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昊,你最好別逞強,再不說的話,我就是給你找個女人來給你泄火,也來不及了。”舒雅看着慕容君昊被折磨得越來越難受,開始有些擔心了,她咳不想鬧出人命。
又過了幾分鐘,舒雅開始慌了:“喂,我去給你找女人,你別衝動,別咬舌自盡啊……”
電光火石之間,舒雅被撲到了。然後,脣被咬住了。
怎麼可能?
舒雅在心裡狂吼,可身上男人火熱的身軀告訴她這不是她的幻想。
“給我找女人,呵呵,你還真是好心。”慕容君昊脣上粘着舒雅脣上冒出來的血,惡狠狠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不用你這麼好心,我覺得,還是你親自給我泄火更快捷實在。”
這個狡猾陰狠的女人,居然又騙他,又給他下藥,還給他下這麼猛這麼變態的藥。要不是上次被林國忠下春藥後,他下定決心一雪前恥,讓約翰給他做了抗藥訓練,那這一次,可能就真被這狼心狗肺的女人給折騰死了。
不過,他會忍耐這麼久才撲倒她,完全是爲了讓她多問他幾個問題,問得越多,越能暴露她的身份。
她也真是個蠢的,幾個問題就把她的老底全給交代了。
“喂,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舒雅求他求習慣了,知道自己接下來肯定會很慘,於是想也沒想就拉下臉皮求他。
“呵,臉皮倒是變厚了一點!”慕容君昊嘲笑道,“求我也沒用,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結束時,舒雅已經昏死了過去。
慕容君昊起身,自然地穿着衣服。居高臨下看着舒雅,感覺她就像一個布娃娃,已經被他蹂躪得殘破不堪。蹲下身子,抱起她,他瞧到了她被淚水沖刷過的蒼白小臉。
心裡並沒有多少憐惜,只是覺得,她太不聽話了。他本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但從今天這事看來,他還得多花點心思調教她了。
多調教幾次,她就會乖的!
傭人們看到慕容君昊抱着身上只蓋着一件西裝外套的舒雅從小黑屋裡出來後,並不敢擡頭多看一眼,紛紛縮在角落當空氣便好。只有錢管家望着慕容君昊的背影多看了兩眼,微微搖頭嘆息,倒是有些爲舒雅感到心疼。
少爺還是這冷血無情的性子不該,這個辰小姐怕是還有得苦頭吃。
這一次,舒雅傷得上次嚴重得多,慕容君昊望着舒雅身下源源不斷的殷紅血跡,立刻便給賀連城去了一個電話。
簡單地說明情況後,電話那頭卻久久沒有聲音。
慕容君昊正要不耐煩催促一聲,卻聽電話那頭賀連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老大,要不是你身邊也美女如雲,我還以爲你是個處男剛開葷呢,怎麼盡整這種尷尬的事兒。”賀連城哭笑不得問道。
慕容君昊皺眉,冷硬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尷尬嗎?”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賀連城再提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問題,那他就有可能再去金三角呆幾年了。
賀連城趕緊收起調侃的態度,一本正經道:“不尷尬不尷尬。”
“快說應該怎麼辦,別廢話!”
賀連城趕緊道:“這種情況藥物已經沒用了,趕緊叫醫生吧,興許已經傷到子宮了,很可能會影響懷孕。”
慕容君昊心下一驚,立刻吼道:“既然是這樣,爲什麼一開始不說,你給我立刻滾回金三角!”
賀連城嚇得立刻手一鬆,手機掉在了地上。
糟糕,他早就應該想到老大不是他這種壞得該下地獄的男人,他賀連城可是連跟過自己的女人懷了孕,他都能狠心不管,甚至強行讓她們打胎的大壞蛋。
而老大…卻是個癡情種,爲了那個叫辰舒雅的女人,他一句話就叫他從金三角回來了,現在,又爲了那個女人,一句話又叫他滾回去。
哎,賀連城只好飛快地收拾行李,聯繫助理訂機票。
老大讓他滾,他就絕不能看到明天b市的太陽。
慕宅慕容君昊的房間裡,第一次有舒雅以外的女人踏進來,只不過,是個醫生。
慕容君昊在房門外揹着手來回踱步,心裡煩躁得很。
公司其實還有很多事要處理,但他也說不清爲什麼,就是不願意離開。
錢大管家看着這一幕,心下微微訝異。
也許,少爺並不像表面那樣冷血無情。
許久,房門才從裡面被打開,慕容君昊一個跨步便進去了。
牀上的女人因爲疼痛,在睡夢中依然皺着眉頭,一張小臉煞白若紙。牀邊的垃圾簍裡,堆了半簍子染血的棉球。眼前的這一幕,刺得慕容君昊心口微微有些刺痛。
“先生,夫妻鬧矛盾也要有個度,如果這種情況還有下次的話,夫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懷孕了。”女醫生並不認識慕容君昊,也不懼怕豪門勢大,所以說話很直。
慕容君昊自動忽略了“夫妻”什麼的敏感字眼,而是緊緊抓住了“不能懷孕”幾個字。“那,有什麼辦法補救。”
“接下來的一個月要小心照顧,傷口絕對不能碰生水,否則會感染。適當的吃些補血的東西,夫人有些失血過多。而且,夫人受這個傷之前,好像被餓了幾天,她現在身體血糖極度偏低,也嚴重脫水……”
慕容君昊生平從未被人這麼訓過,按理說他早已該大發雷霆將這個膽大的女醫生轟出去了,但不知爲何,他沒有這樣做,反而一字一句耐心地聽完了女醫生的訓斥。
“我剛剛已經餵了她一些水,也給她掛了營養針,暫時沒什麼危險了。”女醫生語重心長道,“哎,果真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若天底下的男人都跟你們一樣喪心病狂虐待女人,那憑什麼還指望女人給你們生孩子!”
