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南洋公猴子絕種

缺乏重裝備的帝國軍被趕出總督府,陳武向花木蘭進言道:“……”

花木蘭,可能前世是花、木、蘭,被猴子們騷擾過多,猴子們前世欠了她的,她欣然同意陳武的意見。

全部華族轉向了城東,有一座大大的毗溼奴神廟,既然是猴子們的神發出了進攻帝國的號召,那麼就去找它算賬!

主要就是,廟前有一個大廣場,可供作戰。

爲什麼不乾脆返回總督府廣場打呢?地方是夠大的,哦,考慮到如果打不蠃的話,就可以進神廟,把刀放在神像的脖子上……

兩大猴頭,舊日的副城主阿維拉、本郡鄉議局的原議長薩里奧,急得直跳腳,他們收攏不了放飛的猴子們繼續進攻。

它們骯髒的腳踏進了美侖美奐的總督府,眼前的一切讓它們呆了一分鐘,然後發一聲喊,就衝向各處打砸搶去了。

陳武撤退時,沒有燒掉房子,果然猴子們中招了。

總督府內,存放了不少銀子和銅錢,那裡有一座金庫,政府和銀行的銀錢放在裡面,還存放了大量的糧食、絲綢和茶葉……每間房間,設備齊全,就是小物品也是精緻無比,猴子們平生罕見。

它們兩眼冒出無數銀子符號,你爭我搶,生怕吃虧,有些猴子,連水龍頭都拆了,水管也要弄回家,幾個猴子,在琢磨着如何拆了花木蘭用的白瓷沖水馬桶!(總督府建了一座水塔,用蒸汽機抽地下水到頂)

哎,你別說,猴子們雖然不知道馬桶怎麼回事,可是它們都知道,華人的瓷器值錢哩,那麼大的一個,肯定很值錢!

別小看了猴子,他們居然能夠把玻璃窗上的玻璃無損地拆了下來!

所謂蝗蟲過境,一點也沒有說錯。屋內的東西,除了木器不稀罕,其它的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了。

猴子羣散了夥,有些猴子大包小包地扛出去,至於它們的兵器,早不知扔哪去了……

阿維拉和薩里奧叫着、跳着、罵着、打着,好不容易纔集中起隊伍,八千多隻收穫不菲的猴子,還有二千隻猴子拿着搶來的東西跑回家了。

有猴子探聽到華族向着神廟去了,猴子羣才大驚失色,慌慌張張地奔向神廟去護神。

可真是夠嗆的了,花木蘭的閨房被猴子們翻遍,損失慘重,甚至連累到李皇帝的頭頂都帶上一點淺綠!

有隻乾瘦的猴子,身上穿了五六條女式綢布褲子,說要帶回去帶給他的婆娘;另一隻猴子,把花木蘭的衣服紮在腰上、脖子上、手上,還有肩胛處手臂上串了一疊女人的內褲,最外邊的是一條丁字褲;有個猴子,翻到了花木蘭一抽屜的胸罩,他無師自通,在身上套了七八個,花花綠綠的還有黑色的——北妹花木蘭胸寬奶大,猴子瘦,大可以套得進;

二隻猴子,看模樣象兄弟的,呼嚕呼嚕地喘着氣,一前一後地擡着一面盾牌,上面全是一袋袋搶來的米和茶葉,總算有點良心地放了一把刀,要是打起仗來,一個兄弟拿盾牌,另一個兄弟拿刀……

不是說跑掉了二千多隻猴子嗎?不要緊,路上又有聞風而至的二千猴子和三千多婦女、兒童,大家夾雜在一起,嘻嘻哈哈,不象去打仗,而是象赴廟會。

華族到達了神廟前,廟門緊閉,上前打門,有人回道:“參拜時間已經過去,下次再來。”

碰的一聲大響,陳武用力一腳,把廟門蹋開,裡面一名年輕的祭司,驚訝萬分地看着他們。

怒氣沖天的花木蘭矯健地衝到他面前,右手一翻,一把匕首刺進了祭司小腹!

祭司瞪大了眼睛,恐懼地看到,這個豔麗無比的女人的面孔,居然幻化出鬼子母(女魔鬼)的樣子!

花木蘭用力一攪,鮮血浸溼了她的手,再抽出匕首,祭司倒地死去。

跟隨她的鬼佬,四下搜索,抓出了二十多個猴子,全部殺死在神殿上!

