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禁言走到長椅上,坐下。
“忘記昨天我們兩個人的約定了?”
那聲音低沉而好聽,還帶着淡淡的尾音很迷人。
“呵呵,蒼少,我可不記得昨天我們兩個有見過面。”
是的,木蘇蘇就是在揣着明白裝傻。
“哼,是麼?即然那樣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回憶起來你昨天經歷了什麼。”話落,木蘇蘇猛的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緊緊的摟住。
“喂,你幹什麼?放開我這裡是醫院。”木蘇蘇一邊握住蒼禁言的手,掙扎着。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還不停的左右看看,生怕這一目會被別人看到似的。
蒼禁言可不管,他將愛動的木蘇蘇鎖緊在自己懷裡,低頭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聲呢喃:“當初爲什麼要逃走?爲什麼要離開?爲什麼這五年來讓我找不到任何你的消息?”
男人說話的聲音,徐徐傳進她的耳朵裡,木蘇蘇臉一沉一擡手想要給蒼禁言一掌,可是手卻在落下去時被對方反扣在身後。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對於過去,她並不想提,更何況他已經有家有室,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還提來做什麼?
“不懂?”蒼禁言雙眼迷離,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在了木蘇蘇的耳墜上,他記得此時在他懷裡這個女人的敏感點就是耳朵。
果然,木蘇蘇的耳朵被蒼禁言這麼溫情一舔,她全身上下一顫,一陣陌生的感情由然生氣。
“混蛋你幹什麼?你要是在不鬆開我的話,我就喊非禮。”
木蘇蘇因爲生氣,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我愛你,就算時間過去五年我也沒辦法……”
“混蛋,你在幹什麼?你放開她。”
一道帶着怒氣的聲音由遠而近,木蘇蘇想要轉身,然而腦袋突然被蒼禁言固定動也動不了。
而蒼禁言剛纔只是舔她的耳墜,現在居然低頭重重的在她的脖子上吸了一口。
“呃,疼。”木蘇蘇蹙眉。
“碰”的一聲巨響,木蘇蘇整個人被一陣推力往前推去,因爲速度之快,所以她一下子沒注意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可是,另外那兩個人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蒼禁言被劉晨溪壓在地上,“你這個混蛋禽獸,我讓你欺負蘇蘇。”
“碰碰。”
又是幾拳重重打在了蒼禁言的身上。
蒼禁言並不想反抗,只是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一拳一拳的打在他身上。
木蘇蘇從地主爬起來後,立即走過來:“晨溪別打了,快別打了。”
她伸手抱住劉晨溪的手,生怕他因爲生氣而一下子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雖說,她對蒼禁言並沒有什麼好感覺,但,如果他真的被打死,她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心裡亂亂的,她只知道上前阻止他。
“你走開,今天我非要打死這個男人不可。”劉晨溪估計也是因爲氣到頭上,所以猛的一用裡就將走過來攔她的木蘇蘇推開。
“啊。”
木蘇蘇被劉晨溪推了一下,然後重重摔倒在地上。
“蘇蘇。”
“蘇蘇。”
兩道不同的聲音,跟人影立即走到她身邊。只不過,劉晨溪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點。
蒼禁言將木蘇蘇扶起來一臉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不好意思,我沒事了,你快走吧。”木蘇蘇推開蒼禁言的手,劉晨溪立即搭了把手過去。
“呵呵,真的是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我們居然在這裡也能遇見。”
木蘇蘇一楞……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怎麼會遇到那個女人?
當然,說話的這個女人是誰木蘇蘇就算不回頭也能夠知道是誰。
“怎麼?不敢回頭?還是說你害怕回頭看到我跟小白站在一起?所以纔不敢回頭?”
小白?
該死的,要是連墨小白也出現在這裡的話,事情似乎就不好辦了。
內心在抗拒,但她還是轉身。
果然,一轉身就看到啓秀玉跟墨小白兩個人如金童玉女一般站在一起。
“蘇蘇?”墨小白看到木蘇蘇,立即伸手把啓秀玉抓着他手臂的手給甩開。
啓秀玉露出一抹苦笑,明明知道結果,可是爲什麼心還會這麼痛?
“我還在上班,就先不陪你們聊天了。”說着,木蘇蘇就想逃,任哪一個白癡也知道,前前任,前任,還有現任候補撞在一起,以及一個綠茶婊肯定不會有好事。
“呵呵木蘇蘇你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有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就連現在想要逃走也是。”啓秀玉的毒舌,就算五年沒有一點改變。“這位難道是你的現任?”
