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風羽箭,該死!”忽的只覺的頭皮一陣的發麻,唐軒望着天際之上密密麻麻的羽箭驚怒出聲,隨即怒吼出聲:“防守!”
但是衆人在這鋪天蓋地的氣勢之中哪裡還能想這麼多,直感覺雙腿一陣的打怵,差點沒嚇得直接昏死過去,也就是有着一半多的人在唐軒的怒吼中驚醒,連忙防禦開來,體內的靈氣瘋狂的催動了起來,沒有絲毫的保留。
風羽箭可是大戰的利器,即使是武師境的強者也不敢有絲毫的小覷之意,因此價格也是極其的昂貴,王朝之間的大戰,風羽箭也會出現,但是卻也是極其的稀少,哪裡會像現在這般漫天襲來,剎那間彷彿迎來了末世一般,即使是唐軒此時也不由心底生出了絲絲的狂怒之色,面對瘋狂的魔殿,也生出了絲絲的膽寒之意。
“噗呲……”
“啊啊啊……”
“噗呲……”
“我……”
風羽箭無情的穿梭着,收割着衆人的生命,轉眼之間便有着盡三成,足足兩三千人便爲之付出了性命,甚至其中有着近千的武士境武者,不僅僅如此,有着將近一半的人受了重傷,哀嚎聲慘叫聲接連不斷,一時之間傭兵城再次成爲了地獄之地,然而風羽箭卻仍舊不停的向下撲來,仿若無窮無盡一般,饒是唐軒此時都爲魔殿感覺到一絲絲的肉疼,風羽箭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弓箭可以回收啊。
“該死,魔殿簡直瘋了,趙翼發信號了嗎?怎麼那羣廢物還沒有動手?”面對慘重的損失即使是唐軒此時也冷靜不下來了,直接低吼出聲,歇斯底里的樣子讓趙翼看着也是一陣的膽寒,連忙應和着。
“通知了!”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唐軒便又是一頓的咆哮,一股渾厚的氣息直接襲出,足足近百風羽箭無力的跌落在地上,毫無殺傷力,但是與漫天風羽箭相比無疑是杯水車薪,耳邊不停傳來着的哀嚎之聲讓他徹底的瘋狂了,怒吼道:“王八蛋,有朝一日,老夫定要將爾等邪道勢力一一斬滅!”
渾厚之聲在這傭兵城之中激盪開來,暗處之中劉旭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老匹夫,本長老的禮物還喜歡嗎?”說着又是戾聲呵斥一聲道:“都給本長老牟足了勁兒,沒看到唐軒長老還不滿意嗎?”
譏諷之聲入耳,差點氣的唐軒沒喘上起來,血氣翻滾了起來。
隨着劉旭的怒吼聲傳出,只見那漫天的箭雨竟然又稠密了幾分,直接傾瀉而下,剎那間哀嚎聲又是接連不斷,不絕於耳,見此唐軒心疼到了極致,近萬的武者如今剩下的不足三層,這可都是正道的未來啊,到了他的這種地位,什麼門派之分都已經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時時刻刻都以正道興衰考慮,而就是這剎那間無數大好的孩兒喪命如此,這讓他怎能不懼。
心底也是萬分的驚恐,若非提前知曉,恐怕這北域之地之中無數的天才都將盡數喪命於此,出現青黃不接的現狀,想到這恐怖的結果,唐軒心底就直打怵。
而就在這時,忽的又是傳來了陣陣的哀嚎怒吼之聲,唐軒的心神爲之一震。
終於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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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劉旭你個王八蛋,今日老夫必要將你挫骨揚灰,泄我心頭之恨!”隨即只見唐軒仰天狂笑道,滿目的癲狂之色,眼底有的只是無盡的瘋狂怒火,看着滿地的屍首心底泛着陣陣的痛意,長髮衣袍無風自動。
而隨即那漫天的箭雨剎那間便變得零零星星的,倖存的衆人見此臉色也是一陣的蒼白,看着滿地隨處可見的屍體,不由的眼眶漸漸的溼潤了,隨即便是被怒吼之聲所覆蓋。
“隨老夫殺盡邪道之輩!”外圍的正道勢力直接將劉旭等邪道勢力合圍在一起,瘋狂的拼殺開來,四周不時的傳來怒吼之聲,聞聲倖存的衆人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音樂一般,臉色之中泛起了一陣的激動,隨即熱血沸騰燃燒了起來,片刻之間邪道衆人的身影便一一顯現了出來,足足近十萬人,而正道勢力卻也絲毫不差,人數之上甚至佔有着一絲絲的優勢。
被反將一軍即使劉旭等人一時之間竟然也每曾反應過來,剎那間便有三四千人便化作了一句枯骨,而唐軒的一道怒吼之聲傳出,倖存下的衆人宛若一頭頭餓狼一般,揮舞着自己的利爪,瘋狂的拼殺開來,雙眼之中滿是血色氣息。
剎那間便只見正邪兩道的勢力纏繞在了一起,而正道勢力準備的似乎更加的充足,佔據着上風,顯然商王朝的正道巔峰勢力已經悉數在場,一時之間邪道勢力損失慘重。
“這是怎麼回事?”見此劉旭歇斯底里的怒吼一聲道,隨手滑過,身旁不遠處激戰的數人便無力的癱軟了下去,此時劉旭完全的怒了,本來在他的預料之中,正道勢力在風羽箭之中損失慘重,在以雷霆手段斬滅,即使不能盡誅,但是也足以讓正道勢力傷筋動骨,但是現在的局勢卻有着扭轉的可能,這讓他怎能不怒呢?
