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是想殺我,今天就是衝着我來的,這一刻終於有了機會,激動萬分,以爲要得手,沒想到卻是被杜萌推開了。
杜萌剛纔離的近,一直追殺。
看到這一刻,根本沒什麼考慮,也沒時間考慮,就直接來了這麼一下。
是救了我。
可她被刺穿了。
就連秋先生都愣了一下,更別提其他人了。
都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杜萌捨命救我。
秋先生哈哈大笑,“殺不了你,就下次,先殺了她。”
準備挑開。
都是神兵利器,刺入人身,人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
結果這時杜萌笑了,“沒刺中姑奶奶的*,只刺中了肩膀,傻逼。”居然這時候還能說這種話。
身體一動,還真是,身子斜着,是從肩膀刺了過去。
只不過一推的,感覺像是,結果卻沒事。
讓我們心中一鬆。
而她的大刀,卻揚了起來,直接去坎秋先生的腦袋,“給我去死。”
這麼近。
不好躲了。
秋先生卻是直接一咬牙的一抖劍花,“你先死。”直接血花碰見,九環的能力盡顯。
杜萌的肩膀直接一下子變成了一個血窟窿,骨頭和肉全沒了,連同那個胳膊,都被砍掉了。
杜萌頓時“啊!”的一聲慘叫,向後仰着,跌倒在地,但大刀還是出去了,連同着那個手臂,一下子也坎掉了秋先生一個胳膊。
他也“啊!”的一聲大叫。
居然形成了相互損傷。
我則這纔回過神來,立刻撲了過去,“杜萌。”
焦急不已,心痛如麻。
秋先生卻是忍住了通,沒去管掉下去的胳膊,還想刺,而且看我撲杜萌,想直接刺一串,“找死。”
可這時後面的顏如玉出手了,“死的是你。”
在似乎都愣住的局面下,直接一狼牙棒,砸在了秋先生的腦袋上,“碰!”的一下子倒飛了出去。
全是刺。
一下子半張臉都沒辦法要了,而且暈了,蒙圈的要死。
受了重創,奄奄一息。
顏如玉還追擊而去,繼續往下面一砸。
但阿普杜勒還是過來幫忙了,秋先生是絕對不能死的,一劍直接擋住,還一把抱住了秋先生,大喊道:“沙漠之狐,你來掩護,我救走秋先生走,不能不撤了。”
沙漠之狐巨大的身體就開始掃蕩,掩護,其他人也掩護。
阿普杜勒帶着秋先生離開。
秋先生已經暈了,可卻還是冷冷的看着我們,“這就是你們復出的代價,下次我絕對要殺了你。”
伊奈、幽娥追了過去,還有雪雕,“你的代價是現在。”
還有藍海悅,不顧受傷也往前衝。
顏如玉則是立刻跑向了我,看向了我懷裡的杜萌,也有些流淚的說道:“她,她沒事吧。”
肩膀沒了,血如水一般的在往外面流。
我都驚住了,連殺秋先生的事都忘了,腦子翁翁直響,看着懷裡的杜萌,臉色發白的,我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眼眶溼潤的,似乎也流淚了。
她則笑了,“我的胸部保住了,你以後還可以玩,不過得答應我一件事•••••••”還沒說完呢。
卻是“咳!”“咳!”的吐血咳嗽起來。
整個半個身子都被劍氣弄碎了。
我呢,這纔想起了兌換之戒,立刻去把被砍掉的胳膊,拿了過來,和兌換之戒,什麼都顧不得的說道:“趕緊兌換,兌換,必須救活她,她死了,我也就不活了。”
真流淚了。
兌換之戒一掃描的說道:“很嚴重,得用基因重造藥水了,還得輔助一些其他的東西,她的傷比你上次,傷到頸椎還厲害,已經命懸一線了,必須找一個地方。”
我立刻抱起了杜萌,什麼都不管了,還有她的胳膊,向山上同盟飛去,找個趕緊房間。
三隻小蝴蝶、夏盈盈、泰坦等人立刻圍了過來,問道:“杜萌,杜萌她,她不會有事吧。”
我這纔想起來,就說道:“你們繼續幹你們的,無比要殺了秋大頭那個王八蛋。她交給我了。”
兌換之戒說有辦法,就讓我心安了一些。
立刻飛了起來。
她則臉色越來越白,還在那嘀咕,“你把我玩了,我還沒玩你一個女人呢,我太虧了,我不能死。”
我立刻刺激她的說道:“你只要活過來,我讓你玩,讓你玩還不行嗎?別死,你也死不了。”
繼續飛,就也落了地。
進入了我們剛纔的房間。
不敢想象,幾個小時前,我們還在這裡翻雲覆雨,幾個小時之後,卻是有可能生離死別,就說道:“趕緊兌換。”
血還在留。
一放在牀上,被褥都溼了,雖說前後還不到一兩分鐘,可血流的還是太多了。
杜萌已經有些糊塗了,微微喘氣的說不話來。
兌換之戒就白光一閃的說道:“給了你,按我說的來,先把三瓶基因重造藥水,給她,把胳膊放在原來的位置上,基因重造,會附和的,至於其他的。在來點能量藥水,保持她體內的能量,不能再出什麼意外。”