啓秀玉將目光放到劉晨溪身上,眼角處閃過一抹嫉妒。
木蘇蘇呀木蘇蘇,爲什麼?不管你去到哪個地方,哪個城市,你身邊的男人質量永遠也比我的好。
她恨,原本以爲這五年來,她過得不好,可是直到那天電視上出現了她的身影,她才知道原來這五年來只有她一個人過得痛苦萬分,而那個她最恨的女人-木蘇蘇不但工成名就,身邊還有一個這麼可口的小鮮肉。
確實,劉晨溪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小鮮肉,而且還是那種懂事乖巧類型的。
劉晨溪自然也查覺到四周的氣氛不正常:“嗯,是的呢,我昨天已經向蘇蘇二次求婚了。”
他是一個很懂得體貼人的男人,所以話一般都是點到爲止。
木蘇蘇一楞,她似乎沒有想到劉晨溪在這個時候不但沒有質問她,還給足她面子,並且找好臺階讓她下。
蒼禁言從剛纔就靜靜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直到,從劉晨溪的口中聽到二次求婚,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還沒結婚這件事實。
“呵呵,是麼?那你知不知道這兩個男人跟她是什麼關係?”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分別指了指墨小白又指了指蒼禁言。
木蘇蘇看着啓秀玉那張得意的臉,她就不爽,有些事情讓別人像爆料一般的爆出來還不如自己說出來好。
“那個男人,叫墨小白,是一個名星,我的前前任老公。”因爲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所以在場任何人都看不出來,木蘇蘇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情說這些話的。“他,是我的前任老公。”
劉晨溪一臉複雜的神情看着木蘇蘇。
也許是因爲沒有想到,又也許是因爲這件事情太過突然,又或者是他沒有想到木蘇蘇會這麼誠實的回答。
“哈哈哈哈,小哥你聽到了吧,現在上在你面前,並且被你求婚兩次的女人她其實就是一隻別人穿過不要的破鞋,而且還被穿過兩次。”
啓秀玉的爭對性十分強,就算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劉晨溪也聽得出來,這個女人突然了現,就是爲了挑拔。
“你閉嘴。”
“閉上你的臭嘴。”
“閉嘴。”
三個不同的聲音,居然在同一時間說出了基本上一樣的話。
三個男人彼此看了眼彼此,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打量着對方。
劉晨溪走到木蘇蘇身邊,一米八三的身高,將木蘇蘇護在身邊:“那又怎樣?那隻能代表蘇蘇優秀,不過她曾經經歷過什麼,有過怎麼樣的生活我都不管,那些拋棄她的人只是眼瞎,到少我不會,一但牽起她的手我便永遠不會鬆開就算是死!”
一段不經意間的對話就像是一個準備了很久很久的高白。
“我跟她的離婚還沒生效。”蒼禁言死死看着,不準備來說應該是死死的盯着木蘇蘇。
墨小白一直不說話,因爲他是最沒有資格說的一個人,而且他也承認他是這裡面最愚蠢的男人。
當初居然自己親手放開她的手,原本他以爲憑他們兩個人之間七年的感情他是有機會挽留那份感情,可是他低估了木蘇蘇的魅力,就這樣活生生的失去了她,乃至現在他只要一見到她,或者聽到關於她的事情,他的心就會忍不住抽痛。
“是麼?蒼先生難道你不知道法律上有一條是這樣寫的:分居兩年可以算自動離婚的。”劉晨溪很高興在遇到木蘇蘇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人單着了,這樣他就更有把握跟機會。
他一定不會讓木蘇蘇在有那種經歷。
“呵呵,難道這位小弟弟,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能力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麼?”蒼禁言很淡定,很大聲的說着這個事實,意思就是在告訴劉晨溪還有墨小白,這兩個人憑這種身份,是決對不可能鬥得過他的。
木蘇蘇已經很煩了,因爲他們的對話明明讓她這麼難過,讓她這麼無地自容,可是他們卻還在若無其事的說着這件事情。
“你們的話說完後了嗎?”木蘇蘇緩緩開口,她不想讓別人把自己當成傻瓜,笑了笑,伸手指着劉晨溪:“他是我現任老公,就在剛纔我做了決定。”
木蘇蘇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把原本想要還給劉晨溪的戒指拿了出來,並且當着那幾個人的面,打開戒指伸手拿出它,然後就那樣緩緩套入手中。
“蘇蘇。”劉晨溪這一刻他終於笑了。
原本他已經打算好了會被木蘇蘇拒絕的準備,可是她這一次居然出乎意料的接受了他。
這怎麼能讓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