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太晚。”顧筱有些抱怨,要是再晚點,說不定就被這個阮舟舟拽上了車。
隨後顧筱就挽住了陸澤的胳膊,走到了阮舟舟和程風元的面說道:“這位就是我的男友,叫陸澤。”
“這是我以前的大學同學,阮舟舟,那邊的是他男人。”
陸澤這時看了看這對男女,暗暗搖頭,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居然和一個油膩的胖子是情侶,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事,陸澤可管不着,於是就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你們好。”
阮舟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開着蘭博基尼碳元素的人居然就是顧筱的男人。
“他……是你男人?”阮舟舟質疑起顧筱來,顯然她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對,我就是。”陸澤在一旁客氣的說道。
聽到陸澤的話以後,阮舟舟就是傻了眼,沒想到這個顧筱真的就找個男人,而且長得很帥氣,和她那個油頭大耳的胖子不一樣。
更讓人氣憤的是,這個人還居然這麼有錢,能開得起這蘭博基尼碳元素,那可是他男友的車好幾十倍的價格。
想着這些,阮舟舟臉色有些尷尬,心中升起一團火焰,默默抱怨老天對自己不公,這麼好的男人居然就讓顧筱霸佔了。
現在阮舟舟是嫉妒的要死,顯然她可不想讓這種男人落到顧筱的手裡。
於是阮舟舟就假惺惺的拉住了顧筱,微笑着說道:“顧筱,沒想到你還有個這麼有錢的男友啊。”
雖然阮舟舟是笑着說這些話的,但是她笑得很不自然,感覺就像笑裡藏刀一樣,令顧筱感到很不自在。
她今天是要跟陸澤去放鬆的,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連忙擺手說:“我男人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顧筱就想掙脫阮舟舟的手,可誰知阮舟舟並不想放過陸澤這條大魚,依舊死死的抓着顧筱。
“要不大家一起吃頓飯吧?這頓算我來請。”阮舟舟客氣的說道,顯然是先把陸澤給攔下來。
現在阮舟舟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陸澤搶走,哪怕他是自己閨蜜的男友。
“你就和我們吃頓飯吧,不用這麼客氣。”說完阮舟舟就想抓住陸澤的胳膊。
還好陸澤反應快,立馬就躲開了,撲了個空的阮舟舟差點就摔在地上。
程風元連忙上前關心道:“寶貝,沒事吧?”
“我沒事。”阮舟舟甩了一句,又開始黏在陸澤身邊,顯然,他現在已經看不上這個程風元了。
“不用了,家裡人已經做好飯了,我們正準備回去呢。”陸澤隨後撒了一個謊,想着立馬帶顧筱走人。
如果這阮舟舟不是跟顧筱有關係的話,他會毫不客氣的離開。
顯然阮舟舟還是不想放棄,於是立馬改口說道:“要不我們就去你家吧?”
陸澤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是想着和自己套近乎。
陸澤本來就有顧筱,而且也不喜歡這種拜金女,所以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這樣不好吧,畢竟是家裡人的飯局,一個外人去參加……”顧筱在一旁說道,她也很想擺脫這個阮舟舟。
聽到顧筱這麼一說,阮舟舟就不高興了,看來這個女人是想妨礙自己。
“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又不是老公,到時候誰在牀上還不一定呢。”阮舟舟說完就狠狠瞪了一眼顧筱。
陸澤也不喜歡這個阮舟舟,乾脆就直說:“我對你沒興趣,再說直白點。”
“我看不上你,讓開。”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直接把阮舟舟從美夢中擊垮。
隨後阮舟舟便把這一切都怪罪於顧筱,要不是她,說不定自己就傍上了這個土豪。
本來就不穩定的關係更加破碎了,現在的阮舟舟簡直是恨死了這個顧筱,語氣都有些陰陽怪氣了起來:“你居然也開始榜起了大款,我還以爲你挺清高的呢。”
聽到這話陸澤就不高興了,雙目微眯,臉色淡漠:“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麼?你連她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阮舟舟撇了一眼眼前的這個陸澤。
既然弄不到手,那也就沒必要去舔着他了,一臉我明白的樣子說道:“你少替她說話了!誰追誰我還能不知道?”
“就顧筱那傻樣,怎麼能追到男人,還不是靠着出賣色相……”
“夠了!”
聽着阮舟舟越說越離譜,顧筱終於也忍不住了,立馬呵斥起她:“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會做那些齷齪事?”
“喲!現在有開始裝起清高了!”
阮舟舟不屑的說道:“指不定背後在牀上搞定了多少男人呢!”
陸澤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的胡攪蠻纏,沒必要再搭理他了,拉着顧筱準備離開。
誰知那個阮舟舟見到陸澤和顧筱要走,更加囂張了起來:“這是飛黃騰達了,就不把閨蜜當回事了是吧?”
“看來是有錢了,所以就變得目中無人了呢。”
說着阮舟舟還搖了搖頭。
聽到阮舟舟的話,陸澤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這個女人說他沒關係,但是這麼說顧筱,還在喋喋不休,他可忍不了。
“我只警告你一次。”
陸澤指了指阮舟舟,淡漠道:“你最好注意點自己說話的分寸。”
誰知那個阮舟舟更加來勁了,甚至提高了聲音說道:“你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嘛!還真把自己當成人上人了?”
“你要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可就不顧及情面了。”
陸澤滿臉冰寒,這個女人確實招人煩。
“喲喲喲!說不過了就準備動用武力啊?野蠻人?”
阮舟舟再次撇了撇嘴說道:“你們男人就這幅德行,沒什麼本事,就會動手。”
“阮舟舟!你再這麼胡攪蠻纏!就休怪我們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顧筱也在一邊寒聲道,她很後悔有這麼一個朋友。
“呸!誰願意和你做朋友啊?”
阮舟舟說着就瞥了一眼顧筱:“以前和你關係好那是因爲在一個寢室,不得已才這麼做而已。”
“現在老孃和你沒關係,早就不想和你這種自命清高的人做朋友了。”