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無情的淌過,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有些人,有些事,都是褪色了,爲何?唯有那道身影佇立在他的心間,深深的紮根,逆了歲月,覆了紅塵,不忍老去!
原來,歲月讓我忘了自己,卻唯獨沒有忘記你…………
蘇秀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角的淚痕悄然滑落,在那淚中,是誰的心傷落了相思!
“小子,你該不會真的打算一輩子龜縮在裡面吧!其實,做一個縮頭烏龜也不錯的!哈哈”一道猖狂大笑傳來,將蘇秀的思緒瞬間拉回現實,然後,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蘇秀眼裡殺機迸發,他的眼神在這一刻可怕無比,如同魔淵般讓人惶恐。
“姐姐,剛剛他好像流淚了!”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就是情嗎?”白衣女子古井無波的眸子波動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此時,夜色早已褪去,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來,微微的光亮將大地至沉眠中喚醒。在昇仙閣外,有一條寬闊的街道,由青陽石鋪就而成,連綿無盡,一眼望去,宛如一條青色巨龍在蜿蜒前行,青陽石鋪就的街道烙印了歲月的滄桑,古樸而斑駁,彷彿在無聲的述說着這座古城的悠久歷史。一個身着華麗衣衫的青年站在街道上,任清晨的寒風吹動他的髮絲,眉宇間盡顯驕揚跋扈之態。
“怎麼?終於捨得走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他看着一步步走出的男子,語露嘲諷道。
“這個傢伙太可惡了,真想狠狠的暴扁他一頓!”透過閣樓的天窗,看着街道上叫囂的青年,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撇撇嘴,很是不爽的道。
“只是,那個傢伙怎麼看都是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傷腦筋了!”
想到剛剛那個傢伙竟然還哭了,她就一點信心也沒有,你說,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能有什麼本事。想到這裡,她就沒來由的一陣氣惱,該死的傢伙,可要給本姑娘爭口氣了,要不然,本姑娘可饒不了你。
“聒噪!”蘇秀至昇仙閣中邁步而出,便是聽到這個傢伙喋喋不休的聲音,彷彿十萬個蚊蟲在他的耳邊吵鬧,讓他本就煩躁的心緒越發的糾結了。在他話語落下的剎那,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前行,瞬間便是來到了青年男子的身畔,一個大耳瓜子便是掄了出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一道身影直接便是被抽飛了出去,在他身體被抽飛出去的時候,滿嘴的牙齒也是噴了出去。頓時,整個街道都是死一般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彷彿看怪物一般看着蘇秀。這個傢伙也太彪悍了吧,上來就是一個大耳瓜子,直接將人給抽飛了出去,這是何等的霸氣,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你………你竟然敢打我!”華服青年摸着腫成麪包般的臉頰,彷彿還沒有從之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有些懵懵懂懂。剛剛他只感覺一道白影閃過,便是被抽飛了出去,腦袋頓時就蒙了,現在方纔回過神來,身軀都在顫抖,指着蘇秀不可置信道。
“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
“額,你哥哥誰呀!”蘇秀有些看着青年,嘴角微微牽起一個弧度,微笑道。
“我哥可是小天王獨孤琅琊!”華服青年指着蘇秀頤指氣使道。“你死定。我告訴你!”
“不好意思!不認識!不過,我會讓他認識我的!”蘇秀說完,不待華服男子有所反應,一頓大嘴巴子便是抽了上去,噼裡啪啦的聲響不絕如耳,看的人一陣目瞪口呆。
“這………”
“這個傢伙是誰呀?也太膽大包天了吧,竟敢將小天王獨孤琅琊的弟弟當成沙包打了!”
“這是要鬧翻天啊!小天王知道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看着在半空中被抽來抽去的華服青年,少女直接傻眼了,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她對蘇秀的認知。這個傢伙真的弱不經風嗎?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狂嘛!鵝黃色衣衫的少女,心有餘悸的想到。“可憐的傢伙,這是要變身豬頭的節奏啊!”
“小天王獨孤琅琊的弟弟嗎?看來,這一次沒有那麼容易善了了!”白衣女子喃喃低語,眸光微不可察的閃爍了一下。
“獨孤琅琊,就是上次登門拜訪,目空一切的傢伙嗎?果然跟他弟弟一樣的嘴臉,讓人厭煩了!”想到上次那個傢伙,少女就是一陣不爽,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也不想想姐姐天資無雙,豔冠天下,古往今來,有幾人可以入的了她的法眼,諸天萬界,也就那幾個不出世的妖孽了吧!
“嘭!”一道身影狼狽的跌落地面,徹底昏死了過去,臉部像是發了酵般腫的不成人形了,慘不忍睹。
譁!
整個街道一片喧譁,這個傢伙還真是無法無天,竟然無視獨孤琅琊的存在,將他的弟弟打的生死不知。這是無所畏懼,還是不知者無謂?所有人傷透了腦筋也是猜測不出,這個只有八重天的傢伙,究竟有什麼樣的依仗,可以完全無視獨孤琅琊,這個傳聞已經一隻腳跨入命魂境的強者。
“狗屁的獨孤琅琊,弟弟慫包一個,估計哥哥也好不到哪裡去!還敢威脅我,以爲我是被嚇大的嗎?”蘇秀指着如同一頭死豬般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嘴裡咒罵道。聞言,驚掉一地的下巴。果然,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獨孤琅琊是誰,在蘇秀說不認識獨孤琅琊的時候,他們還以爲這個傢伙狂妄,並沒有將其放在眼裡,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傢伙明顯是腦袋秀逗了!
“………”鵝黃色衣衫的少女無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然後,轉過頭來有些哀求的看着白衣女子道。
“姐姐,要不,一會兒我們幫幫他吧!這個傢伙其實也怪可憐的了!”
“傻丫頭,你知道的,我不能輕易出手的!”白衣女子有些無奈的看着身着鵝黃色衣衫的少女,微微嘆了口氣道。
“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