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武三年(公元212年),對於大元的子民們是一個好年景,帝國放水養魚,北方諸州縣均不用納糧交稅,南方因爲帝國政府的打仗所耗費的軍火、醫藥、軍用物資、獎金等等、在北方修路、水利等的大量開支,造成經濟異常紅火,人均收入增加不少,生活更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在地獄仰望天堂的人是何等的悲慘!
當江南是輕歌曼舞,生活悠閒安逸時,生活在北疆的鮮卑和匈奴卻面臨着亡種滅族的深重危機!
從八月份起,大元帝國對他們實施了空前殘酷的絞殺戰。元軍展開了20萬騎兵,按照“鮮卑奸”素利提供的地圖和後來文聘俘獲南匈奴王廷時得來的地圖,象蝗蟲一樣鋪天蓋地撲向北疆最肥沃的各大草場,極盡燒殺搶劫無惡不做的壞事。
沿路殺光各種食草大動物、帶得走就帶走,帶不走就滅盡牲畜,屠男掠女,走的時候放火燒草場,進入秋天,不少草場開始乾枯,還有着油膩的草籽,很好燒,方圓幾百裡,上千裡地都是濃煙滾滾。
草原在哭泣,鮮卑和匈奴兩族每天都在流血犧牲。在野外的牧民,被發現的後果,就是死!就算能僥倖逃掉,他們的牲畜也很難逃掉,往往被殺個精光或者搶個精光,沒有了牲畜,還能怎麼過活?
截止九月初,軻比能部族被元軍殺了三萬多人,搶了一萬多鮮卑女人,共得牲畜三萬餘,屠殺了十萬多牲畜,鮮卑人轉移了不少人牲馬匹到較偏的小牧場,元軍沒時間去找,大牲場已經夠他們忙乎了。
雖然元軍戰果不算豐厚,可是轉場的牲畜因得不到足夠的草料而大量死亡,倖存的牲畜,體內蓄不到足夠的膘,難以預料在嚴寒的冬天裡,又無法在元軍走後的草場雪裡刨食(都被燒光了),能倖存的有多少!
何時見過如此可怕的漢人!所過之處,就算想投降都沒有用,元軍只會留下女人,男的一律殺光。
面對着元軍瘋狂絞殺戰的嚴峻形勢,鮮卑人進行了英勇的抵抗。
鮮卑騎兵咬上元軍騎兵主力,在白天用小股輕騎不間斷騷擾,晚上更是如此,白天到處放煙迷惑元軍,晚上點火,頻繁使用號角,讓元軍一日三警,絕對不讓元軍好好休息,拖垮累垮元軍。
等到元軍精神鬆懈,那就出其不意、貼身近戰、速戰速決。咬上一口,打了就跑。
如果元軍追出來,就用箭說話,迫不得已肉搏時,使用重刀和狼牙棒,擊破元軍的護甲,借馬力用刀錘擊下,再好的護甲也都頂不住。
元軍用狼狗進行警戒,鮮卑人看見狗就射,甚至是奮不顧身,專門殺狗射狗,狗狗們被打得好慘!
越向北走,特別是在有河流和湖泊的好草場附近,鮮卑人抵抗得越強烈,不再用大部隊對衝,而是小部隊零零碎碎進攻,元軍的傷亡都是一個二個,但陸續增加,這個數字上升到令李亦奇吃驚的地步。
元軍如同呆在北方大草原一頭猛獸,所向披麾,沒有象樣的敵手,可是卻苦於吸血昆蟲的襲擊。任憑它如何抖鬃、甩耳、打滾、狂奔,都擺脫不了那些吸血昆蟲的輪番襲擾,搞得它苦不堪言。
某日清晨,李亦奇閒來無事,手提鋼斧在營裡亂竄(營地裡最無聊的就是他),突見營地旁小河邊圍了一羣人,好奇過去一看,地上躺了三具屍體,士兵們悲憤地稟道:“陛下!我們二個兄弟起來打水,從水裡冒出三個人,殺了我們的人,然後上岸跑了,遠處有鮮卑人接應。不過被我們射倒了一個。”
有人說道:“這一帶全在我們監視的範圍,鮮卑人怎麼能來?”
