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追擊去卑的周泰,追到第五天,遇到難題了,帶去的糧食業已用光。
此次計劃是掃蕩至雁門、長城以南地區,不算長途,所以騎兵只是騎一馬,所帶給養不多。
追還是不追?
周泰對士兵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遇難而退,不是我軍本色!如果我們能夠殲滅這支匈奴軍,匈奴人還能有多少支象這樣的部隊?哪怕是一拼一,也是我們賺了!所以,繼續追,後面的事由後軍來辦!”
軍隊的士氣很高,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決心追下去。
缺糧的解決辦法,一是喝馬奶,元軍中母馬多,總有一部分是分泌馬奶的,大家擠奶分食之。
二是殺馬,大家抽籤,抽中者就殺掉他的戰馬,大家食肉喝馬血,不浪費一點可吃的東西,無馬的將士步行南返。
抽籤前首先殺掉的是參謀和隨軍牧師的馬,這是元軍慢慢開始流傳的傳統,當部隊執行決死的任務時,任務已經明瞭,所以戰鬥力相對弱的參謀和牧師都會被留下。
還有一個悲壯的含義,參謀和隨軍牧師就是執行任務部隊所留下的一點骨血,萬一執行的部隊拼光了,留下來的人,將用他們爲基礎,重建同一番號新的部隊。這些人,也能較好地保留下原部隊的特色和傳統,好過以殘餘士兵爲基礎的重建。
如果連參謀和隨軍牧師在內整支部隊全軍覆沒了,軍部有可能取消這支部隊的番號,不再重建,因爲全軍盡沒,太不吉利了。
參謀和牧師走的時候,帶走了師裡面的八條狼狗,只留下二條做帶路、警戒之用,狼狗極通人性,士兵們不忍殺了它們去食用,而且提供的肉也不多。
再往下走,士兵們就開始輪流抽籤,倒黴者將被殺掉座騎;另外,在路上和匈奴人不停交戰,每場仗打下來,都是元軍贏(遇上瘋子,去卑自認倒黴),得來死馬和多出來的馬,就是元軍的食物了。還有,元軍沿路打劫,萬一在路邊有匈奴人,統統殺光(帶不走),搶走他們的食品。
彼等鐵甲豬,沿路殺戳一切,把男女老少和牲畜全部殺光,對匈奴人犯下了滔天罪行!
元軍過着艱難生活,匈奴人相對較好,去卑着最快的輕騎去前路搜刮補給,所以生活還過得去。他專引元軍走荒涼之地,不敢走人煙密集之地,怕元軍得到補給。要是往回走,多疑的去卑擔心元軍有後繼部隊,如果遇上,那絕對跑不掉了!
他也曾想過散開,只要部隊四散,那元軍無人可打,問題是:只怕元軍到處掠奪,所以只能牽引着元軍跑了。
如此追了兩個星期,早已經過了匈奴人的領地,出了長城,進入了鮮卑人的地頭,不過鮮卑人也沒什麼力量幫助去卑。
終於,越追越近,元軍即將追上了匈奴人。
周泰正要發動攻擊,一羣匈奴人跑向元軍,爲首一騎,用生硬的漢語叫道:“投降,我們投降,投降不殺。”其它匈奴人也鬧哄哄地地跟着亂喊鬼叫。
依去卑之意,此爲“壁虎斷尾”之計,漢人好大喜功,一般得俘不殺,送回後方炫耀,所以去卑不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他以正常的漢朝來對待,哪知現在中原是人渣當家),這部分匈奴人足有二千餘人,如果是正常人,這樣戰功足可以誇耀了,去降者空出來的馬正好讓去卑其他的人換乘,加快逃跑的速度,。
去卑還有一計,就是晚上看情況,如果元軍放鬆警惕,去卑就來夜襲,這是以前也做過的事!
按照匈奴、鮮卑對付中原,打不過時的法子有二:
一、假投降,漢人講“仁義”,一般投降不殺,保了命下來,只要漢人的統治出現衰弱,那就混水摸魚,此招南匈奴用得純熟,它歸降大漢,在大漢的“黃巾之亂”時,南匈奴獲利不少(如按正常史實,甚至現在的大元皇后蔡琰是被匈奴左賢王從中原捉走的,後來的五胡亂華也是如此);
二、如果多次假投降,名聲臭了,萬一不受降,只要逃至塞外不毛之地,漢人就不會來了,積蓄幾年之後,再去攻打邊塞,漢人不可能是千日防賊的,那時總有機會賺到便宜。
這二招屢試不爽,就是對付中原漢人的好方法。
無能的去卑哪裡知道,大元皇帝李亦奇把北方外族當成了最大的敵人,決心徹底解決掉北方外族,把他的控制線,從長城推至北冰洋!這個範圍內的人,全部都要向他臣服下跪,不跪者,就去死!
