是三哥所需的那批槍。”
順着白止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旁的地上擺着幾個大箱子。
隨後白止又說道:“至於其他的則是送給各位兄弟的酒。”
白止向着人羣中看去,並沒有看見卓一飛的身影,頓時眼睛微微一凜。
隨即便有一名小弟則是拿着一把刀走到了箱子前。
輕輕一撬,箱子上的木板便被撬開,仔細的翻看了一番之後,這才擡頭看着羅三炮點了點頭。
羅三炮則是指着這批槍問道:“聽說這批槍很不容易弄到啊?”
白止笑道:“既然三哥想要,那周某自然是竭盡全力纔是。”
這時,那名拿着槍的青年突然朝着牆壁打出一槍,當即有些驚喜的看着羅三炮說道:“東家,是真的。”
羅三炮拍了拍白止的肩膀說道:“如果不是好貨,周老弟怎麼會親自送來。”
被羅三炮這麼一拍,倒是把白止給嚇了一跳。
白止頓了頓說道:“三哥,其實我這次來,是受HK委託辦一件事的。”
聞言,羅三炮則是看着白止輕哼一聲問道:“他們是不是叫你來把我們給一網打盡的?”
頓時,整個大廳之中的人皆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白止也是極爲聰明的跟着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三哥,你真的會講笑話啊!幾天前你們劫了一艘船,督爺叫我來做中間人,請你放過那些人。”白止看着羅三炮說道。
隨後又看着身後的槍說道:“至於這身後的這批槍,是送給三哥你的。”
羅三炮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則是說道:“督爺很會做人,但是槍我想要,人我也不打算放。”
白止微微抿了抿嘴巴說道:“三哥,如果你肯把人給放了的話,我可以在督爺面前講話更加大聲一點。”
羅三炮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當即轉身說道:“那你可以直接不說嘛!周老弟,今晚子時開始,就是我三十五歲大壽,你一定要留在這裡喝壽酒啊!”
白止自然是要留下的,當即說道:“一定一定,那這件事?”
羅三炮則是微微皺了皺眉,“這件事就這樣吧!”
“你們幾個,安排一個地方給周老弟休息。”隨即,羅三炮轉身就離開了此處。
白止也是沒有辦法,自然是隻能跟着那人走出了大殿。
“周老弟,島上面的小路九曲十八彎,蛇蟲鼠蟻又多,沒事就不要四處走動呀!”突然,羅三炮又轉身對着白止說道。
白止連忙笑着點頭答應,“多謝三哥關照。”
經過過道的時候,白止也是注意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這些人應該就是要救出去的人質了。”白止當即心中暗道。
而另一邊,小島外面則是郵過來幾名黑衣人。
領頭的自然是太保和火星,在白止走之後,他們便在石幫辦的指引之下,帶着一幫水警兄弟來到了這裡。
“不是說會有人接應咱們嗎?人呢?”火星身後的一名青年一臉疑惑的問道。
火星同樣也是一臉的疑惑,起初的計劃之中確實是卓一飛負責來接應他們,但是現在連卓一飛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走在最前面的太保則是輕聲說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想去找到龍哥,和他匯合再說。”
火星點了點頭,少了一個卓一飛,也沒什麼,反正自己這幾個人是到了,而且後面還有很多兄弟都在路上了。
沒多久,幾人便在前面注意到了幾名海盜在巡邏。
而白止則是穿着一身夜行衣走了出來。
算算時間,太保他們應該是要到了,所以自己要出去找他們才行。
不然要是互相錯過了,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沒一會,白止便摸了出來。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口令!”
白止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開口說道:“月光光照大王!”
“過!”
對於真的口令,白止自然是清楚的。
當即也是向着岸邊走去。
沒多久便看到了前方有一隊黑衣人在悄悄的向前摸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