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這時看我們吃,卻突然愣住了,不高興了,說道:“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一個人都不夠吃,你們怎麼還好意思張嘴啊。”
直愣愣的看着我們。
我們瞬間都傻眼了,完全你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咋舌道:“這事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這烤肉和啤酒都是我們的,你是路過,然後蹭着吃的,是我們給你的,怎麼變成了我們不好意思了。”
我撓了撓頭,嘟囔道:“哥們,你能力強,也不能欺負人吧。”
杜萌虎妞一枚,也直瞪眼,“是啊,我們給你,你怎麼還不讓我們吃了。”
其他人則是對這個詭異場面有些說不出的不適應,還真放下了。
沈軒卻像模像樣的說道:“你說的對,能力再強也得講道理,但肉我不是白吃的,我補償你們不就行了嗎?所以啊,我得多吃點,要不然我吃虧,你們就別吃了,要不然不夠。”
繼續胡吃海塞。
黑驢在後面就說道:“別理這個鱉孫,他就一*,別信他的,信他的腦子都秀逗了。”然後還說呢,“在分我一快。”
沈軒就罵娘了,“信我的都是腦子秀逗了,那你還信,你就是二貨。”樂呵呵的不給。
感覺這兩位的智商和我們不一樣,讓我們無從接話,就說道:“你說補償,那你拿什麼補償啊。”
神兵利器?!
這個我們可不稀罕,十一級的地王都殺死了,用牛角做成了很多牛逼武器。
沈軒樂呵呵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知道你是誰。”
指了指我的鼻子。
讓我一下子懵了
他是路過,感覺是從月亮上飛下來的,其實必然是從很遠的地方而來。
但現在一看,知道我是誰?難不成有什麼秘密?
我腦子有些不夠用的,立刻問道:“那你找我什麼事啊,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啊。”
沈軒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翻。
黑驢也笑了,“我說了,你信他你就秀逗了,你剛纔說了你是什麼毛王,李唐,他自然知道了,你還問,真是白癡。”
尥着蹶子的笑,“大傻逼一個。”
我們互相看着,瞬間都無語了。
諸葛韜略還嘀咕呢,“這不就是拿咱們開玩笑呢嗎?”
但我們卻是笑不出來了,在那看着。
沈軒還在笑,好像好久沒這個笑過了一般,哈哈大笑道:“太給勁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招依然管用,太有意思了,我知道你是誰?”
哈哈的又笑了起來。
讓我都快鄙夷了,側着脖子問道:“你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
太尼瑪的不是人了,就是倆*。
黑驢立刻過來說道:“有些病不能治,是命,這小子就這命,*透頂,所以吃藥也沒用。”
沈軒就笑道:“*少年歡樂多不知道嗎?滾犢子,要不然晚上我給你找個野豬,*你。”
一板臉的又不笑了,晃手道:“不鬧了,不鬧了,大晚上的鬧什麼鬧,來,喝一杯吧,你們真有意思。”
剛纔說不喝啤酒,居然又喝了。
我們看了看就也拿了起來,碰了碰。
杜萌就也大着膽子問了,“你到底是人啊,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來這幹什麼啊,我們在和感染體作戰,打了快一個月了,你們是不是來這裡有事啊,看你這意思,好像不是平白無故的路過。”
沈軒點了點頭,“這個胸部很大的女人,一看就是末梢神經壞死把上面憋大了,我不說了嗎?我叫沈軒,他叫黑驢,我們就是路過,看這裡有烤肉吃,就吃了點,真是胸大無腦,傻逼第二枚。”
鄙夷了一眼繼續吃。
杜萌氣的只咬牙,“我弄死你。”
直接被我攔住了,因爲打不過人家。
她則氣得不行,又看他吃的正爽,就一把搶過道:“我都吃光了,一點也不給你剩,真不應該讓你留下來,氣死姑奶奶了。”
大口吃。
沈軒不高興了,冷冷的看着杜萌說道:“你要是在吃,我就畫個圈圈詛咒你,讓你越吃越胖,變個大肥妞。”
杜萌氣的直跺腳,“姑奶奶和你拼了。”
要玩命。