李亦奇倒是能回答道:“應該他們在老遠下水,用了葦杆之類的東西吸氣,游過來的,這鬼地方,居然還有人會游泳?”看看小河,搖頭道:“水很淺,在水中走過來都行了。”
一幫軍官也過來察看,呂蒙凝重地道:“這種事越來越多,他們用晚上偷襲,攻擊我們的巡邏隊,用騎兵掠襲,射了箭就跑,小股在道路兩旁伏擊,我們的人的傷亡不斷上升!”
李亦奇下令部隊加強警戒,不得掉以輕心。要拿出有效的措施,遏制鮮卑人的瘋狂反擊。
他召集起來軍官,對他們道:“從今天起,我們開始特種作戰!”
元軍也建立有特種兵部隊,還不少,可是着重於進攻式的滲透、刺探、抓俘等,並且也沒有帶來。元軍騎兵只得硬着頭皮去充數。
針對鮮卑人主要用小股騎兵行事,晚上的時侯,之前看好地形,在鮮卑人可能來的方向上,李亦奇親自帶十多人伏擊鮮卑遊騎。另外的方向上,也有軍官帶隊,伏擊鮮卑人。
草從中斬開一塊地,伏在草從裡,草原上的蚊子又多又毒,不過由於元軍早有準備,大家把身體包得嚴嚴實實,只留下眼睛,還得不停地眨啊眨。
李亦奇帶了十二人爲一隊,陣容巨嚇人,除了他,還有馬彥麗(馬超之妹),有二個大將是典韋、趙雲,另外九人,全部都是軍中衝鋒在前的上尉連長,開玩笑,皇帝的安危豈能掉以輕心?
在營中,呂蒙連覺都不敢睡,準備人馬,前去接應。
早有準備的李亦奇色鬼一個,鋪了布幔在地上,着馬彥麗貼上來。他每次出征,必定帶有陪睡的女人,反正是不玩白不玩,由於他深受愛戴,軍隊對皇帝的亂搞根本沒有什麼意見。
穿的護甲甚是容易脫下,一摸之下,不由叫好。
她穿了緊身衣,妖豔風騷的迷人身體居然連內衣也沒穿,豐乳蜂腰和圓臀,富有彈性,變得滾燙,極待撫慰。
一對狗男女,側身如同連體嬰般貼着,輕輕蠕動,互助刺激彼此。雖然隔了衣服,可是溫香軟綿的柔滑觸感,真是讓人銷魂蝕骨,馬彥麗是個北地女人,有一對高挺的山峰,上下在李亦奇的胸膛划動着,她探手向下,抓緊了小皇帝,捧撫捏弄起來……
布幔甚大,李亦奇拉了過來蓋住自己和馬彥麗全身,在這片小天地裡,李亦奇翻身上馬,把褲子脫到一半,讓小皇帝進入了他的領地,那裡四周溫暖溼潤,是個好地方,可是太擠了,小皇帝很生氣,變得又硬又粗,不停地抽送,輕輕的,溫柔的、小幅度的……
馬彥麗不敢叫chuang,只能大口大口地吐氣,連出氣的聲音也得極力壓抑,她知道她男人的能耐,心忖:“只怕我最後會氣盡身亡都有可能!”
慢速長衝程的活塞運動從晚上十時足足持續到凌晨三時,每一小時李亦奇得停止十分鐘,讓馬彥麗上面的嘴喝點水,補充下面的嘴流出來的水,透透氣。不然,馬彥麗真的有可能成爲被他幸死的女人!
星光照耀下,席天幕地,一團布在上下起伏着、振動着……
李亦奇掩耳盜鈴,聲音雖低,但一樣落在其他十一人的耳中,這些人都是堅心忍力之輩,雖然聽着實況轉播,但大部分心神卻用在了搜索敵情之上,嚴密監視四周。
趙雲所居的地勢最高,他全力展開耳聽目視之術,夜色雖濃,一樣纖毫畢露,草叢的拂動看得清清楚楚,地上連老鼠在地底鑽洞的聲間都可以聽得見!
