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或許他真是低估了儒道學院的衆人了。
“怎麼可能?”陳餘不免驚訝到
“呵呵拭目以待吧!”無悠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便是不再言語了。
一路無話,兩人便是匆匆告辭了。
回到別院之內,陳餘便是認真思考着如何讓自己短時間之內提升實力,只是這畢竟有些異想天開了,明天的對決他都是有些懸。
他必須度過明天那一關他方纔有機會,明天的對決之後會有三天的緩衝時間,這段時間他方能不擇手段的提升自己的實力纔有着些許進軍前十的可能。
平心靜氣,陳餘便是進入了入定狀態,他不會放過哪怕可以提升實力的一絲機會,即使那提升的實力微乎其微。
次日,當陳餘再次來到廣場時,比之昨日似乎更加的喧鬧,人聲鼎沸。
時間還早,陳餘也是不急,便是在廣場之上盤膝而坐,將之外界的糟雜置之不顧。
一時間便是吸引了無數人詫異的目光,衆人竟皆議論紛紛。
“那便是昨日踩到狗屎的傢伙嗎?”
“不錯,你看他在幹嘛?此時入定,臨陣磨槍嗎?”
“這個傢伙,譁衆取寵罷了!”
一時間,廣場之上一片嗤笑,一片譁然。
但是此時的陳餘卻是無心理會,更不會去反搏什麼,只因爲他始終相信在事實面前再多的語言都是蒼白的,無力的。
他只須用絕對的事實告訴他們,那些言語是多麼的可笑,他們的表情是多麼的滑稽,一切在他看來都不過是他們自娛自樂的笑話罷了。
“現在參賽選手站到最前方抽取號碼牌,由於人數爲奇數,故而有一人輪空,直接進入下一輪。衆人之中唯有莫浩然屹立在六重天境,所以這一輪莫浩然輪空。”
伴隨着這句話的傳出,卻是沒有如陳餘輪空那次有人不滿,或是不岔。
“浩然師兄境界最高,理所當然的直接晉級!”
“是啊!”
“不錯!”
陳餘聞言卻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這便是差距嗎?或許只有絕對的實力方纔能贏得絕對的尊重。
那麼便戰吧!吾何懼哉!一股滔天的戰意至陳餘身體裡暴發而出,髮絲輕揚,衣炔翩翩。
莫浩然聽到自己輪空,仍是面無表情,無悲無喜,似乎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值的他動容般,他徑直朝着場外走去。
這一行爲,立馬是引得了衆人的矚目。他似乎是沒有將其他的選手放在眼裡,這種行爲太過猖狂了。
陰翳男子見此,面色鐵青,望着那道遠去的背影低吟道
“莫浩然,我會讓你正視我的。”
這個傢伙太可怕了,陳餘不禁嘆道。他的眼裡除了道,便是看不到任何東西,這竟是一個爲道而生的人。
“抽籤開始。”威嚴的聲音將所有的糟雜的聲響都淹沒了。
當所有人都抽籤完畢後,那道威嚴的聲音便是再次傳來了
“兩兩相加爲五十一者自行配對入場交戰。”此次似乎要略顯的濃重很多,諸多長老都在壓陣,畢竟此次非同小可,五重天境之間的交手,危機重重,然而這樣的好苗子損失了即使儒道學院都會覺得肉痛,故而是不容有失的。
陳餘看到自己的籤竟是四號,那麼對手便是三十七號嘍!陳餘便是直接跨入了四號戰臺,靜待自己的對手。
看見陳餘進入了四號戰臺,衆人便是對四號臺不再關注了,沒有懸念的戰鬥便是沒有觀看的價值與意義,或許可以說是沒有觀看的樂趣。
在陳餘走上戰臺之時,另一道身影便是飛掠入戰臺,只是伴隨着這道身影的到來,似乎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那是杜木,他可是杜豐的堂哥,更是最近方纔邁入了五重天境,這小子怕是要倒黴了!”人羣中一人如是說道
“爲什麼阿?”有人不解道
“這小子數年前曾跌過杜豐的臉面,如今其表哥自是會找回場面的,你說他會不會倒黴?”那人回答道
衆人皆是一臉的同情之色,似是看見陳餘被暴虐的場景,絕對的血腥,絕對的暴力。
陳餘可以從對手身上感受到若有若無的威壓,這便是境界上差距的壓制。
“你便是陳餘?”對面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心中便是想到:杜豐那個廢物,要不是有個好爹,他連狗屁都不算,憑什麼對其指手畫腳。望着對面的陳餘,眼神便是有着寒芒在涌動。
“我便是陳餘!”陳餘爭鋒相對,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
“小子,得罪我杜家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你今天若是跪地求饒,我便是饒你一命,否則……”杜木陰森的笑着,露出一嘴的牙齒,竟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威脅,陳餘的臉色瞬間便是跨了下來。
望着對面一副居高臨下,智珠在握的杜木。或許該讓他清醒一下了,讓其爲他的自負付出慘痛的代價,陳餘眼神微微閃爍便是有了定計。
望着對面面色不斷變幻的陳餘,嘴角輕蔑的弧度越發的擴大了,只是陳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得其笑容瞬間凝固了。
“寧可站着死,絕不跪着生,要戰便戰!”說完一股滔天戰意便是暴發而出,令得衆人紛紛側目,一時間四號戰臺卻是成爲了衆人矚目的焦點。
望着衆人的色不斷變幻的陳餘,嘴角的笑容越發擴大了,只是陳餘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得其笑容瞬間凝固了。
杜木臉色陰沉的可怕,硬是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來
“好,既然你不識擡舉,那麼便別怪我無情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話語落下便是快若閃電般的攻向陳餘,雖然他有些自負,但是其實力也是無庸置疑的。
陳餘隻能閃躲,不敢與之硬抗,很是憋屈,落敗只是早晚的事。只是杜木眼裡卻有着一抹黜黠之意,有如貓戲老鼠般着陳餘,並沒有全力以赴。
即使陳餘拼命閃躲,卻仍是被擊中,身體一次次倒飛了出去,灑落一片猩紅,觸目驚心。
然而陳餘雖然一次又一次被擊飛,卻是又一次次頑強的爬了起來,血漬染紅了衣襟,讓很多人爲之敬佩。
這是歷來最爲慘烈的一次比鬥,即使是長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