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權忽的想到了傭兵城之中的流言蜚語以及之前劉赫的簡述,臉色一頓,隨即開口呵斥道,顯然對於劉鳴的不堪表現十分的不滿意,但轉而便將矛頭轉向了陳餘,盡顯傲氣,彷彿陳餘就是那麼的不值一提,甚至能入他的眼都已經是對其的恩賜了,能夠臣服於魔殿更是天大的恩賜。
而陳餘卻不知自己已經進入了魔殿使者的視線之中,而魔殿使者的獠牙已經展現,若是知曉他們的想法,不知他又會流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恐怕也只是會不屑的輕笑一聲吧。
且不說他陳餘何等的傲氣,就算是他有意加入魔殿,恐怕噬魂也會暴起吧,先前只是魔殿使者駕臨怒吼一聲的那一剎那間,噬魂的情緒便劇烈的波動了起來,隱約之間一股恨意沖天,陳餘心底也一直泛着疑惑之意,卻也未曾多去問什麼,因爲他知曉若是噬魂想說自然會說,不然任憑自己再怎麼問噬魂也不會透露出絲毫的信息,對於噬魂的脾氣,陳餘也是一陣的氣急,卻也沒有一點的辦法。
簡單的一句話,盡顯汪權何等的狠辣,一言不合便是斬殺,劉赫感覺到汪權周身散發出的絲絲的殺意,老臉微微一顫,轉眼又見杜騰也淡淡的點了點頭,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響來,不由的心底一陣的驚恕,七八十年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魔殿愈發的霸道狠辣了起來,即使是魔使一言不合便取人性命。
“是!”只見劉赫附身應和道,聲音也有着些許的顫抖,不敢有絲毫的抗拒,不由的對於陳餘心底也生出了絲絲的可憐之意,若是他知曉陳餘斬殺劉澤,甚至親手主導了這場戰火的進行,恐怕便不會這麼想了吧。
“退下吧!”良久之後杜騰微微嘆息了一聲,揮了揮手說道,劉赫也隨即恭敬的退了下去,幽暗的房間重歸於平靜。
良久之後只見杜騰忽的開口道:“汪兄,似乎對於那個叫做陳餘的小子你有些許的興趣啊!”語氣之中盡顯嘲弄。
“哈哈哈,想不到這小小的傭兵城也有着這麼有意思的小子,自然難免生出了絲絲的興趣,雖然與我魔殿天才差距較大,但是也能給着無聊的生活平添幾分的樂趣不是,只是不知這個小子能不能如本使的眼,若是他識趣,本使也未嘗不是不能提攜一下!”
杜騰的那一絲絲的嘲弄,汪權沒有絲毫的在意,反而大笑了一聲,一句帶過,那陰冷的眼神卻也是流露出了絲絲的笑意,誰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到底在計較着什麼。
杜騰聞言冷哼了一聲,戾聲呵斥道:“不要玩火,若是生出什麼是非,我等二人萬死難辭其咎,不要自作聰明,小瞧了天下人!”
說着拂袖而出,沒有理會汪權的意思,見此汪權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良久之後冷哼了一聲,不在言語。
誰也不知魔殿使者二人並非那樣的和睦,隱隱的也存在着什麼競爭。
“陳餘,希望你不要讓本使失望,否則……”
“陳少,那魔殿使者汪權有意,”說着話音戛然而止,不用他多說後面的話陳餘也能夠猜出個八九不離十,想到爺爺劉赫說的話,劉鳴的臉色也變化了起來,似乎接下來的話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魔殿使者和爺爺在陳餘面前敢肆無忌憚的威脅,但是他不敢啊,若是真的惹怒了陳餘,首先遭殃的就是自己,劉鳴不得不顧及,哪怕陳餘有着應對之策。
“招攬嗎?是不是若是我識趣便也就罷了,若是我不識趣便直接斬殺了?”劉鳴的話音剛落,陳餘譏諷着說道,而劉鳴沒有察覺到陳餘的聲音雖然那麼的輕鬆,但是閃爍的眸光卻是殺意沸騰,嘴角微微一撇,滿是不屑。
魔殿使者雖強,但是若是陳餘真的不管不顧他們也不見得能夠查到自己的蹤跡,魔殿的密謀也將會在剎那間大白於天下,真的了那個時候陳餘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但是此刻陳餘卻也不得不顧及,楊雨彤等人他不得不考慮,不由的看向劉鳴,想知曉魔殿使者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
而劉鳴的反應顯然讓他失望了,心底也是微微一冷,只見劉鳴身體微微一顫,連忙恭敬的彎下了腰,臉色也變得及其的恐慌,不敢發出一點點的聲響。
良久之後,陳餘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還是到了這個地步嗎?”