皇帝傳來的聲音很有規律,可是,趙雲突然聽見皇帝的聲音一窒!
然後皇帝停了下來,接着是悉悉嗦嗦的聲音,應該是在穿褲子,過了片刻,趙雲聽到了遠遠的極微小的人動馬蹄聲。
趙雲心中大駭,他的皇帝陛下,竟能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玩着女人的同時,還能先於他察敵!
難怪軍中流傳:皇帝雖然好色,卻根本糊弄不了他,他也決不是糊塗之輩。
和趙雲一齊的十人,都是先發現皇帝的異狀,才發現敵人的到來,心中都是無比的震驚!
爲什麼軍隊將領對開國皇帝一般是俯首貼耳?因爲開國皇帝往往都是打出來的,將領們知道,就算沒有他們,皇帝依舊能夠統領軍隊打仗,提拔新的將領,所以將領們nb不起來,可是到了後來的皇帝,呆在深宮中,與軍隊接觸不多,將領們就大有機會可以君子欺之以方。軍人權柄大,軍人干政的事情時有發生。
李亦奇就是明白了這個道理,雖然他好逸惡勞,很多事情都推給老婆和大臣,但打仗的事情決不含糊,親自統兵上陣,牢牢地把握住軍權和軍心!
如此是一種統治要術,任何人都有野心,可是強悍的皇權,就能把大家的野心變爲最小,令大元帝國的嫡系部隊,從來沒有發生過反叛之事。
鮮卑人悄無聲息地來了,有三十多人,進入了李亦奇的伏擊地點,李亦奇們全部舉起了手中的輕弩,上面有着小小的一枝黑色的箭,對着鮮卑人,一扣板機。
很準,幾乎全部射中喉嚨,只有馬彥麗所射失的,她被李亦奇幹了半夜之久,全身都抖,哪能射中人?
也因爲她,所以趙雲和典韋帶了七人衝鋒,皇帝留下陪馬彥麗,身後二人衛護。
趙雲用皇帝賜下的漫畫刀,典韋使雙戟,兩人衝入了鮮卑人中間,大砍大殺,根本就無一合之將!這樣的戰鬥,完全是不值一提。
說起來鮮卑人也是倒黴,李亦奇手下,三國好漢全夥在此,這幫傢伙,都是天上殺星降世,鮮卑人豈能招架得住!
以少打多,一下子就結束戰鬥,趙雲稟道:“殺了三十人,我們只傷了二人。”
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呂蒙帶隊來了。
留下新的人手,轉移伏擊地點,李亦奇回營。
此後,經常在晚上留人伏擊鮮卑人,鮮卑人死得多了,也增加了部隊前來,沿路清剿埋伏的元軍小分隊,又或者先用小部隊前進,待打起來,後面大部隊上前殺元軍。
這時很注重營裡的接應,要求小分隊與鮮卑人打響後,營中騎兵能快速接應。
有時,呂蒙甚至派出一千至二千人去埋伏,一打響,一窩蜂的衝出來。
殘酷的伏擊與反伏擊的戰鬥成爲了持續了整個絞殺戰的的旋律。
由於很多士兵是被草叢中的冷箭射殺的(一些鮮卑人的箭十分夠力,可擊穿護甲),元軍也派出自己的弓箭手進行反狙擊。他們十人一組,時刻拿弓,一有暗箭射出,只要找到方向,就是十箭齊射,覆蓋住一個地區範圍,令鮮卑人無法脫逃。
白天對於小股鮮卑騎兵的快速偷襲,伏在草叢中難以發現,要加強搜索,儘量不去草密草深之處,不落單,大隊行動,軍隊條文規定:出營後以百人爲一隊行動。
有時,元軍快速機動,先清剿了某一草場後,元軍也留下人手,於路伏擊鮮卑人。
隨來的一些心靈手巧女兵,甚至用一些小甲片爲軍中的狼狗們做了狗鎧甲,那可能是世界上第一批穿了護甲的狗!