……

華族在毗溼奴大神廟前臺階上排出了一個雄壯的陣勢,最強壯的軍佬在外,披堅執銳,老少則躲入了廟裡。

阿維拉和薩里奧看到自己的烏合之衆,本來想整頓一下再前進,可是猴子們一聽到華人們叫喊道:“我們準備拆了你們的神廟啦!”個個猴子頓時發猴癲般猛衝,根本不聽號令!

隊形本來就雜了,加之跑動時更時散亂至極。

看到猴頭涌涌,猴腳把石料廣場都震得顫動,那些黑夜叉般的猴子們向着他們壓來,在陣前的陳武高舉拳頭,大喝道:“所有人都有了,預備!”

刷!帝國軍一千三百人、二千百姓,全部舉起了手上的弓弩。

陳武的兵帶有弓弩,帝國總督府的兵器庫共有一千張弓弩,全部發下去了,加上百姓本來也有自備弓弩,因此爲數實在不少。

沒力拉不了弓的,就用弩,大部分人都受過教育了,懂得使用。

“放!”陳武的拳頭落下!

弩箭破空的嘯叫聲大作,總算能勉強夠放射出“箭如飛蝗”了。

衝在最前面的猴子猛地一歪身,仆倒地上;一名大吼大叫的猴子,被一枝射進它嘴裡的箭讓它封了口;一名手執大盾的士兵連擋三箭,正在得意,哪知第四枝是弩發來的箭,射中先前被帝國軍的大斧狠砸過的裂縫上。

啪!盾牌被射穿,還在狂笑的猴子,馬上去見了它的神。

撕心裂肺的利嘯聲,連接射穿二人後,才釘在一面盾牌上。

有的猴子,驚慌向後跑,死得更快,被勁箭把他們釘在了地上,一時又死不了,在地上掙扎。

……

慘叫聲、弓弦聲、釘在盾牌和打入人體、地上的聲音,交織成迷人的樂調,老兵們樂不可支,拼命地上弦!

他們的心肺早就被狗吃了,殺人就象屠夫宰豬殺牛,職業來者。

能衝到帝國軍面前的猴子沒有多少,

猴子們潮水般地退下去,在廣場上留下了一地近三千具血淋淋的屍體,大部分是猴子,還有五百多太過貪心,跑得快的婦女和兒童。

鮮血讓猴子們清醒過來了,他們重新整隊,捲土重來,高呼着口號,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三、四排弓手進行狙擊射擊,其他的人對於散射。”

狙擊射擊不輕易發箭,看到哪裡防護不到才發箭。其它的人放箭亂射,遲滯敵人進攻。

弓手們都集中在一起,加之猴子們在跨越屍堆時經常走亂陣形,走動時候盾牌沒能防住全身,最主要的是它們沒有了攻打總督府時的大型防箭開路車——車子用來裝總督府的貨物了。

箭矢好象潑雨一樣降臨到猴子們的頭上,一隻只猴子仆街,原本密集的盾陣,變得不斷稀疏,可是猴子們依舊高呼口號,不怕死向前衝鋒。

三棱箭頭的勁箭,射在人身上,血就象花灑澆花般流下,因爲廣場是石頭所築,不能及時流入土裡,地形又不平整,血,居然匯聚成溪向低處流去。

一個參與放弩的小女生,穿了一身輕甲,還戴了一個過大的頭盔,有點份量,是男兵替她背來的。她瞪大了眼睛,只見一小潭的濁血中,一面盾牌漂了起來……

看到遂漸增厚的屍堆,帝國的新丁們人人臉色煞白,個個強挎噁心,機械地向着猴子們放箭,忽然聽到軍官大吼道:“小心!”

在帝國驟雨般箭矢的攻擊下,猴子們視死如歸地揭開盾牌,揚起了手中的投矛。

軍官用土喇叭急促下令:“沒有盾牌防護的全部背轉身!”

沒有盾牌防備的新丁們大部分背轉身,剛纔的小女生,忙不迭轉身,然後她楞住了,在最高處的一排老兵,他們是弓手,沒有盾牌保護,可是無人背過身去,箭矢飛快地在他們手上跳動着,根本視即將到來的投矛於無物。

他們真勇敢啊,少女傾慕地看着,身上傳來了一處碰撞,好疼啊,被投矛打中了後背護甲,幸好沒有擊穿。

趁着猴子們開蓋,帝國軍也趁機往裡面射了一大堆箭,死掉的猴子很多。

人與動物終於撞在一起,大家的盾牌砰砰砰地撞擊,後面的用力推前面以盾牌開路,前面的竭力揪緊機會給敵人致命一擊,帝國軍狂放冷箭,猴子則還以稀稀拉拉的投矛和竹箭,大家陷入僵局。

沒有持續多久,只聽得清脆的車鈴聲,大家扭頭一看,不遠處的街道上風馳電擎般衝來一羣騎在山地自行車的帝國軍,正是李典率500精兵騎自行車趕到了!

