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如一個重錘一般的把我打暈了,我剛醒來,腦子亂亂的,這下就更亂了,怒道:“幻神,你在說什麼,可別胡說八道,咱們無仇無怨,你把話給我講清楚,我怎麼裡應外合了。”
他笑道:“我接到秋先生命令,前幾日先賢派出的人去和喪屍之地的人談判,結果卻是損失慘重,死了好幾百人,是你出賣了我們,把消息賣給了喪屍之地的人,才導致這樣的結果。回來後不思悔改,還想騙人,被秋先生識破,現在就要拿了你。”
“我去你大爺。”
我還沒明白呢,昨天說的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頂着刀尖怒罵道:“秋先生下的命令是嗎?我昨日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有豬皇的牙齒爲證。”
立刻掏了出來。
結果被幻神直接搶了過去,“這就是證據,秋先生特意說了,你拿的這個就是你裡通外敵的鐵證,別廢話了,敢反抗,就讓你試試我的刀,不反抗,你或許還有辯解的機會。”
一下子人都圍了上來。
我想反抗,可來的都是輪迴的好手,而且還有幻神,我打不過。
心中雖說澎湃萬千,但依然只能束手就擒了,因爲很多事情已經讓我徹底糊塗了,就被綁好了手,一下子渾身痠軟的動用不了能力。
帶了出來。
才發現,位洋等羽林衛士的人呢,都被卸去了武器,靠在牆根待着呢。
看到我,還呼喊呢,“你們這羣王八蛋,羽林王怎麼可能是內奸,怎麼可能是內奸。”
輪迴的人,上去就是一記耳光,“我們是聽了秋先生的命令,其他的不歸我們管,你們是政府的軍隊,不是某個人的,別忘記了這一點。”
幻神還說道:“這就是證據,他就是敵人,那日死了那麼多人,都是因爲他裡應外合,我知道,他埋藏的很深,你們不知道,但秋先生明察秋毫是絕對不會誣陷他的,也會公開審理他,你們放心好了。”
一揮手往外帶。
還看到了已經被打暈、捆好,嘴巴里塞上東西的三隻小蝴蝶,和我一起被抓了。
我就吼道:“爲什麼抓她們,和她們無關啊,他們又沒去喪屍之地。”
“她們是你的同盟,和你一起來的,命令裡說了,必須得抓。”
一起帶走。
我一下子又想到了薇薇安,怒吼道:“那薇薇安呢,薇薇安呢。”
幻神笑道:“當然也是,你們還真會演戲,弄的你們像是敵人似的,結果卻是同盟,真是沒想到,薇薇安也是。”
搖頭嘆道:“你會見到她的。”
把我往坐騎上一拽,還有三隻小蝴蝶,直接往城東的一個角落而去。
我知道,那裡是監獄。
可爲什麼這樣,爲什麼突然抓我啊,我還是想不通呢,接了秋先生的命令,爲什麼啊?他不想和天域的人合作。
還是不相信我,真以爲我是裡通外敵的內奸啊。
那陳將軍、耀月星就不管,就不過來問問,讓我快暴走了,我做的這件事,百利而無一害,利國利民,爲什麼啊。
我怎麼就成了內奸了,讓我痛心無比。
結果卻是直接被扔進了監獄,還和三隻小蝴蝶分開了,一人一間,鐵籠子一般,被綁着手沒能力。
我就繼續喊道:“幻神,我不恨你,你是接了命令的,那你能不能和我說清楚,是秋先生親自下的命令?”
幻神笑道:“當然,我親自看着秋先生說的,你難不成還不死心,行了,喪屍之地的事,我知道。”
哈哈大笑走了。
這下就也坐實了,真是秋先生,而這個監獄,正是歸秋先生所管,看着依然昏迷的三女,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恨不得拿腦袋去撞牆。
而沒沒等我在想。
杜萌、楊玲拽着一個被綁着的女人走了進來,正是薇薇安。
一出一出的讓我驚了,連連說道:“杜萌、楊玲,你們和我說清楚,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薇薇安嘴巴被封上了,嗚嗚叫着。
杜萌、楊玲看見我,一臉的氣氛,漫步走了過來,道:“秋先生今早下令,抓你們,你們裡應外合是喪屍之地的人,矇騙了我們。”
話沒多說。
我是她們帶入京城的,她們肯定也有些不可置信。
我就在那說道:“杜萌、楊玲你們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不是什麼喪屍之地的人,我就是在上海和你們認識的,這次事情,完全是巧合,我們在喪屍之地沒死,之後認識了白虎王、九頭蛇王還有金銀狼王,殺了格格巫,推翻了女皇,他們真想和咱們合作,我是在爲大家做事。”
杜萌嘆道:“秋先生把你剛纔說的話都說了,你說,他們提的條件是讓葉帥離開山城,讓他們進去。但是據秋先生掌握的消息,卻是,你們到時會裡應外合,直接攻陷天京城。以報當年之仇,這件事你們預謀了十幾年,薇薇安也是其中一環。”
“我操。”
我直接罵了娘,居然把這件事這麼說,罵道:“我攻陷天京有什麼用啊,地球都要毀滅了,我們還自相殘殺,有意思嗎?”