一一吩咐。
我就一一去做。
先把基因重造藥水,灌進了她的嘴裡,三瓶全灌了。
這東西神奇的很,我上次頸椎斷了,都能活,這次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不知道,給杜萌回來帶什麼變化了。
不過也不要緊。
能活就行,絕對不能讓她死了。
要不然我真有死的心了。
而傷口處,居然真的在以肉眼可見的方式長着肉,去連接斷臂,基因重造藥水很的很厲害。讓我不敢挺的去灌能量藥水。
繼續保持她的體力,不讓她死。
兌換之戒又一掃描,就又說道:“還不行,血流的太多了,得幫她體內,迅速造血。”
又兌換了一瓶。
這時候兌換之戒的能力顯現了出來。
我也什麼都不管了,直接往杜萌的嘴裡灌。
慢慢的她還有了一些知覺,說道:“嘴巴里苦苦的,什麼東西啊,你不會這時候了,還想讓我給你打嘴炮吧,你也太齷齪了。”
賤兮兮的在笑。
那意思是想在臨死前,留下自己最好的一面。
我直接在她鼻子上一掐道:“你就別流氓了,你沒事的,沒事的。”
又灌了幾瓶。
胳膊那裡就快長成了。
可速度明顯慢了。
兌換之戒就又說道:“還是傷到了臟腑,基因重造藥水有些不夠,再來兩瓶吧。”
“五瓶了?”
魚鱗獸喝了五瓶,還是母巢的產物呢,直接變成了白馬。
杜萌再喝。
我都不敢想了,“別變成了外星人吧。”
兌換之戒道:“你不說了嗎?保命要緊,而且已經喝了三瓶了,只能這樣了。”
一想也是。
我就立刻兌換了兩瓶又給杜萌喝了。
杜萌還逗趣呢,“打嘴炮就打嘴炮,李二愣子,跟你說句實話,我對你印象一直不錯,這輩子能在臨死前玩了一會男人也不錯,就是沒過癮呢,死了,不值。”
還笑着伸出好的手臂,摸我的臉,“鼻子大,東西是不小啊。”
我眼眶溼潤的說道道:“你死不了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在那焦急的等待。
還有外面。
秋大頭那個王八蛋,掉了一個胳膊,還被顏如玉打中了頭部,已經奄奄一息,不知能不能追到,追到了,一定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而這裡。
杜萌又喝了兩瓶,就恢復的很快了,臉色慘白如雪的也有了幾絲血色,肩膀處也長成了,都出而來皮。
幾乎完美無缺了。
她本人也精氣神十足了,還想掙扎着坐了起來,在那氣虛的驚呼道:“我,我居然好了,胳膊也好了。”
不敢相信的去撫摸。
和真的一樣。
應該說就是真的。
可基因重造藥水的作用卻是還在繼續,她的身體開始不受自己控制的居然還沒完全復原就飛了起來,比我上次在天域還神乎其神。
她也嚷嚷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體內有一隻野獸在咆哮啊,在動啊,好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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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我,“李二愣子,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我無奈的嘆道:“基因重造藥水,但有副作用,能保住你的命,但卻會讓你有一些改變,變的和普通人不一樣。”
她懵了,“和普通人不一樣,什麼不一樣,長出角,還是變性啊,媽蛋,我剛喜歡男人,你就讓我變性,我他媽的殺了你。”
結果卻是狂風不斷,還是黑風。
嚇得我連連後退,問了問兌換之戒,“這回動靜這麼大,不是真的變性吧。”
兌換之戒道:“這個不可能,但有可能變成女外星人的樣子,這就是副作用,不是地球的產物,以後還是儘量少用吧。”
這東西能救命,卻也是讓人意想不到。
要是像我,來一個第三隻眼,可以透視還能看遠也挺好,就也在那祈禱着期盼着,別是變化太大。
杜萌則是“啊!”“啊!”的叫,說不出話來了,必然是體內變化很大,也必然是在罵我,讓我無可奈何。
但慢慢的等風了小了之後,杜萌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
卻是讓我長出了一口氣,因爲變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