“那你的意思呢?”不知爲何陳餘忽的看向了劉鳴,臉色再次恢復了平靜,淡然到了極致,語氣也不見一點點的波瀾,劉鳴甚至都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又或者說是在醞釀着什麼瘋狂的舉動。
“陳少,要不先假意投靠?”良久之後只見劉鳴略顯期待的問道,其實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投靠魔殿豈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事情?魔殿對於手下之人有着自己的掌握方法,而這恐怖的方式讓劉鳴心底也是及其的憎惡,但是不得不說它非常的有效,若是膽敢背叛魔殿,定會生不如死。
而陳餘若是真的投靠了魔殿,以着他的天賦想要得到一個劍王冢名額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自己也不用在受其控制了。不僅僅如此,陳餘以後的武道之路也會及其的順暢,前途不可限量,甚至劉鳴心底也生出了絲絲追隨其身後的衝動來。
但是這些的前提都是陳餘投靠了魔殿,哪怕現在說什麼假意投靠,但是劉鳴心底卻也知曉魔殿的手段,落在魔使的手中還哪有陳餘掙扎的機會呢?不由的滿臉期待的看向了陳餘。
但是陳餘是那種三言兩語便能讓人哄騙之人?尤其是感受到劉鳴那有些期待的目光,心底愈發的陰冷了起來,只見其冷哼了一聲,一道渾厚的氣勢直接激盪而出,電石火花之間直接擊到劉鳴的胸口之處,悶哼一聲巨響傳出,隨機只見劉鳴的身體忍不住向後倒退了幾步。
足足五步劉鳴才勉強穩定住了身形,只感覺道胸口之處傳來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體內的血氣不停的翻滾着,臉色一白,一口鮮紅的血液直接吐出,染紅了白色的衣袍,但是他對此卻未曾有絲毫理會的意思,滿臉驚恐之色的直接跪倒在地。
隨即陳餘冰冷無情的聲音傳出:“留下的性命,並不意味着我不敢斬殺你,只是我不喜歡麻煩罷了,若是你再敢動什麼小心思,別怪我不客氣,收起你的那點可憐的心思吧,你還太嫩了!”
“卡擦!”只見陳餘不知何時起身了,一道咔嚓的響動聲傳出,那搖椅直接粉碎了,化作了一堆碎木,見此劉鳴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從那一堆碎木之中隱約之間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結局一般,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但是處在陳餘的氣勢之中,連求饒都顯得異常的艱難了起來,嘴脣都張不開,連他自己都不曾知曉。
足足半柱香的時間,陳餘的氣息才緩緩的收回,只是他的臉色卻仍舊難看到了極致,顯然劉鳴的小心思着實讓他有些憤怒,只見其眼底盡顯冰冷無情,淡淡的殺意瀰漫着。
“陳少,饒命,小人知道錯了!”只見劉鳴滿臉的驚恐之色,身體不停的顫抖着,額頭不停的磕地,轉眼之間額頭之上便出現了一道血長髮也顯得極其的,若是讓別人看到劉鳴此時的樣子,不知會作何感想,昔日的傭兵城的天才妖孽現如今卻宛如螻蟻一般臣服在陳餘的腳下,什麼尊嚴什麼驕傲都是浮雲。
“哼,下不爲例!”陳餘畢竟還指望着劉鳴爲自己辦事,良久之後冷哼了一聲,威脅之意直逼劉鳴的心魄,劉鳴見此連連答應着,不敢有一點點的反駁之意。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拖住魔殿的人,還有我的行蹤不得暴露,這周圍我會安排好我的人,若是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你必死!收集資源三日後再來,現在,滾!”忽的陳餘直接厲聲呵斥道,說完視線一轉看向了楊雨彤等人的棲息之處,嘴角微微一揚。
而劉鳴見此滿臉的疑惑,卻沒有絲毫的猶豫,連滾帶爬的向外爬去,恨不得多長兩條腿。
“是時候讓你們過來了,不足一月光景能否突破靈士境就全看你們自己的了,若是能突破,我倒是不建議帶你們爭奪一番機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餘緩緩說道,聲音略顯低沉,而又有着絲絲的期待。