他的核心決策全面貫徹給他的將領,由將領們自己掌握這個“度”,如文聘大殺特殺,並不是自行其事,是出於皇帝的政策,所以沒有受到責備。
周泰也心忖:“現在深入胡境,豈能帶得走這些人?不如宰了算數!”
他獰笑一聲道:“不受降,殺光他們!”
士兵們待匈奴人靠近時,吶喊一聲,撥出了馬刀……
遠處的去卑驚呆了,二千已軍被元軍殺得乾乾淨淨,他大叫一聲,幾乎吐血墮馬,豈不是自己成了天下第一大傻瓜,讓自己的人白白送死?
無奈的去卑只能繼續逃跑了,引元軍往北,再往北……
周泰發現匈奴人逃得比以前快了許多,他毫不猶豫地命令二千人下馬,給他們留出少許的有乳母馬和一些肉,吩咐他們自行組織往回走,就再行追擊。
追,追,追……
又追了二個星期!終於眼看匈奴人逃不掉了,周泰正要下令部隊發起最後的攻擊。
但是,奸詐的去卑不會送死的,等到元軍逼近時,他不怕丟面子,使出終極一招:四散而逃!
以二人爲一組,幾千人一鬨而散!
離南匈奴已經遠了,現在散,不怕元軍找其它匈奴人的晦氣了。
周泰兩眼發直,追了足足一個月,快到手的勝利飛了,匈奴人分成二千多組,問大家,在廣闊無邊的大草原怎麼追?那些匈奴的大頭頭全部換了裝束,都是一模一樣的匈奴小兵模樣,根本無法找到他們。
作爲中原大敵的遊牧民族,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敗他們的,若以戰對戰,中原皇朝必定不能取勝!
周泰不敢分兵,追到現在,部隊的銳氣都差不多了,如果分兵去追,不知還有多少人能再喝到長江的水。
他只好下令退兵,追擊以周泰最後一無所獲而結束,後來清點,他一萬人馬,大概死了三千人,還有七千人,擊殺匈奴八千多,算是賺了。
一路向後走,一路收攏部隊,周泰越想越火,可是沒處發作。
走着走着,經過一處茂盛的草原,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大煞風景的事來了,十多戶轉場的鮮卑牧民趕着千多隻牛羊,一下子被元軍包圍了,兇殘的元軍首先砍死了所有的男人,留了二十多個女的。奪了她們的牛羊,然後叫女的宰牛羊給他們吃,一旁監視的元軍,如果哪個鮮卑女人不老老實實做工的,輕則一馬鞭打過去,重則一刀砍死,接連砍死了三四個女人後,鮮卑女人們流着眼淚爲那幫長了兩條腿的牲畜們辛辛苦苦烤好了牛羊……
所幸的是,元軍沒有強姦她們,當中還是有人開玩笑地試探,師政委冷笑道:“哪位仁兄下面的大門如果沒關好,那伸出來的東西就別想收回去了!”
吃飽喝足的周泰狠狠地道:“弟兄們,這裡的草有枯有榮的,找到枯得比較多的,看好風向,我們燒草原!”
一幫人渣,收集了大把的乾草枯枝,然後展開部隊,二千多人一起引火。
衆人放火火焰高,很快成了燎原之勢,滾滾的黑煙沖天而起,烈火肆虐大草原,不時吹來的大風更是讓大火長上了雙翼,呼呼地向前滾動,烈火席捲了大草原。
生於斯,長於此的鮮卑女人們痛哭流涕,看着哈哈大笑的元軍,心忖他們還是人來的嗎?
周泰一擊掌!就這麼辦!
他邊走邊放火,給草原帶來了空前的大破壞,見到路上的牧民,一律是殺掉男的,帶走女的,走了差不多兩個多星期,已經有一千多鮮卑女人,得到的牛羊馬匹實在不少。
周泰到處殺人、放火和沿路搶劫,因此人們稱呼他爲“強盜周泰”。
這天,風向由北向南,心情偷快的周泰看着縱火後的草原上火勢何等的壯觀!火借風威,燒盡一切,把土地燒得一片焦黑!士兵報來:前方十多裡也燃起了巨大的火焰!