……
雖然採取了種種措施,還有士兵的良好護甲,先進的戰地醫院,大大地減少在鮮卑人的游擊戰攻擊中傷亡的人數,仍然不能從根本上對付游擊戰,元軍照樣傷亡。
值得欣慰的就是元軍的傷亡人數低於鮮卑人,磨下去,鮮卑人肯定頂不住!並且,殺害鮮卑牧民的人數也不斷上升。
爲減少已軍的傷亡,李亦奇苦思對策。
李亦奇心忖:“按照後世的說法,如果美國軍隊和中國軍隊聯合進攻,絕對是天作之合,天下無敵,由美國軍隊負責進攻,打掉成編制的軍隊,中國軍隊負責清剿游擊隊。現在我大元軍隊裝備精良,鮮卑人根本不敢和我正面交戰,我軍如同美帝國主義,倒是如何學中國軍隊對付那些小跳蚤呢?!”
想了半天,終於明白了:要是用上20萬解放軍,使用當前的兵器,一樣對付不了鮮卑人。
使用武器極致的美帝國主義難以對付游擊戰,問題不出於兵器,出在兵力上!
歷史上最成功地對付游擊戰的軍隊,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東北剿匪,大西南剿匪,西藏平叛,都是把匪徒們消滅得乾乾淨淨。而越南的游擊戰對付美軍有一套,在對付人民解放軍時,卻也不靈。爲什麼?
內戰時期,解放軍強大之處,就算兵力少,但是它能發動羣衆,實際上爭取羣衆,動員羣衆,然後組織民兵,給羣衆發槍。漫山遍野都是民兵,匪徒能夠往哪裡躲?沒地方躲!
在對越南的戰爭中,我軍得不到越南老百姓的支持,可是,我軍參戰的不止正規軍,還有望不到邊的民兵揹着槍扛着彈藥的支援,擡擔架往後運傷員,如果把那些民兵作爲兵力都算上,總兵力也有幾百萬了!
大元軍事書上寫着:游擊戰,就象肌體內的炎症,要想達到迅速治療的目的,那麼體內必須保持有足夠濃度的治病成分。
這就是著名的“濃度定理”!對付游擊隊,關鍵在於兵力!
李亦奇苦笑,到哪找這麼多的兵力?
不過,對付游擊戰除了戰鬥,還有游擊戰所需要的人員補充、軍器糧草物資和金錢。
鮮卑本來就是人少,加上元軍大量殺人搶人,鮮卑人的人員補充必定難以爲繼,與鮮卑人接壤的羌、氐已經歸順,東部鮮卑又切斷了與鮮卑人進行鹽鐵交易的遼東公孫家族、高句麗的聯繫。
今年將是一個艱苦之年,明年就會好了!
李亦奇的想法對全軍傳達,上下精神大振,原來低落的士氣恢復了,齊心協力投入了血淋淋的戰鬥中。
軻比能和金破木用盡方法,把李亦奇軍的屁股都打爛了,可是李亦奇就是不退兵,呆在草原上足足過了五十多天,有經驗的鮮卑奸們發現天象有變,稟報李亦奇,李亦奇這才悻悻而退。
冀州的另一路,就是張遼的部隊,他們這一路去得最遠,所獲最多,由於鮮卑人沒有足夠的人手遏制他們,結果張遼殺人如麻,雙手沾滿了鮮卑人的鮮血。
好日子不長,一隊鮮卑人使用了小股、分散、遊動、襲擊的方法,不停的騷擾着張遼,弄得張遼煩不勝煩!
那隊鮮卑人的首領居然是個英姿颯爽的美女,姿色容貌美麗之極,跨白馬,執硬弓,風風火火,手裡有上十多條元軍的人命了,元軍中有認識她的鮮卑人說那是白鹿部族的“帥”白蓉。(本來張遼軍先行,但到處殺人放火,被白蓉領軍趕上)
元軍恨得牙癢癢的,一些老兵甚至說揚言不懼軍紀,捉着她,要jian爆她!