“因爲你們天域的人,想報仇。”
杜萌依然冷冰冰的。
楊玲則是欲言又止。
我就趕緊想辦法,想辦法,因爲這樣說是說的通的,我來歷不明,想栽贓很簡單,但有一點。
我突然靈光一閃的說道:“那耀月星呢,陳將軍,你們看見了嗎?”
那日和秋先生在場的還有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是一夥的,和秋先生是不是一夥的,現在說不好了,如果連耀月星都認爲我是騙人的,想害我。
那就真的完了。
可這時杜萌、楊玲卻一愣,之後說道:“我們沒見到耀月星和陳將軍,就是秋先生給我們發的命令。”
“秋先生想謀權篡位。”
我想通了,啐道:“雖然很多事情我還不知道,但肯定是這樣的,沒錯,就是這樣的,昨晚,耀月星和陳將軍也聽了我的話,他們不是這樣表示的,這裡面不對,你們不能爲虎作倀啊。”
二女互相看了看。
這時薇薇安也頂開了嘴裡的東西,開口了,“杜萌,你是不是玩女人玩的缺心眼了,我能是內奸,我們幾乎同時長大,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鬧也鬧過,你看我是內奸。”
據理力爭。
我還好說,來歷不明。
可薇薇安,在京城內,馳名已久的人物啊。
但秋先生似乎早就說了。
杜萌道:“你師父本就不對頭,你們鬼影的人已經被黃泉的人全部都被控制起來了,你啊,死了這條心吧,說秋先生想篡權,你們有什麼證據啊,就不要狡辯了。”
更決絕,推進了我對面的牢籠。
薇薇安罵個不停,“你們就是白癡,白癡,爲虎作倀,稍微用點腦子好好想想行不行,天域攻陷的了天京嗎?林帥、葉帥的能力在那擺着呢,玉石俱焚,這有必要嗎,河岸城、江北城離天京這麼近,天域的人傻啊,來這那不就是送死嗎?”
結果杜萌幾人卻沒有在回答。
我突然想起了陳曉威的話,紅蠍和林將軍走的近,鬼影和葉帥走的近,輪迴、黃泉則和軍方走的近。
這次執行任務,鬼影的人都被抓了。
我突然明白了,“秋先生和林帥同謀,下一步,秋先生一定會讓林帥回京,你們就看着吧,到時,先賢一死,他們就會大權獨攬,葉帥必然也是他們的眼中釘,現在是不是已經封城了,不讓人出去了。”
昨天秋先生特意問過我,有沒有和葉孤城說,我還說了,沒有。現在是坐實了。
杜萌也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已經封城了。”
“因爲他想篡權啊。”
我繼續喊,“杜萌、楊玲咱們交情的時間不長,可我瞭解你們,你們雖然擁戴林帥,但絕不是爲虎作倀之人,你們得看明白啊,秋先生所做的事,是對大家都不好的,不僅僅是全力的問題。”
二女在那有些皺眉。
可杜萌還是嘆道:“秋先生讓我們抓了你們,你們就說秋先生篡權,空口無憑,讓人怎麼信你,什麼事情都會說清楚的,也會審問你們,到時一切就都好說了。”
帶着人走了。
我則在那依然氣得直咬牙,在審問我們時,事情就已經定型了,晚了,而我做的事,對得起任何人,爲什麼這樣做,爲什麼這樣。
薇薇安在那邊,被綁的躺着,說道:“老公,陳將軍和耀月星一定被控制起來了,秋先生在搗鬼,昨晚陳將軍和耀月星明顯已經信了,咱們和陳將軍一起去的,他知道,咱們不可能是騙子,耀月星看着你成長,也知道你不可能是內應,就算她信,她也會自己動手抓你,這是她的個性,而不是讓其他人。
你分析的也很對,秋先生有可能聯合了林帥,還有其他組織的人,想接替先賢。
而且格格巫那日伏擊咱們,很有可能真有人通風報信,那個人就是秋先生,他和格格巫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們掌控之內,林帥、格格巫、秋先生,擁有的力量無敵,是咱們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他纔對咱們下手。”
一語中的。
沒錯了,因爲只有這樣,才適合,才能穩勝,才能大獲全勝,是我們破壞了他們的事,我恍然大悟。
當然也是猜想,因爲那樣的話,爲什麼沒殺死咱們呢,還讓咱們活着。直接把我們殺了,誰都不知道,不一了百了。
何必鬧得其他四大組織也知道,知道的人多,就越亂啊。
薇薇安就說道:“秋先生肯定還有一些沒完全在計劃之內的事,所以才留着咱們,比如格格巫死了,天域沒了內應,所以留着咱們,或許有用,而且正好利用咱們的事,讓其他組織的人都調動起來,就沒人注意他了,他纔好做繼續做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