在草原遇火,如果風向往人的這邊吹,那麼只能以火對火,先燒出空地,才能逃生。周泰縱火,不乏見到有牧民放火自救的,如果是湊巧燒過後路遇,周泰當然不會放過他們,現在就是前路,周泰嘿嘿笑道:“呆會我們過去,那些逃出大火的牧民見到我們,不知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他的一幫做得壞事夠多的手下,也跟着傻笑,想着放火後去殺人,很爽!
爽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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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帶隊衝向前方,見到的是被煙燻得焦頭爛額、紅着眼流眼淚的文聘撲向他,對他拳打腳踢,二十多條大狼狗憤怒地衝着他狂吠!
兩軍勝利會師,文聘帶二千騎兵,每人有三匹馬,攜帶不少糧食,以狼狗帶路,一路接收周泰的散兵,還收攏了先前步行的二千周泰的兵,繼續前行,就被周泰送了個見面禮,如果不是對火對火,差點被燒死!
周泰是放火後出現,想來也是他放的火,軍人之間沒有什麼客氣,氣極的文聘破口大罵,周泰自知理虧,只好忍氣吞聲……
合兵一處,有上萬人的隊伍,周泰想走直線回家,文聘深思熟慮地道:“不可,我們不能回幷州了,必須往東去東部鮮卑所在,軍情通報,說我們已經打下了東部鮮卑。如果走直線而回,不知有多少人想活活咬死我們!”
周泰疑惑地問:“你做了什麼事,讓他們這麼恨你?”
文聘若無其事地道:“我殺了十二萬匈奴人。”
周泰楞了一下道:“唉,看來還是我吃虧了,如果我能最後殲滅那幫匈奴人,那麼是我賺了,可是我沒殲滅他們,是我吃虧了啊!早知匈奴人這麼不地道,老子就不追了!”
憑着指南針,部隊向東安全地經東部鮮卑地界回國了,至此,一個強盜,一個屠夫名滿全中國!
在田豐得到大批戰利品後,他釋放了一名匈奴貴族,着他去和呼廚泉單于談判,只要他投降,那就送還他的妻兒給他,田豐的提議被呼廚泉拒絕了,因爲大元殺了太多的匈奴人,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不降即死,田豐立即發令,把投降的匈奴男人全部送菜市口斬首,所有匈奴女人賣爲奴隸,將呼廚泉單于的妻子和二個長得較好的小妾、三個女兒送向幽州。
在金碧輝煌的大帳裡,皇帝聽報捷的使者述說着幷州元軍做的好事,下令待周泰和文聘回來後再重賞之,並通報全軍,讓大家都學習他們這種精神!
李亦奇近前看着六個匈奴女人,在幷州俘虜後,田豐讓她們全部換上漢裝,天天由待女以名貴香料薰洗,好脫去她們的羊奶羶味,現在氣味很怡人。
南匈奴單于呼廚泉的妻子蝶雲閼氏,有着雪一般白的肌膚,身着紫色漢裝,她的氣質讓她顯得十分的高貴,在龍威下,一般的俗婦根本做不出她鎮定自如的氣度,合體的絲衣裹住她豐滿成熟的肉體,美妙曲線令人神魂顛倒。冷凍的嬌靨,是那麼嬌美豔麗。
呼廚泉的兩個小妾僕蘭氏、去斤氏都是一襲白色衣裳微微飄動,面容也是秀美絕倫。他的三個女兒,十五歲的呼蓮,十三歲的呼蓉,十歲呼月(文書上田豐爲她們起的名),都是清麗脫俗,如同草原野花不懼風吹雨打,絕世而獨立。
一想到能把六個女人的身體內貫滿岩漿,把她們大腹便便地領出去見人,特別是讓呼廚泉單于看看,皇帝就心心心心心心。
諸事已了,皇帝一揮手,羣臣大將告退,待從在地上鋪上粗毛毯,再鋪上一條條的細毛毯,然後全出去了,帳內就剩下一男六女。
皇帝笑淫淫地向她們過去,張開雙手道:“從現在起,你們就屬於朕,成爲朕的女人,歡迎你們加入朕的後宮。”(匈奴語譯音,基因人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讓他的臣民更是無比堅信他就是從天界來的)
蝶雲冷漠地道:“對我來說,你是牲畜中的牲畜!”(譯音,意指皇帝的手下毫無人性地屠殺,必然出於皇帝授意)
李亦奇驚訝地道:“朕是個種馬,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朕正職是皇帝,治理國家;兼職是種馬,專門爲你們這些女人配種。”
蝶雲心頭一顫,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陣陣漣漪。
因爲無論在鮮卑還是在匈奴,種馬不是一個貶義詞,是一個褒義詞。要知道,平平常常的馬匹根本當不了種馬,只有那些優秀的特別有耐力的強壯馬匹纔會被選中當種馬的,是從衆多公馬中脫穎而出的,所以在這個層面上來講,種馬是一個尊敬的稱號。
要是稱呼一個人是種馬,那他的功能可想而知。
當着六個女人的面,皇帝開始脫自己衣服,六個女人呆呆地看着他脫光,現出瞭如同種馬一樣的身體,巨大的兵器精神無比地隨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向着六個女人點頭打招呼。
三個成年女人羞澀地低下頭,三個未成年女孩子用手捂了自己眼睛,不過,膽大的呼蓉從手縫裡偷看:他的xx真大呵!