忽的又是一震,略顯期待的打開了地上巨大的包裹,只見包裹打開,陣陣的藥香緩緩的彌散開來,一個個瓶瓶罐罐隨即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頓時之間陳餘滿心的鬱悶直接消散的無影無蹤,魔殿使者的事情也剎那間直接被跑到了腦後,雙眼滿是火熱的看向藥材和瓶瓶罐罐之中的丹藥。
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藥香入鼻,陳餘隻覺的渾身上下傳來了陣陣的酸爽,不僅僅如此,修爲隱約之間都有着突破的意思,體內的靈氣宛若被點燃了一般,沸騰着,遊走着。
“哼!”卻只見陳餘冷哼了一聲,體內崩騰的靈氣漸漸的安穩了下來,嘴角微微一撇,直接將包裹收了起來藏到了一處隱蔽之處,乘着夜色身形一晃直接竄入了其中,身形在大街小道之中不停的穿梭着。
片刻之後,只見陳餘在楊雨桐等人棲息之地停下了腳步,在衆人滿是崇敬的目光之中,將一些打算簡單的和衆人說了一些。
不出片刻,只見陳餘一行人身形在傭兵城的大街小道之中不停的竄動着,足足半炷香的時間纔來到了陳餘現如今的棲息之處,看着眼前豪華的屋設,楊雨桐等人直接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陳餘居然有着這樣的能力,要知道大戰剛剛平息,這麼一處安息之地多麼多麼的珍貴,但是陳餘卻硬生生的搞到了這麼一處地方,雖說是劉鳴的能量,但是這也着實不易,不由的看向陳餘的眸光更加的崇拜了。
而陳餘此時卻也顧及不到這麼多了,只見其輕咳了一聲,隨機驚醒了楊雨桐等人,安頓了一翻,在衆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將劉鳴拿來的資源分給了衆人,而後直接閉關了,而先前魔林得到的靈乳也開始徹底的發揮起了它的作用。
看着陳餘孤寂的背影,楊雨桐等人的心神微微一動,雙手也微微一顫,外界傳聞着其歸降劉鳴,聞此他們卻是冷哼了一聲,且不論陳餘何等的驕傲,就單單陳餘斬殺了劉鳴兄長劉澤一事,他便不可能行如此之事,雖不知他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又或者在計劃着什麼,但是隱約之間卻是不知爲何心底紛紛生出了絲絲的不安。
這份不安仿若種子一般種在了心底的最深處,生根發芽,逐漸的衍生成爲了恐懼,他們每一個人都知曉陳餘所承受的壓力是他們每一個人的數倍甚至是數十倍,不由的眸光也是一陣的暗淡,但轉眼之間便被堅毅所取代。
沒有多說一句話,幾人的眸光相交,狠狠的點了點頭便一個個的鑽入了房間之中,不出片刻豪宅之中天地的靈氣便開始緩緩的涌動開來,道道強橫的氣勢緩緩的激盪而出。
三日光景眨眼而過,時間對於武者而言是最不值錢的存在,可又是最值錢的存在,幽暗的房間之中,只見陳餘的雙眼微微睜了開來,微微一笑,顯然對於三日來的收穫也是極其的滿意,只見其渾身上下的氣勢極其的內斂,恐怕放在人堆裡也不會有人注意到。
“也不知道魔殿使者現在在做着什麼樣的打算!”良久之後只見陳餘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緩緩開口道,將心緒壓了下去。
看着眼前空蕩蕩的瓶瓶罐罐,以及藥材留下的殘渣,陳餘苦笑的搖了搖頭,武道艱難,難就難在了資源是有限的,而武者卻是無窮無盡,這就好像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一般,只有不停的搶奪,纔不會讓自己淪爲他們的腳下之石。
不知劉鳴見到此情此景會作何感想,要知道他所收斂上來的資源足夠他一人用一月有餘了,即使分出了三分之一給楊雨桐等人,剩下的也足足夠他用半月有餘了,但是陳餘區區三日光景便將其消耗一空,若是他知道了恐怕也會忍不住大罵不已吧。
“想來劉鳴差不多也到了!”忽的陳餘嘴裡喃喃一聲道,而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道推門之聲,隨即傳來了道道的腳步之聲,聞音陳餘微微一笑,緩緩起身活動了一番筋骨便推門而出。
“咳咳!”劉鳴剛剛進來,只感覺到房間之中道道氣勢緩緩的涌動着,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這十來道氣息似乎顯得有着些許的孱弱,即使是自己一人,也有把握在數息之間將他們一齊斬殺殆盡,不由的心底生出了絲絲的疑惑之意,難道陳餘還有着同伴嗎?不過他的同伴未免也太過孱弱了點吧!
