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突然響起他醇厚好聽的聲音,舒雅卻只覺汗毛直立。這個男人會讀心術麼,他怎麼會知道她在腹誹她。
“好了,你該辦正事了!”
“正事…什麼正事?”正在不動聲色想要拿衣服出去的舒雅聽到這句話不禁毛骨悚然,警惕地往後退。
慕容君昊毫不客氣地將她往後一推,零點一秒間,她已經被困在冰冷的牆壁和他火熱的胸膛之間了。
“當然是放低姿態討好我,伺候我了!”慕容君昊漫不經心笑道。這纔是他今天的主題。
舒雅心裡怨恨極了,也怕極了,她強作鎮定道:“慕總留下我應該並不是因爲我討好過你吧?”
慕容君昊的臉愈加逼近她:“我告訴過你,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有求於我而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而已。”
舒雅又是一陣心酸。
這個心狠的臭男人,她到底是哪裡得罪過他了,他犯得着這麼一而再地踐踏她得尊嚴嗎?難道就爲了那天在賭桌上她挑釁了他一下?還是,他原本就是這樣冷血到讓人心寒的男人。
“還不照做麼?”他的聲音徹底變成了地獄修羅的宣判。她的雙腿雙臂早已被他壓制得麻木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舒雅不甘心地將雙脣貼在了他的脣上。
她告訴自己,只要十秒,他就會爲他剛纔對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慕容君昊卻撬開她的牙齒,舌頭一卷,就將她藏在舌頭底下的迷幻藥給捲了出來,然後精
準地吐到了一米外的垃圾簍子裡。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恨的就是別人給我下藥!”
兩行清淚從舒雅眼眶中滑下來,她知道她今晚完了。
凌晨三點,慕容君昊躺在牀上,看着坐在牀尾,頭埋進膝蓋裡的女人,內心裡並沒有從她身上洗清那天的恥辱,找回尊嚴的快感。
想起她死死忍耐,最後卻還是被他逼着求他,最後崩潰哭泣的樣子,他竟然內心裡升起一股煩躁。
呵,他竟然憐惜起她來了,他慕容君昊有生以來竟然也會憐惜一個女人。
閉上眼睛想睡着,可蜷縮在牀尾的女人顫抖哭泣的身影卻在他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他竟然盯着她,直到她累極,終於側歪着睡着,他鬼使神差的還給她蓋上了被子。
次日,舒雅從浴室裡看到自己這一身的青青紫紫,暗暗發誓,餘生,除了救活哥哥,第二件大事就是要將慕容君昊送進監獄。
憤恨之餘,她也後悔至極。
她還是太低估了慕容君昊的實力,什麼第一國際女刑警,在他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wωω •тtκan •¢〇 不過,她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
接下來,她會收斂鋒芒,努力提升自己。
下樓,舒雅沒看見慕容君昊,倒是看見了林沐夏。
舒雅心情不好,懶得理她,徑自坐到餐桌前。
兩分鐘之後,女傭人們端來豐盛的早餐,香濃的牛奶,新鮮漂亮的水果小拼盤。
林沐夏看着這一幕,目瞪口呆。“她算個什麼東西,你們這樣
殷勤地伺候她!”
傭人們不大敢回她的話,都紛紛低頭躲遠了。
舒雅一邊吃東西一邊在心中冷笑。她昨天成功地闖進了慕容君昊的房間,並且一晚上都沒出來,試問哪個傭人還敢不小心翼翼地伺候她。
這也是她昨天冒險闖進慕容君昊的又一個目的,只是沒想到代價會這麼大而已。
像慕容君昊那樣的大神難惹,這羣欺軟怕硬,見風使舵的傭人也難防,舒雅不想在應付慕容君昊之餘還要應付這些傭人的爲難和算計。
林沐夏氣呼呼地坐到舒雅對面,對傭人們吼道:“我也要吃早餐,我要一份比她那份還要豐盛的。”
五分鐘過去了,卻沒人動。
舒雅見狀,有些想笑。
“喂,她到底做了什麼,你們這麼怕她。”林沐夏快氣瘋了,“你們可要搞清楚了,她只是個送上門來的女人,君昊哥過不久就會厭棄她,我纔是這裡未來的女主人!”
終於,有兩個女傭人戰戰兢兢地端來了早餐,只比舒雅的那份多了一個煎蛋。
舒雅淡定地吃完,才覺得渾身痠軟的筋骨稍微好過了一點。
正在指揮傭人打掃屋子的錢管家瞥見舒雅已經吃完早餐,便上前說道:“辰小姐,少爺說您今後就住在他的房間,叫我幫您把行李送進去放好。”
舒雅猛地捏緊拳頭,恨得咬牙切齒。
慕容君昊,他還想像昨晚那樣折磨她嗎?這個惡魔!
她卻忘了,這是她作爲一個送上門來的女人該有的自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