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卻被蒼禁言一個眼神給止住了,於是只能擡頭,這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味道讓木蘇蘇不由得瞪大眼睛:“咦?我們不是在……”
“好啦,現在是在家裡,以後你不許一聲不響的走了,另外以後我們之間有什麼話都互相坦白好麼?”
蒼禁言溫柔的聲音讓木蘇蘇鬼使神差的點頭。
“等你傷好了,我想要一些補償。”男人聲音略帶沙啞的說着,只是平時那深邃的眼眸這會兒正盯着她的,胸口看……?“啊!!變態。”木蘇蘇低頭一看,才發現蒼禁言居然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的胸口,這個該死的男人爲什麼外表看起來一本正經,可是人卻色到了骨子裡?而且還動不動就……
“咔,扣,咚。”
樓下一陣響聲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打鬧。
木蘇蘇有些驚訝:“這麼晚了,誰在我們樓下?難道是小偷?”想到這裡他的身體猛然一顫。
“乖別怕,你呆在這裡,我下樓去看看。”他起身,扶着木蘇蘇躺下後,又不放心的幫她把被子蓋好:“我去去就來了。”
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木蘇蘇躺在牀上長長嘆了口氣,腦袋裡面卻全是那個時候陌生墨小白的臉。
看樣子以後不能夏單獨的去見他了。
至於樓下,卻發生了令人不可思意的一木。
“你怎麼啦來?”蒼禁言看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女人,忍不住蹙了蹙好看的眉頭。
“哥,我聽安娜說那個女人在國外被人襲擊了?難道是她家欠了高利貸?還是因爲她惹上了黑道人所以才故意接近勾引你想要藏身在你的羽翼之下?”
“出去。”
蒼禁言不語,站在樓梯間一言不發的看着站在離他不遠的那個樓梯層裡。也許因爲剛纔吼的聲音太大,所以整個臉都有些紅。
“我在說一次滾出去。”蒼禁言撇了一眼一直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安娜。
“對,對不起,我現在就滾。”
安靜的夜晚,卻註定不安靜。
“發生什麼事了?蒼禁言?”
原本木蘇蘇一個人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想要睡覺時,卻突然被一吼女人的尖叫聲吵醒,當下,她的腦袋裡面反應出來的畫面就是畫些人在做限制畫面……翻了個身繼續睡,結果腦袋裡面卻怎麼也安靜不下來,因爲她覺得自己是蒼禁言的正牌老婆那應該有一定的資格去守護這個位置吧,畢竟蒼禁言看上去並不是那麼壞的。
起身,扶着藥水瓶打開門就朝樓下走去,結果她來到樓梯間,人剛轉了個角就正好聽見蒼禁言那句憤怒的咆哮。
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走了出來,並且喊了對方的名字,然而木蘇蘇萬萬沒有想到的時,她會看到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木蘇蘇看到蒼清月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內心就有一種奔潰感了。
蒼禁言,你居然把女人帶到了家裡,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小人!!
很怒,可是她卻沒有讓怒氣將自己吞噬。
“這位小姐是?”蒼清月擡頭看着木蘇蘇,她確定自己沒見過,但是住在這裡也就是說……
擡眼她將木蘇蘇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狠狠看了個遍,最後終於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這個女人的身材沒我的好,腿沒我長,皮膚沒我白,哥你爲什麼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
“哥?”木蘇蘇不可至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後又轉身看了看站在他身邊並且想伸手扶她的男人。也許因爲剛纔她的動作過大導致整個人的身體有些晃動。
一把將她撈入自己的懷裡:“你身體不好就不要下樓了。”
蒼禁言完全不在乎蒼清月的目光,直接將揮進懷裡的女人一把打橫抱起:“走吧,我送你上樓休息。”
由始至終蒼清月都一動沒動,她只是靜靜的看着那兩個人不顧一切的在她的面前秀恩愛。
蒼禁言抱着木蘇蘇上樓裡,突然停止自己的腳步,並沒有轉身:“你最後就自己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我這個別墅沒有地方讓你住。”
“喂,哥哥,我可是你妹妹你怎麼能對一個外人就那麼好,對自己的妹妹態度就那麼差呢?”