這不,張遼聽說回營的一團人馬在離營四五里被鮮卑人圍住了,張遼大怒,提大刀,點起三千軍,直撲營外。
只見自己的一團人被迫圍成一圈自保,鮮卑人足有三千人圍着他們不停地射箭,見張遼軍到,鮮卑人居然氣焰囂張地在白蓉帶領下上前交戰。
白蓉持長槍一枝,翻攏起沖天大浪就如長江泄洪,雖是女子,竟能使出男子用槍的氣慨,神勇威猛無比,大開大匝,又帶有女人招式的刁鑽和精靈古怪,張遼雖然刀法純熟,還用內功,卻戰她不下。
兩人槍來刀去,惡戰過百合,不分勝負,卻聽得元營中一陣喧譁,是魏延又引三千軍到。
見元軍勢大,白蓉虛晃一招,撥馬就跑。
張遼哪裡肯放!策馬追擊,白蓉把槍掛在雕鞍上,左手取弓,回頭一箭!
張遼冷笑一聲,用刀拍飛弓箭,心忖:“技止此耳!”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蓉弓交右手,右手執弓,背射一箭!
快如閃電!
張遼只顧看她的左手,卻沒想到白蓉能右手開弓,急閃時,頭上醒目的纓絡早被射了下來,張遼大驚而退。
一般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左右手使用習慣,如果騎在馬上,而只擅長一邊射箭的話,因爲轉身不靈,就會產生很大的死角。掌握雙手左右開弓技術的人,非常稀少,也難以對付,因爲你不知道對方將用哪一邊出弓,何時出弓。
張遼戰不下女將,臉面無光,回去問鮮卑奸,鮮卑奸道:“離此百里是白鹿原,就是白鹿部族的發源地,相傳白鹿部族遷移,有一白鹿在前面引路,到了白鹿原而沒。”
他小聲地說:“居說那個白蓉就是白鹿轉世,得之可得天下啊!”
張遼下令道:“發兵白鹿原!”
雖然白蓉極力阻擊,可是元軍兵多將廣,又所謂殊途同歸,張遼一樣採取了皇帝對付游擊戰的方法,鮮卑人傷亡大增,無法阻止元軍前進的步伐。
來到白鹿原,果然,這是一道由草塊,草場,草原,乾草原和戈壁灘,鹽鹼灘,湖泊,河流,雄偉的山峰組成的風景.境內有兩座美麗的湖泊,水色湛藍,那土色竟然是黑色的,綠草肥得彷彿能一摸就能出油!
這是流着蜜和奶的地方啊!是塞外的江南之地!
想到很快就能把天堂變成地獄,元軍都在狂喜中!(變態!)
不過,張遼另有打算,他下令部隊四下搜索,全力搜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二萬不捨得離開故土的白鹿部族被張遼的部隊擄獲了!
老少婦孺們驚恐地看着元軍,傳說中的殺人惡魔。
這回惡魔倒是沒殺人,押着他們,到了塊開闊平坦的草場。
然後元軍大吹大擂!紮好了車營,排開陣勢,遠處的鮮卑騎兵悲哀地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抓出了一千人,元軍的屠刀放在他們的頸上,然後,一名鮮卑奸奉命過來,請正集中隊伍決心與元軍決一死戰的白蓉去和張遼談判,說能放過白蓉的族人。
陣中央,白蓉帶了一名女兵,張遼帶了個翻譯,以下對話俱爲翻譯。
張遼開門見山地道:“一命換一命!拿你的命換你族人的命!只要你們投降,我以我軍隊的榮譽發誓,決不殺你白鹿部族的任何一個人,也不燒燬你們白鹿部族的一草一木,你們歸順我大元,先遷移到長城內,然後等大局定後,我啓奏皇帝陛下,讓你們部族返回白鹿原,這塊土地,還是你們的!”
白蓉清冷地道:“我個人的生命不算什麼,可是我怎麼能相信你們,你們不是有什麼《殺胡令》,所到之處不留活口的嗎?”
張遼點點頭道:“你知道不少東西,不錯,你們與我軍交戰,按帝命是不可赦,但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想,我的陛下一定會樂意增加多新的子民和新的騎兵,而且!”
他雙目精芒大盛,註定白蓉道:“特別是把你這麼一個鮮卑美女獻給我的陛下,那麼我與你談的條件,陛下就一定會兌現!”