按照當時分工,李典應該進攻蘇門答臘島的土著,爲什麼出現於此處?

要從帝國兵部——五角大樓說起。

六部之中,兵部的機構最大,撥款亦是六部第一,由於使用了“互聯網”,五角大樓就好象一隻坐落在大片蜘蛛網上的蜘蛛,帝國各處的一舉一動,都引發五角大樓的關注。他們建立有“熱點”判斷機制,例如某個勢力如果在某地增兵,已經威脅到帝國,則視爲熱點。在國內,如果某地因政府關係死的人多,或者政府死的人多,又或者非正常死的人多,統統視爲熱點。

情報分析人員量化了對帝國的威脅程度,拿數據說話。三級警報是綠色警報,表示需要跟進,派遣更多情報人員和獲取更多信息。二級警報是黃色警報,要求駐地軍隊和附近地區部隊戒備;一級警報是紅色警報,要求從外地增加軍隊戒備。

結果,普列馬城因爲死的猴子多,被認定是一級警報地區,分析傳給了皇帝行在,賈詡下令曹仁師不動,以迷惑土著,秘密調動了李典、樂進率六千人進駐城外三十里的一個華商莊園,而蔣欽繼續率四千人到各地找尋土著去清剿。

由於花木蘭在普列馬城大搞高跟鞋恐怖,土著不得隨便走動(華商的莊園不能進入),李典部隊在莊園足足呆了一個月也沒有被發現,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他們風風火火而來,騎在自行車上,一路殺人,單手握車把,揮動馬刀胡亂砍殺零散的猴子。

一名士兵,一刀砍飛一個猴頭,收勢不住,自行車開進了猴子的泥屋裡;一隻猴子,用長木掃了二個帝國士兵掉下了自行車,第三輛自行車的士兵,向猴子投了一把飛刀,正中猴子脖子,然後那個自行車手,撞中一條曬衣繩,就象馬匹遇上絆馬索,很丟臉地掉下車去;一隻猴子,向帝國士兵扔出了一個水罐,那個士兵,用馬刀砍掉水罐,然後帶着成身水,把猴子劈得滿頭血……

混亂不堪中,李典終於趕到了。

見到兩方相持,李典招呼士兵道:“打猴子屁股!”

大家棄了自行車,越過屍堆,攻擊猴子的後方。

李典一抖紅纓槍,上下翻飛,如同毒蛇出動,所謂滷水點豆腐,一格食一格,陳武大刀不能破掉的盾牌,被李典的槍上挑下插,靈活無比,一照面,已經六人先後因爲給他刺中了腳,失神沒有防護上身,被他殺死。

一名帝國神箭手,一分鐘之內接連射殺十隻猴子,全是從後背射中,猴子們將盾牌轉向李典,又容易遭到陳武那邊的箭矢所殺。

猴子們沒有訓練過,不懂得背靠背,被帝國軍隊不斷射殺,頓時心思惶惶。

李典雖然只得五百人,非常靈活,充分發揮自己弓手的作用,等大羣猴子向他們衝來,就向後退,絕不纏戰,拉開距離後,猴子們隊形分散,被帝國軍一一聚而殲之。

被李典部隊包圍的猴子的結局是極爲悽慘,它們單靠一面盾牌擋住正面,可是另外方向殺來的帝國士兵,猴子們就不知所措,格鬥技巧遠不如帝國軍,一把把的劍刺進了它們的身體!

李典打得很有耐心,不溫不火,隨着猴子們死亡數目的不斷增加,猴子們的神經越來越不能支持了,畢竟它們不過是百姓組成,沒有軍人那種堅強的神經,全靠對神的信仰,才讓他們支持至今。

淒厲的軍號傳來,新的人馬到來了,密密麻麻黑色盔甲的士兵,如同帝國向地獄批發了成批的死神趕來勾魂。

樂進領兵到來,馬上加入了屠殺猴子的行列!

車輛急駛入戰場,由馬牽引的機動牀弩,對着猴子羣中發射了化學弩!