只是他還曾來得及多想,便傳來了一道輕咳之聲,隨即臉色微微一變,心底的疑惑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魔殿使者最近可曾有什麼動靜?”陳餘空寂的聲音傳出,眨眼之間身形便出現在劉鳴的面前,只見其渾身的氣息和普通人無異,但是就是這般卻讓劉鳴驚恐到了極致,臉色之中盡是難以置信,不用他多想,陳餘這三天來的收穫恐怕是他不可想象的。
即使是他劉鳴也不由的呆滯了起來,連陳餘的問話一時之間也未曾回答,像是一個傻子一般處在了哪裡,一動不動。
“恩?”陳餘見此臉色流露出了絲絲的不耐,恩了一聲,將震驚中的劉鳴驚醒了過來。
“沒有,沒有!”陳餘連忙應和道:“只是對於陳少您的行蹤頗爲關注,對爺爺劉赫也施加了諸多的壓力,而爺爺這三天來對我也是督促再三,要求我儘快查到您的行蹤!”
似乎生怕陳餘生氣一般,劉鳴的臉色也是極其的拘謹,不時看向陳餘。
“想辦法推過去,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沒時間去理會這些!”聞言陳餘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對於魔殿使者詭異的行爲有些不理解,自己就算在妖孽,恐怕也不至於讓他們這麼上心吧,一時之間也不能知曉魔使到底是怎麼想的了,但是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卻不能因此而改變,若是落在魔殿的手中,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傭兵七絕的其他人可曾出現過?”忽的陳餘想到了傭兵七絕,不由的略顯期待的看向劉鳴問道,但是結果卻讓他感到了萬分的失望,只見劉鳴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別說是他了,爺爺劉赫極其二長老齊峰差點把傭兵城掘地三尺,也未曾發現哪怕是一點點的蹤跡,都差點找到陳餘的蹤跡,若非他及時的阻止,恐怕陳餘等人的蹤跡現在都暴露了。
但是卻仍舊找不到他們的蹤跡,這讓劉赫齊峰二人差點暴跳如雷,而自己也是被罵的是狗血淋頭,想到那副場面,劉鳴的脖頸就下意思的縮了縮。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見此陳餘卻是哈哈一笑,對於傭兵七絕剩下的幾人愈發的期待了起來,若是他們毫無顧忌的直接衝殺出來,對他們陳餘也會生出了絲絲的失望之意,沒有腦子的莽夫註定成不了大事,送死罷了,只有懂得隱忍才能迎來最終的勝利,但是陳餘卻敢保證他們幾人現在卻都在這傭兵城之中,只是不知道藏匿在何處罷了。
距離劍王冢秘境開啓的時間也愈發的接近了,雖然他們現在不知道這個消息,但是這個無疑是一個誘餌一般的存在,若是他們知曉,就不怕他們不出來,一個驚天的計劃逐漸的浮現在腦海之中,不由冷笑了起來。
見陳餘這樣的一副表情,劉鳴瞬間感覺身體就像是置身於寒冰巨洞之中一般,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感覺腦子也不夠用了起來,雖然不知陳餘到底做着什麼樣子的打算,但是仍舊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的悸動。
但是陳餘可沒有時間替他解釋那麼多,隨口吩咐了一句將其帶來的資源毫不客氣的帶走了。
剎那間偌大的小院之中只剩下了劉鳴一人,劉鳴只覺的胸口之中有着千萬只草泥馬在崩騰着,什麼時候自己有過這樣的待遇,拼命的爲別人收集資源,還這麼的不招人待見,臉色變化連連,最終卻是一垮,自己現在能反抗嗎?
以着陳餘那樣剛硬的性格,恐怕就算讓爺爺劉赫將其拿下,也不見得他能放過自己,絲絲的苦澀不由的浮現在臉色之上,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
但是接下來劉鳴便苦逼了,陳餘就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任自己收集再多的資源也會被其消耗一空,而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生產機器一般,不停的生產着資源,而他的詭異的行爲也引起了劉赫的不滿,差點就將陳餘的蹤跡暴露了。
但是也免不了劉赫一通劈頭蓋臉的怒罵,差點一掌劈死他,轉眼之間又是半月光景,劉鳴差點哭了,現在自己就好像是穿着華服的乞丐一般,窮的叮噹響,而陳餘又是一路的緊逼,差點把他整的崩潰了。
“,小爺我招誰惹誰了,怎麼就碰到了這麼一個煞星!”看着眼前桌子上聊聊的幾株藥材,劉鳴怒吼一聲道,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想到三日前的遭遇,隱隱的還覺得小臉之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生疼,但是自己卻又不得不忍着。
“還能再坑一點嗎?再逼小爺我,小爺我就不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想到今日又是三日之期,劉鳴便是一陣的氣急,直接一掌劈在了桌子之上,剎那間桌子碎成了渣,而那幾株藥材也掩埋在了其中,而劉鳴見此臉色卻是大變,連忙小心翼翼的將它們整理了出來,要多小心有多小心,若是讓傭兵城的衆人見到這幅場面不知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