白蓉臉色酡紅一片,羞怒地道:“你的陛下,就是畜生、豬狗不如的牛屎渣滓!”
她這番話把翻譯嚇得夠嗆,不敢翻譯,張遼見翻譯不說,也知不是好話,聳聳肩,等白蓉答覆。
白蓉緩緩道:“我要回去和部下商量一下!”
張遼懶洋洋地道:“請吧,快快答覆,不答覆的話,每小半個時辰我就殺一千人,五六個時辰後,大家就不用談了,準備開戰吧!”
他着翻譯傳話道:“想到這美麗的草原如此肥沃,燒起來一定很好燒,我手都癢了!”
白蓉聽了,狠狠啐了一口離去。
張遼悠閒地喝着咖啡,靜待迴音,他看了看手中的一塊皇帝賞下的“浪琴”自動上鍊表,時間已經將近半小時了(小半個時辰),他眉頭一皺道:“擂鼓,準備殺人!”
鼓被大力地敲動,聲傳百里!
大地傳來了驚天動地的馬蹄聲,牛角號聲,白蓉帶領鮮卑人發動了絕望的進攻。
當她死去,就不用爲她的族人操心了。
面對着艱難的選擇,白蓉選擇了逃避!
“衝啊!”鮮卑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一萬五千人全線壓上,進行了最後的衝擊。
看着鮮卑人以排山倒海之勢攻來,張遼大聲喝道:“一萬步兵上前列陣,樂進、李典兩位將軍率二萬騎兵正面迎敵,我與魏文長各引一萬人攻其側翼,請政委帶一萬騎兵爲預備隊,民夫隊看押俘虜,若有異動,格殺勿論。”
步兵們上陣排成了五列縱隊,長達二千人的寬大正面,士兵們把三枝箭插在了地上,在萬夫長的指揮下,一萬步兵引弓向天。
他們的身後,二萬騎兵也搭弓引箭朝天!
鮮卑人進入了射程!
蓬!強勁的弓弦響聲!
黑雲般的箭枝從元軍陣上升起,然後箭雨落入了鮮卑人陣中。
馬匹長嘶聲和人的慘叫聲傳來。
士兵們快速從地上撥箭,再度齊射!
風暴般的箭雨狂亂傾瀉在鮮卑人的頭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鮮卑人都把頭縮在馬頭後面,拼命加速,加速,再加速!
他們沒有還射,盡力想快速通過,用高速度擊潰元軍。
元軍步兵的第三輪箭是直射,訓練有素的元軍,全部打提前量,盡數射馬,一匹匹的鮮卑馬被射中,馬上的騎士紛紛墮地。
然後元軍步兵們忙不迭地把弓往背上一挎,五行縱隊急切集中,鮮卑人近了,看到了他們咬牙切齒的表情。
看着似呆乎乎的元軍步兵,鮮卑人把馬用力一夾,從馬頭現身,大聲厲吼,抽出了馬刀,彷彿看到元軍的人頭被鋒利的馬刀劈下,終於得報大仇。
車進夾道,馬入險谷,再無回頭後悔之時,元軍從地上撿起了三丈長的鋒利長矛,一頭柱地。
平地上豎起了一團刺蝟。
鮮卑馬一頭撞上了刺林中,馬血噴出來就像江南的“自來水”爆管那樣,甚至人馬盡穿,然後帶着長矛轟然倒地。
足足有三行的鮮卑馬撞上了長矛堆,擠在一起,後來的鮮卑人瘋狂地勒馬,馬匹張大嘴嘶聲叫,喘着粗氣,一些收不往腳的馬匹甚至失足滑倒。
步兵陣如銅牆鐵壁,沒有放過一匹鮮卑馬,只有沒有步兵陣阻擋的鮮卑人衝過,迎接他們的是黑壓壓的元軍騎兵。
轉瞬間,殺聲沖天。
白蓉衝入了元軍中,她的長槍挾雷霆萬鈞之威,一槍貫穿了一個元軍,他的胸膛立馬現出一個血洞,慘哼一聲,墮馬身亡,鮮卑人大受鼓舞,巨吼着拼命揮刀,與元軍殊死搏鬥。
白蓉抱着必死心理,槍法萬分威猛神勇,好槍法!只見氣勢磅礴,槍頭千點萬道,所到之處,元軍竟無人能擋,刺士兵,殺軍官,連挑十多人,讓元軍首次知道怕字是怎麼寫!