血屠、厲、曹淵三人聞言臉色大變,流露出了驚恐之色,劉旭的爆裂脾氣他們在清楚不過了,見到其如此模樣,三人直感覺到一陣的膽寒,隨即心底也是生出了絲絲的怒火,將其完全的發泄在了戰場中的正道武者,靈力瘋狂的涌動了起來,手段再次狠辣了幾分。
“劉旭,給老夫死!”人羣之中唐軒終於找到了劉旭的身影,隨即怒吼一聲,身形一晃,直接斬殺而去,臉色之中盡是恨意,再無往日的風度,完全就是一個被逼瘋了的瘋老頭。
“哼,怕你不成?”劉旭見此冷哼了一聲,周身的靈氣瘋狂的涌動了起來,身形一晃,兩道身形隨即膠着在了一起,恐怖的氣勢鋪天蓋地,向四周飛散開來。
而就在此時商天澤等人與血屠汪權等人也交戰了一起,就這樣一場正邪兩道的大戰隨即而起,也是兩百年來最爲慘烈的戰鬥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無數的武者隕落其中,血液匯流城河,枯骨堆積如山。
漫天血雨無情的飄灑着,彷彿一曲悲歌一般。
而就在此時陳餘商祺東方霸絕等人也悉數來到了,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羣,刀光劍影籠罩着,一種殺伐氣息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完全籠罩了這座古城,生命如螻蟻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
“嘶!”數十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顫抖不止,即使是東方霸絕都不例外,良久之後纔回過神,看着身旁眉頭皺成了“幾”的陳餘,心底微微一震,不知不覺之中對於眼前的少年東方霸絕竟然生出了絲絲的驚愫之感,隨即搖了搖頭便化作了一聲嘆息之聲。
而商祺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望着眼前慘烈至極的血鬥,嘴脣也是微微發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接呆滯了下來,而孫琦等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雙腿直打哆嗦。
“還在等什麼,戰!”忽的只聽到陳餘低吼一聲道,話音剛落便宛若一頭遠古巨獸一般橫衝直撞,直接闖入了戰羣之中,長劍瘋狂的舞動着,數不清的邪道武者被其一劍斬殺,只見陳餘臉色之中盡是怒火,這些天來被東方霸絕“囚禁”在那黃沙境地洞穴之中,心底早已積滿了怨氣,正愁沒有機會向外撒,眼前的血戰無疑是給了他宣泄的一個機會。
見此東方霸絕苦笑了一聲,陳餘心裡的怨氣他又怎會不知,但是時間重回,他相信自己仍舊會做出如此一般的選擇,不由的看向了商祺。
卻只見商祺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也不知是因爲邪道勢力染指商王朝土地,還是在惱怒他東方霸絕的行爲,長劍輕吟也隨即加入了戰團,隨即只見陳餘商祺二人就像是兩個瘋子一般,無情的收割着邪道勢力的武者,手段趕緊利落,招招斃命,絲毫不拖泥帶水。
撇了撇嘴苦笑了一聲隨即怒吼一聲道:“殺!”話音剛落東方霸絕孫琦等人也隨即加入了戰局。
然而面對無盡的邪道武者,他們五十人完全就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
但是陳餘商祺的狠辣手段卻是引起了邪道勢力的注意,只見密集的人羣之中忽的傳來兩道怒吼聲。
“赤血樓弟子聽令,隨本少斬殺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門弟子聽令,隨本少斬殺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畜生!”
