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歡怎麼也沒有想過秦暮寒會這麼的殘暴。當她的身子往下滾落時,她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護住腹中的孩子,可是本來胎位就不穩的她,身子在經受了這樣的輾轉顛簸中,腹中的孩子不可避免的就……
“啊!”當她的身子摔在地板時,她的肚子已經絞痛讓她臉色慘白慘白的。她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劇烈的流竄下來。她艱難的低頭去看,大腿處的一大片嫣紅又刺傷了她的眼睛。
“孩子……我的孩子……”沈佑歡伸手撫着自己的腹部,艱難的想要掙扎起身,可現在的她,哪裡還有能力起身。
她掙扎了幾下,最後都動不了,於是她求助般的擡頭去看場中的其他兩人。
沈莫兒“虛弱”的倒在沙發上,相對於沈佑歡來說,她剛纔雖然也從樓梯上摔下來。可她並沒有多大礙。不過,看着沈佑歡匍匐的倒在那裡,沈莫兒心裡巴不得她立刻去死,所以在看到她向自己投來求助般的目光時,她不屑的瞥了瞥頭,冷哼了幾聲,然後也裝出一臉痛苦的模樣。
秦暮寒站在樓梯口上。他俯身看着倒在血泊裡的沈佑歡,嘴角勾起殘絕的弧度來。
他今晚來這裡,本是想讓沈佑歡簽訂股權轉讓書的。讓沈佑歡把她手中的那23(百分號)股權轉讓出來。可現在……看到她倒在那裡,他心裡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沈佑歡死了……
那作爲丈夫的他,豈不是可以在死後繼承她的東西。
秦暮寒心思活絡起來,那張冰冷的眼睛裡閃爍着冷幽幽的寒光。
不是他無情,實在是他的“好”爹哋太偏心了。
什麼好東西都沒有留給他。
他如果不用點極端的手段,秦氏集團以後有可能就是商明修的了。
一想到商明修……
秦暮寒心又是一硬。
商明修幾次三番目中無他,還幾次三番的同他作對。如果他手裡沒有股權的話,那以後在秦氏裡,他只能聽從商明修的安排行事了。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
沈佑歡必須除掉。
秦暮寒的心思百轉千回,或許曾經的他心裡對沈佑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情誼的。但在權力、金錢上,秦暮寒徹徹底底的拋棄了她。
他一心想要的就是秦氏集團的大權。而沈佑歡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有可能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再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沈佑歡腹中的孩子真是他的,那又怎麼樣。
他的莫兒以後也可以給他生孩子。
一個沈佑歡,在他的人生裡,簡直太微不足道了。
秦暮寒眼皮一斂,再擡眼時,眼裡有的只是果決。他迅速的下了樓梯。然後趁着沈佑歡痛的幾欲昏厥時,他又迅速的到廚房那裡拿了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做完這一些,他趁着沈佑歡痛的幾yu昏厥時,抱起她,走到樓梯上,然後雙手一放。
沈佑歡的身子再次從樓梯上滾落下去,這一回,不僅她的孩子保不住了,就連她也……
沈莫兒看到秦暮寒的所作所爲時,起先是驚駭,後面是驚喜。沈佑歡痛得全身痙攣無力。他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腹部,可是身下有什麼東西一直往外洶涌的流下去。
隱隱約約她聽到沈莫兒喊了一句,“她血崩了”,她嘴角無力的勾了勾,心裡恨不得馬上殺了秦暮寒
秦暮寒沒有多看沈佑歡一眼,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消除他和沈莫兒的嫌疑。兩人把臥室和樓道口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最後又戴着手套動手給沈佑歡換了件衣服。然後把現場裝扮成被入室搶劫過的模樣。
做完這一些,秦暮寒在離開後,還不忘打開煤氣閥門,關掉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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