一下話,說得慕容君昊難得的有些愧疚了。
那時候,他也是急火攻心,而且身體多少也受到了舒雅給他下的藥物的控制,失去理智了。所以不管舒雅怎樣喊叫,怎樣求饒,他都沒有理。
他是很生氣,但也沒想過要懲罰她到她以後都生不了孩子。
女醫生見眼前的男人面有愧色,倒有些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匆匆說了一句“我明天再來複診”,便走了。
慕容君昊小心地在牀邊坐下,伸手撫上了舒雅蒼白的小臉。
“對…對不起!”他不自然地說道。
牀上的人依舊雙眼緊閉,皺着眉頭。
牆上的時鐘分針悄悄走過了兩圈,慕容君昊還是一動不動地看着舒雅。手機每隔幾分鐘就會振動,是下屬找他,他不勝煩擾,於是關了機。
晚上八點,舒雅終於醒了過來。
“嘶…”舒雅意識才清醒,便疼得落了淚。
“很疼嗎?”慕容君昊低下身子,輕聲問道。沒等舒雅回答,他便趁她張嘴呼痛的瞬間,將一顆藥丸塞進了她嘴裡。
“這是止疼藥,吃了就不會那麼痛了。”慕容君昊說道。不過,他記得醫生說過這種藥副作用太大,不能吃太多,尤其不能在十二個小時內連續吃兩顆。
這藥是女醫生走後,他追出去問女醫生藥的,女醫生不太想給,覺得慕容君昊看上去也不是個太細心會照顧病人的,萬一他粗心在十二小時內給病人吃了兩顆,就情況不妙了,所以當時猶豫再三,還是沒拿出來。反正,痛一痛,總比吃錯藥導致病情更嚴重的好。
不過,她沒想到慕容君昊會追出來要,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一節不提,舒雅看清眼前的人是慕容君昊,立刻目露兇光。“禽…禽獸!”想罵他,卻發現發不出聲音。
慕容君昊知道她嘴裡不會有什麼好話,但也不計較。
“你別激動,是我對不起你,很抱歉。”一回生二回熟,慕容君昊發現,說對不起也沒有那麼困難。
舒雅倒是一下子愣住了。
慕容君昊竟然…竟然跟他說對不起了。
冷血無情,閻王一般,只許他負別人,不許別人惹他分毫的慕容君昊居然跟她說對不起了,多麼不可思議。
太過震驚,以至於舒雅連生氣都忘了。
“你…你不會是也發燒了吧!”舒雅啞着嗓子,伸出手,想摸一摸慕容君昊的額頭。
這下,慕容君昊有些惱羞成怒了。恨恨地抓住她還扎着針就想亂摸他的額頭的手,心裡想着,他大人有大量,不跟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計較,手上動作卻不敢重,只輕輕地將他的手放到了被子上。
“作爲補償,我會給你哥哥提供最好的醫療設備,叫約翰也加快研究進度,爭取早點治好你哥哥。”這是他靜坐着看她的兩個小時裡想好的。他知道,她最想在他這裡得到的,是這個。
“真的嗎?”舒雅不敢相信地問,她的聲音細若蚊蠅,但還是堅持說道,“謝謝你…”
慕容君昊點頭,大手撫了撫她的臉。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這個女人,是不是在乎她的哥哥有些過頭了。
她是他的女人,應該最在乎他纔對。
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在他才說放她自由不久,就可以大着膽子紅杏出牆,連以後跟他出席鬨動都不願意,又哪裡有一點點在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