急色、粗俗的李亦奇向六女撲去,大笑道:“現在,歡樂開始了!就讓朕灌滿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爲朕生下孩子吧!哈哈哈。”
饒是她們身爲外族,膽量不小,也抵擋不住李亦奇,她們齊齊逃開,皇帝叫道:“別逃出帳內,逃出去,你們可就要做妓女了,朕也救不了你們,呵呵呵!”
按理他的能耐,想抓誰就抓誰,不過如此一來,太無性趣,李亦奇一會追這個,一會追那個,被捉到的抱在懷裡,肆意輕薄,然後放開,再追逐另外一個,也不抓住她,只是不停地撫摸她的屁股;抓她的胸脯;輕輕摟着她,用兵器在她的背後摩擦;仗着身高,從她的身後攔腰把她抱起,然後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兩腿間……女人的驚呼聲,男人的淫笑聲,充滿了金帳。
六個女人,都被李亦奇抓過,弄得釵橫發亂,臉色嘲紅,嬌喘細細。
過了一會,李亦奇開始一片片地撕她們的衣服,不是一次撕光,而是撕了幾下,放過她,再去撕另外一個,滿金帳地追逐着她們,看着女人們那種羞慚、氣憤的神情,欲遮還露的身體,聽着她們不停地咒罵他,李亦奇大樂:打野味就是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眼看撕得差不多,遍地碎片,六個雪白肉體的女人都窘迫地用手遮着自己的三點,李亦奇恣意妄爲,極大地滿足了他聲色犬馬的感官享受和低級趣味,他抓住一個,用手搓揉着那兩團軟軟的東西,嘴脣咬着兩粒葡萄,兵器往洞口試探着。然後放開,再去抓另一個,被放過的那個,幾乎別站直都有困難!
蝶雲銀牙一咬,對五女道:“我們一起上,殺了他,也可爲我們的族人報仇!”
六個身體健美的匈奴女人一擁而上,粉拳繡腿招呼過去,李亦奇撒腿就跑,到了鋪有大大一堆細毛毯的地方,他停步了,和六個女人肉搏。
該死的臭婊子!蝶雲專插他的眼睛,踢向他的下體!反倒是呼蓉出力最輕,輕輕地打他。李亦奇小心護着要害,用重手法迎上六女的手腳,仗着力大和矯健的身體,把六女震痛,一一摔倒在毯子上。
蝶雲疾呼道:“不要停,繼續打!”她知道絕不能停,一停下來,就會被強jian了。
七人在毯子上滾來爬去,李亦奇兩腿被二個女的一人抱一邊,身後還有一個女的掛在他身上,用力咬他,還得應付兩個不停地打他的女人(呼蓉可以突略不計了)。
面對着脂粉肉陣,李亦奇改變策略,使出“抓波龍爪手”依次在六女的身上的兩點範圍內抓抓抓,用身體和她們碰來擦去,削弱她們的作戰意志,六個女人呼呼地喘着大聲,面對着這個根本是和她們鬧來玩的男人,她們絕望了,被擺平了,然後盛宴開始……
和她們結合,和她們融爲一體,用巨大的衝擊讓她們達到快感的巔峰,一個個地jian淫她們,連年方十歲的小女孩呼月也不放過。
李亦奇無比得意的狂笑聲足足響了一天!他在努力努力再努力,爭取早日搞大六個女人的肚子,好帶出去給呼廚泉看。
順我者得生,逆我者,男的亡,女的被搞大肚子去,人生樂事也!我是人渣我怕誰,我是皇帝我又用得着怕誰?李亦奇伏在蝶雲身上用力地jia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