只見人羣之中兩位大概十五六的少年陰狠冰冷的眸光看向陳餘商祺二人,而他們的怒吼之聲也傳入了二人的耳中,入眼只見兩位少年其一着一身黑袍,手中白骨之上瀰漫着漆黑的氣息,嘴角泛着冷笑之意,讓人忍不住生出絲絲的膽寒之意,少年正是門天才妖孽弟子秦朗。
而另一位少年怎是赤血樓天才妖孽弟子血魂,着一身血色長袍,右手之上還握着一個還在微弱跳動着的心臟,咔擦的一聲直接捏爆了,就像是一個氣球一般,發出了一道輕響之聲。
見此陳餘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眼前的二人卻是無恥到了極致的暴徒,手段殘忍到了極致,絲毫不像是一個十五六歲少年,反而像是一個個屠宰場的屠夫一般,不由的心底升起了股股的殺意,魂靈噬魂竟然也在剎那間震動了起來,絲絲怒意緩緩襲來,陳餘直感覺渾身一身的哆嗦,隨即便爆發了滔天的怒火。
當然了商祺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看着二人眼底精光一閃,怒聲吼道:“血魂、秦朗你們二人找死!”
與此同時密集的人羣之中無數的邪道武者怒吼一聲,周身恐怖的靈光爆裂開來,隨着血魂秦朗二人直接涌向了陳餘商祺二人,眨眼之間便將二人合圍在中間。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你商祺啊,哈哈哈,看來上天讓本少立一個大功勞啊!”只見血魂看向商祺眼底盡是精光,彷彿看到了數不清的金子一般,眼中完全沒有陳餘的存在,在他看來區區一個靈士境大成境修爲的武者還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沒錯沒錯,血兄,看來我們兄弟兩的好日子要來了!”而一旁的秦朗不屑的撇了商祺陳餘一眼大聲說道。
一時之間商祺陳餘二人彷彿是兩隻待宰殺的小白羊一般。
見此二人心底也是升起了一陣無名的怒火,臉色陰沉到了至極,長劍之上腥紅的血液不時的向下低落着,一言不發。
良久之後只見陳餘忽的看向商祺,低沉之聲隨即響起:“商兄,看來我們被小覷了,一人一隻,怎樣?”
“早有此意!”隨即商祺低吼一聲,陳餘的話不由的讓他嘴角泛起了絲絲的笑意,二人的身形也隨之一晃,直接斬向了秦朗血魂二人,恐怖的戰力直接爆發了。
陳餘的話卻是將秦朗血魂二人氣的不輕,在他們看來完全是一個螻蟻之輩的東西,居然敢如此挑釁二人,什麼叫一人一隻,人能用只來形容嗎?這不是罵自己是畜生嗎?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心底的怒氣宛若火山爆發一般,直接炸裂開來。
“小畜生,你是在找死,本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泄我心頭之恨,誰都救不了你!”
“給我殺!”
隨即只見二人怒吼出聲,身形一晃直接與商祺陳餘激戰在了一起,一招一式沒有絲毫的保留,恐怖的靈氣瘋狂的涌動着,翻飛着。
“轟!”只見陳餘的鐵拳與血魂的血掌相接,爆發出了一股渾厚的氣息,忽的陳餘感覺到一股血氣侵襲到體內,瘋狂的破壞着自己的筋脈血骨,手臂上的皮膚直接炸裂開來,腥紅的血液傾撒而下,手臂以及體內隨即傳來了劇痛之感,嘴角直抽搐,身體不由的向後退去。
而血魂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直感覺自己擊到了一塊堅不可摧的巨石之上,隱約直感覺到一種山崩地裂之感,手骨直接碎裂了開來,隨即一股巨力襲來,手臂的骨頭也傳來了道道的斷裂之聲,咔咔的聲響不絕於耳,足足向後退去了數步。
然而血魂心底也是震怒不已,堂堂赤血樓天才妖孽弟子,哪裡會預料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這樣的孱弱之輩所傷,不由的惱怒了起來,與此同時也不由的高看了幾分陳餘,若是再給他幾年的時間,恐怕邪道又將多出一個大敵來,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爲血氣已經侵襲到了陳餘的體內。
“哈哈哈,本少倒是小看了你,死吧!”看着臉色一陣的潮紅,血氣不受控制的翻滾着,血魂大笑出聲,隨即身形一晃,強忍着手臂的痛意再次向陳餘襲去,而赤血樓門的無數弟子在這時也紛紛襲來,一時之間陳餘四面楚歌,見此商祺臉色也是大變,欲上前幫忙,卻是被秦朗死死的纏着,一時之間也脫不開身來,震怒不已。
“區區血氣,可笑之極!”陳餘卻是冷笑一聲,隨即赤炎星仙木星兩顆星辰閃爍了開來,一紅一綠兩道神秘氣息隨即涌出,剎那之間便將體內的血氣破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望着四周涌來的衆多邪道武者,陳餘冷哼一聲,長劍出鞘,怒吼一聲道:“《枯木三劍》第四式良禽擇木,絞殺!”長劍靈光涌現,無盡的劍光呼嘯而出,飛鳥輕鳴之聲隨即奏響,一股沖天的劍意沖天而起。
“什麼!”忽的血魂腳步一滯,驚恐的看向陳餘,他怎麼也想不到血氣侵襲之下陳餘竟然彷彿就像沒事人一般,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影響,那無盡的飛鳥,讓他直感覺一陣的頭皮發麻,心底不由的心出了絲絲的忌憚之意。
“《血洋》第三式血海腐蝕,給本少死!”微微一震,牙關死死一咬,只見血魂怒吼一聲,隨即身後傳來了陣陣的波動之聲,滿地蠕蠕流動的血液直接涌動開來,沖天而起,環繞在他的身後,血海彷彿沸騰了一般,霧氣升騰着,恐怖至極。
“給本少去死!”只見血魂冰冷的眸光死死的盯着陳餘,毫不理會纏着他的赤血樓門弟子,血掌狠狠的拍去。
“什麼,血少你……”衆人見此驚懼萬分,然則話還沒來得及說出,血海便直接將其淹沒,隨即慘叫之聲傳出,剎那間血海劃過,邪道武者竟然連個渣子都沒有留下,化作了血霧融入了血海之中。
見此陳餘也直感覺頭皮發麻,隨即長劍劇烈的響動了起來:“蒼炎火,燃燒吧!”
