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個攻擊點,隊伍變得更加難堪,輸出時間變長,意外出現的機會就更大,除去被蝶舞狂治療的小骨頭不會一擊秒殺外,身爲超級高手的上官小仙也免不了秒殺的危險。
着急上火,講得就是現在的陳念祖。
“叫個毛啊!”陳念祖被媚女的笑聲逗得心頭冒火,瘋狂攻擊下還不忘搞笑:“現在是拼命時間,禁聲!”
“咯咯咯。”媚女彷彿見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幹多了,連笑起來身體都要不停抖,胡亂披在身上的輕紗隨着顫抖滑下,露出雪白細嫩的香肩。陳念祖瞥了一眼,不僅是心裡上火,二弟都要擡頭挺胸強調自己的存在了。
紅衣祭祀見到那雙肩膀,有如神助,雷錘敲起來更加有力,“呼”的一聲打飛抓在手中的小骨頭,隨後大步追上,一腳踹了過去。
“不好!”退得遠遠的蝶舞猛叫一聲,快步向前移來。蝶舞因爲先前惹出的禍,一直遠遠避開,距離剛好夠治療,但是紅衣祭祀打飛小骨頭,又立刻追上踹飛,兩段距離加起來,已經超出治療範圍!
小骨頭的血量剛夠雷錘敲一下,再多都要廢。紅衣祭祀不知道自己的無心之作竟然起了奇效,再次打下去後,小骨頭被敲得粉碎!掛了!
“啊?”陳念祖和上官小仙都傻眼了,肉盾沒了,難道靠自己頂?
對待這場打boss的戰鬥,陳念祖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十足的一級戒備,可事實往往要比預想還要殘酷,開場沒幾分鐘,先是小狼王被滅,接着就是衆人賴以生存的肉盾。
上官小仙是靠超猛攻擊力存在,陳念祖是靠厚臉皮存在,不管哪一個,都無法勝任第二肉盾的位置。沒有候補肉盾,boss根本就不要妄想了。陳念祖心灰意冷下,想起隊伍中還餘兩個名額,哪怕去搶,也要搶個真正強大的肉盾來!
見到陳念祖和上官小仙飛快退回治療身邊,紅衣祭祀不着急追打了。這是一個很明朗的局面,自己接下去想要誰死就誰死!
“嘿嘿。”紅衣祭祀笑起來很陰冷,完全不符合曾經身爲一個萬人膜拜的神職工作者的身份,“你們可以來到這裡,很不錯了,不過還是敗在了我手下。”
這是赤裸裸的炫耀。
陳念祖沒什麼可說的,敗就敗,沒有任何理由,況且自己這個隊伍本身就不符合標準,能打到現在,已是很不容易。
“你,還有你,死吧。”說話的不是紅衣祭祀,而是一直坐在石棺之上的媚女。
媚女伸出指頭點了點上官小仙和蝶舞。都說女人之間不相容,看來一點沒有錯,大局已定下,媚女首先拿來開刀的就是兩位姑娘,哪怕其中一位不過是蘿莉,依然成爲她的眼中釘。
陳念祖想要掙扎,試圖召喚小骨頭,只是身形剛動,媚女已經笑了起來:“不要妄想召喚那個難看的骨頭,你沒有機會。”
紅衣祭祀示威性地晃晃手中的雷錘,似乎在警告陳念祖,現在不是拼命時間,是審判階段,我有很多時間來秒了你。
“愣着幹什麼!殺了!”媚女說翻臉就翻臉,冷着臉喝道。
上官小仙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重新掄起巨斧,只是還不待揮下,身上一疼,隨後意識渙散,眼神定格在雷錘加身的一幕。
紅衣祭祀辣手摧花後再次橫着掃出,又帶起一道白光,蝶舞身亡!
“唉。”陳念祖低聲嘆氣,紫色的準神器,聖池中的秘密,再見了。
“小哥哥,你可願意留在這裡?”
陳念祖一心等死,不料聽見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話。
紅衣祭祀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如此明目張膽,一張臉頓時氣得如同豬肝。
紅衣祭祀憤怒地扭頭,喝道:“你想幹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媚女觸手扶住垂落在肩膀的長髮,嬌媚的臉上煥發出一種飢渴的神情。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我除了那方面比較在行和渴望外,還能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吸引我的呢。
“你!”紅衣祭祀大怒,握緊手裡的雷錘,“我先殺了這個小白臉!”
陳念祖大驚,這都是唱得哪齣戲啊?媚女看上了自己,要留着自己寵幸?
“砰!”紅衣祭祀剛剛重新把身體轉回來對着陳念祖,一道粉紅色的光柱突兀出現,重重打在背上!
“我看上的東西,誰也不能碰。”媚女張開兩條大腿,露出深處的春色,“這是我的規矩。”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很顯然在媚女身上,這些都是屁話。因爲媚女根本就沒有什麼嫁雞隨雞的理念,她的規矩是,男人如衣服,該換的時候就要換,不然穿着時間久了,別人還以爲我太窮酸。
紅衣祭祀被那道詭異的粉紅色光柱擊飛,掙扎着想要爬起來,雙手支撐下,竟然連一點力量都無法提上來!
“賤女人!”到了現在的地步,紅衣祭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被背叛的憤怒,“原來這些都是你一早設計好的!”
一起在棺材了滾了無數年,紅衣祭祀自以爲自己很瞭解媚女,哪怕她身上任何角落的一根毛都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媚女的每一次迎合都可以令他滿足到無法自拔,直到現在將死的局面,背叛聖山的一絲悔意才從最心底涌上來:“只有我,才能接近紅衣祭祀,你看準了這一點,誘惑我殺了她!然後隨你到了這裡!”
“聖池溫養靈魂,進化出翅膀,生成一頭只會殺戮的邪靈!”紅衣祭祀的腦袋從來沒有這麼好用過,一點點指出媚女的陰謀:“通過雙修之術吸取我的陽氣,培養自己的體質,因爲你需要一個強大的可以抗衡陰氣的陽體來支撐接下去的步驟。”
“是也不是!”紅衣祭祀喝道,雙眼中溢出鮮血,粉紅色的攻擊竟然強到了如此地步,一擊下竟然打得強大的紅衣祭祀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紅衣祭祀的雙眼滴着血,這個被當做棋子無數年的男人瘋狂地叫到:“你想要吞噬聖池裡的靈魂,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