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傻呵呵的看着那輛蘭博基裡離開她的視線。
現在這個程風元簡直是要氣瘋了,立馬指責起了阮舟舟:“悄你乾的好事!現在徹底把人家激怒了!”
“我是真尼瑪後悔當初要了你這個禍害!”
程風元拍了拍頭,懊惱道:“以後我看來是沒法在這裡發展了。”
現在阮舟舟也很害怕,連忙問起程風元:“那我們怎麼辦啊?”
說着阮舟舟就想抓住程風元的胳膊,畢竟她現在唯一的靠山就是這個程風元。
誰知這時候,程風元卻連忙把手抽開,想要擺脫這個阮舟舟。
這個女人可養不得,要是以後再弄出這種事來,怕不是會要了他的老命。
“老公?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幹嘛躲着我?”阮舟舟不解的問道,隨後趕緊靠近程風元。
可程風元卻後退了好幾步,他現在是害怕這個阮舟舟,轉身就上了車。
阮舟舟看到此景,立馬就跑了過去,敲着車窗叫喚道:“老公你開門啊!讓我進去啊!”
“你這種到處惹事的女人,把人家陸澤弄得那麼生氣,我怎麼還敢養你!我要是再養你,怕不是以後不想活了!你自己一個人過吧!”程風元抱怨道,隨後就把車門鎖死了。
“你要是想作死就自己作死,老子可不奉陪!”程風元甩了一句話,立馬就踩住了油門,離就開了這裡。
阮舟舟見狀立馬跑着追趕,一邊追一邊喊到:“老公!你別把我扔下啊!”
可惜人腿再怎麼快也肯定追不上車子,沒過一會,在陸澤的奔馳就離開了阮舟舟的視線。
只剩下阮舟舟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馬路上,看來這回她是完蛋了。
平時都有程風元替阮舟舟撐腰,所以她纔敢這麼囂張,現在大腿沒了,她以後該怎麼過?
而且,經過這麼一回事,估計以後也不會有哪個老闆敢包養她了,畢竟養這種女人就和在枕邊放個定時炸彈一樣。
這時周圍人也不斷走了過來,討論起這個女人。
“這女的咋回事啊?被男人給甩了?還直接把車都開走了?”
“要我說就怪這女人太能作,不作死不會死的道理她就不懂。”
“也是啊,明顯那個年輕人開着那麼好的車,一看就是得罪不起的人,他居然還敢對人那麼囂張。”
“活該!這種女人就得漲漲教訓!免得以後再禍害人!”
總之這羣人沒有幾個同情阮舟舟的,都認爲她這是自作自受。
這些人議論的聲音也不算小,全都被阮舟舟給聽到了耳朵裡。
她現在無比的後悔,臉色難看的要死,她怎麼就反應不過來人家的身份?
越想她內心情緒波動越大,跪在了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不過這些都不關陸澤的事了,他現在正載着顧筱兜風,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畢竟剛纔被顧筱的大學同學給噁心了不少,得找個地方消遣一下才行。
“直接去打保齡球吧,打完再吃飯?”
說實話,顧筱對這保齡球不感興趣,就推脫說道:“換一個吧,保齡球有什麼好玩的,我也不會打,去那裡有什麼意思。”
“不會打我教你啊。”
陸澤笑着說道:“再說!那附近還有個不錯的西餐廳,我們去那裡也不錯。”
受了一肚子氣的顧筱的確有些餓了,不管怎麼說,人得填飽肚子才行,而且陸澤推薦的餐館肯定也差不了太多,顧筱也就答應了。
只是她有些疑惑,爲什麼陸澤這麼堅持去打保齡球。
沒多久,二人就在保齡球館不遠的西餐廳就餐。
過了一個多鐘頭,二人就離開了西餐廳,這時陸澤又開始給顧筱介紹起保齡球館的好處起來。
像是什麼可以鍛鍊身體虛線,挺高身份檔次之類的,總之把所有保齡球的好處都給顧筱說了個遍。
顧筱被陸澤的幽默給逗笑了,也對保齡球產生了點興趣。
“反正今天不工作,你帶我去哪我就去哪。”顧筱答應了陸澤的請求,二人便來到了保齡球館裡。
一進到館裡,二人就被保齡球館的氣氛給吸引住了。
不愧是本市最高級的保齡球館,裡面的裝潢十分優美,館內設施也十分齊全,連浴室和休息室都有,更不用提餐館和酒吧了,這哪是保齡球館,簡直就是個高檔酒店。
而且來的人也不少,大多數都是年輕人,這也令顧筱放心了下來。
陸澤就給他們辦了會員卡,想着以後有空就過來看看。
接着陸澤和顧筱換好了運動服,就來到保齡球跑道前,陸澤就開始教顧筱打保齡球。
顧筱本來身手就不算差,學起來也並不慢,更何況就算慢陸澤也並不在意,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你可不得好好護着。
經過了半天教導,顧筱終於會打一點保齡球,她抱起一個保齡球出來,用着不太標準的手勢,衝着球道丟了出去。
“咣!”的一聲,球瓶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全中!”顧筱激動的叫了出來,顯然現在的她十分開心。
陸澤也在一旁鼓起掌來,見顧筱學的很快,這令他感到很欣慰。
之後顧筱就更加對這個保齡球感興趣了,畢竟這項運動不像其他運動那麼複雜,很輕鬆就能學會,非常適合運動神經不好的人練習。
過了一陣子,陸澤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走到一邊的角落裡,接通後便問道:“怎麼了?”
“陸先生!有人想買顧順金團的股份。”
“不賣。”陸澤想都沒想就說出來。
這時秘書又有點尷尬的說道:“可是消息是您發出去的,對方態度很強硬,說無論如何都想要見你,和你當面面談。”
“哦?是不是敵對公司的人?”
“這個……我不太清楚。”
“那就晚上七點以後再說。”陸澤淡淡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的顧筱還在享受着自己的保齡球快樂時光,並沒有太在意周圍的情況。
遠處一個大高個帶着一羣人邊談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