不過,元帝無恥,帶着軍隊也日趨無恥,樂進和李典,軍中有數的大將,竟然聯手,雙戰白蓉!
樂進用刀,李典使槍,一刀一槍,如同兩條蛟龍,纏死了一隻母大蟲,殺得難分難解。
憑着決死的信心,鮮卑人與元軍騎兵打成旗鼓相當。
戰鬥猛烈的進行,大家打得血流成河,殺得天昏地暗。
鮮卑人的攻勢並沒有持續,元軍的二萬人繞到了鮮卑人的後面,張遼和魏延搶入鮮卑人羣中,對鮮卑人展開了一邊倒的大屠殺。
雖然鮮卑人士氣如虹,可是元軍的兄弟多,張遼和魏延在大隊人馬的護翼下,以摧枯拉朽之勢徹底粉碎了鮮卑人渴望勝利的任何夢想!
作戰經驗豐富的元軍大開殺戒,一層層地往裡殺,如同大水龍衝泥沙堆,鮮卑人土崩瓦解!
元軍的無恥不是一般,張遼、魏延、樂進、李典團團圍住白蓉!四個大男人,無恥地合擊一個女人。
這是什麼?四員響噹噹的大將,呂布纔敢硬扛啊!
要是某人渣對上他們,只怕一見到,他就會逃跑了事!
可是白蓉卻奮力地與四將大戰三十餘合!
最終,力竭被擒!
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白蓉,根本無視她萬分怨毒的眼光,張遼得意大笑道:“這樣的女人,送給皇帝,陛下一定滿意極了!”
殺出一身汗的樂進猶有餘悸地道:“軍座,如此強悍的女人,獻給陛下,恐怕不妥吧?”
張遼胸有成竹地道:“絕對妥,這樣的烈女,飛天雞乸一隻,越是反抗得越激烈,皇帝就越喜歡jian……唔,送回去給皇帝當禮物,就寫獵到白鹿一隻,獻給皇帝陛下品嚐!”
四個大將齊聲大笑,全不因欺負女人而臉紅。
考慮到白蓉日後會在宮裡當娘娘的,所以,張遼沒有開殺戒,甚至打掃戰場時,連鮮卑的傷員一同收容照顧。
帶白蓉去看了情況,讓她心安,張遼道:“先前的條件一樣有效,如果娘娘你想尋死,那就沒效了!”
他稱呼白蓉爲娘娘,已經料定到他的陛下絕對會收下這份大禮,酷愛淫敵人妻女的皇帝,見到這麼一個堅強不屈的女人,只怕他會樂瘋了……
與先前不同,張遼要白蓉引軍投降,白蓉不能下這樣的決心,但現在她一個人就值二萬鮮卑人,還有傷員,關係重大,她應該懂得取捨的。
至於軍中對白蓉的怒氣,着政委和牧師勸導,讓大家明白,兩軍戰鬥,各爲其主,怪不得誰。我軍連先前投降的鮮卑人都能容忍,更不用說即將成爲皇帝女人的白蓉。
君恩深如海,捫心自問:何以報君!皇帝不缺什麼,只有別緻的禮物才能讓他高興了。
士兵覺得張遼說得有理,也就不再吵嚷嚷了。
張遼退軍時,放一把火,燒了白鹿原!
不用擔心,來年春暖花開之季,春雨會讓大地再充綠草成毯的。每年都有草原的野火,但大自然是神奇的,燒完後第二年一樣能夠復原。
李亦奇軍、張遼軍、在幷州的兩軍,均取得了重大的戰果,於冬天來臨前,退出草原,迴歸城池,至此,絞殺戰告一段落。
元軍的暴行,給鮮卑和匈奴兩族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人口和牲畜的大量喪失,讓兩族已經面臨着打不下去的窘迫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