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真是有趣,可惜我們的立場對立,不然我還真想跟你交個朋友呢。”
蘇宇沒有回話,他發現了,巴斯特跟之前所見到的天啓幹部不同,那些幹部的眼神當中表現出,他們是漠視生命的,他們自認爲自己是主宰。
然而面前的巴斯特不同,他一言一行之間,透露着西式的騎士風度,至少這人並非是冰冷的人呢。
“所以呢?我是鐵定要突破你的,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一直不攻擊我?”
“因爲我的任務只是守護教堂,除此之外,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干涉,所以我也不會主動攻擊你。”
“哦?有意思,你都告訴我就不怕我找到突破的方法嗎?”
“沒用的,就算你知道也不可能突破我。”
輕鬆平淡的一句話,彰顯着巴斯特無與倫比的自信。
蘇宇深知不能被巴斯特浪費時間,自己的夥伴們還在艱苦奮鬥,他不可能讓他們的犧牲白費。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留手了。”
蘇宇深呼吸一口氣,周身出現黑暗氣息,無盡的黑暗極速往蘇宇的身上凝聚,很快就將蘇宇的全身包裹住。
巴斯特見狀,眉頭微皺,他能感受到蘇宇的氣息在不斷上漲,很快就上漲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這時,他不得不認真應對蘇宇了,不然真有可能會被蘇宇打敗。
幾秒後,蘇宇身上的黑暗逐漸凝固成實體,待到這一過程結束,蘇宇全身出現黑紅色的鎧甲。
這鎧甲當初範明達也使用過,能極大提升使用者的能力,然而範明達無法駕馭這能力,甚至導致他自己精力耗盡。
然而蘇宇不同,蘇宇早已掌握黑暗轉變的力量,整體素質也比範明達要強上幾倍,黑暗鎧甲在蘇宇的身上,對蘇宇的消耗微乎其微。
隨後,蘇宇的手中出現了先前獲得的元素棍,元素棍經過黑暗轉變的加持,變得更加強大。
“現在你還能有自信說出這話嗎?”蘇宇笑道。
“我改變對你的看法了,你很強,強的出奇,恐怕天啓沒有一個幹部是你的對手吧。”
巴斯特緩緩將插在地面上的重劍拔出,很顯然他開始認真了。
“我承認,如果我再不掌握主動,你真的能突破我,所以……”
巴斯特手握巨劍,太陽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讓他擁有無敵的力量。
“爲了守護教堂,我必須主動出擊!”
話音剛落,巴斯特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他全身的氣勢也在瘋狂上漲,兩人這時的氣勢居然處於持平的狀態。
“我是被太陽祝福的騎士,我將會守護住這裡的一切!”
說完,巴斯特一個猛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蘇宇襲來。
他手中的重劍在空氣當中摩擦,甚至產生了火焰。
“哈!”
一劍斬下直擊蘇宇的胸膛。
蘇宇不躲不閃,手中元素棍瞬間變成長棍,上面攜帶這寒冰的氣息。
劍和棍碰撞在一起,冒出激烈的火花。
兩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巴斯特的火焰和蘇宇的寒冰互相對峙着,一時之間難分上下。
然而蘇宇可不會坐以待斃,只見蘇宇瞬間將元素棍切換成多節棍。
由於元素棍的切換,巴斯特的攻擊直接突破元素棍,但是由於蘇宇提前做出了閃避,這一擊完全落了空。
同時,巴斯特處於攻擊結束的空檔期。
可蘇宇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壓根就沒有空檔。
在這一瞬間,元素棍上的寒冰氣息瞬間消失,轉而充滿了雷電之勢。
“我打!”
元素棍順着蘇宇的身體,凌空一擊,直接擊中巴斯特的胸甲,雷電之力順着胸甲直接進入巴斯特的全身。
“啊!!!”
“就算你的防禦力再強,你也無法抵禦元素的力量!”
雷電在巴斯特全身閃耀着,瞬間就將巴斯特的火焰所熄滅。
巴斯特擡手想要將蘇宇的元素棍打開,然而蘇宇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蘇宇手中的元素棍再次發生變化,眨眼間變成一根鞭子。
他爆發出最快的速度,直接衝到巴斯特的背後,用鞭子將巴斯特的全身纏繞住。
“給我老實一點!”
蘇宇立刻加大雷電元素的出力,全部注入到巴斯特的體內。
巴斯特就算再厲害也還是人,他體內雷電的力量在四處奔襲,不斷摧毀他的內臟。
“我說過,我會守護住!”
“什麼!”
蘇宇驚訝地盯着手中的元素棍,那些涌入巴斯特體內的雷電力量居然開始在倒流,很快就退回到元素棍上。
見狀,蘇宇立即接觸元素棍,瞬間拉開於巴斯特之間的距離。
“呼——”
巴斯特彎着腰站在原地,他全身都因爲雷電而產生了燒焦味。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蘇宇問道。
巴斯特緩緩直起腰版,他的神情依然嚴肅鎮定。
“因爲我受到太陽的祝福,僅此而已。”
話音剛落,巴斯特立即重整架勢向蘇宇攻擊,蘇宇連連躲閃,躲開了巴斯特每一次攻擊。
兩人的交戰異常激烈,幸虧周圍沒有旁觀者,否則會被兩人的攻擊所波及,當場喪命!
蘇宇全心招架巴斯特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巴斯特就像是一個打不倒的戰神一樣,就連元素棍都奈何不了他。
一時之間,蘇宇竟然想不到擊敗巴斯特的方法。
“難道真的要拖到太陽落山嗎?”
蘇宇在心中考量着,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戰術。
如果真的拖時間的話,就算他贏了,也沒有真正戰勝巴斯特。
連巴斯特都戰勝不了,他還拿什麼去戰勝天啓首領,拿什麼去戰勝屍王?
想到這裡,蘇宇心中燃燒出昂然的戰意。
“哦啊啊啊啊!”
蘇宇手握元素棍,三種元素同時出現在元素棍上,其與重劍不斷地碰撞,每攻擊一次,破壞力都會繼續上漲。
對面的巴斯特能夠感受到蘇宇攻擊力的上漲,他不知道蘇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只是感覺到自己應對起來越來越吃力,隱隱約約要處於劣勢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