不管她撒嬌還是撒沷都沒有人理會她,因爲蒼禁言抱着木蘇蘇已經消失在樓梯間。
“該死的女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蒼清月一腳T在了離她最近的玻璃桌上,“啪”的一聲玻璃桌直接摔成了碎片。
“怎麼,怎麼啦?”聽到聲音的安娜也在這個時候衝了進來,當看到地上的玻璃裡,整個人嚇得差點沒有跪到地上去。
“天呀,你沒受傷吧”安娜有些緊張,上前伸手想要幫她檢查時,卻被對方狠狠的將手甩開:“你也滾吧,至於那筆錢我會打給你的。”
安娜一點也不客氣的說:“真是的,其實對於這個任務我已經不打算放手了,因爲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裡面那個男人的身份背景是那麼的大,如果能夠成爲他的女人或者爲他生下一個孩子,那麼從此就會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悶少奶奶的生活了。
”你這個女人有本事在說一次?”蒼清月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個淑女樣,伸手狠狠的抓住對方脖子上的鐵鏈子。
”呵呵,你對我有敵意做什麼?我也只是說說罷了,在說了現在你我不是敵人的時候,你真正的那個敵人是在樓上,跟你哥哥孤男寡女的……萬一再擦個槍走個火什麼的那……“
“閉上你的臭嘴,我來這裡的目地就是攔住這件事情的發生。”
“呵,即然你那麼有信心的話,就去做吧,不過我這邊可是隨時都聽你的吩咐哦,公主。”
與之前不同,現在的安娜,蒼清月只在她身上看到了流氓幾個字。
蒼清月這個時候當然沒有在意安娜的變化,也並沒有注意安娜是否離開了別墅,因爲此時,在她的腦袋裡面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阻止蒼禁言跟木蘇蘇兩個人同住一間房。
至於這個時候樓上的房間裡,兩個人卻是出奇的安靜。
“那個真是你妹妹?”說實話,木蘇蘇是真的不相信,因爲她是女人她看得出來蒼清月眼神裡面的那種愛慕並不是一般的愛慕而是喜歡,佔有的那種愛慕,那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兄妹的話,那麼蒼清月對蒼禁言的感情就像是小說裡面經常寫到的那種……?“喂,喂,喂,你在發什麼呆?”
蒼禁言伸手狠狠的在木蘇蘇的臉上掐了一下,卻清楚的感覺對她臉上皮膚的光滑,心尖不由得一顫。
“啊?你說什麼?”木蘇蘇回神,一擡頭,她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蒼禁言的腦袋上。
“噝,好疼呀,你怎麼靠那麼近?”木蘇蘇疼得伸手想要抱住自己的腦袋,結果雙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蒼禁言抓住頂在頭上,並且她已經被人家壓在了牀板上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魚。
“你不可能亂動的,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還是說你爲了不去我的公司上班,所以故意想把自己弄得更傷?又或者你爲了不跟我做夫妻之間經常做的事,所以才故意爲我掃槍的嗎?”
蒼禁言每跟木蘇蘇說一句放在,他整個人的腦袋就朝她那裡靠近一些。
直到最後一句話說完了,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到了最近後,蒼禁言才停止說話,停止動做,只是兩個人眼睛對眼睛,鼻尖對鼻尖。
被蒼禁言以這種姿勢牀咚,她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別過腦袋,只不過她太過在意躲一切蒼禁言的視線,卻一下子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近距離,於是當她把自己的腦袋往一邊歪去時,脣正好不歪不斜的擦到了蒼禁言的脣。
“叮”的一聲,蒼禁言全身上下的血立即倒流,然後猛的往一個地方穿去。
這個時候他明明知道不可以,不可能,可是偏偏他越不想那種感覺就越真實。這個時候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剛剛青春期談到女朋友的小毛男孩一樣,動不動就有瓜,動不動就想那擋子事。
我難道真的有那麼好色?下流麼?,當然蒼禁言的內心獨白卻因爲想東西想得太入神了,直接說了出來。
“唔。”木蘇蘇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色頭,原來你也會進行自我對話。”
“咳咳,咳。”木蘇蘇笑得有些過,扯到了傷口,立即乖乖閉上嘴吧。只不過,臉色卻比一開始的時候要差。
蒼禁言鬆開木蘇蘇的手,反倒伸手拿過遊控,木蘇蘇只聽見“啪”的一聲,原本亮着的燈就全黑了。
“喂,喂,蒼禁言你把燈全滅了,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夫妻之前滅了燈還有哪些事情可以幹?”男人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特別邪魅低沉。
木蘇蘇躺在牀上,只覺得蒼禁言的手壓在她的身上,脖子處也有噴出來的熱氣,癢癢的很難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她自己又因扯到傷而疼得不敢動彈。
“呃,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