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憤怒,他們受不起,燈塔也受不起!
隨着他的離開,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理事會的人員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如果做了,事情是否會向着他們想象的方向發展,如果沒有,會有着怎樣的後果?
他們需要思考這些問題,而答案很顯然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象徵着燈塔信仰的燈塔隊長,絕大多數燈塔人的偶像鋼鐵俠,以及那些身份未知的神秘存在。
他們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但這些人沒死,那麼毫無疑問,他們要去見上帝。
無論他們是否承認,這個世界早就已經變了。
如果還以過去的思維去看待一切,只會被世界淘汰。
不知所謂的自大,毫無真實的謊言,自我利益的貪婪只會造成毀滅。
這場戰鬥持續了很長時間,甚至當齊塔瑞的軍隊被徹底覆滅,白玄和滅霸的戰鬥還在繼續。
他們身上甚至沒有絲毫的傷勢,但他們的氣勢卻愈發可怕。
普普通通的羣主:“他們在進步!”
普普通通的羣主:“勢均力敵的戰鬥加快了他們的進步!”
普普通通的羣主:“這就是打破了限制器後最可怕的一個地方!”
普普通通的羣主:“就像琦玉,哪怕後面出現了一個和他一樣強大,甚至比他更強的存在,他也會在戰鬥中快速的進化,成長到可以輕鬆戰勝對方的地步!”
普普通通的羣主:“打破了限制器的滅霸,同樣如此。”
普普通通的羣主:“白玄雖然沒有打破限制器,但是他的【自然權柄】本來就沒有到達極限,甚至距離極限差的很遠。”
普普通通的羣主:“他同樣處於快速成長期!”
普普通通的羣主:“並且這個成長的速度毫不遜色於打破了限制器的滅霸!”
蘇雲清看着直播間中白玄和滅霸的戰鬥,忍不禁感嘆道。
太可怕了,這兩個傢伙!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聊天羣會將這個滅霸定義爲中等偏上的難度了,打破了限制器的滅霸除非是那種實力遠遠凌駕於他之上,可以在一瞬間毀滅他的肉體和靈魂的強者,要不然憑藉其打破了限制器的進化速度,恐怕不需要多久就能夠追上。
只能說幸虧和他對上的是白玄,同樣屬於開掛的傢伙,本身一直處於快速成長的階段,且成長的盡頭還不知道在哪裡。
只不過之前一直無敵,所以沒怎麼體現,現在和滅霸這種勢均力敵的戰鬥中,他恐怖的成長速度也終於體現出來了。
普普通通的羣主:“不過還好,滅霸打破的只是部分限制器,不是全部限制器,而且這部分還在被漫威世界修復。”
普普通通的羣主:“無限寶石能夠壓制世界修復的速度,但是他竟然把無限手套和力量寶石扔到一旁,就因爲白玄收斂了【自然權柄】,阻止了世界給他開掛。”
普普通通的羣主:“現在看似勢均力敵,但滅霸提升的速度已經變慢了,他的輸已經是一場必然。”
最古的弒神者:“呵,即便是戴着無限手套和力量寶石,他又能贏嗎?”
最古的弒神者:“這場戰鬥從開始就註定了結局!”
聖主:“捨棄力量寶石,用自我認爲公平的方式去戰鬥。”
聖主:“他和白玄一樣傲慢。”
聖主:“雖然任務目標,但是我對他很欣賞。”
宇智波舞王:“一個惡魔的欣賞,竟然是因爲對方在戰鬥中表現出的公平,呵呵。”
最古的弒神者:“不擇手段纔是你應該欣賞的性格。”
宇智波斑和沃班侯爵對聖主的欣賞嘲諷的說道。
聖主:“.”
你們一個忍者、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弒神者,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燈塔首富:“就是這場戰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燈塔首富:“我感覺再怎麼打下去,紐約撐不住啊。”
託尼史塔克看着已經化爲廢墟的戰場,嘴角微微抽搐的說道。
他相信這還是白玄和滅霸對於力量的操控已經最大的程度的傾瀉在對方身體中殘留下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力量,要不然別說紐約了,整個燈塔都不一定還在。
這兩個可都是能夠滅星的狠人啊。
普普通通的羣主:“沒沉下去都算好的了,你不想想這兩個人什麼實力。”
普普通通的羣主:“就這還是他們兩個控制了力量的緣故,只是提升的實力太快,沒辦法在一瞬間完全掌控而已。”
白玄和滅霸兩個人的實力別說是把紐約沉下去,就算是把地球給打爆了,她都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兩個人完全做得到。
只不過就和龍珠裡面那羣人的戰鬥一樣,他們也是最大程度的將自己的力量傾瀉在對方的身體,而非是讓力量泄露到外界的環境中。
要不然就龍珠那戰鬥力,別說是星球了,星系爆炸都是輕而易舉。
燈塔首富:“道理是這個道理算了,這也不是我該頭疼的,讓滷蛋去頭疼吧。”
燈塔首富:“還有這傢伙,伱們覺得怎麼搞比較好?”
燈塔首富:“鼻青臉腫的洛基.jpg”
託尼史塔克發了一張洛基被托爾揍得鼻青臉腫的照片,這傢伙真的能搞事,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
關鍵是托爾對他還下不了狠手,和洛基的戰鬥簡直和宇智波鼬打宇智波佐助一樣,不能說是放水,因爲放的水太大,那完全是放海。
兩個人的戰鬥中洛基竟然佔着上風,這你敢信?
這個洛基可沒有現實寶石、沒有寒冰之匣、沒有岡格尼爾,更沒有奧丁血脈;他拿什麼和托爾打的佔上風?
最後還是他讓柴犬托爾上去,一錘子轟他臉上給他轟暈了。
沒辦法,阿斯加德的家世他作爲外人肯定不好隨便參與,但柴犬托爾嚴格意義上就是另一個世界的托爾本人,只不過是以狗的形式而已。
它教訓一下洛基,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反正托爾自己是不知道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