我立刻抱住了,也是他媽的快被這兩位弄瘋了,就說道:“萍水相逢,我們什麼都不說了,兩位吃吧,吃完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自己在烤。”
不管他倆了。
太奇葩了,又打不過,只好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就在看着,弄了弄篝火,讓他吃。
沈軒這下笑了,“早該這樣,沒大沒小。”樂呵呵的吃個不停,蠻清秀的個子也不高,就是吃。
黑驢和他搶了槍,兩人互相對罵,但也分給他吃。
烤了一大塊肉。
就這麼被他倆胡吃海塞的吃完了。
夏盈盈、三隻小蝴蝶、諸葛韜略也一直在那看着,還問了問我,“吃完了,就讓他們走。”
“走,留不住,有可能是末世後其他地方的強者,正好路過。”
外面的世界還是很大的,有很多種未知。
就都點了點頭,沒在多言。
沈軒這時還拿啤酒洗了洗手,拿手指頭扣塞牙的地方,美滋滋的說道:“八成飽,行啊,有肉吃就不錯了,要什麼自行車。”
樂呵呵的站了起來。
牽驢就準備走,卻又被黑驢穩住了,“* ,你說補償人家的,你可別說話不算數,吃完擦擦屁股就走人。”
沈軒回頭很驚訝的看了看我道:“我說過嗎?我不記得了。”
我膩味了,就晃手:“你沒說,你走吧,你走吧,不用了。”
他哈哈大笑道:“連玩笑都不會開,真沒意思,行了,行了,我這人從來不騙人,你們是南方人類社會的吧,我記得有一頭豬很厲害,你認識嗎?”
“豬皇?!”
我詫異了一下。
他點了點頭道:“對,就那*,還在嗎?在他就說我沈軒記着他呢,下次把他的豬鞭弄下來烤肉吃。”
哈哈大笑。
杜萌我們就更無語了,居然認識豬皇。
我們還想着,九環以上,別是豬皇啊,原來不是。
那麼他到底是誰啊。
他沒說,而是說道:“豬皇那*,不一定還活着呢,不聊他了,想知道我是誰,等迪拜王城的那撕逼禿頂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先知出關了,你就去問他就行了,你就知道我是誰了,至於你是誰,你也可以問問他,他會告送你的,嗯,日本也是你不錯的去處,地球很大,很有意思,宇宙更大,卻很無聊,走了,走了,下次見面,不知是什麼樣子了,這段飯錢,我就算出了啊。”
還搖頭嘆了口氣。
之後牽着黑驢,騎了上去,“唰!”“唰!”閃爍着就不見了。
杜萌在旁聽的目瞪口呆,“他居然認識豬皇,還認識先知,還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的秘密對不對,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我更蒙圈了。
今天果然不是湊巧,而是來找我的,爲什麼呢,我身後到底有什麼啊,怎麼又冒出來這麼一個強者啊。
白蝴蝶是閃爍的能力,還說呢,“那個黑驢,是空間光環能力,應該是人,很強。”
“空間能力。”
又讓我們吃了一驚,但一想什麼能力都有,有空間也差不多。
所以他才騎着黑驢,就又讓我想起了那段話,地球很大,很有意思,宇宙更大,卻很無聊。
母巢和兌換之戒都來自宇宙。
這次的感染有這麼變異,難不成和外星文明有關,讓我撓頭不止,實在是想象不到,好端端的突然來這麼一下,是什麼意思。
在那低頭不語。
因爲我的秘密,看來是越來越大了。
他說出了日本,那個研究所的負責人就在日本,這絕對不是湊巧所以日本我是真得去了。
杜萌還拱了拱我,“老公,到底怎麼了,說說啊。”
我搖了搖頭。
正好,幽娥飛了回來,落下後,烤了烤火,看我們都不說話,就問了,“有什麼事嗎?”
諸葛韜略就把剛纔的情況說了。
幽娥眉頭緊鎖,陷入了思考。
她們也來自宇宙,我就問了問,“你知道沈軒這個名字嗎?”
其實是病急亂投醫,她怎麼可能知道。
結果幽娥卻晃了晃腦袋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話更讓人無語。
原本向放鬆放鬆的心情,卻這樣了,烤肉我也不想吃了,就嘆道:“你們想吃就繼續吃吧,我去休息了。”
回了帳篷。
他們面面相覷。
杜萌就看了看夏盈盈,“我說話他生氣,還是你去陪陪她吧,是太詭異了,讓他別亂想。”
夏盈盈關心我,就走進了我的帳篷裡,她知道一百年的事,倒也可以給我寬慰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