又臭又辣的濃煙,在猴子羣中升起,猴子的命運,也就定局了。

……

是日,一萬二千隻猴子、婦女和孩子被帝國軍隊無情地殺死在它們的神面前,廣場上血流成河,屍積如山!

那天,後來被人稱爲“血日”。

戰鬥結束了,帝國大索全城,全力屠殺,甚至持續到達天黑,還點起火把,狼狗引路,尋找倖存的猴子,送它們去見它們的神。

依花木蘭之意,她要親自帶隊,前去宰殺猴子,不過身體不適,被諸人苦苦懇求後留下,嘟着嘴兒的她自找樂子。

千多個猴子,被繩子一個接一個地綁着來,臺階上,放了一把從猴子家中找到的切餵豬菜的大鍘刀。

(惡!她大嚷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拿了我的褲子,分了我的胸罩,統統交回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男人走了有女人(還)!”)

那個惡毒的女人冷笑道:“就在你們的神的面前,送你們去見神,你們真是太有福氣了!”

喝令開鍘!鍘!

就這樣,千多隻猴子,被鬼佬們一個接一個地捉出來,按倒在鍘刀下,用力鍘下!猴子頭和鮮血順着臺階向下滾,很快就滾了幾百多隻猴子頭,積出了一潭血。

其慘烈的情景,令維持秩序的老兵也都是心驚膽戰,唯有花木蘭談笑自若,完全不當一回事。

後記:悲傷的土著婦女把她們親人的屍骸按阿三神教的禮制焚化,大火足足燒了半個月方停。

加入帝國的原幹陀利土著軍隊,奉命坐船調動回南洋,開出到大洋中,於深夜,帝國海軍打開了通海筏……

帝國兵部沉重宣佈:“運載帝國第——部隊因遇風暴不幸沉沒,全軍降半旗哀悼!”

帝國南洋總督花木蘭正式發出諭令,要求滅盡南洋區所有的男性土著,不得留下一個!她,花木蘭,要爲帝國得到陽光下的地盤,爲此,殺盡南洋土著的男性。

在南洋區,以華語爲唯一官方語言,除了三聖教,任何宗教不得在南洋區發展……這些舉措,有力地遏制了得到得到帝國官方承認的阿三神教在帝國南洋的傳播。

不同於北方,南洋區的部族是分散,互不通訊,極容易被各個擊破,帝國的屠殺,很難被部族知道。

她的諭令得到了五角大樓的響應,兵部指示南洋區的各支部隊,必須按南洋總督的諭令行事。

三個月後,帝國本土又送了二萬步兵到達南洋,所有部隊成立南洋軍團,歸曹仁節制。

經過了十年,南洋部隊艱苦奮鬥,攻陷了南洋加裡曼丹島的古泰王國(今馬來西亞)和諸多的小國、部族,成績卓著,總共差不多殺掉了五十萬的南洋土著男性。

他們坐着船,到處搜尋土著,找到後,大軍聚集,把土著滅族,帶走女性。

經過南洋總督和帝國駐南洋軍隊的多方面努力,南洋公猴子絕種。

各地的南洋土著女性,與帝國純種華夏男人結合後,產生了新一代的生命,在父系的社會中,他們被認爲是正宗的華族。

有了他們,南洋,終於牢牢地屬於帝國!

很多人對於花木蘭的殘暴和不仁義,大有看法!有的人,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花木蘭如此殘殺,其實離不開帝國皇帝的縱容,沒有他的首肯,作爲殺害土著的主力的軍隊,豈會乖乖地聽從花木蘭的調遣?!

對於民間那些道學先生的指責,李亦奇只是苦笑,他只想把那一句話說出來:

“你若說矮子和南洋猴子有如豬狗,那麼你可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矮子種族,如果說他們是豬,那麼說者就侮辱了豬的智慧;南洋猴子,屬於沒有進化的種族,連狗都不如!——

彈着心愛的西塔琴,溼婆李的樂姬阿努溼卡吟唱道:“有黑夜就會有光明,有死亡就會有新生,無所不能的大神啊,你毀滅了邪惡,給大地帶來了和平,豐饒的大地,因你而興旺繁榮……”

南洋二位女總督,花木蘭對猴子抽筋剝皮,猴子們悽慘地吱吱大叫時。與李皇帝、花木蘭一起玩3P的張靚瑩則在辛勤淋水施肥,使帝國的南洋之苗茁壯成長。

暴虐、黑暗的一頁終於揭過了,光明、輕鬆、人道大倫的一幕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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