只見漫天劍光忽閃,升騰起了蒼白色的火光緩緩的升騰了起來,直接撲向了血海。
剎那間血海劍光相交在了一起,轟的一聲響動之聲傳出,血海直接被崩裂開來,四散飛射,最恐怖的是觸之即死,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道武者,剎那間便只見有足足近百人便直接倒地哀嚎了起來,數息之後便化作了血氣,彌散在空中。
飛鳥也無力的消散開來,彌散在虛空之中,劍吟之聲輕響着,顯得有些許的刺耳,門赤血樓的武者被籠罩在其中,劍光不停的閃現着,即使已經消散開來,也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了的,轉眼之間便有着數不清數量的武者無力的顛倒在地,眼孔之中滿是驚懼之色。
而這時商祺以及秦朗戰況也同樣極其的焦灼,也打出了真火,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劍光黑影不停的拉扯着,哀嚎之聲襲來,彷彿如同來日地獄一般。
“《明月》第一式殘月,斬!”只見商祺忽的怒吼一聲,長劍在虛空之間劃過,忽的虛空之間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隨即一道金光色的光亮的氣息襲來,殘缺的月亮隨即浮現,即使在刺眼的陽光之下任舊顯得極其的刺眼,凌厲的劍光直接斬向了秦朗。
見此秦朗也不懼,嘴角冷笑了一聲呵斥道:“小道爾,《厲索命》第一式魔降世!”
話音剛落,只見其身後漸漸的浮現出了一道朦朧的黑色身形,高足足有三米有餘,顯得極其的偉岸,恐怖的靈氣瘋狂的涌動着,轉眼之間虛影便不知凝實了有多少倍,只見其手中一把血色鐮刀顯得極其的瘮人,其他的沒有一點點其他的光彩,漆黑一片。
只見虛影的長臂忽的輕揮手中的鐮刀,一道破空之聲傳來,隨即只見血色鐮刀直接與殘月相交,金光色血色兩道光影相交,死死的纏繞在一起,一道渾厚的氣息直接向二人襲來,二人還未曾反應過來,之處便出現了一陣劇痛之感,身形隨即向後倒飛而去,血液傾撒在虛空之間。
足足劃過了十幾米二人的身形才無力的倒落在地,單膝跪地死死的盯着對方,恨意翻滾着,而秦朗身後的虛影竟然還未曾消散,只是虛幻了幾分而已。
沒有絲毫的猶豫,這種時刻無需一句多餘的廢話,二人的身形再次斬去,剎那間二人的身形便再次激戰在一塊,長劍白骨相交崩裂出陣陣的花火,發出了砰砰的響動之聲,二人的臉色在這時竟然顯得平淡至極,彷彿像是一攤死水一般,誰也不知道二人現在在想些什麼。
時間緩緩的流逝着,正邪兩道的武者瘋狂的拼殺着,無情的戰火席捲着傭兵城的每一個角落,區區一個時辰間,傭兵城中幾乎全部的傭兵便也被牽連在其中,無情的兵鋒不停的收割着他們的生命,相比於正邪兩道其他勢力的武者,偏居一隅的傭兵顯得有着些許的孱弱,損失可謂是慘烈至極,趙翼見此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致,但是此時他也想不了這麼多了,只得瘋狂的殺戮着,衣袍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被血液所浸透。
“唐軒老匹夫,你找死,本長老絕對繞不了你!”劉旭看着四周隨處可見的屍首,臉色陰沉到了極致,本來在他看來簡單到極致的東西,卻落得了這樣的局面,尤其是那無窮無盡的正道武者,心底的無名之火沸騰着,這顯然是消息已經提前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